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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缘-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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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
我小下去
接受一切压迫
直到退守进
一粒麦壳
落在古老的碾盘上
碾盘如地球一样转动
我碎了
碎成了一切……
(注:本小说所有诗歌作品均为作者原创——求收藏,谢谢!)
水色——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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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淫雨霏霏的季节,下不了农田,人们就有更多的时间来温饱思淫。
我就像一只他们的性玩偶,没有任何反抗他们的能力,任凭他们的淫威肆意摆布。
更让人发指的是,睡在炕梢的汪洋,每次见到或听到“二狗子”强奸我,都要在被窝里哧哧地幸灾乐祸地笑。
更让人恶心的是,后来汪洋的病好了,发现“二狗子”在炕头奸淫我的时候,我也不喊叫也不反抗似乎是在好受这也叫她嫉妒了;有一天她竟无耻地将正在我身上行乐的“二狗子”给生生地拽下去,说“二狗子”先跟的是她,应该是她的男人,应该跟她好,应该上她的身,跟她做才是。就硬拉“二狗子”跟她交媾,上她肉乎乎的身子。
“二狗子”心有余悸,迟迟疑疑。汪洋就说:“你要是不跟我好,我就喊我妈来,说你又来强奸我!”
“好好好,行行行,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二狗子”就怕朱凤琴,一听这话就赶紧就范……可是明显能看出来“二狗子”讨厌汪洋肥硕的身材和愚蠢的长相,心思还在我苗条和俊俏的身上,所以他就在汪洋的身上磨洋工,不出力,偷工减料。
汪洋似乎经过多日“二狗子”奸污我的刺激,早就按捺不住了,一边强烈要求“二狗子”“快点”、“使劲儿”,一边有眼睛不时地看我,意思是她是在多么惬意地享用着从我身上夺去的战利品,想以此来眼气我,让我来嫉妒她!
“二狗子”完全是想摆脱汪洋,每次才尽快地释放着自己的精力,这就让汪洋尝到了甜头,总是完事了还要。可是“二狗子”却没有了。汪洋就自己去扒拉,可是怎么扒拉也不见效,就又无限讨厌地用跟“二狗子”撒娇来眼气我……
那之后倒好,“二狗子”除了在西屋全力以赴地伺候朱凤琴乐和以外,一溜进东屋想奸淫我的时候就被汪洋给“截流”或“劫持”,不把他下身的“反动派一扫光”绝不罢手。而“二狗子”却似乎迷上了我,竟设计出许多花样来甩开朱凤琴和汪洋跟我“偷情”。
有时候把我拉到玉米地,按倒几棵玉米秸就在上面要我;有时候把我拉到林子里,靠在一棵树上站着就来;有时候将我领进破旧的庙宇,在那些砖头瓦块上就开始行动……有一回一高兴,还用吉普车把我拉进了城里,在火车站附近的小旅馆里开了个“钟点房”,放心大胆地跟我一直发泄到了“钟点”才拉倒。
这家伙还带我去逛街,还给我买些小食品什么的讨好我;临回来还领我去看了一场电影,叫《第一诱惑》,看的时候他的手始终没离开我的身体,而且都是贴着皮肤甚至深入体内;他的嘴也不闲着,不是吃这儿就是啃那,最让人受不了的是他总是把我给舔得痒痒的,害得我根本就没看好那场电影……
到了再不回去就要挨乡长骂了的时候,他才将我带回了乡里,到了村头没人的地方,他先把车停下来,在车上再一次将他身上那点能耐在我身上给释放干净,然后才放我下车,之后他才一溜烟地把车开走,赶到乡领导那里去报到……
可是一来二去的,“二狗子”对我好的“不良倾向”被朱凤琴和汪洋给发觉了,她就动了肝火,就一边骂我是个小狐狸精,一边严格控制“二狗子”的行踪。汪洋更是浑身上下都长出眼睛来监视我,连我上茅房她都要跟了去。
从纵容、设计、安排“二狗子”强奸我,到监视、限制、严防“二狗子”接近我,朱凤琴的心理变化让“二狗子”很不舒服,很不爽;时常在我跟前大骂朱凤琴不是东西,而且将朱凤琴是怎样唆使他到炕头去强奸我,结果却强奸了汪洋,事后朱凤琴还埋怨他的事都告诉了我。
他说朱凤琴埋怨他说,汪洋那么胖你没感觉出来呀!他就对朱凤琴说,黑灯瞎火的谁看的清啊,再说我也没强奸过人嘛,太紧张,才什么都感觉不出来了。朱凤琴还要埋怨他,他就反过来埋怨朱凤琴说,不是你反复告诉我汪汪在炕头,汪洋在炕梢吗,我进屋就奔了炕头,谁知道她们偏偏换了位呀!
