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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的女人-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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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妈虽然心疼容颜,在于莉莉的这么多年的威慑下,在养家活口的压力下,她也不能再多说其他,鼓励的话说到这份上,已经是她的极限,所以这番话说完后,她就退出别墅主楼,回她的佣人房。

容颜一个人呆呆的坐偌大的沙发上,本就瘦弱娇小的身躯,在水晶灯熠熠灼目的灯光中,显得愈发清瘦纤秀。

……

胡妈走后没多久,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人。

来人站在门口看了眼空荡荡的别墅,四下打量一圈,正以为没人时,却无意瞥到了沙发上的人影。

秦晴叹了口气后,大步朝沙发走去。

她坐到容颜身边,拉过她的手,这才发现,她的手出奇的冷,冷得有点吓人,“颜颜,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发消息让我拒绝你的约会?”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打量了一遍别墅,“慕安之呢?”

“他走了,被我气走了。”容颜嘴角哆嗦了,过了半天才吐出这么句有气无力的话。

秦晴茫然,“为什么?”

容颜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半晌,才小声嗫嚅道:“二十年前……”

听完容颜言辞不算清晰,逻辑不算连贯的叙说,秦晴瞪大双眼,捂着嘴发出一声惊呼,“不会吧,你的意思是慕安之妈妈的死也许和你爸爸有关。”

容颜朝她苦苦一笑,“不是也许,而是肯定。”

自从在爸爸那里得到这个消息后,她在暗地也翻出所有当年的资料,的确是的,压死慕安之母亲的大楼的确是她父亲承建的。

讽刺啊,真的很讽刺,当她隐隐查出自己对他已经砰然心动时,却偏偏让她查出这样的事实。

她不能阻止已经发生过的事,但她可以掌控以后发生的事。

故意挑明当年那件事,她做好了两个打算,一个;慕安之假装一副不知道的样子,如果真那样,慕安之的心思就真的深得让人害怕,她要另想办法,首要的事,不管爸爸出于多大的愧疚要把容氏放手给慕安之管,她身为容家的长女,怎么样,她都不能眼睁睁看着容企被慕安之毁掉。

另外一个打算,如果慕安之坦然承认早知道当年的事,坦白他娶自己就是为了报复,那她就……就什么呢……也许是这段时间的相处太过于甜蜜,又或者是这几个晚上他的怀抱太过于温暖,随他在她身上索取什么样的报复,哪怕是要她的命,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给他。

慕安之就是慕安之,他那样睿智敏锐,心思深凝的人,岂会是她这刚毕业,还缺失一段记忆的人猜得透的,他选择了默不作声,然后拂袖离开。

秦晴也跟着容颜一起紧张起来,到最后,她拍着她的手背,不断自我喃喃,“颜颜,事情肯定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或许……或许慕安之是很明是非的人,他不会把上一代的仇恨转嫁到你身上的,不会的,不要怕啊,再不行,我让金子去探探虚实。”

……

秦晴再安慰了容颜一会就走了,知道这个消息,对她来说虽不想容颜那样紧张,却很震惊,而且其震惊程度不亚于听到哪里哪里又发生地震了,死了多少多少人。

那些死人,因为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唏嘘完,也就算完了,但是容颜对她来说真的不一样,发小加闺蜜。

走出容家别墅,仰望夜幕苍穹,她第一次扪心自问,如果真要她在金子和容颜之间做个选择,她会选谁?

毫无疑问,她会选择容颜。

……

秦晴走后,容颜也支撑着从沙发上站起来,朝二楼走去,从计划试探慕安之起,她就水米未尽,算来已经快一整天了。

手搭在楼梯扶手上,她看了眼餐桌上的饭菜,食欲全无,垂着头,步履有些蹒跚的朝楼上走去。

第二天早晨,容颜努力了好久才睁开眼睛,眼眶酸涩,肿痛,她知道离开了慕安之的怀抱后,她又开始做梦了。

这次的梦,她记得很清楚,也许正是她不久前才亲身经历过。

梦里,她俯身到死人堆里,把满身是血的慕安之很艰难的拽到怀里;

