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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的女人-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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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吹风机吹干的头发,光用毛巾擦,显然作用不大,等她躺到床上,发尖还在滴水,滴滴答答的水珠顺着脖子滑进背脊,一阵凉意沁入皮肤,想起昨晚某个人温暖如春的怀抱,容颜不由打了个哆嗦。

目光看向紧闭的房门,她突然希望门由外被人打开,然后出现那张欠揍的俊脸。

定定看着很久,直到眼眶发散,门也依然安安静静的关着,她收回视线,心底涌现出一丝失落。

容颜就是伴随着这样的失落睡着的,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她听到一声细微的,门被人悄悄推开的声音,不等她辨别出是梦还是现在,那个黑影已经快速朝床边走来。

陌生气息席卷入鼻,容颜像被什么东西击中,猝然睁开眼,黑暗里,透着窗外的依稀月光,她看到出现在床边的是个蒙着黑布,整张脸只有两只眼睛露在外的黑衣男人。

容颜心头一惊,朝他高高举起的右手看去,冷光闪过,是匕首才会发出的寒光。

这个人要杀她!

黑衣人看容颜突然瞪大眼睛从床上坐起,有半秒钟的傻愣,等回过神,他手一挥,阴森锋锐的匕首直朝床上人刺去。

容颜眼一紧,抓过身上的薄被就朝黑衣人扔去,黑衣人没想到容颜会反抗,躲闪不及,拿匕首的胳膊被薄被纠缠住。

容颜抓住这几秒钟的契机,跳下床,顾不得地上冰凉,赤着脚直接朝房门那里冲去。

手刚抓到门把手,令人作呕的陌生味道已经从身后传来,完蛋了,不愧是专业做杀手的,这么快就追了上来。

难道,她注定要死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做个客死异乡的孤魂野鬼?

越着急,心里越乱,手心更是源源不断渗出许多冷汗,连本来抓住的门把手,也打着滑从手心滑落。

她条件反射地回头一看,黑衣人高出她许多,看她站着不动,一脸阴笑,拿匕首的手再次高举,看样子是打算用尽力度,让她一刀致命。

在黑衣人挥刀朝她划来时看,她没再躲闪,认输地闭上眼睛,心甘情愿等着剧痛的到来。

很奇怪,真正闭上眼睛这一刻,她反倒不害怕了。

曾经听过一个现象,说,人在死之前,眼前会浮现在这个人世间最舍不得的人。

反正要死了,她决定亲自验证一下这个说法,闭眼瞬间,果然有个人影闪到脑海里,倜傥轻润的身姿,秀泽如墨的黑发,干净绝美的脸庞,仔细一看,这人俨然就是在心里不知咒骂过多少次的混蛋慕安之。

谬论,绝对是谬论,什么临死前会看到最想看的人,她现在想的人怎么会是慕安之?!

绝对不会,不由得她忘记了恐惧,再次睁开了眼,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她一闭一睁眼,怎么也用了好几十秒,怎么刀还没迟迟落到身上,难道……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闷响,是人撞到墙壁后发出的闷哼声。

“还不快滚!”慕安之的声音跟着响起,冷冷的,带着不可触碰的阴狠。

倒地的男人捂着胸口从地上艰难起身,慕安之突如其来的一脚,让他猝不及防,除了应声撞到墙壁上,手里的匕首也不知道甩哪去了。

正四下打量着寻找凶器,慕安之凉薄无度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是想去警察局喝咖啡?”

黑衣人一听,心神俱裂虽说不上,却也是吓得原地抖了抖,什么也顾不上,忍着痛开门走了。

……

慕安之打开壁灯,一把抓过身边的女人,“笨女人,你没长嘴巴吗,以后遇到这个事情你应该先大声求救。”

该死的女人,被人这样袭击,不知道发出一点声音,如果不是他多年部队生活,造就他有着超人的敏锐力,只怕他也不会认为房间里正上演着一出凶杀戏。

最让他生气的不是她没惊呼,而是他踹开门时,她居然闭着眼睛,一副心甘情愿被人刺的样子。

这个女人不是吓傻了,就是本身脑子就有病。

容颜本来还惊魂未定,被他这么训斥一顿,外加亮着灯,她的一颗心,倒是完完全全落了地,梗着脖子小声反驳,“我怎么知道你们家的治安会这么差,还国家领导人呢……”

她看着慕安之飘忽不定的眼神,突然明白了什么,“难道……你知道是谁干的?”

