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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缘-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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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来香就说:“不为什么,就是怕别人看见了,以为我是你对象呢。”

牛知青就说:“以为就以为呗,咱俩要是真是,就不怕别人说;咱俩要不是,那就更不怕别人说了——来吧,你搂紧了,前边的坡可是去水库最大的坡,要是不搂闸,车子跑得比汽车都快呢。”

汪来香似乎无奈地抱着了她特别想抱的牛知青的腰,并且不自觉地将头还靠在牛知青的背上。那个坡果然又长又陡,所以车子长时间地高速向前惯性疾驰着,汪来香竟闭上了眼睛,去体验那飞一样的幸福感觉……

终于到了水库的大坝上,牛知青跟另一个知青交接了班儿,另一个知青就骑着他的自行车回农场歇班儿去了。牛知青就把汪来香叫到自己的值班室,告诉她哪是他的床,哪是他复习的地方,还有哪是他做饭吃饭的地方。他还指着一部手摇电话说:“那部电话直通公社防汛指挥部,不到万不得以不能瞎打,但每到周一,在固定时间必须试一下电话是否好用。”最后牛知青说,“你要是不着急,就等在我这吃完中午饭,我再送你到你三姨家,因为我约的老师也是下午才开始辅导,我要是现在去了,中午还得给老师家添麻烦,不好?”

汪来香听了就说:“那我在你这里吃饭就不给你添麻烦哪。”

牛知青就说:“那添什么麻烦,你忘了青年农场大修房子那回,我被派到你家去吃饭,吃了你家不知多少顿饭呢,今天你吃我一顿算什么呀。”

汪来香就说:“那行,那我就不客气了,不过你也不用做什么好吃的,有点儿干粮和咸菜就行了。”

牛知青听了就说:“那哪行呢,我上你家,你爸妈总是想方设法让我吃好的喝好的,今天我怎么能让你吃干粮咸菜呢!”

汪来香听了就说:“那你让我吃什么呀?”

牛知青听了就说:“吃什么你自己选,选什么咱俩就去弄什么,弄回什么来咱俩就吃什么。”

汪来香就说:“这空荡荡的水库能有什么呀。”

牛知青就说:“那东西可多了,树上有水果,土里有地瓜,水里还有鱼虾,你就说你想吃什么吧。”

汪来香就说:“这些不都是公社的吗,你怎么敢拿敢吃呀。”

牛知青听了就说:“是,是都是公社的,可是公社来客人了,也不能不拿出那么一点点来招待客人哪。”

汪来香就说:“我算哪门子客人哪。”

牛知青听了就说:“你是最尊贵的客人了,平时想请你,八台大轿抬都不一定请得来,今天来了,可不就是最尊贵的客人了吗。”汪来香就喜欢他们知青城里人那一套近乎虚伪的客气,也就笑着欣然接受牛知青的热情款待了。她还在心里想,你牛知青对我这么热情,等我找到个机会让你接近我,你要是跟我好上了,看你对我还是不是这么客气,到了那个时候,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这么想着,汪来香就跟着牛知青,先到水库边的果园里摘了些好吃又好看的水果,然后又到地里去起了半筐地瓜,顺便还拔了几捧花生,回来把地瓜和花生清洗干净就都给烀上了。牛知青就说:“走把,咱俩再去弄几条鱼,我给你来个酱闷鲤鱼,保证叫你吃完做梦都想。”

汪来香就跟着牛知青来到了水库边,等上了一条小船,牛知青就划着船往水库的深处走。这里简直美极了,静极了,初秋的气候让有山有水的水库形成了特殊的景致,身在其中,特别是就坐在自己心仪的、可以随时委身于他的那个男人撑的船上,汪来香的心里就更是兴奋不已。

她想,这水库上本来就人迹罕至,现在又来到了水上,大概就更没人看见听见了,这个时候要是他对我上了心,动了情,那该多好哇。可是这个牛知青只顾划他的船,根本就不理会船上的这位正在怀春的农村姑娘在想些什么盼些什么,似乎什么都没感觉到,似乎只是在接待自己的亲妹妹一样。

