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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有许愿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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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听了墨言的话,我反而越加的混乱了,我退后一步,不断摇头:“很奇怪不是吗?为了找我?零号机的宿主要找我做什么?”

墨言轻叹口气,伸手将我给搂在怀里。

“安绘,关于许愿机,到现在为止,你都掌握了多少?”

多少?我想了想,回答墨言:“也就使用愿望、贩卖愿望、交易愿望,还有……”

后面的话我没有继续说下去,我突然间能够明白了,为什么零号机宿主想要找到我的理由了。

“还有?”墨言似是有些诧异,“安绘,你是不是没有把话说完?”

“嗯。”我的声音闷闷的,我突然很不安。

“安绘。”墨言用手捧住我的脸,一脸的认真,“告诉我,你还掌握了什么。”

我纳闷的看着他:“很重要吗?”

墨言神情凝重:“十分重要,零号机宿主恐怕就是冲着你所知晓的那部分而来的,你必须告诉我,我才能知道要如何才能保护好你!”

“保护吗……”我低喃,“墨言,我不希望一直在你的庇护下,我希望我能够靠我自己独立,你总有一天会离开我的,我必须学会在没有你的情况下一个人面对一切。”

墨言似是有些诧异我的话,他摸了摸我的额头,担忧的看着我:“安绘,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间说出这种话?身体不舒服?”

面对他的关心,我忽然放声大笑。

“安绘?”

我一把推开墨言,也不管我和他都因此失去平衡摔在了地上。

“安绘,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今天怪怪的?”

“墨言。”我抬起手,调出了许愿机,苦笑,“我想我知道零号机宿主找我的理由了。”

“嗯?”

我将我的许愿机和墨言的许愿机联机,我点了一个按钮,对上墨言不可置信的目光,我嘲讽道:“看啊,墨言,我拥有能够毁灭所有许愿机的能力。”

将有化为无,将存在变为不存在,这就是我的许愿机的能力。

每个许愿机都会拥有一个不同的能力,而这个能力是根据宿主来决定的。换言之,因为我拒绝过管理者重生,所以我的能力就是否定存在。

多么讽刺的事情啊,我想要保护的人因为我的许愿机能力而被伤害,而我,却一直都没有想过去隐藏起许愿机的能力。

“墨言,我直言不讳的说好了,你的能力是阻断空间没错吧?”

我知道墨言得知我的能力后一定很震惊,但是我没有想到他居然还没有缓过神,不该啊……

“安绘,你知道你的能力意味着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我想我知道,但是我又觉得我不知道。”

墨言皱眉,捏紧了我的手腕:“安绘,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墨言,你知道吗,我并没有渴望过重生,在管理者给我重生机会并且询问我的时候,我拒绝了。”

回想起那个时候,管理者被我的话给噎住的时候,可惜看不到它的表情,不然我觉得一定很有趣。

“你,拒绝了?”

墨言的目光很显然是在惊讶我居然会拒绝,也是呢,多少人渴望获得重生的机会,又有多少人因为无法长寿而想尽一切办法去获得长生不老的药?

我一直都知道,我真的太好满足。

而现在,我因为我的这份太好满足付出了代价,而且这个代价似乎并不小。否定一切,意味着我将成为所有许愿机宿主的敌人。

毫无疑问,零号机宿主想要找到我然后杀了我。

作为一个新人,就要面临不断的被人杀……想想就很苦逼啊。不过算了,反正我不觉得以我的能力能够摆脱的了零号机宿主还有很多很多的敌人。

“墨言,要杀了我的话,最好趁现在。”我缓缓闭起眼睛,“等我变强了的话,就算是你,也没有机会了。”

“安绘……”

墨言的声音似乎听起来有些无奈,下一秒我就被人压在了地上,我猛然间睁开眼,见墨言正在解开我的衣服,我一急:“墨言,你做什么?”

墨言没有理会我,单手抓住我的两只手,另外一只手开始解他的皮带。

这下子我觉得我再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的话,我就是白痴了。

“喂喂喂,墨言,你该不会打算现在……唔。”

嘴唇被人堵住,我不安的扭动,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下,墨言为什么会想要做这种事情?

难道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这话是真的吗?

胡思乱想之际,墨言已经发动了猛烈的进攻。

从他的动作中,我感受到了他的愤怒,我不解,他为什么突然间这么生气。是因为我一直瞒着他的关系,所以感到被欺瞒很愤怒?

之后我再也没有办法思考,墨言的理智显然已经被他自己给舍弃了,他一次又一次的狠狠的进入……

最后我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墨言的怀里,只能任凭墨言玩弄着我的身体,我却没有办法去反抗。

我磨了磨牙齿:“禽兽啊……”

“安绘,我很生气。”

听到墨言的话,我顿时怒了:“应该生气的是我吧?你现在这样的行为算是强|暴啊!”

“怎么会呢,安绘。”墨言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他俯下|身在我嘴唇上轻啄了几下,又折腾了我一会儿,才开口,“上次你可是很主动的啊……”

我咬牙切齿的瞪着他,说不出一句话。

上次是上次,而且那次是绝望了,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才会让这个家伙得逞的啊混蛋!

