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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的女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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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伟跟着紧张起来,“那该怎么办?”
杜柔媚皱着眉,想了半天,说:“现在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她凑到何伟耳边,“……”
何伟将信将疑地看着杜柔媚,“这可行吗?”
杜柔媚眼底全是坦然和死不关己的无所谓,“横尸街头,或者到国外躲一段时间,东山再起,这都在于你自己的选择!”
……
慕安之一下高架,马上打了辆车直奔“MT”而去,白天里的MT,说它是酒吧,倒不如说它是茶吧,和晚上的糜烂风月,灯红酒绿相比,白天的它像极了娴静的少女,只接待像慕安之这样的熟客。
莫可可看到慕安之显得很惊讶,“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她是这家酒吧的老板娘,也是两年前慕安之来到这个城市时,认识的第一个朋友,那时,他很心烦,半夜跑到她这里喝酒,刚好遇到一群流氓砸场子,他出手帮了她,从此以后,他们成了跨越性别的知己好友。
慕安之看了她一眼,“心烦,过来坐坐。”
“呵呵。”莫可可倒了杯矿泉水给他,“听说你上次在这里把手弄伤了,没事吧?”
她说着,就要去抓慕安之的手看,被他借端水杯的姿势躲开了,他眉色淡淡,“没事。”
莫可可有些尴尬地收回手,“新婚燕尔,有什么好心烦的,据我所知,容家大小姐可是一点大小姐脾气都没有的,难不成,在家时,她就化身成小野猫了,把你这大军医给惹心烦了。”
慕安之端起水杯看了看,觉得没喝的**,又放到吧台上,“马尔代夫玩得怎么样?”
慕可可给自己倒了杯鸡尾酒,透着斑斓的颜色打量眼前的男人,“一般般。”
她并没把话说完,她很想说,没有你的地方,即便是天堂,她也会觉得毫无色彩,一点也不想去。
慕安之没再说话,端起水杯,轻轻抿了口,莫可可一口饮进杯中酒,两眼微熏地看着慕安之,她想借酒壮胆,“安之,你可能不知道两年前我初次见你的感觉,惊为天人,我从没见过一个男人……”
慕安之皱了皱眉,在女人方面,他的自控能力极好,从不愿去招惹任何一个女人,一旦发现那些女人对他有念想,他总会毫不留情的斩断,唯独眼前这拉着他手,痴痴轻笑的女人,他们有着太多的相似经历,他不忍拒绝。
他抽回手,看着那张妩媚动人的脸,轻声说道:“可可,你喝多了。”
“呵呵。”莫可可歪着头,暗红色的卷发,犹如波浪一样耷拉在她肩头,藏起她半张脸,“安之,我清醒得很,有时,我倒宁愿自己喝多了,喝醉了,最好永远醒不过来。”
慕安之轻轻叹了口气,“我走了,以后,我不会再来。”
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正要转身,手机响了,拿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按下接听键放到耳边。
莫可可能感觉到他听完电话,整个人散发出的焦躁和冷凛,抓过车钥匙追了上去,“去哪?开我的车。”
慕安之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拒绝。
……
容颜慢慢睁开眼,怔怔看着天花板发呆,这是哪里?为什么这么眼熟,混沌的大脑在几秒钟停滞后终于恢复正常。
她是在她的房间里,不过却不是容氏的别墅,而是部队分给慕安之的家里。
双手支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脖颈那里一阵阵的疼。
看着白璧无瑕的墙壁,开始回忆自己怎么会在这里,她记的慕安之把她和车一起丢在内环高架上走了,然后有个穿衣很得体的男人跑来帮她的忙,再接着……
她歪着脑袋自己想了想,再后来,好像后劲被人敲了下,她昏了过去,再接着,她在迷迷糊糊间好像看到慕安之,不,不光是慕安之,还有另外一个纤腰细颈,卷发披肩,高贵得像只天鹅的女人。
正想着,门由外被人推开,王芳看到容颜坐在床上发呆,三步并成两步走了过来,“嫂子,你醒了。”
“嗯。”容颜刚要开口,发现嗓子干得要命,仿佛被火燎烧过,只能点点头。
“我去倒点水来。”王芳放下手里的东西,就朝客厅里走去。
容颜这才看清她刚才手里拿的是什么,一个托盘,医院里给病人挂水用的那种,里面放了酒精,碘酒,医用胶布,还有药水。
第五十七章:晚餐之地
接过温开水喝了口,觉得嗓子好多了,看着床头柜上的托盘,问王芳,“你是要给我挂水吗?”