到了预定的地点,牛知青就脱下衣服,露出了他虽然被广阔天地的太阳给晒黑了,但还是充满了城里人光滑、细腻的肌肤,特别是他的身材,更是叫汪来香十分着迷。她终于知道来的时候,自己的双手,抱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一个腰了,要是能这么**着抱着他该多好哇。

就在汪来香这么胡思乱想的时候,牛知青一个猛子就扎进了已经见凉的秋水里,老半天才上来,手里就拎了一个半人多高用荆条编织的篓子,叫汪来香帮着给拽到了船上。里边还真有几条被困的鲤鱼。牛知青也爬上船来,浑身都被凉水给激出了鸡皮疙瘩。上了船,牛知青就用事先准备好的毛巾擦干了身子,然后迅速地穿上了他的衣服。

其实汪来香心里很矛盾,她既心疼被水给冻透的牛知青,又想多看几眼牛知青的身体,那是实实在在的男人的人体,那是自己可以托付一生的男人的**呀!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得到它,拥有它,让自己的身体跟它结合在一起,融化在一起——那将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了吧。

4、敢睡

等牛知青又把船给划到水库的小码头,先拉着汪来香的手把她送上岸,然后就卸下了那个渔鱼的篓子,扛着它,回到了看水库的房子,把那个篓子一放,找来个盆,就从篓子里往外捡那些还在活蹦乱跳的鱼。汪来香见了就说:“这么多呀,咱俩也吃不了呀!”

牛知青就说:“吃不了就捎给你三姨,就说是你带去的礼物。”说着,牛知青就用一根草绳,将多余的鱼串起来,挂在一边,留下两条大的,就收拾干净,放在炉台上。

这时候,走的时候放在锅里的地瓜和花生都烀好了,热气腾腾地出了锅,然后牛知青就在锅里重新放了水,然后把两条收拾好的鱼放了进去。汪来香就说,就这么用清水煮呀?牛知青就说,不啊,一会儿还要放我采的草药,再加上两勺子大酱,保证喷香扑鼻——来,咱俩先吃地瓜和花生吧。

汪来香跟牛知青吃地瓜的时候,锅就开了,牛知青就从屋檐下拿出一包焙干的草药,哗啦一下子都倒进了锅里,然后就盖上盖子,继续跟汪来香一起吃地瓜就花生。又过了一会儿,牛知青就拿出一个瓶子来,里边是半瓶子大酱,他就揭开锅,一点儿没剩地将大酱都倒进了锅里,就又盖上盖子,回身跟汪来香继续吃地瓜花生。

等到地瓜和花生吃得差不多了,牛知青就说:“鱼该好了!”就过去揭开锅盖,一股从未有过的香味儿扑面而来,沁入汪来香的心肺,叫她顿时口水下咽,馋虫上爬,不由得就说了一句,太香了!

牛知青就用了两个盆儿,将两条鱼,一人一盆儿地盛了上来。汪来香也不顾形象了,端起盆来就跟牛知青对吃起那在家里过年都吃不到的、鲜香无比的酱焖鲤鱼。没用几分钟,一条大鱼就让汪来香给吃成了一具白花花、赤条条的鱼刺。好像再给她盛一条她还能吃得下似的。

牛知青似乎也看出来了,就说:“没吃够吧,等下回你来,我再给你做,再做就给你做两条!”

听了牛知青的话,汪来香就觉得牛知青特别可爱,真想这就扑过去,亲他几口,可是自己是个姑娘家,再喜欢他也不能明火执仗地表示出来吧,可别再做跟马知青那样的傻事了,连半个屁股都露给他了他都不动心,这回我可要把握好,不成也不能丢了自己的脸哪。

这么想着汪来香就忍住了自己的冲动,不过嘴上还是说了谢谢,还说等牛知青再有机会到家里去,一定叫自己的爸妈给他做更好吃的东西吃。牛知青就说:“你真不用客气,以后你要是愿意来就常来,来了我就给你弄好吃的。”

汪来香听了就说出了关键的话,她说:“你干吗要对我那么好呀?”

