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生生缘-第13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说,跟你开玩笑呢,看把你给吓的。我就在他的耳边说,这样的玩笑永远都不要开。他听了就连连答应我,然后就把我抱得更紧了。

在从辽阳回沈阳的火车上,带队来的方雅贤老师悄悄地对我说了一句话叫我大吃一惊,她说:你怎么能脚踩两只船呢。我听了就惊讶地睁大眼睛看着她。方老师又说,脚踩两只船迟早是要掉到水里的。说完也不听我解释,转身就走了。方老师的话叫我闹心了很久。一是我知道学校严禁在校期间谈恋爱,方老师跟我说了那样的话,证明她已经知道了我的恋爱行为,只是她网开一面,放我一马而已;二是我也在内心里反思,大概自己是犯了脚踩两只船的错误了吧,也许真的应该专一吧,也许真的应该舍弃一个吧。可是好好的,让我甩掉谁呢。一个是高才生,还没毕业就已经参与设计了多座重要的桥梁设计,前途无量,被受我父亲青睐的陈默然;一个是好青年,不但早就有自己优秀的桥梁设计作品,还能在学习期间担当学校学生会领导,也被我父亲反复夸奖过的袁鸣放。两个人,一个是黄河,一个是长江,一个是昆仑,一个是泰山;舍了谁都会让我如同失去半壁江山。可是将来呢,将来我总要选一个人做我的丈夫吧,总不能我一个人同时嫁给他们两个人吧。那会是个连听都没听过的无比荒唐的鬼想法,是无论如何也走不通的死胡同。可是你让我抛下谁吧。一个如左手,一个像右臂,一个像我的天,一个似我的地。真叫我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取舍才是正确的选择。

就在我犹犹豫豫,难下决心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1966年的春末夏初,我们都面临毕业了。可是我还是没有从他们两个中间选出一个来作为我要爱一生的人来。我甚至想,如果我选了其中的一个,那么另一个怎么办,另一个会一辈子揪着我的心,伤着我的感情的。于是,我是今天拉着这个的手说,让我们天长地久吧;然后明天又抱着另一个说,让我们永不分离吧。他们两个也怪,早就知道我同时跟他们要好,可是却相互并不排斥,有时候居然在约会的问题上还相互谦让。好像他们都觉得我跟对方约会并不代表什么,并不影响他们对我的爱恋。他们的君子风度也让我产生了一种无名的心火。我总是想,要是他们中的一个一把抓住我,当着另一个说,陆萍是我的啦,以后你不许再跟她来往了,再来往我就一拳揍扁你!我也许就选择了他,另一个我也就不至于让我觉得割舍得太可惜了;或者说,由于是他们其中一个的强迫性决定,我的心理责任和负担也就相应减轻了许多,也就不会为自己选择了谁,抛弃了谁有过多的自责和懊悔了。然而他们两个谁都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人,谁都不会像个草莽英雄一样,一声断喝,就向天下宣告,我是他的人了,谁也别想再多看一眼了。可是他们两个,没有一个是那样的人,没有一个会用最简单、武断的方法来了断缠绕我们三人的千丝万缕的联系。好像既怕伤害了对方更怕伤害了我,都在小心翼翼,都在客客气气;倒是害得我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不知鱼与熊掌该如何见得。最让我无可奈何,也让我终生难忘的是他们两个商量决定的一次只有我们三个人的一次郊游。

3、做了一件连我自己都没事先想到的事情

那大概是毕业前的最后几个星期了。有一个星期天,我就被他们两个同时约去郊游。目标就是坐落在沈阳北部的北陵。那时候的北陵不像现在这么公园化,那时候的北陵很荒凉,很野外。我们先是在北陵的湖水里野浴游泳,然后在古树下的空地上野餐。再后来就是他们俩换着吹口琴,然后另一个人就跟我跳舞。我这个人就是这么没出息,头天晚上还在为如何选择他们两个而愁肠百结,可是第二天见了他们两个就像忘了一切,就一下子完全陶醉在了他们两个同时释放给我的柔情蜜意里了。而我也似乎放下了所有的包袱,尽情尽兴地在他们两个中间扮演着他们共同的女朋友的角色。我甚至在游完泳之后,做了一件连我自己都没事先想到的事情。即使到了今天,我也敢说,那大概是我一生中最大胆,最惊心动魄的一次突然行动之一了。