梦里,她没有了手机,没有了刘玉眉,更没有了汽车。

梦里,她一个人把昏迷不醒的慕安之放到背上,他很高大,也很健硕,几乎把她压垮,她依然咬牙坚持着。

梦里的后半段,她已经想不起,只知道她仿佛听到了一男一女的对话,然后她就开始哭,哭得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支撑着从床上坐起来,听到窗外传来一声声清脆的孩子欢笑声,她没穿鞋,直接下床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原来是下雪了,园丁的儿子在花园里奔跑戏雪。

忽然想起昨晚的那两句歌词里被她忽略掉的那句,“相约在那下着冬雪的早晨”。

她推开窗户,闭上眼睛,伸手去接那些一片片从空中盘桓而舞的雪花,即便它们在触到指尖的温度就化成了雪水。

第八十二章:护他如命

洗漱好,走下楼时,秦晴又来了,一看到容颜,她脸上是难得的正经样,“颜颜,我昨天晚上特地去问过金子了。”

容颜伸出去拿筷子的手在半空中顿一顿,接着又很自然的拿起筷子,漫不经心地接了句,“哦。”

看到容颜根本没在意她说的是什么,秦晴有些生气,她和金子的关系虽然已经比朋友好上那么一点,但,像昨天晚上那样贸贸然的跑到他家,追问他一些事情,还是第一次,也是她鼓起勇气后才敢做的事。

她一个旁观者都这么着急,身为当时人的人却一脸漠不关心的样子,她能不生气吗?

像慕安之那样优秀的男人要真错过了,估计一辈子都不可能再遇上第二个,她能不着急,不生气吗?!

秦晴用力吸了口气,等情绪波澜不再那么大,心里不再那么火急火燎,才再次开口,“颜颜,我去帮你问了慕安之娶你的原因。”

“哦……”容颜垂着头,长长的睫毛遮盖住眼睛,也遮盖掉她所有的心事,“他有告诉你什么吗?”

秦晴愣了下,然后摇摇头,“金子不肯说,只说让你放心,慕安之肯定不是看上你家的财产。”

容颜抬头朝秦晴看来,眼底并没有眼泪,眉宇处却拧成一团,涌着说不出的凄楚,她就这样看着自己的好友,一直没有开口说话。

秦晴发现容颜的脸色有些不对,不由探出手去试她额头上的温度,“颜颜……”秦晴一声惊呼,“你发烧了!”

容颜咧着嘴笑笑,“是吗?难怪觉得没什么胃口,原来是发烧了。”

“我带你去看医生。”

容颜刚想说话,秦晴已经起身到外面叫司机。

……

坐上车后,容颜始终把头靠在秦晴肩膀上,半睁着眼,却不说话,就像个断了线的木偶。

秦晴有些担心的看了她一看,再一次催促司机,“你再开快点呢。”

司机很无辜,“秦小姐,这条路限速六十,现在已经开到八十了。”言下之意,不要再催了,再怎么催,也快不起来。

“你……”秦晴正想凶司机,容颜拉拉她的衣袖,“小晴,别为难他。”

“什么为难,我只是在提醒他,你才是容家嫡出的长女,也是容家以后唯一的合法继承人,让他眼睛擦亮点,别跟错了班。”

容颜叹了口气,把头从她肩膀上挺直,看向满腹委屈的司机,“她今天心情不好,你多担待点。”

司机受宠若惊,连忙说:“大小姐,您严重了。”

容颜笑了笑,把头再次歪到秦晴肩膀上,继续沉默着,看着窗外随风而舞的白雪,慢慢闭上了眼睛。

……

王芳看到被秦晴半搀半拽的人是容颜,先是一愣,马上小跑了上来,“嫂子,你怎么了?”

