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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涩涩小妻-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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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去医院。”严肃立刻抗议,“晚上我要吃排骨!”

宁可有些头大,感觉自己这会儿像是带了两个弱智儿童,“先去医院给你的伤口换药,然后一起去买土鸡,顺便买点土鸡蛋。回来去市场买排骨。”

“好。”

“ok!”

两个智障大儿童难得统一一次。

这次大采购唯一的好处是身后跟着两个壮丁。

菜市场,宁姑娘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在前面指兵点将的买,俊逸动人的美男子和英气逼人的硬汉子跟在后面负责给钱和提东西。菜市场转了一圈,各类时蔬排骨牛肉鱼虾之类的,买了个齐全。

上车时凌墨又鄙夷的瞥了严肃一眼,哼道:“不付钱也就算了,还只能一只胳膊干活。晚饭你只能吃半份儿啊。”

严肃哼了一声,说道:“我的钱都上交给老婆,花一分要一分。”

凌墨一怔,骂道:“我靠,你说话算话啊?你丫若是敢留一点私房钱,我替我们家可可打断你另一根胳膊。”

宁可一边小心的倒车出停车位一边纳闷的问:“我什么时候收你的钱了呀?”

“老婆,我主动上交了,难道你没发现?”严肃说着,举了举宁可的钱包。

“啊?”宁可迟疑的踩下刹车,拿过自己的钱包打开来看,见果然多了一张银行卡,于是抽出来还给严肃,说道:“你什么时候放进来的?我不要你的钱。”

“老婆本嘛。不给老婆拿着算什么老婆本儿。”严肃又把银行卡放回宁可的钱包里,“我早就放里面了,只是你没发现。对了,密码是你身份证最后六位数。”

宁可还要说什么,严肃伸手把钱包拿过来,拉链拉上:“宝贝,你是不是瞧不上我这点钱?或者,你根本不爱我?所以懒得管我?”

宁可无奈的笑了笑:“好吧,那就先放我这里吧。如果哪天我不小心给你花光了,你可别后悔。”

“那不能,男人赚钱不都是给老婆花的嘛。”严肃洋洋自得的笑。

后座上的凌墨无奈的抬手拍了拍额头,心想奶奶的,小爷还是不如这家伙狠。不过这招儿对小羽毛也没什么屁用。那丫头自己有多少钱都整不明白呢,根本不可能替自己管钱。

幸好,晚饭时凌墨又找回了心里平衡。

因为宁可炖的老山参土鸡汤真的太好喝了,不但营养,而且暖胃。

凌墨眯着黑宝石一样的眼睛怀里抱着抱枕靠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喝鸡汤,猫儿一样的满足。

严肃系着围裙在厨房里给宁可帮忙,时不时的透一记香吻,脸上却是老大的不乐意:“外边那只黑猫什么时候走啊?”

“怎么了?”宁可不满的瞥了严上校一眼,“碍你的眼了?”

“没。”就是他在这里,咱们连亲亲都玩儿不了……

“你们男人都不会照顾自己。真是叫人操心。”宁可叹了口气,把洗好的碗放到架子上空水,又拿了麻布把灶台擦了一遍,然后洗抹布,洗手。

尼玛老子的病假也是有数的啊!严上校仰天长叹,转身把宁姑娘搂在怀里:“他今晚不会不走了吧?”

“那不可能。他不走我怎么睡觉?”宁可说着,又把买回来的葡萄放在水盆里洗。

“噢!”严肃摘下围裙转身出了厨房,老子问问那混蛋什么时候走。

当宁姑娘端着一盘子葡萄从厨房里出来时,沙发上的两个男人似是达成了共识。

严肃起身抓起宁可的车钥匙,说道:“我送凌少回去。”

“你手臂有伤呢,怎么能开车?”

“没关系,我一只手飞机都能开,还开不了一辆车嘛。”严肃说着,转头看了一眼凌墨。

凌墨笑着起身,走到宁可身边抬手摸摸宁姑娘的脑袋:“早点睡。”

宁可看着两个人的样子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懒得多问。这一天折腾下来,宁姑娘实在是累了。看着两只弱智大儿童先后出门,宁姑娘叹了口气歪到沙发上,抱着水果盘开始吃葡萄。

凌墨和严肃先后下楼,两个人坐进宁可的白色高尔夫里,并没有急着开车。

“你刚说的是真的?”凌墨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双眼轻轻虚起,看着虚空中的夜色。

“不就是被限制出国吗?给你扣得什么帽子?涉黑?走私?还是经济问题?”

