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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放肆-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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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罗泽感觉是安琴手臂上那一个一个水泡爆裂了,爆裂了,发出了破碎的声音。

“问题是,该怎么办?现在还没告诉安琴的家里人。”罗泽又站起来。

“你把衣服都穿反了。”朱小旗对罗泽说。

罗泽把薄毛衣脱了,又重新穿了一次。

季老师和朱小旗的意见一样,都认为罗泽最好回避一下,安琴的家里人由他们来通知。

“这种事必须要通知安琴的家里人。”季老师说:“那个叫顿珠的女孩你也要让她回避一下,让她回北京,你不是说她现在在北京开烤肉茶吧?她要是在,情况会更加混乱, 你先把这个顿珠送走再说。”

朱小旗对罗泽说:“季老师说得对,她在这里只有把事情弄得更糟。“

季老师的想法却马上又变了,季老师的意思是顿珠不必马上回北京,“一旦需要她做证呢,我看有这种可能,这要看安琴的伤势会严重到什么程度,反正这是麻烦事,不是那种简单的麻烦事,是乱七八糟。”

“再麻烦也不至于把这个顿珠牵扯进来。”朱小旗的意思还是先让顿珠回去。

罗泽的意思和朱小旗一样,他也想要顿珠马上离开,说这件事最好不要把她牵扯进来。罗泽说就让她马上回北京。需要她的时候让她再来。再说,需要她做什么?

“她只不过是在跟我*,只是*。”罗泽说。

“那你就先去送顿珠,然后你在家里等着,我通知安琴的家里人。”朱小旗对罗泽说:“现在你最好回避一下,有事我给你打电话,你看到是我的电话再接。”

顿珠一直坐在罗泽的车里,她的情绪更激动,她是越来越激动,刚才她是吓坏了,现在才稍稍清醒过来。她想不到罗泽家里会有另一个女人,她觉着自己真是不能够原谅罗泽,而且,顿珠真是给吓坏了,在那种时候,她和罗泽就要到达快乐的顶峰了,那种感觉简直接近飞机失事,如果有人体会过飞机失事的话。

人是一下子从云端倒栽下来。她都没来得及看那个突然出现在门口的女人,她现在才知道了这个女人就是安琴。顿珠觉着如果这个叫安琴的女人把那瓶开水泼向自己和罗泽她的心里还会好受些,在安琴把一瓶开水从自己头上倒下来的时候,顿珠觉着这个世界忽然毁了,紧紧搂着她的罗泽在那一瞬间忽然浑身僵硬了,身上的每一块地方都不再有力而柔软,忽然变得像石块一样僵硬了,一切都凝固了。

顿珠坐在车里,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方向盘上,方向盘上包着一层毛茸茸的皮毛,这样会让罗泽的手舒服一些,是让罗泽的手,不是让别人的手。她现在是既不能下车,又不能到急诊室里去,她的东西都还在罗泽的家里,她只有等,等罗泽从医院里出来,她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她也不知道罗泽他们在医院里做什么?

罗泽这时从医院里出来了,出了医院门,停了一下,左右看看,他感到身上有些冷,这个季节的早上是有些冷。他的车停在医院门口西边的饭店前边,树木的颜色已经开始转黄了,叶片的边缘部分已经让人感觉到了秋天。罗泽走到车跟前了,他拉开了车门,把一条腿跨进车去,另一条腿也跟了进来。

罗泽把车门关好,他没有马上开动车,他看着顿珠,顿珠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红红的。这让罗泽的内疚更加加深了。罗泽想不到会出这种事,这种事对一个人的伤害绝对不单单是肉体上的,更重要的是精神上的伤害。

罗泽看着顿珠,顿珠看着外边,罗泽只看见顿珠的一个侧面,顿珠微微突出的*。

“嘿。”罗泽对顿珠说。

顿珠把脸转了过来,只把脸转了过来。

“我把你送到车站吧,你最好马上回北京。”罗泽说。

“你说我算什么人?”顿珠说。

“没你的事,这事全怪我。”罗泽说。

“你说我算什么人?”顿珠的眼泪慢慢涌了上来,突然流了出来。

“你别哭。”罗泽把车启动了,慢慢慢慢打着方向盘。

“我后悔。”顿珠说。后悔自己怎么会闯进到罗泽和这个叫安琴的女人的生活里来。

“我和她早就没事了。”罗泽说。

“没事她怎么还住在你家?”顿珠看着罗泽,眼里都是泪。

罗泽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事情现在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她怎么会睡在你的房间里?”顿珠又说。