秦晴现在对和慕安之有关系的人都恨得牙根直痒,没等容颜开口,她已经飞快接上话,口气冷而冲,“眼睛长在自己脸上,不都看到了,你家嫂子生病了,而你家慕军医那个杀千刀的,在自个儿老婆生病时,居然玩起了失踪。”

如果不是想着这里是全市医术最好的地方,打死她,她也不会带容颜来这里,省得看到那些曾经最心仪,现在最讨厌的穿绿皮的人心烦。

王芳被秦晴机关枪一样的冷言热语给噎到了,瞪大眼,半晌没说话。

秦晴也懒得再理她,事实上现在除了金子,容颜,但凡和慕安之有点关系的人,她都不想理。

她没挂号,拖着已经连说话力气都没的容颜,直朝二楼的内科走去。

“砰!”看了下诊室门口的牌子,秦晴对着某间紧闭的诊室就一脚踹去。

她怕谁啊,她谁也不怕,要不然也不会在容家把容萱给打了。

巨大的开门声,引来房间里人的主意。

慕安之正在听病人的心跳,听到一半,无故被人打断,他本就很烦躁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更糟,没朝门口看去,直接冷冷抛去一句话,“出去,诊室里一次只接纳一个病人。”

清冷的声音飘荡到耳边,任容颜再怎么烧的神智不清,也打了个激灵,有瞬间的清醒,她努力掀起眼皮朝不远处的男人看去。

他没抬头,皱着眉重新开始给生病的战士测心跳,从容颜的角度看去,入眼的只是他光泽秀丽,宛如水晶珠子般澈滑的头发。

没想到这里面的军医会是慕安之,秦晴也有几秒钟的石化,义气当头,她咬咬牙,没有退缩,拽着身边已经有退意的人,就朝坐在诊椅上的男人走去。

慕安之感觉到门口人的逼近,不由皱着眉抬头看去,只一眼,他也愣了下,挥手让看到一半的兵先出去,然后起身大步朝容颜走来,“颜颜,你怎么了?”

他伸手试了她下的温度,眉蹙得更紧了,“怎么烧得这么厉害?”

说着,他就把容颜拦腰抱起,放到身后的诊断床上,秦晴本来还想骂他几句,看他脸上担忧的表情不像假的,外加他已经在给容颜诊断,她抿了抿唇,没再说话,转身悄悄退出门外。

轻轻带上门,一转身刚好看到被她训斥的小军护,她有些难为情,自己也就只有欺软怕硬的能耐。

她朝王芳笑笑,“刚才……不好意思啊。”

王芳回她个暖暖的微笑,“没关系的,我能理解病人家属的心情。”她看看紧闭的房门,“慕军医已经在给嫂子看病了吗?”

秦晴顺着她的目光侧过头朝门看去,“是啊,昨晚还好端端的,怎么一大早就发烧了。”

“你放心吧,慕军医是我们武警医院医术最好的医生,只要他出手,嫂子马上就能活蹦乱跳。”

“呵呵,但愿是吧。”秦晴朝紧闭的诊室门再看了一眼,身体是好了,那心呢?

和王芳再寒暄了几句,就先离开了。

王芳走到门边,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吧嗒”一声,门已由内打开。

慕安之抱着容颜站在门口,出现在她面前,她看了看他怀里满脸通红,一看就是在发高烧的女人,不禁有些惊讶,“慕军医,嫂子在发高烧,你这是要带她去哪?”

慕安之看了她一眼,“准备退烧药,送到我家里来。”

他丢下这句话后,就越过呆若木鸡,还没从他话音里回神的王芳,径直朝楼下走去。

王芳看着他飞快消失在楼道口的背影,虽然下雪了,天气却不冷,在开着暖气的,温暖如春的走廊里,她不由打了个哆嗦。

她跟在慕安之身边两年了,这是第二次从他脸上看到担虑的表情,无独有偶,她看到的这两次,都是因为他怀里的那个女人。

幽幽叹了口气,不让自己再去多揣测那个男人的思绪,飞快朝药房走去。

……

天刚黑,容颜就醒了,她睁开眼定定看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呆了好一会才想起这里是哪里。

头一偏,看到趴在床头的人,慕安之正趴在她床边睡得正睡。

容颜鼻尖一酸,他这算什么意思?

她突然很不懂他,呵,她自嘲地笑笑,什么突然间很不懂他,应该是从头至尾,她就没懂过他。

感觉手一直被人紧紧抓着,下意识的往回抽了抽,这一抽,把趴在床边的人也吵醒了,慕安之睁着睡意惺忪的眼睛看向她,“醒了?”