明知道这是废话,她还是废话了,潜意识里,边说话,边条件反射地掠过王芳的肩头,朝门看去,当看到紧闭的房门,心里隐隐升起一股失落。
王芳忙着配药,根本没注意到她的表情,“嗯,嫂子你还要挂一个星期的水?”
“一个星期的水?”容颜收回目光,皱了皱眉,她最怕的就是打针,挂水,这也是当初,一听到相亲对象是个军医,她为什么那么排斥的原因。
王芳才不管她愿意不愿意,配好药水,一把抓住她的手,很熟练的替她拍着手背找出静脉,一针下去,直接见红,冰凉的液体顺着输液管缓缓流进身体,容颜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嫂子,你好好休息啊,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你喊我一声。”王芳说着拿起托盘就要退出房间。
“等一等。”容颜叫住她,“慕安之呢?”
“慕军医上班去了。”
“上班?”容颜满腹狐疑,刚睡醒的大脑感觉滞后得不行,“是在部队医院上班,还是……”
王芳笑了笑,“嫂子,慕军医现在还在休婚假。”
她是个很聪明的丫头,知道军人在外经商是不允许,被人听到也不好,话点到为止,言简意赅,容颜刚好又能明白。
可能是挂着水,容颜一点都不觉得饿,她只觉得浑身乏力,好像在梦里干了很多体力活,迷迷糊糊间,她又有了睡意。
半醒半睡间,她感觉床边的被褥一凹,似有人坐在她床边,依稀听到那人俯在她耳边,轻轻喃喃着什么,本来冰冷无度的点滴,也在瞬间变得温暖无比。
暖暖的液体,顺着血管席卷全身,赶走本来的阴冷孤寂,整个人有着说不出的惬意,她很满意地再次沉睡了过去。
……
容颜再次醒来,日已西沉,落日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落到房间里,给房间渲染上一层暖意,手上的针头,不知在何时已经被人拔去。
忽然想到什么,侧过头,急急的朝床边看去,发现床边空无一人,不由自嘲的勾了勾唇角,看来,刚才以为有人陪她输液,给她的点滴用热水袋捂上,又是黄粱美梦一场。
支撑着从床上坐起,穿好鞋,拿过床头柜上的外套就开门朝外走去。
客厅里,有个熟悉的人影正坐在沙发上对着笔记本电脑忙碌,听到开门声,他把头从电脑前抬起,一双幽深的清眸若有若无地朝她看来,“醒了?”
容颜没理睬他,说的都是些废话,她就出现在他眼前,不是醒了,难不成是梦游,径直朝厨房走去,她饿了,边走着,边想着,心里边突然有点委屈。
他是医生,难道不知道人是铁饭是钢吗?
打开电饭煲一看,是空的,不死心的打开煤气灶上的炒锅一看,也是空的。
定定看着空空的锅底,眼底开始很不争气的发酸,她难过,似乎从看到和慕安之一起出现的那个美女起就难过,心头的酸涩,再怎么压抑,也在那里。
“换好衣服,出去吃饭。”慕安之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容颜背对他站着,伸手擦了擦眼角,摊到眼前一看,水漉漉的,看来,生病中的女人的确是最脆弱,她记得以前的她可是很坚强的,眼泪,似乎和她无缘分,为此,很多同学打趣着称她为“有点女人味的男人。”
人哪,不是不会伤心,只是没碰到让你伤心那个人罢了。
……
晚餐去的地方,有些出乎容颜的意料,看着眼前熠熠斑斓的霓虹灯,容颜迟迟不敢走出一步,她长这么大,不是没去过酒吧,不过每次去,都是以服务员的身份,这样以客人的身份出现,还是这二十三年来,生平第一遭。
匪夷所思!