朱凤琴就哑口无言了,就咬牙切齿地唆使“二狗子”再次来强奸我。她还肯定地告诉“二狗子”,说我是个根本就不会反抗的胆小鬼,而且我的处女身已经被她用手指头给破了,根本就不用担心我出血或是我疼痛,完全可以放心大胆地强奸。
可是“二狗子”得手后竟迷上了我,觉得这才是男人真正需要的美丽的尤物,渐渐地对母老虎一样的朱凤琴和蠢猪的汪洋失去了兴趣,一心都在我的身上,即便是在朱凤琴和汪洋身上,想的也是我。后来朱凤琴察觉了,对他密切监察,严格控制后,他就更对我朝思暮想,梦寐以求了。
在我15岁初中学毕业的时候,他又趁着一个连雨天领导没事,找了个机会把我拉到城里,这回他是在一个星级宾馆开了个房间,先跟我一起洗了澡,然后才拉我上了松软的席梦思床,学着他在黄色录像中看到的花样在我身上统统试了一遍,又试了一遍。
跟我百般缠绵之后,竟突然对我说,他厌倦了朱凤琴,烦透了汪洋,他想到南方去闯,去发展,他想带我“私奔”,他说他有个大表哥在南方的某个城市有些门路和地位,能为他找到工作,还说也许能给我也找到工作呢。他还绘声绘色地跟我描述了南方如何如何好,去那里赚钱是多么多么容易,还说他的大表哥刚去的时候连他还不如呢,可是现在已经有自己的汽车和洋房了……
那些绵绵不绝的淫雨打湿了我的视线,我一时分辨不清“二狗子”领我要走的是金光大道还是死胡同,是阳关道还是独木桥,我只是一个年仅15岁的女孩子,我还分辨不出是非曲直,我只能不置可否地沉默着,听他滔滔不绝地说呀说。
而“二狗子”就以为我默许了,就无限兴奋地跟我约定了“私奔”的日期……
(十色进入关键时期,敬请读者开恩,多多收藏哦……)
水色——40
到了约定的“私奔”的日子,我背上我惟一的行李——水书记给我买的书包,在大清河岸边等他。
悠悠的大清河水还那么无声地流淌着,它拐了那么多的弯,抹了那么多的角,为的就是流向海洋啊!
大清河,我就要离开你了,我就要跟一个我并不喜欢,并不了解,但却要带我去到远方的男人走了,你能告诉我是对还是错吗?你能告诉我,我会不会走上跟我母亲汪来香一样的道路吗?
大清河,你的水是在白白地流淌吗?就如同我也是要白白地离开吗?我们都是要去寻找大海吗?我们的目的真的那么有意义吗?
我正这么想着呢,“二狗子”开的吉普车就来了,等车停下来,我也就停止了犹豫,拉开车门,就跳上车,打算真的跟“二狗子”到外面去闯天下了。
“二狗子”见了我,就像久别重逢一样,拉过我去就又是搂又是亲,还嫌不够,就把我拉到车的后坐上,急三或火四地就将他那点儿能耐在我身上给释放了出来……等他舒坦完了,我们就真的上了路。
如果那次“私奔”成功了,我的人生大概会是另一副模样吧。
我会是深圳的一个打工仔?或是某个酒店的吧女、坐台小姐?或是成了某个官员包养的二奶?或者干脆就混进了黑道,抢劫杀人、吸毒贩毒、狗咬狗或黑吃黑?
