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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缘-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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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第二天星期天,白天我又是精力充沛地去到马台长家,和他上九天揽月;到了晚上又少不了还要兴致勃勃地和牛文武去下五洋捉鳖。我就这么在他们一牛一马,一个大我10岁,一个大我20岁的两个男人之间如鱼得水地尽情发挥,自由自在地来回穿行——白天是偷嘴吃零食,晚上是正餐品夜宵;这边是恩爱和睦的妻子,那边是打情骂俏的情人;这边儿是明媒正娶的合法老婆,那边儿是神出鬼没的地下媳妇儿。

有时候周六周日马台长的儿女们回来了,不能和他亲热了,我还得在周一周二找个理由,抽身去他家给填上、补上。

跟你这么说吧谷雨,就是我来例假了,不方便的那几天,都没让他俩轮空过。你是个姑娘,我不能给你讲细节,女人的心要是扑在哪个男人身上,要是想让他舒服,那办法可多了,而且你越是不用正常渠道让他舒服,他还就越刺激,越来劲,越跟你亲上加亲,爱上加爱,好上加好,从而想方设法地回报给你更多。

后来或多或少地牛文武也看出来了,也略知一二了。可是他就是那么个乌龟王八蛋的性格,硬是睁一眼闭一眼,假装不知道、看不出来。

马台长似乎也知道牛文武知道了,他也不肯说破,一直保持沉默。他们俩就像心领神会心照不宣一样,客客气气,乐乐呵呵地认可了那种状态。

好像他俩越是知道了对方跟我搞得好,就越兴奋越刺激似的。好像他俩都把对方都当成了另一个自己,那种轮番上马,交替上阵感觉给他们带来了莫名其妙,空前绝后的快感。又好像他俩还在暗地里有了某种攻守同盟,还好像在暗中交流了和我在一起的**感受和交欢体会,所以我总能在他们的爱抚和刺激中找到某种惊人相似的共同点。

甚至我能猜想出他们在交流与我的**快感时都说了什么话,都做了什么动作,和想象出了他们交流后满足而兴奋的表情。而我又恰恰是那种什么样的爱都想得到,也能得到;什么样的刺激都想享用,也都能享用的人。何况一边是旺火爆炒,一边是文火烂炖;一边是在鸟语花香里散步,一边是在飞流瀑布中冲凉;一边是在前线的枪林弹雨中体验生死快感,一边是在后方的阳光沙滩上寻找消魂极限。

而我,在那边贪的是想上上不去,越上不去就越想上去,抓心挠肝的情趣;在这边恋的是上去就下不来,越想下来越舍不得,翻天覆地的体验;在那边感受的是,一把蚂蚁放在身上,一点儿一点儿痒痒地一直爬到你心里的愉悦;而这边享用的是,在你的心里放上一匹野马,一步一步颠儿颠儿地跑遍你全身的欢畅。

所以我在这边任他蒙上我的眼睛跟他东奔西跑;我在那边由他敞开他的心扉随他周游世界。其实,我懂,我明白,我在他们两面前只扮演一个角色就行,那就是在给他们提供性快乐的时候,自己也尽情享受快乐,从而让他俩觉得我是一只毫无思想,也不去思想的只知快乐和享受的性感小猫,是一个命中注定生来就是他俩共享共用的性伴侣、性宠物。

我曾在情浓的时候问过牛文武,你最爱我什么,他就说了两个字:软乎;我也曾在**的时候问过马台长,你最爱我什么,他也说了两个字:嫩乎。

我就这样同时被两个年龄不同,品位不同,嗜好不同,身份不同的男人轮番地宠爱着,默契地享用着,几乎天天沉浸在**的亢奋和幸福的饱足之中,不能自持,不能自拔。

你说谷雨,要是妻子红杏出墙丈夫还暗中在墙外搭上梯子给对方提供方便或制造条件,而对方得知攀折红杏毫无风险,那这枝红杏的墙出得会多么舒适和快乐吧!