慕安之带她来吃晚餐的地方,居然是酒吧。
匪夷完,所思毕,容颜也开始鄙视他,什么区别于一般的高高干,他不照样有着高干那些陋习,带她来酒吧吃晚餐,敢情是想拿酒当饭。
如果真这样,她委实钦佩他!
正想着,男人已经泊好车走到她身边,长臂一伸,拉着她就直接朝酒吧走去。
才将入夜,酒吧里已经人头攒动,一曲劲歌,引来无数美女或男人摇头乱摆,风月糜烂,百种姿态。
容颜不喜欢这样的气氛,就连当年打工,也是尽量避免这些地方,偷偷瞥了眼慕安之,他倒是面色很淡然,似乎这些红尘俗景都入不了他慕大少爷的眼,又或者可以说,他经历多了,早见怪不怪了。
在心里又是一阵冷笑,衣冠楚楚的“畜生”。
慕安之似乎猜到她的想法,淡淡瞥了她一眼,嗓音清润,“等会儿再冷笑,或者下结论。”
容颜随他拉着手穿过形形色色,跳贴面热舞的男女,直朝酒吧后半段走去,在灯光昏暗下,他走得飞快,一看就是熟门熟路的熟客。
在酒吧最尾端的地方,慕安之停了下来,看着容颜说:“进去吧。”
容颜拍着胸口,等稳定了心神,这才推门进去。
看着收拾干净,布置典雅的房间,她很惊讶,“这是哪里?”
谁能想到,前面是热闹声色的酒吧,后面则是安静得如同世外桃源般的居室。
慕安之站在她身边,“带你吃饭的地方。”
说话间,关上的房门,再次由外打开,随着飘到鼻尖的菜香,还有女人淡淡的香水味。
容颜突然感觉很不自在,她居然没了回头看的勇气,慕安之带着她到他的旧爱这里吃饭,是打算朝她耀武扬威?还是……
正站在原地发愣,慕安之突然推了她一下,“别傻站在这里,去帮下可可呢。”
可可!
真是个好听又惹人怜的名字,容颜在心里又是一阵冷笑,叫得还真是亲切,连姓都省去了。
“安之,和我还这么客气,过门都是客,容大小姐能赏光,我已经很开心了,哪里还能让她帮忙端菜。”莫可可轻轻柔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那声另有一番寓意的“容小姐”,容颜听得分外刺耳,她本来的确不打算帮她端菜,被她这么一说,她还真提了一肚子气,倏地转身,脸上已挂着笑意,“可可小姐,客气了,是我和安之打扰你了才是。”
莫可可一怔,转脸看向慕安之,却发现,有丝笑意从他眼底一闪而过,她飞快收回眼神,一言不发的把菜放到桌上。
容颜说到还真做到了,即便身体还没好利索,感觉浑身无力,依然尾随莫可可一起去了后间的厨房。
一进厨房,莫可可并没有立刻把菜递给容颜,反而打开水龙头把手洗干净,抽出纸巾擦干后,对容颜笑着伸出手,“容小姐好,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莫可可。”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的,抬手不打笑脸人。
人家莫可可满脸笑意,一副真心实意想和她做好朋友的样子,容颜再怎么感觉别扭,也只能清清嗓子,朝她伸出手,“莫小姐好,我就不用自我介绍了。”
莫可可惊讶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她这么个才毕业没多久的丫头,在单独面对她这个在风月场所贴打滚爬很多年的老江湖时,能这么镇定自若,还在她故意称呼她为容小姐的前提下。
看着容颜伸到她眼前的手,满眼的坦然,她只能象征性地碰了上去,本来还算得意的笑,在瞬间变得有点勉强,“呵呵,你们结婚时,我刚好在外地旅游,还欠你们一声道喜,恭喜你们了。”
第五十八章:撇清关系
“安之,慕夫人,莫可可在这里祝你们新婚快乐。”转眼间,莫可可把在厨房里说的一句客套话,兑现了,菜上齐后,她率先举起酒杯,“这杯酒,我先干为敬。”
说着,不等慕安之和容颜开口说话,她已经举杯一饮而进。
说实在的,容颜不是看不出,她对慕安之的好感,尤其是她看慕安之的眼神,灼热,而又深情,一看就是那种女人看自己最思慕之人的眼神。