像是发泄够了,墨言这才替我和他自己都穿上衣物,他抱着我靠在墙上,不说话。

吃干抹净了连句对不起都不会说吗?

我累极了,翻了个白眼干脆的闭上了眼睛,我怕我再看到墨言会忍不住想掐死他!

许久之后,墨言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安绘,你居然让我杀了你?”

我轻轻颤抖着眼睑,没有理他。

我感觉到抱着我的手加重了手中的力度,墨言的声音带着颤抖:“为什么……你就一定要这么悲观的去看待一切呢?”

不然呢?不接受,去反抗,然后落得一身累不说,结果还不是什么都不能改变?

莫恒的事情已经让我心冷了,连曾经最亲的人都有可能背叛你、伤害你,这样的世界上,还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

我累了,也倦了,反正我并不期待这样的重生,早点结束一切倒干净!

“安绘,你睁开眼看着我。”

不高兴睁眼看你行不行?一想起墨言不顾我的意愿就对我用强的我就满肚子火,最可恶的是他还没有带套子!!

“安绘,你真的不睁眼?”

墨言的声音听起来是有些许不悦,不过这管我什么事情,他不悦?我还不爽呢,啧!

就在我惊疑怎么没动静的时候,我刚刚被穿上的裤子又被扯了下来,没有多久一个炽热顶在了我的两腿间,我猛然间睁开眼,对上墨言戏谑的目光:“终于舍得睁开眼睛了?”

我咬牙,怒视他的凶器:“你可以住手了!”

墨言不理会我,将凶器戳进我的身体里,捧起我的脸:“现在睁眼已经晚了,安绘。”

“墨言……你敢不敢更加无耻点?!”

墨言在听了我的话之后,十分无耻的……射了出来。

“……你。”

没有带套子还射是闹哪样啊?

“安绘,多信任我一点不行吗?”

信任墨言?我终于明白了墨言为什么这么愤怒了,因为被我质疑了啊,因为觉得我不够相信他,会生气也是难怪啊,毕竟是男人啊,大男人主义嘛。

但是,我不敢相信,我无法相信任何人,就连安离姐我都也没有完全的相信过,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的。

对我来说,最无忧无虑的时期是大学生活,但是现在那段时光已经不再。

我的沉默,似乎是惹火了墨言。

只听墨言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凉意:“安绘,为什么总是不把我当回事呢?为什么总是要违逆我的意思呢?”

我撇过头,不理会他。

他叹了口气,抱起我,向外走去。

我一惊,我的衣服都没有穿上啊,我立刻叫道:“墨言,先让我穿上衣服。”

墨言冷冷的瞥了眼我,声音中带着我无法理解的冷漠:“你不需要衣服这种东西了。”

“喂喂喂,你抽什么风啊?你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情之后,我还没有发火呢,你有病啊!”

谁知墨言停下了脚步,凑近我的脸,危险的眯起眼睛:“安绘,我就是有病,而我这个病只有你能治得了。”

“见鬼吧,什么病医生治不好,只有我治得好?”我不以为然的嗤笑,“反正你也没有穿衣服,我也没有穿衣服,就这么走出去的话,大家一起死好了!”

墨言不怒,反而笑道:“放心,在你到我家以前你是不会被人看到的,我也不会。”

“你家?”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怎么都想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劲。

见我茫然中,墨言好心的提醒我:“安绘,阻断空间……是没有距离限制的。”

哦,墨言这么一说我反而懂了,他是要就在阻断空间的时候带我去他家里。哦,他家里……等等!他家里??

“混蛋,谁说要去你家里了,你快点放开我!”我扭动着身体,手脚并用的踹他,却不想被他轻而易举的给制止。

“我不是在寻求你的意见,安绘。”

“滚!我不要去你家里,我要去看安离姐,你快给我解开阻断空间!”

墨言勾起唇角,一手抚摸上我的脸:“安绘,你不妨用你的能力试试看……你不是说你拥有否定许愿机能力的力量吗?做得到的话,就做做看!”

“混蛋,你以为我不敢吗?”我顿时使用了许愿机,哪知道只得到了无情的回答,我重复了遍脑中的话,“等级不够,不足以破解……”

“是的。”墨言抱着失神的我走出了医院,一路走回了他的家里。

当我被墨言重重的丢在床上,墨言压在了我的身上的时候,我顿时浑身发冷。

十五岁那年的无力感再度油然而生……

作者有话要说:被人质疑能力,总裁大人怒了【泥垢

☆、震惊

出乎我意料的是,墨言似乎只是打算囚禁我;我一开始不懂他到底想干什么;根本不理睬他,反正他最多也就是愤怒之下对我干那种禽兽事情吧。

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说悲哀;我对于他对我干禽兽那种事已经完全没有了感觉;我完全就当被虫子给咬了好了。