而且吧,从那以后,两个男人更是比着对我好,更是一个赛一个地比着宠我爱我。

他们把我宠上了天还不够,他们还要给我摘星星,摘月亮,还要让我飞,让我飘——这个今天给我钱叫我随便买衣服买鞋,那个明天叫我进美容院花多少钱他埋单;这个后天利用手中的权力安排我去新马泰10日游,那个大后天托门儿挖壳儿给我晋上了高级职称。

这种非常状态若不是被视为一种世俗道德的堕落,这种特殊关系若不是尘世间人人喊打的丑闻,可以说,我简直成了世界上最快乐、最幸福的女人。

“谷雨你说,我究竟是个怎么样的女人呢,我是一个堕落的天使还是一个快乐的妖怪呢?”

宋大姐语调沧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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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色—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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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什么也不是,大姐仅仅就是个女人,是一个在那个时代和命运抗争,顽强生存,并且奇迹般地找到快乐和幸福的女人。大姐不是妖怪,大姐是个天使,是个无怨无悔,把自己的身心都献给了自己的命运并且得到了回报的天使。”谷雨是在用整个身心来评价宋大姐。

“谢谢你呀谷雨,这么些年了,我的这段经历一直埋藏在心底,从未拿出来示人,今天说了出来,得到了你的认可和好的评价——你不知道哇谷雨……我的心里……有多开心,有多高兴啊……”宋大姐竟然哭了起来。

“大姐,你和他们的关系——后来怎么样了——一直保持到现在吗?”谷雨想知道结局。

“哪里呀,这两个人现在早就不在人世了!”宋大姐止住了哭,两个死鬼撇下我,都到他们的极乐世界去了。

“怎么——会呢?”谷雨竟不愿意相信。

“唉,你听我再给你往下讲吧。”宋大姐又接着讲了起来……

我的那段儿幸福生活持续了三五年吧,那两个男人让我给伺候得都是舒舒服服,红光满面的。两个人的事业也都大有进步。

牛文武被提拔成了副台长,后来马台长还想提拔他,就有意地退居了二线,让牛文武成了常务副台长,主抓全面工作。马台长自己修身养性地卸下了身上的重担,只把有限的精力投入到我无限的怀抱里。

好像在那段时间里,大家都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牛文武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权力,马台长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女人,而我,从他们两个身上,几乎得到了一个女人想要的一切。要是时光能在那个时候停止流转,要是命运在那一时刻不再演变,一切都在和谐、激情、美满、富足之中让人永远幸福,永远快乐该有多好哇!

可是谁能让地球不转,就停在那里,就停在春天里,永远阳光明媚,永远春暖花开;谁的手能抓住命运的缰绳,叫它不风驰电掣,让它不马失前蹄呢!

一切剧变都出在我儿子的中考成绩单上。就因为我儿子早恋,中考成绩不理想,牛文武斥责了我儿子,我儿子说了一句:「你不是我亲爸,你无权管我!」牛文武上去就是一巴掌,我儿子就捂着脸,边哭边说:「你算老几你打我!把牛文武气得暴跳如雷,震怒中心肌梗塞,突然晕倒,就再也没醒过来……

那年他才48岁呀……我儿子也给我留了个字条,上边儿歪歪斜斜地写着:「妈,别管我,我去西藏找我爸去了。」就离家出走,下落不明了。那时候他也只有14岁呀。我的家突然间就人去楼空了,你想给我的打击有多大吧。我是在一瞬间跌进了万丈深渊哪!我是连死的心都有了呀……

可是我还是活了下来。我是在马台长的安慰和爱抚下才活下来的。在牛文武去世和我儿子离家出走的第二年,我和离了休的大我20岁的马台长结了婚。结束了我们长达五年的地下恋情,开始了我人生又一段新的里程。

失去的牛文武的爱,我又在马台长那里双倍地找了回来。他对我更加悉心关爱,无微不至。他把他一生积蓄的情感和精力都全神贯注地投入到了我的身上。他把我当成了他所有收藏中最珍贵,最有价值的宝物,整天捧在手上,含在嘴里,揽在怀中,放在心上。