罗泽又把车停了,他把身子转过来,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把话说清楚,他手一点一点,像是在讲课。罗泽告诉顿珠是安琴自己配了他家的钥匙,而且配了不止一把,他在北京住了一个多月就是为了躲避她,因为她已经自杀了一回:因为他清清楚楚告诉了她自己不想结婚。不是不想和她结婚,是不和任何人结婚,自己是不要婚姻,要没有一点点责任地生活下去。

罗泽说根本就想不到她会在他们进家之前已经在家里了,而且又喝了那么多酒,罗泽说:“我和她早就结束了,是她不想结束,她不想结束的原因是要想和我结婚,我不会结婚,我和她很长时间都没有性方面的关系了,很长时间没有*了,这说明我们早已经断开了。”

“很长时间没关系了。”罗泽看着顿珠,发现自己是越解释越乱越复杂。

“你不要再说她。”顿珠说。

“我也没有办法?”罗泽说:“她要那样,她要那样,她就是要那样!”

“她是为了你。”顿珠说。

“上次是喝了大半瓶罗眠药,又喝了半瓶消毒液。”罗泽说。

“她是为了你!”顿珠又说,觉得自己在情感上已经倾向于这个叫安琴的女人了,这个女人太可怜了。

“感情发展到这种地步你就不可以改变一下自己的想法?”顿珠说。

“怎么改变?”罗泽把车又开动了,往自己家的方向开。

“比如,和她结婚。”顿珠说。

“不会!”罗泽说。

“你为什么?”顿珠说。

“我对你也说过,我就是不想负责任!”顿珠的话好像是激怒了罗泽,这天早上发生的事对他的刺激是太大了,罗泽重复着自己的话:“这话我也对你说过,我就是这种人,我选择了这种生活方式,但别人非要我改变我的生活,这办不到,自杀和自残都不能让我改变我的想法,我要得只是性和自由自在地生活,我不会欺骗任何人,也包括你。你们愿意我就做,你们不愿意我从来都不会强迫任何人。”

正文 第六十九

69。

顿珠看着罗泽,罗泽的话激起她心里的阵阵寒意。

“那你说错都在她那面?”顿珠说。

罗泽的牙齿咬着自己的下唇,他要自己不要太激动。

“我觉得我对不起她。”顿珠说。

“还有上次喝罗眠药呢?跟你没有关系吧?没吧?”罗泽说。

“我就是对不起她,要不是我在场,她不会那么*,她不会用开水从自己头上往下倒。”顿珠忽然哭了起来,男人们为什么都很自私。

“你别这样。”罗泽还是用一只胳膊搂了一下顿珠的腰,但马上被顿珠推开了。

“我现在觉着这么做很恶心。”顿珠说。

“我是怕你太责备自己。”罗泽说。

“不但是我,你也应该责备自己。”顿珠说。

罗泽把车往家里开的时候顿珠一直在流眼泪,她一直都不能把自己的眼泪止住。车开到了罗泽的家院门口的时候,车停了下来,罗泽却没下车,脸朝着另一个方向,好一会儿,罗泽把脸掉过来的时候,顿珠看见了罗泽的眼泪。

“我又做错了什么?”罗泽说。

“人有时候也应该改变的。”顿珠说:“只有铁石心肠的人才不会改变,才不会改变!”