慕安之不置可否,事实上,让他怎么告诉她,许多事,或许到分手那天,他也不打算告诉她。

容颜看他不说话,冷冷笑道:“我说你怎么会出现的这么及时,原来你一早就知道有人要杀我,我刚才还奇怪了,我一个才来不到几个小时的陌生人,和谁结深仇大恨了,需要以杀我谢心头之恨,我一直以为那个人要杀的你,却没想到……”

话到这里,有些事,已经很明了,她容颜在慕家很不受欢迎,甚至已经到有人要除之而后快的地步。

再待下去,已经不再是自讨没趣,而是性命堪舆。

慕安之四下看了看,在床腿的地方发现匕首,俯身下去捡了起来,关节分明的食指细细摩挲着锋锐冰冷的刀刃,若有所思的看了半晌,对容颜说:“你先睡,我出去一趟。”

慕安之走了,在走之前除了给她一把雕刻着精美花纹的小短剑,还特地把房门反锁了。

容颜去浴室重新冲了下后,再次躺倒床上,手里握着小短剑,盯着镂着华美壁纸的天花板发呆。

慕安之那么及时的出现;慕安之没报警,选择让凶手自己离开;慕安之拿着匕首,眉头深锁的样子,一切的一切圈连到一起,在无形中拧成了一条线,那就是,她刚才没说错,慕安之不仅知道有人要杀她,还知道那个人是谁,看他临走时眉头紧锁的样子,估计还知道怎么样处理,这个躲在暗中的凶手才不会再次出手。

慕家果然不简单,太吓人了,那帮看着修养良好的亲戚真的都是那么高涵养吗?

……

月色里,慕安之一口气跑到别墅主楼的二楼,在某个房门口停了几秒钟后,他深深吸了口气,直接一脚踢开房门。

“砰!”巨大的开门声,惊动了伏案看文件的男人。

他抬头惊讶地看着怎么也隐藏不住,满身怒气的男人,“还有没有点修养,进门就不知道敲一下门!”

慕安之走到书桌前,把手里的东西用力摔下去,一双好看的丹凤眼,渲染着浓浓的震怒,“在和我谈修养前,不妨先谈谈你的修养!”

杜柔媚的事,还要依仗他的权利,慕安之并不想和他正面闹翻,虽然从母亲死那一刻,他就想和他彻底断了父子情。

他一直知道他心狠,可是,他真没想到在知道容颜就是容南毕的女儿后,他会痛下杀手。

慕安之有些后怕,幸亏他去看了趟黎卫国,否则,等着他的极有可能就是一具冰凉的尸体。

“你早知道她是容南毕的女儿!”慕海生仔细看着儿子的表情,“难怪你要把她化妆成这样;难怪部队胆敢给我不全的资料?!”

他似很无奈的叹了口气,“安之,你娶她,也是为了气我吗?你娶任何人我都不反对,唯独她,她的父亲容南毕可是害死你母亲的凶手!”

“说起害死母亲的凶手……”慕安之勾了勾唇角,脱尘娟秀的面容上露出一抹讽刺的微笑,“我想远不止容南毕一个那么简单,如果真要以命偿命的话,我想容南毕怎么的也要排到第二位。”

慕海生的脸,被自己儿子讽刺得红一阵,白一阵,放下手里的钢笔,把目光落到慕安之脸上,尤其是那双不笑已能勾人心魄的眼睛,有瞬间的失神,透过这双眼睛,他仿佛看到了曾经爱到骨子里的女人。

“安之,就因为我常年不在家,所以你恨我。”他很艰难的说出这句话,一下子仿佛苍老了许多岁。

当年墨宛突然生了重病,要他回去看一眼,他却忙着省长竞选,等他赶到家,人都已经凉透了,这是他心底永远的痛。

慕安之看了他一眼,“我不恨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锦衣玉食这么多年,可是……”他拢了拢眉,“从小起,我心里真正想要的就不是豪华的房子,昂贵的车子。”