我丧夫丢子的创伤在他精心细致的呵护下,渐渐地结痂、痊愈了。我也就开始无牵无挂地用全身心去敬他爱他了。

我还跟他品读了许多曾被禁毁的中外优秀的文学作品;学到了很多收藏书籍善本、古玩字画的知识和技巧。他把他多年的书籍绘画收藏一一地拿给我看,讲给我听。

他还把他的所有钱财都交到我的手上由我来全权打理。他把他自己也全部交给了我。

我真正地拥有了他,他也完全地拥有了我。可是他兢兢业业投入一生精力的广播事业早已淘空了他的精力和身体,他严重透支的脑力和体力使他在离休后衰老得特别快,特别明显。而他又总是痴迷我的柔情,贪恋我的身体,总是想尽一切办法来满足我也愉悦自己。

我看得出来他是要在我身上把他几十年亏空的**快乐,在他的有生之年里,尽可能地找回来。每当他要我的时候,我都无法拒绝他,我都是由着他,配合他,想方设法地满足他,取悦他。

可是,他的生命之灯再也燃不出多少爱的火花了。他的生命终究被无情的岁月给风干成一幅遗像,永远地挂在了我在内心深处给他设的灵堂上,留做终生的怀念……

他在临终前立了遗嘱,他把他全部的爱都留给了我,还有他的房子和全部收藏品。我才和他正正经经地过了不到五年,他就撒手人寰一去不复返了,留下空大的房子和他毕生的收藏,让我一人空守,孤独面对。

那时我才45岁呀……后来他的三个子女来找我闹遗产,我就拿出了经过公证处公证的、他们的父亲亲手写的遗嘱给他们看,他们就无话可说了。

可我还是把牛文武给我留下的房子给折价卖了,卖出60几万块钱,给了马台长三个子女一人10万,又拿出30万给了牛文武前房妻子生的三个孩子一人10万。剩下的几万块钱,我在青松岭公墓给马台长和牛文武挨着买了两块上好的墓地,把他俩的骨灰都葬在了那里。谷雨,你说大姐的命苦不苦啊……宋大姐语调更加苍凉。

“后来,你找到儿子了吗?”谷雨关心地问。

“没用我找——”宋大姐的语调一转,又讲起来……

再次感激您在订阅十色,给您吧拜年了!!!

夫色—17

牛年新春第一更!感谢您在订阅十色,祝您牛年大吉,万事亨通!

人世间的事情就是这样,就像有人说的,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就一定为你打开另一扇门……

就是马台长去世的第二年春天,我儿子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已经长成一个真真正正的大男人了!

天哪,这不是幻觉吧,自己不是已经到了天堂,看到了自己在人间日思夜想的幻觉场面吧……

然而那是真实的空间,那是现实的场面,真的是自己的儿子回来了呀!

我认出他来就抱住他大哭哇,就像当年怀着他大哭的时候一样,怎么止也止不住了。我是把我这二十多年苦命岁月带给我的伤痛都给哭出来了。

我的儿子已经长大**了,他的肩膀可以借给妈妈捶打,借给妈妈发泄,借给妈妈抱头痛哭了。

我可真是哭得死去活来呀,上气不接下气地抱着我的儿子骂他、打他,喜欢他,埋怨他——我说你好狠心哪,你撇下你妈一走就是10来年哪,你可知道你妈这些年里白天晚上、醒着睡着都是怎么想你担心你的吗,你可真是好狠心好无情啊……

直到我儿子说:「妈,你看还有谁呢!」我朝他身后一看,眼前活生生站的,竟我的哪个已是老气横秋的孩子他亲爸——刘过量啊!