然,莫可可的豪爽,似乎淡去了她心里不少的烦躁,尤其是走近后,闻清她身上的香水味,并不是慕安之前两天身上的。
她看了眼慕安之,“安之,我们一起敬敬莫小姐。”
这是她第二次称慕安之的名字,还是去了姓的,很自然,仿佛曾经就这样叫过。
慕安之愣了愣,迎上她的目光,眉眼含笑,轻声道:“嗯,可可,来我们敬你,也祝你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
……
“你为什么要带我去莫小姐哪里吃饭?”一顿晚饭下来,容颜已彻底看出慕安之和莫可可的关系。
这样的关系,可以用篡改一下典故来形容,“襄王无心,神女有意”,爱恋慕安之的人多了去了,这点容颜在没认识慕安之时就知道,这不奇怪,奇就奇在慕安之好像是故意带她去见的莫可可,好像是故意要当着她的面撇清和她的关系。
开玩笑哎,做这个匪夷所思举动的人可是慕安之啊,闻名本市,让本市无数女人为之疯狂的慕安之啊。
容颜摇了摇头,肯定是自己太自恋了。
和一般经历过郎情妾意的夫妻来说,他们根本毫无任何感情基础,只是为了各取所需结的婚,貌似,他根本就没必要对她撇清和莫可可的关系。
综合以上几点,她的好奇心就像潘多拉魔盒,好奇到最后,如果得不到答案,只怕她会寝食难安。
慕安之看着前面的路况,一张俊逸到极致的脸,时不时隐藏在斑驳的树影中,“你不都已经猜到了。”
这是个聪明到极点的男人,似乎一切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下次……”心事就这样被人轻而易举地看穿,容颜有点拘谨,歪着脑袋想了想,鼓起勇气似地看着他,“你其实没必要和我撇清和那些女人的关系,我无所谓的。”
话到最后,声音明显小了小去,支支吾吾,到最后,她都不确定慕安之能不能听清她说话。
果然,慕安之真的没听清,“颜颜,你说什么?”
容颜耸耸肩,整个人仿佛被放掉气的皮球,一下子没了气力,朝后倚在座椅后背上,额头紧紧贴在车玻璃上,没再对慕安之说话。
空气仿佛一下子被人抽空,静窒得仿佛连呼吸都困难,不知道过了多久,慕安之终于开了口,“傻丫头,在家里时,一醒来就对我冷着张脸,难道不是因为吃醋了吗?”
“吃醋?”容颜想都没想,直接条件发射地嗤鼻冷笑,“吃你慕大军医的醋,你还当真是太看得起我的能力了,这预示着我不仅要防女人,还要防男人。”
“防男人?”慕安之侧过脸,皱了皱眉,“什么防男人?”
容颜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透过对慕安之怀着猛烈好感的莫可可,就联想到把她打晕的那个气势很凶悍的男人。
在她的认知里,那个男人之所以要把她打昏,就是因为她和慕安之结婚了,从法律意义上来说,她成了慕安之唯一合法的“拥有者”。
他妒忌她,也恨她!
慕安之听完她支支吾吾,闷声闷气,不算清晰的表达后,一下子愣住了,紧接着扑哧一声,直接笑了,还笑得前俯后仰,仿佛这是他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容颜的脸腾地下就红了,“有这么好笑吗?”
慕安之继续笑着,却没再看她,也没再说话,容颜有些自讨没趣,到后来也没再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慕安之终于开了口,却说了句严重跑题的话,“何伟跑了。”
容颜只感觉自从醒过来,大脑就严重滞后了好几拍,茫然的看着慕安之,“什么何伟跑了?”
何伟又不是她什么人,跑了就跑了,关她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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