他深深看了眼自己的父亲,第一次发现他真的老了,双鬓花白,眼角处的皮肤早耷拉下来,脖颈处趴着的青筋,他再也没有印象中的威严冷厉。

“如果你还真把我当你儿子看,还真的在乎我们仅存的一点父子情的话,我劝你别动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慕安之冷冷丢下这话后,收回目光,没再多说话,径直转身离开了。

走到书房,慕安之发现自己错过了一个良机,刚才慕海生说他娶谁都愿意,唯独除了容南毕的女儿,为什么……他当时只有保护容颜不伤害的念头,没想到杜柔媚半分。

他仰起头,看着布满繁星的夜空,轻轻笑了笑,估计是职业病吧,让他在生命和其他事中抉择,他永远奉行生命高于一切。

……

杜柔媚心满意足地拿出钥匙打开家门,推开房门的瞬间,她溢在嘴边的得意的笑,僵在脸上,就这样站在门口,呆了好几秒,也没敢朝屋里走一步。

谁来告诉她,说要后天才会回来的贾初锋怎么会出现在客厅里。

听到开门声,贾初锋也朝她看来,“怎么不进来?”

“哦。”她心虚地应了声,忙走进家门,换鞋的手,在男人锐利的目光下,轻轻抖了下。

“身体怎么越来越虚弱了,连换双鞋子手都抖这么厉害。”说话间,贾初锋已由客厅的沙发走到她面前,并弯腰到她腿边,帮她脱高跟鞋。

杜柔媚下意识地朝后退去,一不小心,打了个趔趄,就在将要倒地时,一双冰冷无度的手准确无误的搂住她的腰。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幽深的黑瞳,倒影着她读不懂的情绪,即便这个男人她这两年来,从没看明白,可是,她从没像眼前这样从他眼睛里读出“危险”两个字。

当初她肯嫁给他,除了看重他市长的身份,还有就是他出手阔绰的贺礼,八百万,这绝对不是一个为官者会拥有的财富,可她当时给金钱蒙蔽了眼睛。

后来,也曾听到过一些关于他不是正道上人的传闻。

难道……她从他眼底看到了嗜血的寒光,不由打了个寒战,她怕!

如果慕安之在就好了!

贾初锋紧紧搂着她的腰,力道没轻没重,似乎只当女人纤细的腰肢是他锻炼用的哑铃。

杜柔媚痛得脸都变形了,可她不敢喊,只能咬着下唇紧紧忍着,这两年来,这个男人对她做的姿势,比这个难堪,痛苦的多了去了,她反复告诉自己,忍一忍就会过去的,就像每次在床上,她按他的要求摆出各种各样,难以启齿的变态姿势一样。

她忍着,努力忍着外人无法想象的,她市长夫人光环后的痛苦和凄凉。

看着杜柔媚拧成一团的眉,眼角因剧痛翻滚出的眼泪,贾初锋手一松,没再用力,冷冷看着女人渗着密密麻麻细汗的额头,“是不是因为慕安之这个星期还没给你看病,你就虚得慌!”

被他捏在手心里,渺小得像只蚂蚁一样的女人,因为他的一句话,浑身猛然一抖,他笑了,“被我说中了,还是看到我回来你心虚了!”

“你是故意骗我出差的时间!”杜柔媚回看着他,这一刻,她倒不怕了,这样的日子,这个男人的身边,她真是一天都不想呆了,从莫可可那里出来,她就开始猜测慕安之带容颜回去的原因,估计,她在心里沾沾自喜,和帮她上位有关。

整个晚上,所有的开心都被眼前这恶魔一样的男人给破坏了。

贾初锋看着杜柔媚眯起的眼睛,很惊讶地说:“你恨我?”

他猛然一松手,就当杜柔媚快倒地时,他飞快掐上她的脖子,似提着一样物件一样提着她,恶狠狠的咬牙道:“你这贱货,你有什么资格恨我!”