或是就跟“二狗子”结了婚,他也有了出息,我也有了工作,我们两成家立业,生儿育女……总之难以想象一个十四五岁刚刚初中毕业的女孩子出去闯世界会是个什么结局和下场。
然而那些未来的结果确实只是个想象而已,因为现实根本就没给这个想象一个足够时间和空间来实现它,因为这个想象的前提不对,或是这个想象的条件不充分、不成例……
车开出了好一会儿,我才问“二狗子”:“我的户口本儿你从朱凤琴那里要来了吗?”
“二狗子”就从怀里掏出一个大信口袋递给我说:“你的、我的,都在里边。”
我又问:“朱凤琴怎么就给你了呢?”
“二狗子”就说:“我跟朱凤琴说,乡里要普查‘五保户’,说要给提高待遇,赶紧把汪汪的户口给我,我给送去,朱凤琴一点儿都没怀疑,就把你的户口本给了我。”
听了“二狗子”的话,我的心就放下了。可是我无意中还是将大信口袋里的东西拉了出来,本能地查看了一下。我就对“二狗子”说:“不对呀,只有我的,没有你的呀!”
“二狗子”一听,赶紧停车,接过去一看,就傻了眼,想了一会儿,突然一拍大腿说:“哎呀,看我这臭脑子,拿到你的户口本光顾了高兴了,肯定就顺手把我的户口本和身份证给忘你家了——你在这等我,我回去取,用不了半个小时我就能回来。”
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来,放到我的手上说:“这是两万块钱,先放你这儿,省得一会儿见到朱凤琴叫她给摸了去。”
我接过钱,就放进了那个装着我的户口的大信口袋,然后又放进了我的书包里,就对“二狗子”说:“那你就快去快回,我就在这里等你。”
“你一定要别乱走乱动,就在这个地方等我,我尽快赶回来,然后咱们就出发!”“二狗子”像似对我特别不放心,反复地叮嘱。
“你就放心吧,我肯定把钱收好,等你回来!”我特地当着他的面将钱搂得紧紧的。
“好,你下车吧,我这就回来!——你可千万别到别的地方去呀——我回来找不到你可就耽误功夫了!”“二狗子”还是不放心我。
“你就放心吧,我原地不动。”
于是我就下了车,看着“二狗子”急急忙忙地打了两把轮,将车掉过头去,就朝来路开了回去……然后就背着那个有了我的户口本和两万块钱的书包,站在1995年8月末辽南的田野路旁,等待一次“私奔”,等待一次出发,等待一次命运的选择……
然而,一个小时过去了,“二狗子”没有回来;两个小时过去了,“二狗子”还没回来;三个小时、四个小时、五个小时,“二狗子”还没回来!即便是被朱凤琴给缠住了,非让他上身,上一把,上两把,上三把时间也够了呀,怎么过了五个小时还没回来呀……
这时候我就见有警车闪着警灯呼啸而过,而且不是一辆,不是两辆,而是三辆同时开过,扬起的沙尘遮天蔽日。我的心里就有了不祥之兆,就觉得是“二狗子”出了什么事,我的心就狂跳起来,情急之时还晕厥了一阵。
等我平静下来,就决定回去探个究竟。不过我藏了个心眼儿,我找了路旁一个破旧的土庙,将我的户口和两万块钱用书包里的塑料袋给包好藏好,然后,才背着书包往回走。
走了一个多小时才走回乡里。可是离家还老远呢就看见那三辆警车就停在自己家的门前!车上的警灯还是无声地刺眼地闪着。
我就在心里猜想:是我跟“二狗子”“私奔”的事败露了,警察来逮捕他了?还是“二狗子”给我的那两万块钱不是正道上来的,叫人家给报了警,人家就堵在我家来抓他了?还是……
正当我想不明白的时候,邻家大娘见了我,一把将我拉住,吓了我一大跳。邻家大娘就说:“汪汪啊,你跑哪儿去了,快回家看看吧,你家出事儿啦!”
我一下子就抱住了邻家大娘,急切地问她:“我家怎么啦,警车来干啥呀!”