罗泽把脸伏在方向盘上,不再说话,他想不到事情会糟糕到这种地步。罗泽伏在方向盘上,他想不到安琴会这样,他不知道安琴那张脸以后还能不能看,也不知道安琴会不会有生命危险,罗泽也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安琴的家人会做出什么举动。

“你还是回北京吧,我开车送你。”罗泽对顿珠说,他的主意定了。

罗泽把车开进了院子,他让顿珠坐在车上,他觉得这样会更好,他自己先进家收拾一下,他把顿珠放在他家的东西都收拾好了,自己也把要带的东西胡乱收拾了一下,把要穿的外衣和内裤内衣放在一个提包里,还把一双鞋子也放在了提包里,又拿了几双袜子。收拾完这些又想起了剃须刀,又想起了茶叶,把茶叶放好又想起了太阳镜。

罗泽在厅里转了转,看了看还铺在地上画了一半儿的那张大画儿,然后又去了画室,画室里的白百合还在开着,花蕊上的褐色花粉已经把白色的花瓣染得一塌糊涂。那雄性花柱上分泌出的黏液好像马上就要滴下来了,是黏黏的一滴。

罗泽把一切都收拾好了,他不明白这一次要走多少天,。会走多少天。罗泽又去了卧室,地上的碎瓷片,差点儿把他滑倒,地上的水还没有干,罗泽蹲下来,看到了安琴的头发。很大的一绺头发,这绺乌黑的头发让罗泽在心里突然感到刺疼。

罗泽犹豫了好一阵,罗泽的主意在那一瞬间突然又变了。罗泽站起来,到了厅里,看到了那一堆东两,放在沙发上的东两,都是安琴从湘西给他带回来的,一大堆,有小包儿,用土纸包着,还有用笋壳包着的东两,还有一些颜色奇异的东西,都是安琴从湘西给他带回来的。

罗泽又从家里出去,他到了车旁,弯下腰,把一条胳膊从车外伸进了车里,搂住了顿珠,随即把头也伸进了车里,把脸贴住了顿珠的脸。

“你说得对,这个时候我不能走。”罗泽说。

顿珠把罗泽的一个手指攥在了手里,她的手很凉。

“是不是全都因为我?”顿珠说。

“和你一点点关系都没有,和你一点点关系都没有。”罗泽拍拍顿珠的后背。

“我对不起她,我不知道会出这种事。”顿珠说。

罗泽让顿珠下了车,让她先进屋里去,他要把车先开进车库,他看着她进了家。

“你歇歇,我停好车就来。”罗泽对顿珠说。

罗泽想把车先开到车库里再说。他把车往后倒,往西打方向,再往南,再往东,车便开到了车库。罗泽把车库门开了,然后把车开到了车库里,把车停好,罗泽没有马上下车,他坐在那里不动,想让自己定定神。

他看着车库里的墙,墙上挂着一把锯,一个红色的灭火器,还有一大枝干枯了的树枝,那是一枝曾经插在花瓶里的梅花,梅花早就谢了,但罗泽很喜欢那干枯的树枝,就一直把它放在这里,他想应该找个大汉罐把它插在里边。

罗泽定定地看着车库里的墙。墙上还贴着《时尚》杂志每个月赠送的那种月历,上边都是模特儿,男模特儿和女模特儿,都很漂亮,都很性感,家里没地方贴这种东西,罗泽就把这些月历都贴在了车库里边。罗泽一直那么坐着。

在他的眼睛和墙之间,有一只蜜蜂在飞着,却怎么也飞不出那一片空间,有一阵子,这只蜜蜂落在了车的挡风玻璃上,只落了一下,又马上飞了起来。后来又落在了贴在墙上的印刷品上,然后就不见了。

罗泽一动不动地坐在车里,他一直在问自己一句话:自己要不要为安琴的行为负责任。

罗泽一直坐在车里,后来竟然睡着了。他整整一晚上没有睡觉了,但他只睡了一下,顶多十分钟,或者是更短,他马上又醒了。奇怪的是他的脑子马上就变得十分清醒了。他觉得自己应该马上去一下医院,他想自己应该给朱小旗打电话问一下安琴那边的情况。