牛知青就说:“因为我去你家吃饭的时候,你家对我好呗。”

汪来香听了就用眼睛盯着他说:“除了这些呢?”

牛知青就说:“除了这些——那就是你这个人好呗。”

汪来香就乘胜追击地说:“我这个人怎么好啦?”

牛知青就有些支吾,他说:“你这个人……性格好……”

汪来香就又追问:“除了性格呢?”

牛知青就说:“除了性格……那就是脾气好……“

汪来香听了就说:“性格不就是脾气吗,快说,还有别的吗?”

牛知青就像是说不上来了。汪来香就急于求成地说:“难道一点儿也不是因为我长得好看吗?”

牛知青听了才恍然大悟,原来眼前这位姑娘需要的是相貌上的恭维和表扬啊!他就赶紧说:“可不是吗,有一多半是因为你长得好看我才对你这么好的。”

汪来香就说:“你说的是真话吗?”

牛知青听了就说:“那还能假,上有天公监督,下有水库作证。”

汪来香听了就想来个一锤子定音,就说:“我这么好看,给你做媳妇儿,你要不要?”

一句话就把牛知青给咽住了,咳了半天也没说出要还是不要来。后来还是听汪来香说了“跟你开玩笑呢,看把你给吓的”才止住了咳,带着咳出的眼泪说:“你的玩笑……太出乎意料了……叫人……想不到……”

汪来香听了就说:“还说我呢,你的表情才太出乎我的意料,才叫我没想到呢。”

这时候牛知青完全恢复过来,就对汪来香说:“对了,我中午吃完饭有个习惯,就是必须睡个午觉,要不下午去补习就没有精神,你也眯一会儿吧,等我醒了咱们就走。”

汪来香似乎也没有反对的理由,可她说:“就一张床,你叫我在哪儿眯呀。”

牛知青听了就说:“这床挺宽的,最多我们都睡过三个人——还能不够你我躺的呀。”

汪来香听了就说:“我倒是不怕,就怕我躺在你身边,你睡不着,影响你。”

牛知青就说:“没有事儿,我这个人,脑袋粘枕头就着,别说是你,就是身边睡个雷公,我都不怕。”

汪来香听了就有了个小心眼儿,她就想,睡就睡,兴许就能睡出点感情来呢。于是就说:“那我躺里边,你躺外边,中间隔个枕头吧。”

牛知青就说:“一共就两个枕头,你一个我一个,中间就没有放的了。”

汪来香听了心里就说,没有就没有呗,那不是更便于沟通吗?但嘴上却说:“怎么也得隔点东西呀,要不我做梦把你当成男朋友了怎么办。”

牛知青听了就说:“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吧,我大概一共就睡一个来小时,还都穿着衣服……”

汪来香就说:“是啊,你都不怕,我怕什么呀,那就睡吧。”

俩人就和衣平躺在床上了。

5、梦摸

真像牛知青说的那样,他的头一粘枕头就睡着了,还轻轻地打着鼾。汪来香却是一点儿也睡不着,她的心里一直在琢磨着怎么能让这个青年农场的“秀才”快速成为自己的男朋友呢,所以,她怎么会睡得着呢。

眼睁睁地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怎么就成不了自己的男朋友呢?又不是自己年岁大了,也不是自己长得丑,怎么就总是不能给自己“划拉”一个对象呢,一定是自己太笨了。

前院儿老朱家的二丫就跟农场的“莫斯科”好上了,亲嘴摸奶就像小两口儿一样!听二丫说,他们都“那个了”……还说,要是怀上孕他们就结婚。还有后院的田喜儿,也跟一个叫“巧克力”的好上了,天天看见“巧克力”往他们家跑,把田喜儿的爸妈给乐的像年轻了十好几岁。再就是东院的凤姑,西院的秀兰,也都名花有主了,可是怎么就单单自己还独立寒秋,“单”凤朝阳呢?