“不知道,莫须有的名头。”凌墨自嘲的笑了笑,严肃列举的这些问题在别人来说应该是大问题,但对他来说什么都不算。他凌少能有今天的势力,也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

“我帮你问问。虽然不能说百分百能帮你办妥,但我会尽全力。”

“好吧,不管怎么样,我欠你一份情。”凌墨暗暗地握了握手,今天收到小羽毛的邮件,更加坚定了他出国追妻的信念。

“不必,我也是为了我自己。”

凌墨忽然笑了:“嫌我烦了?碍着你严上校的眼了?叫你还在我面前臭显摆。可可也不会只对你一个人好,牛什么牛!”

严肃笑了笑,没说话。

是的,可可是不会只对自己一个人好,但她会对自己最好。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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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一见钟情 第七十九章 爱之初体验

凌墨当然不会真的让严肃送自己回家,跟严肃谈完话之后,他一个人潇洒悠然的步行出了小区,招手叫了辆出租车自行离去。

严肃在楼下抽了一支烟,拿出手机来拨了一个号码打出去。

片刻后,电话被接起,手机里传来一声灿烂的问候:“大哥?真不容易啊,你老会想着给我打电话?”

“易铭,最近怎么样?”

“大哥,你什么时候学会‘客套’这两个字了?这叫小弟很不适应啊。”

“臭小子。帮我查个事儿。”

“大哥您吩咐就成。”

“Q市这边有个混黑道的人,叫凌墨。近期他被限制出国了,你帮我查一下是什么缘故。能不能帮他解禁。”

“哥,你什么时候跟黑道上的人有瓜葛了?”

“我跟他没什么瓜葛,只是他媳妇跟我媳妇是好朋友,他岳母瞧不上他,把他媳妇给弄出国去了,然后他便被莫名其妙的的禁止出国。”

“这事儿啊?”顾易铭声音带了一丝慵懒,慢条斯理的说道:“这事儿我知道啊。”

“你知道?”

“我也是听一个朋友说起的。凌墨这个人嘛,身份比较敏感,不过这也不是坏事。关于他这件事情,的确是苏家那老爷子这次是有点过分了。这事儿是从京中下来的条文,大哥,我爸爸那里,你的话比我的话好用。”

“这事儿还得给严叔打电话?”

“是啊。上面那些老家伙们之间的事情,我插不上手啊。”

“行,那就这样吧。”严肃挂了电话,嘟囔了一句,妈的,凌墨这次欠老子的人情大了。

严肃给总参二部的顾少将打了一个电话,以晚辈子侄身份就个人而言求了个情,卖了个乖。

第二天下午,凌墨便接到了一个隐形电话。

“凌少。”

“嗯。”听声音凌墨便知道此人是谁,“是有什么任务吗?”

“没有,我是恭喜你的。你的限令解除了,可以出国旅游了。”

“真的?”凌墨有点不相信。之前没觉得怎样,出不出国没什么大不了,可经过这两个月的相思之苦,他算是彻底的服气了。虽然在国外他也有那么一点自己的势力,可跟苏家人比起来,简直不堪一提。

奶奶的,这次老子如果能出去,一定要把外边的局面打开来。

宁可这几天每天都陪着严肃去医院打针,顺便照顾马骐的一日三餐。下午的时候,严肃便陪着宁可回家,宁姑娘抱着电脑工作,严上校便在一旁伺候茶水当勤务兵。

严上校胳膊上的伤愈合的挺好,除了不能使重力之外,基本行动都已经自如。

聂伟箴打过两次电话问起,严肃只拿医生给开的病假条说事儿,打定主意要把这次两个礼拜的病假休足了。聂大校心知他的鬼主意,但为了属下一辈子的幸福打算,也懒得跟他计较了。

这日,宁姑娘抱着电脑趴在床上忙活,随随便便抱怨了一句:“家里乱死了,跟猪窝一样。”