罗泽回到家里的时候,顿珠已经不在了,她的东西也不见了,也就是说她走了。

以后的时问里,罗泽重复做的一件事就是不停地给朱小旗打电话,也不停地给顿珠打电话,但总是打不通,连朱小旗的电话都打不通。他从画室里走到阳台上,再从阳台走到画室,从画室走到厅里,再从厅里走到卧室,卧室的床上零乱不堪,上边铺的凉席抽?滀在一起,床旁边的沙发上是罗泽的袜子,还有那两本打开的书,还有罗泽的内裤,沙发扶手上是仓促间放在那里的安全套。罗泽把安全套用两个手指捏着拿到卫生间扔到了便池里冲了。

罗泽在卫生间里的时候,朱小旗终于把电话打了过来。

“问题大不大?她们家的人都来了没?”罗泽去到阳台上接这个电话。

朱小旗在电话里告诉罗泽安琴的烫伤很厉害,医生说是二度烫伤,起码要在医院里住二十多天才能出院。安琴不但整个头部和脸部被烫成了重伤,而且*也烫伤了。朱小旗说安琴的家人现在都在医院。

“已经休克两次了。”朱小旗说。

“不会有生命危险吧?”罗泽说。

“我看不会吧?”朱小旗说。

“她拿起暖瓶就往自己头上倒……”罗泽又开始说了。

“你就待在家里,有什么我给你打电话。”朱小旗在电话里对罗泽说。

打电话的时候,罗泽忽然觉得胃疼起来,这也许是一种神经性的反应。罗泽去了卫生间,他看看镜子里的自己,他想再怎么也要洗洗脸了,他想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一下,便打开了龙头,用凉水把自己冲了又冲,然后开始刷牙,刷牙的时候他用的力太大了,他发现自己的牙龈出了血,罗泽现在已经打乱了自己的生活次序,他一般是先刮胡子然后再洗脸,刮胡子的时候,他用力太猛了,他发现了自己下巴上已经沁出了一小点一小点的小血珠。

收拾完自己,从卫生间出来,罗泽才想起换衣服,他给自己挑了件深绿色的牛仔衬衫,里边穿了一件白圆领T恤,外边套了那件薄毛衣,换好上衣,他又换了条裤子,他在里边穿了条白色的紧身内裤,外边是条黑色牛仔裤,他又给自己挑了双橘黄色的旅游鞋,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换衣服?

把这一切都穿好,他又去了卫生间,对着镜子看了看,一切都很合适。弄好了这一切,他又把自己的提箱重新收拾了一下,他找出了他那只大一点的墨绿色的提箱。把袜子和内裤从那个小提箱里又都取了出来,又重新放了一下,又找了一条牛仔裤,一件夹克衫,一件红色的运动衣,还有一件牛仔衬衣。收拾这些东西的时候,罗泽的脑子一直处在混乱状态?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收拾这些?是在做出发准备?

罗泽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他把画室里的小抽屉都翻了一翻,把那串战国时期的玛瑙环找了出来,这串玛瑙环一共有五十颗,是那种扁扁的圆珠,珠子在地下被埋藏的时代太久了,有三千多年了吧,上边是白白的沁,猛地一看像是一串白色的环子,只有细看才会看出是红色的玛瑙。罗泽很喜欢这串战国时期的玛瑙珠串,总是随身带着他,罗泽总觉着把这串珠子带在身上很吉祥。他就把它顺手放在了提箱里。做完这一切,罗泽坐在了那里,他想让自己好好定定神。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些?

“是准备出走?再次逃离?”罗泽问自己。

这时候手机响了。又是朱小旗打过来的。

“安琴的妹妹和她母亲去你们家了。”电话里,朱小旗的声音有些紧张,朱小旗说:“安琴她们家可能已经报了案,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报的案?怎么说的?”

“她们刚刚离开医院,”朱小旗在电话里罗慰罗泽,“她们报案也不会有事,这个案件绝对不会成立,是安琴自己把自己弄成了那样,你那方面不会有责任。”

“但你最好是暂时躲避一下。”朱小旗在电话里说。

接完电话,罗泽把提箱提在了手里,他决定马上就走。出门前,罗泽连着喝了两杯清凉的矿泉水,罗泽做什么都是和他父亲对着干,他父亲不喝矿泉水和纯净水只喝自来水,而罗泽就偏偏要喝矿泉水。喝完水,罗泽从家里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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