一定是自己不够主动,没有二丫她们的手段,不能把自己看上的人给“划拉”到手,来他个“生米煮成熟饭”。以前还觉得时间来得及,现在可是时间紧迫,形势严峻了——听说这一两年知青就要全部返城,考学的考学,当兵的当兵,啥都不行的也回城当了每月都拿现钱工资的工人——要是不趁现在赶紧抓到手一个,怕是将来只能嫁给黑得像土块儿,笨得像黄牛的“坐地炮”了,那不真就是“一枝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吗!谁都知道这个道理,谁都抓住了大好机会,谁都有了自己心爱的人。

惟独自己,上回露了半个屁股给马知青,都没把他给“勾引”成功,是自己的方法有问题吧——虽然是荒郊野外,但毕竟是在路边呀,要是被谁撞见也是不好解释——看来还是自己不会选地方、选时机。这回都躺在一个“人选”身边了,要是还不能“得手”,那自己真就该死了,没脸再活了。

想到这些,汪来香就用手去摸牛知青的脸,牛知青一定是以为有小虫在脸上爬,就用手来使劲扒拉,汪来香就把手给缩了回来。这时候汪来香就看见了牛知青突出的下身,她的心立即就突突地狂跳起来。听二丫说,男人那东西很神奇,说软就软,说硬就硬,将它放进自己的下身里来回动弹,就会浑身舒爽,好受得要死要活。二丫还说,男人也特别好受,而且男人比女人更需要那种好受。

可是我自己遇到的男人,怎么都不想在我身上好受呢?难道二丫在说谎?或是我长的样子男人见了都不想在我身上好受?可是二丫他们都说我长得好看呀,二丫还说连“莫斯科”都夸过我长得好看呢,说要不是有了二丫,他就来要我了。

可是自己怎么就遇不上“莫斯科”那样的好男人呢?怎么都是马知青,牛知青这样不开化、不风流、不懂男女私情的男人呢?是自己眼力有问题,还是对方有问题,还是自己根本就没有魅力?也不对呀,夏天到河边洗澡的时候,二丫看到我的胸脯就说,男人是没见过你的**,要是见了,非迷死他们,让他们管你叫妈他们都能叫。

可是,又怎么能让男人见到我的迷人的胸脯呢?也许男人更爱看的是**而不是屁股吧。听二丫说,“莫斯科”连她的“小土豆”都爱不释手,吃不放口呢,要是换了我的“白面馒头”,那还不叫男人整天捧在手里,含在嘴里呀。看来要拢住男人,还是得从“**”下手,只要让男人迷上了自己的胸脯,那还愁他不上自己的身哪。

想到这里,汪来香就有了明确的目标:上回露屁股露错了,这回露**一定不会错,一定像二丫说的那样,将看到它的男人给迷倒,给征服。于是,汪来香就开始行动了,她轻手轻脚地脱掉了外衣,又尽可能地将毛衣往上撩,几乎撩到了脖子,就将自己的两个浑圆结实的**袒露出来,然后就摸到牛知青的手,将那手缓缓地拉上来,一直拉到自己的**上,然后还帮着它抚摩、抚摩……

后来不知为什么,牛知青那只手不用汪来香来帮助,自己就主动抚摩起汪来香的**了……这就让汪来香一阵欣喜若狂!她想,一定是这家伙上钩了,一定是这家伙喜欢上自己了,不然,他怎么会主动摸呢。汪来香就这么被牛知青的那只手幸福地摸了半个多小时,直到牛知青激灵一下子醒过来。可是当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手就放在汪来香袒露的胸脯上的时候,那只手像是被火烧了,被水烫了,被蛇咬了一样,妈呀一声就缩了回去,气喘吁吁地说,我……你……

接下来的一幕叫汪来香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农场的“秀才”马知青,竟边痛哭流涕边抽起自己的嘴巴来,而且嘴里还骂着自己:我不是人,我该死,我怎么能做这样下流的事呀,我怎么会自毁前程呀!汪来香见他痛哭自责的样子,以为是他误会了,就对他说:“不是你的不是,是我自愿的,是我……”

牛知青突然打断了汪来香的话,他说:“不!你不用为我开脱,都是我的色心叫我做了那样流氓的梦,而且将梦里的情景给做了出来——我真不是有意的,我真不是成心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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