严上校立刻卷起袖子,拿出争夺全军内务标兵的劲头儿来给宁姑娘收拾屋子。

宁可的这件小公寓,连前后阳台加更衣室都算进去,一共不过七十多个平方,严上校正经八百的拿出精神来收拾,还真不够他干的。

于是许多死角活角的都被一一清理,那些长时间没打开过的橱柜抽屉都被严肃打开,挨个儿清理。

却在沙发一侧拐角处的一个小橱柜里翻出来一个精装的盒子,纯黑的铜版纸印刷,烫着金色的复古花边,很是精致。严肃见了觉得奇怪,便不由得把盒子打开想看看里面装的什么珍宝。

却不料盒子打开后,入目的却是一幅让人喷鼻血的画面。上面印着几个日文,严肃虽然日文不怎么精通,但这几个字还是认识的,尤其是那个人名,可是基地里那些崽子们津津乐道的苍老师。

严上校的脸色一时三变,眼神闪烁,诡异莫测。

半晌之后,严上校决定按兵不动,把盒子拿抹布擦拭干净后,原地放回去,继续打扫卫生。

等里里外外都收拾完毕后,上校先生进洗浴间把自己又清理了一遍,换上干净的睡衣擦着头发出来,悄悄地摸到了宁姑娘的身边。小丫头正十指翻飞专心敲字。

“唔?”宁姑娘正在整编《巾帼首相》的稿子,其中有一段是写上官婉儿跟她的情人李贤在一起偷欢。

严肃目力过人,一凑过来便看见了那段旖旎的文字。

宁可原本安心的改编文字,却被身边某人身上的热气一烘,弄得心里有些烦躁,心里不清净,事情当然做不成,一转头想要推开某人,却见这家伙认真的盯着自己的电脑屏幕,看的正带劲。

“咦?难得你也能看得进去我写的东西啊?”

“啧!”严肃叹息摇头,“宝贝,你写的这个,于情于理都不符合啊。”

“什么啊?”宁可转头去看,忽然间想起自己正在编辑的一段文字正跟欢爱有关,原本是一段纯H的情节,却被这家伙一字不漏的看了进去。于是她立刻伸手把电脑扣下去:“不许看!”

“早看完了。”严肃伸手把人搂进怀里,一字一顿的背刚才看到的那段文字。

宁可忙伸手把他的嘴巴捂住,连声叫:“闭嘴!不许念了!”

严肃慢慢地凑到宁可耳边,低声笑道:“大作家,你这纸上谈兵虽然精彩,但到底少了实战做底子,太过浮夸,没有说服力,不好,不好!”

“?!”宁可回头,恼怒的瞪着某人。

“你这个,这还没干正事儿呢,这女的就叫上了?这又不是强上,不合乎常理。”

“你,试过?!”

“没有。”严上校摸摸鼻子,眼神高深莫测,“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咱们来实践一番,算是给你累积素材?”

宁可精神上一松,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睡衣的衣扣已经完全被解开了,一只手在胸前游走,用掌心搓揉着细致娇嫩的一点,唇与齿留连在锁骨上,而另一只手,一路下滑,越过小腹

你要干吗?宁可大惊失色。

做吧!嗯?严肃微微挑眉,月半弯的眼睛,黑曜石一样的眸子里流动着波光。

做……做什么?

你说做什么?严肃笑得魅惑。

宁可只觉得血液开始沸腾起来,心脏兴奋的要炸裂开,夜风吹过祼露的肌肤带来阵阵的战栗,身体脆弱的部位暴露在夏夜微凉的空气里,不自觉的微微颤动。

一个火热的吻,落在眼帘上,睫毛被濡湿。宁可抬起头,将自己的双唇送上去,唇与唇轻碰,然后舌与舌纠缠,他闭了眼,双手向前伸出去,将所有疑似衣料的物体都撕开。

她的身体,从一开始就是由严肃来开发唤醒的,于是从始到终都再没有人能比他更了解的彻底。他知道什么地方应该轻触,什么地方可以噬咬,而手,应该要用怎样的力度来滑动。

宁可在柔软的公主床上躺下把腿缠到严肃的腰上。

进来!她微闭了眼,眼中含了闪烁的水光,脸色似喷薄欲出的霞。

“可能会有点痛,一会就好了。”