容颜条件反射地“嗯”了声,等嗯完,她就后悔了,她怎么忘记自己和他还在怄气呢,他还欠她一个答案呢。

有些尴尬的垂下头,没再多说话。

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会,慕安之率先打破沉寂,“饿了吧?我去盛粥。”

说着,他还真的起身朝房门外走去。

“等等……”容颜不假思量的喊住他。

慕安之顿下脚步,却没回头,“有什么事,都等吃过东西再说。”

……

人生啊,你就是这么的无常,这是容颜看到慕安之送到她嘴边的粥时,发出的第一感叹。

果真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不要在得意时轻易欺负落难的人,回想起前几天她喂慕安之喝粥的一举一动,容颜不免有些紧张。

他真的不会伺机报复吗?她不大相信!

慕安之看容颜只是盯着嘴边的粥发呆,迟迟不肯张嘴,似乎猜到她在担心什么,轻笑一声,他很温柔地说:“放心吧,我没那么小鸡肚肠。”

容颜彻底放心了,一口粥下去,整个人都舒服起来。

乘着嘴里空闲,她问慕安之,“这是什么粥?”看着是白粥,为什么有甘甜清糯的味道,很好吃。

慕安之笑了笑,“燕窝粥。”

容颜愣了半晌,然后说:“你真有钱!”

某个被夸赞的男人,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兴高采烈,反而面色变了变,额角青筋跳了跳,嘴角不由抽了下,“嘴里吃着东西,哪还来那么多话。”

说着,不等容颜反应,舀起一大勺子粥就朝她嘴巴里塞去。

“呜呜……咳咳……”几分钟后,从房间里传出这样一阵混着着咳嗽的喘气声,“慕安之,你要噎死我吗?”

某男很淡定的声音跟着响起,“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你噎死的。”

房间里,某个半坐在床上的女人,被他那副淡定悠然的气势彻底压倒了,脸涨得通红,半晌,没说出一个字。

慕安之一声轻笑,把碗放到床头柜上后,坐到床边,从后一把搂住床上人,他的头轻轻搁在她单薄的肩膀上,温润的话语响在她耳畔,“颜颜,不要再提那件事了好吗,我们就是我们,何必掺和进上一代的恩怨,再说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当年的事,大楼轰然倒塌,虽说是人祸却也算天灾,如果不是我父亲一直冷漠着母亲,或许那次她就不会带病去考察。”

容颜僵直着后背,没说话,良久,她看向自己纠绞着被子的双手,似喃喃自语般的对身后人碎碎说道:“慕安之,你可以不计较,但是我却不能不放在心上,你……”

不等她说完,揽在她腰间的突然一用力,只眨眼的工夫,她被人调整了姿势,正和慕安之面对面而坐。

容颜突然很紧张,他一袭笔挺干净的军装在身,头发一丝不苟,一如既往的丰姿俊朗,而她呢,披头散发不说,身上还只穿着秋衣秋裤,不由得就伸出手想去理理垂到额前的碎发。

一只白皙如玉,又力度刚健的手早她一步伸到她额前,不等她回神,那人已经帮她理好了细碎的乱发。

“谢谢你。”容颜实在找不到还有什么话可以说的。

明明已经远离,为什么又要凑到了一起。

“颜颜,谢谢你。”慕安之顿了顿,然后探出手,像个登徒子一样勾起她的下巴,让她和他的眼睛,含笑着凝目相望。

容颜别过头,不和他对视,“你谢我干嘛?”

“先是谢谢你把我从民丰里救回去,再谢谢你为了不想让高云枫知道我受过伤,故意气走我。”慕安之笑了笑,把怀中人搂得更紧。

昨晚,他是负起而走的,不过等一出容氏,冷风一吹,他一下子明白了许多,刻意挑明两个人之间隔着杀母之仇,只怕是她的小妻子为了保护他。

高云枫早已对他起疑,不然不会真那么巧的出现在药店门口,她是怕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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