我的那个惊啊,我的那个喜呀,我的那个悲呀,我的那个痛啊……我是惊喜万分,悲痛欲绝,一口气没上来,竟昏死过去了……

那样的兴奋来得太突然太猛烈,根本就没给我一个适应的过程啊……

等我醒来,就看见眼前站了四个人:瘦干干的是刘过量,壮实实的是儿子,还有一个漂亮亮的姑娘,和一个三十几岁,高高大大,黑红健硕的男人。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姑娘是我儿子的未婚妻,叫高洁,那个高大黑壮的男人,是刘过量20多年前在西藏收养的一个孤儿,因为出生在拉萨西边的堆龙德庆,大家就都叫他堆龙德庆了;这些年来一直跟在他的身边,做他的侍从和助理教练。

哎呀,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春哪!原先整天空荡荡、静悄悄的马台长给我留下的四室两厅两卫还带阁楼的大房子里,一下子就热闹起来,一下子就多出四个都是我至亲至近的人:一个是我的初恋情人,一个是我的亲生儿子,一个是我未来的儿媳,还有一个永远忠诚于刘过量和我们全家的雄健男人堆龙德庆。

我都有点儿承受不住命运给我从天而降、突如其来的大馅儿饼了。那些天哪,我是哭完了笑笑完了哭,情绪激动得看见什么都感慨,想起什么都流泪呀。我一下子就信了命运,服了命运。我开始有信仰了,我开始烧香拜佛了。

我在心中不住地祷告:感谢上苍给了我那么多的情感慰藉,感谢神佛在我最痛苦的时候,一路陪伴,知道让我获得最后的功德圆满……

后来听我儿子说,他当年没费什么劲儿就在西藏体委找到了刘过量,一提身世,父子就相认了。儿子是出于我当时对牛文武太好了的报复,才一直没把他们的消息告诉我的。后来在刘过量的魔鬼训练和亲情培养下,我儿子竟然拿了个全国青少年乒乓球冠军,还被保送念了体育大学,毕业后也跟着刘过量做了助理教练。

再后来是我儿子从他一个初中同学那里得知了我已是孤单一人的情况,又正赶上本市要振兴体育,吸纳体育教练方面的人才,这才苦苦哀求刘过量,带着他们几个调转回了市体委,我们失散了20多年的一家人才又得以团聚了。

我儿子带回来的未婚妻高洁是他在体育大学的同学,也曾拿过全国青少年女子乒乓球冠军。当我得知准儿媳已经未婚先孕三个多月了的时候,就赶紧张罗着给他们办了婚事。看着自己的儿子幸福美满,我的心里那个高兴啊,就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

后来我和刘过量也去正式登记结了婚。那迟到了20多年的婚礼,终于在我和他都已年满47岁了才得以举行。

可是婚后我们只有精神上的幸福,而没有**上的愉悦了。因为一直未婚的刘过量把全身心都扑在了他的教练事业上,他没有家庭,没有物质生活也没有精神生活。

他在那个贫瘠的、缺氧的世界屋脊耗尽了他的精力和体力。他的身体就像一座被掠夺式开采过的矿脉,健康已是千疮百孔,体力更是风烛残年。他简直像一个**十岁的干巴老头儿——肌肉萎缩,皮肤粗糙,无精打采,有气无力。

但我们还是唤醒了最初的恋爱——我们用眼神,用精神,用绵绵细语,用悠悠回忆,来推心置腹,来相濡以沫,来相亲相爱。

我们幸福在已往对美好爱情的回忆里,我们温馨在精神的相互依偎和对未来的美好畅想上……

我想尽办法,找医生,请大夫,弄偏方,求神佛,就想让他提升体力,恢复元气。

可是他的生命之火就像燃到了尽头,再好的补品,再高的医疗对于积劳成疾,病入膏肓的他来说都已无济于事,无力回天了。

他是那种刚好跑到幸福终点,刚要撞线却突然摔倒在地的人。再好的日子,再富足的生活,他都无缘领略,无福消受了……他回来后的第二年冬天,就平静地离开了人世。

宋大姐停下来,默默地抹起了眼泪。

“大姐的人生很苦、很坎坷、但也很棒很精彩。”谷雨简短地评价。

“谷雨啊,你大姐的人生到这儿还没精彩完呢。”宋大姐擦干了眼泪,突然换了一种语调,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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