严肃的声音微哑,有种冰凉爽滑的亚麻质地。

嗯!宁可轻轻点头,媚眼如丝却带着几分坚强。

严肃温柔得近乎于残酷,他一分分一寸寸的推进,缓慢却坚定,像是要证明什么。

“嗯……”从宁可的喉咙深处传出一声低吟,手指紧紧地扭住身下的床单。

可紧紧咬唇撑过最初的疼痛,柳叶般修长眉纠结到一起,在月的清辉中看来分外的美。

痛吗?要不要先退出来!

严肃一直都留心观察他的神色。

不要……很快就好了。

宁可拧眉低吟,却将严肃的脸扳过来,毅然的吻上去,纠缠吮吸噬咬。

严肃也不动,只紧紧的拥抱,手臂收紧,手臂上的伤口洇出血来,痛的欢快。

肺在燃烧,像是要炸开,却仍然舍不得放手。

是的,很快就好了,当身体都燃烧起来,当全身上下的肌肤都像结合处那样火热的时候,就什么都好了。

严肃的动作渐渐的加快,宁可终于忍不住低吟出声,还有严肃深重的呼吸,与这空寂的夜融为一体。

宁可努力的睁大眼,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是摇晃的,她似乎看到无数的星和月,通通被摇散了,化做满天的烟花,她努力分辨,却看不清,哪一颗是星,而哪一只是他的眼,于是伸出手去,抚摸熟悉的皮肤,牢牢的抓紧,连指甲都要嵌进肉里,严肃吃痛的皱起眉,吻像羽毛一样的落下去,一路吻过,把她的手指含进嘴里,牙齿轻咬着指间细致的肌肤。

当美妙的时刻来临的时候,宁可真的看到地平线在移动,什么都在移动,消散,离他远去,大地像是裂开了,他在坠落,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而唯一真实的只有自己身体里奔流不息的火焰,还有在自己的胸口激烈跳动着的另一个人的心脏。

于是他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严肃的眼睛,那是这无量幻境里,最亮的星,妖异而炽热的闪动着,令他心甘情愿的迷失,把一切都奉上,随着他的节奏起伏。然后一起低吼尖吟,欲望冲闸而出,像是要把所有的灵与肉都要抽尽了,连最后一份的气力都耗尽。

原本僵硬如铁的肌肉也柔软得几乎移动不了一根手指,严肃伏到宁可的身上,低低的喘着气,嘴唇似有苦若无的轻触着他的脸,像绸缎一样的轻盈柔软。

昏沉一觉,严肃是被饿醒的。

睁开眼睛看看四周黑乎乎的,他下意识的伸手摸到床头灯打开,扭头看见睡在身边的姑娘。

长发散乱在枕畔,宛如某大家的香墨在雪白的绢帛上随意画了几笔,图形抽象,却丝丝缠绕着无限情谊。粉色碎花夏凉被裹在宁姑娘的身上,露出一弯雪白的臂膀,肌肤胜雪,莹白如玉。

这场实战,端的是尽情尽兴,酣畅淋漓。

严肃把宁可叫醒的时候,她正在梦里对着一大桌子美味佳肴,吃的痛快。

“宝贝,醒醒了……饿不饿,吃饭了。”严肃趴在床头,轻轻地捏着宁可的鼻子,声音软的不像话。若是让他手下的兵听见了,肯定会以为他们家队座鬼附身了。

“讨厌啊!我正在吃呢……唔!好痛……”宁可幽幽的睁开眼睛,身子稍微一扭,便觉浑身酸痛,一丝力气也没有,像是刚刚跑过了马拉松,从几万米的跑道上爬回来一样的难受。

“哪儿痛?我给你揉揉。”严肃的大手从宁姑娘的胳膊开始,一路揉捏到腰上,然后再到脚趾头,逮着重点穴位和神经末梢,细细的捏。

严上校经过严格的格斗训练,熟悉人身体的每一块肌肉,每一寸筋骨,用心按摩起来,手法比专业人士还专业。

宁姑娘在他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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