杜柔媚被他掐得快窒息,偏偏这一刻,在平时,对他任何变态要求都百般顺从的她,倔强了一回,颤抖着嘴唇,在狠狠回瞪他的同时,也艰难的吐出一句话,“我是恨你,不仅因为你变态,还因为你阴险!”

到这一刻,她似乎已经明白为什么他当时出手那么阔绰,直接给八百万的聘礼,原来,他是挖了陷阱在这里等她。

不,准确的说是等慕安之。

有一点她不明白,他和慕安之有过什么过节,值得他这么费尽心思,布这么大的局。

贾初锋似乎猜到她的疑惑,空出的一只手再次揽上她的腰,等她站稳后,他抽回掐在她脖子上的手,“认识两年半了,我们两个也该好好谈谈了。”

……

贾初锋呈大大的大字型坐在宽大的主沙发上,杜柔媚犹豫了一会,然后坐到离他很远的一张独立沙发上。

“你真这么怕我?”贾初锋挺直身子,端坐在沙发上,眯着眼,借强烈的灯光,很仔细的看着名义上是自己,心里一直有别人的老婆。

“怕!”杜柔媚条件反射的嗤鼻冷笑,“你每天晚上让我摆弄各种变态的姿势,我能不怕吗?”

“是吗?”贾初锋拖长语调,似笑非笑地看着杜柔媚,“是我让你在床上摆弄那些姿势让你害怕?还是怕我告诉慕安之,两年前你嫁给我不是被迫,而是嫌贫爱富的看上了我的八百万;又或者,你是怕我把三年前不是你救慕安之的事抖露给他,让他知道你是个多无耻虚荣的女人而害怕!”

男人说这话时,薄薄的唇锋微微上扬,光看外表,他也是个迷人的男人,有男性的力度,显赫的地位,令人羡慕的财富,可是这些终究只是表象。

杜柔媚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她听错了吗?

一定是的!

那件事,她干得神不知鬼不觉,怎么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贾初锋看着她惊恐的眼神,起身走到她身边,俯身下去,很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颊,“傻丫头,你难道不想问问,我是怎么会知道这些事的?”

男人的手,不带任何温度,透过皮肤,直接渗入骨头,让人心底发寒,杜柔媚打了个寒颤。

猛然抬起头,迎视上他的目光,“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贾初锋冷冷笑道:“这话好像应该由我来问你吧,亲爱的市长夫人!”

杜柔媚的镇定转眼已经被惊恐替代,就这样定定看着自己的丈夫,她曾以为慕安之是最能善于控制情绪藏心事的人,到这一刻,她才知道,同床共枕了两年的男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能藏心思的人。

“你早知道我和慕安之的事,却从不点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贾初锋很满意的看着她的惊恐,用一种近乎欣赏的目光冷冷看着,“我亲爱的市长夫人,在我回答你这个问题前,是不是应该先从你嫁个我的目的说起。”

杜柔媚虚脱了,就像被戳了个洞的气球,整个人虚夸夸的朝沙发上靠去,沉默了会,她提着一口气说“你是故意用八百万礼金来引我上当的,我果然目光短浅,在慕安之和你之间,选了你。”

看着男人阴晴不定的脸,她一下子明白了什么,自嘲地笑笑,“如果我没猜错,两年前关于慕安之父亲是高官的文件,也是你故意给我看到的,只为让我后悔,然后把慕安之引到这里来。”

她敛起笑,很好奇地看着男人,“我真的想不明白,你和慕安之,两个看着毫无关系的人有什么过节?”

“你说得没错,从你答应嫁给我起,我就看出你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贾初锋点燃一支烟后,徐徐开了口,“那份文件的确是我故意留给你看的,没过多久,慕安之果然来找你了,这让我很好奇,以慕安之的相貌和身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对你会念念不忘。”

他很优雅的吐了个烟圈,“于是我彻彻底底让人去查了一次,我这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当年,我引你嫁给我,不过是为了夺慕安之的心头好,却没想到,他对你这么执迷,后来一查才知道,他这样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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