被反锁在墨言的家里,楼层在二十四楼;我对于爬墙不擅长,虽说如果真的被人杀死我是能够接受的;但是因为逃跑而摔死我还不想死这么冤。

而且拳脚功夫再厉害也没用;我被他灌了一种药;不至于无法正常生活;但是一旦要使力就会浑身无力。

天晓得墨言到底哪里搞来这么没有人性和人权的药的;我无力的趴在沙发上,不断的换着频道。

我度过了浑浑噩噩的一个月,这一个月我觉得我就像是在古代皇宫后宫的妃子一样,平时只能自己找乐子,墨言大人高兴了就来宠幸下,不过就算这样,想要离开也是不可能的。

我突然觉得很憋屈,被人这么当金丝雀养着的人生糟糕透顶了,我要自由,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被墨言这么关着。

我不会忘记的,我的时间有限,这样的情况下我更加不能浪费时间和生命了。除了看电视睡觉、偶尔被墨言折腾下,我剩下的时间就是在研究许愿机,看看有没有办法可以打破等级的限制,从而可以无限制的使用力量。

让我感到失望的是,无论我怎么找,我都无法找到有一个例子可以打破等级限制的。

无奈下,我继续我猪一样的生活。

说是猪的生活,还真的一点都不夸张,单单就这一个月,我身上的肉已经多了很多。

我捏了捏腰部的肉,忧伤了,这么下去,这个身材迟早会被我给毁掉。

墨言并没有囚禁我太久就放我出去了,但是他给了我一个警告:“安绘,这次只是给你一个教训,不要总是反抗我。”

对此,我直接给了他一个过肩摔。

虽然他事后并没有因此对我报复,不过说实话我有些慌的。

恢复自由之后第一件事我就是冲去医院看安离姐,但是当我去医院询问的时候,医院说安离已经离院了。

听到值班的这么说,我这才想起,我让莫忧和莫恒带安离去了S市。

一开始我还会感觉少了什么,家里空荡荡的。

但是之后的日子,我再也没有时间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公司被烧毁需要重新建立,安离姐离职,我需要承担起我的责任,我是总裁,没有安离姐的情况下,我必须对公司和公司里的员工负责。

站在演讲台上,我镇静的开口:“大家好,我就是安氏集团的总裁安绘。”

我其实很紧张,但是看着下面的员工,再想到或许依然没有清醒过来的安离姐,我告诉自己:安绘,你必须顶住,你要让员工安心的话,你首先必须跨出这一步。

有了一个好的开头,之后的事情就变得很简单了。在专门人员的带领下,我已经开始有一个总裁该有的样子了。

将真实的自我给隐藏起来,在外面我都是以安氏总裁的身份,我先是安氏总裁,然后才是安绘。这么说虽然挺让人悲伤的,但是却是事实。

如果只是安绘的话,并不具有任何意义。

但是如果你是安氏总裁的话,别人自然会记得你的名字叫安绘。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简单,也是如此的势力,你有了实力才有说话的权利,不然说什么都是白搭。

在安氏集团的宴会上,我遇到了我的大学同学,不管是以前趾高气昂走后门的,还是靠自己实力爬上高层的我曾经的室友蒋佑,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走上演讲台。

对于演讲这种事情,我已经从最初的担心会说错,到现在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总之只要往好的地方说的话,随便你怎么扯,没有什么人会真的去较真的给你说哪里不合逻辑的。

宴会上面我和别人谈笑风生,就像公司曾经被人摧毁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样冷静从容。如果说唯一让我意外的话就是一件事。

蒋佑将我拉到了无人的地方,认真的对我说:“安绘,是你帮我获得进入安氏集团实习的?”

我觉得否认也没有意义,就点头:“不要觉得你是走了后门,我只是给了你一个平台,剩下的都是靠你自己。我其实并没有做什么,不要太在意。”

蒋佑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魅惑人心的紫色在酒杯中晃荡着,折射出一种炫目的色彩。

“安绘,谢谢你。”

我眨了眨眼睛,笑道:“我应该说‘不客气’?”

蒋佑轻轻一笑,捶打了我一下:“差不多吧。”

和大学里一样,追逐打闹了一会儿,蒋佑对我说:“安绘,你是许愿机的宿主吗?”

我一愣,犹豫着是不是要否定。

蒋佑却说:“看起来是了,如果不是许愿机的宿主的话,一般会问许愿机是什么才对。但是你犹豫了,很明显你在思考要不要否定。我说得没错吧?”

“啊啊……”我抓了抓头,苦笑道,“蒋佑,被你摆了一套啊。”

“这么说起来,安绘你确实在犹豫是不是要否定了?”

“惯性思维还真要不得啊。”无奈下,我两手一摊,“嗯,是哦,而且还是所有许愿机的公敌,想要杀我请趁早。”

蒋佑毫不客气的重重捏了下我的腰,在我嗷嗷嗷的叫疼中,她白了我一眼:“我干嘛没事要杀你,许愿机之间的平衡什么的……我向来不在乎!”

“那你为什么突然间问我是不是宿主?”我踹了她一脚,无视她的怒视,凉凉道,“一般来说,不是都打算问好就杀人灭口的?”

蒋佑狐疑的看了我一会儿,冒出一句:“你看了什么脑残片?有这种剧情!”

我不在意的耸肩:“实话告诉你好了,这种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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