邻家大娘就说:“你回家看吧,听说是你大舅用拐杖打死了“二狗子”,用螺丝刀扎死了你舅母,然后他自己又给报了警……“
天哪,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生了这么巨大的变化呀!我就急切地问邻家大娘:“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呀?”
邻家大娘就说:“谁知道呢,都说是你舅妈跟“二狗子”正“搞破鞋”呢,让你大舅给撞见了,一怒之下,就杀了人……具体情况也不大清楚……“
我听了浑身颤抖,手脚痉挛,抱邻家大娘的胳膊突然松开,眩晕叫我再次晕厥……
(十色到了关键时期,希望读者能多多收藏,谢谢啊!)
水色——41
许多年后,我才从汪洋的嘴里得知了我大舅汪来宝杀死“二狗子”和朱凤琴的相关细节。
那天,“二狗子”回去取他落在朱凤琴家里的自己的身份证和户口本,朱凤琴见了他以为他说的给我办“五保户”的普查完事了呢,就问:“这么快就办回来啦?”
“二狗子”听了就说:“还没呢,我是回来取我的东西的。”
朱凤琴就问:“你的东西?你的东西怎么会在我家?”
“二狗子”就说:“也没什么,就是一个信口袋,里边有我的身份证。”
朱凤琴听了就笑了,她说:“那个信口袋呀——里边还有你家的户口本对不对?”
“二狗子”听了就说:“对对对,快给我,我急着用呢!”
朱凤琴就把嘴一撇说:“急什么急呀,让我给收起来了。”
“二狗子”心里有事,正急着要带我“私奔”呢,就更着急地说:“赶紧给我吧,我确实急呀。”
朱凤琴听了越发吊“二狗子”的胃口了,就说:“给你行,可你得先给我!”
“二狗子”那会儿哪还有心思跟朱凤琴**偷情啊,就敷衍地说:“等我办完了事儿,等我把我的证件都送到乡里,回来就给你。”
朱凤琴听了就嗔怪地说:“得了吧,最近你对我总是油嘴滑舌,不动真个的,今天你要是不痛快地给我一回,就甭想出这个门儿,就甭想拿回你的证件!”
“二狗子”就急皮酸脸地对朱凤琴说:“我不是跟你保证了嘛,你这人怎么这么不通情达理呢!”
朱凤琴听了就说:“我可是总通你的情,可是你却总也不达我的理呀——今天你就说出龙叫唤来,要是不好好地给我一回,我就绝不放你走!”
“二狗子”也知道朱凤琴的脾气,看来不给她这回根本就要不回来自己的证件,就不可能脱身,于是他就服了软,就对朱凤琴说:“那,你就快点儿吧。”
朱凤琴也是馋他馋得久了,就赶紧拉他进了西屋,也不拉窗帘,也不拴上门,按倒“二狗子”就扒他的衣服,扒完了就一阵裹咂稀罕,看着可以行事了,就脱下自己的衣裙,骑跨上去,就开始了扬鞭催马运粮忙。“二狗子”在底下就急呀,就想尽快结束战斗,可是朱凤琴却控制着局面,总是上马下马地不让他完成……
就这么折腾了一个来小时,最后是朱凤琴自己在马上颠簸得骨酥肉麻、浑身散了架了,披头散发、汗液津津了,再往前一步都跑不动了,才从马上滚落下来……可是她的手却还不放过那匹依旧不倒的野马,还想着等她缓一会儿再上去跑他个百八十里。可是她太急太累了,一时半会儿却怎么也爬不上去了……
朱凤琴就来了个缓兵之计,就松开“二狗子”说:“我刚从市场买回一只甲鱼来,我去给杀了,熬出汤来咱俩喝,等喝完了我再来上你。”说着,就要下地。
“二狗子”当时一定在想,等你炖完老鳖汤得到啥时候啊,还不如我自己把她按倒,开闸把水给放了也就了结了。这么想着,“二狗子”就一把抓住朱凤琴,按倒在炕上就拿出了强奸的劲头,就在朱凤琴的身上刮起了一阵暴风骤雨。朱凤琴也是贪淫恋色,又跟着“二狗子”的“洪水猛兽”一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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