那个大胆的行为是在夕阳西下,黄昏降临的时候,我们游了最后一次泳,上了岸我就说,你们俩背过身去给我看着人吧,我要换掉泳衣了。他们两个也听话,就都乖乖地背向我,前边一个,后边一个地给我站岗放哨。我刚开始脱泳衣的时候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可是就在我脱光了身子,打算穿上衣服的瞬间,夕阳里的一抹金色的阳光温暖地镀金般地照在了我的**上,我就突然有了一个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决定,我突然扔下手里已经拿起来的衣服,然后站直了身体对他们两个喊道,好了,我换好了!

当他们两个同时回头看见我伫立在黄昏里,丰满娇艳,俏丽无比的**时,都被我的举动,我的大胆和我一丝不挂的**给惊呆了。他们对这突如其来的场景弄得呼吸急促,不知所措。呆了片刻,就几乎同时把脸转了过去,然后都是背对着我直喘粗气。我见了他们的样子,居然笑了起来。我对他们的背影说,看把你们给吓的,难道我是山猫野兽呀。说着我就抓起衣服,然后对他们说,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了这个店儿啦,要看就赶紧看,不看可就没有机会了。我这么说着,就假装往身上穿衣裳。可是他们两个居然一个也不回头。后来我又说了一次“要是不看就会后悔的”话,他们也都没有回头。再后来我干脆跟他们撒谎说,我穿好了的时候,他们也还是没有回头。我这才失望地真的穿上了衣服,然后走到他们的前面说,看吧,这回是真的穿上啦!他们见我是真的穿好了,才像解开了被点中了的穴道一样,转过身来,恢复了常态。

后来月亮就升起来了。我就坐在他们两个中间,左手拉着袁鸣放,右手拉着陈默然,一眼就看见了满天的星斗。看着看着,我就一会儿把头靠在袁鸣放的肩上,一会儿又把头依在陈默然的肩头。那种幸福感让我一时间忘却了一切。我觉得身边的两个男人好像都属于我了,他们已经是我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

再后来我就左边吻了袁鸣放的脸颊,右边亲了陈默然的脸蛋儿,他们两个好像也都沉浸是无限的幸福之中,或者也都在心里想着什么好事吧。

就这么过很长时间。这时候陈默然起身说,我去方便方便,就一个人走开了。他还没有走远,袁鸣放就一把搂住我,疯狂地亲起我来,还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在我的身上乱摸。我就顺着他让他亲,让他摸。亲了一阵,摸了一阵,他就松开我,并且对我说,你去找陈默然吧,他一定在等你呢。我也是心照不宣,我知道他俩还在玩君子游戏,我就离开他,到不远处去找陈默然。他果然一个人坐在湖边,一副孤独无助的样子。我就走过去,坐在他的身旁,对他说,你——看了我的**到底有什么感觉呀。陈默然支吾了半天才说,那还用说,美呗,好看呗。我听了就又问,你就没什么特别的感觉?陈默然听了就说,也没别的特殊感觉,只想上前去抱住你。我听了就说,那你咋就没行动呢。陈默然却说,要是袁鸣放不在场我就肯定上前抱你了。我听陈默然这么一说,就有些情不自禁地说,那现在袁鸣放不在场,你还想不想抱我了呢?陈默然听了就说,不但想抱,还想亲你呢。我听了就说,那你还等啥呢?陈默然也是按捺不住了,就扑过来抱住我亲吻起来。不过他只会抱、只会亲,可就是不会摸。我就拉过他的手,让他的手伸进我的衣服里,叫他摸我的胸脯。他激动得呼吸急促,动作僵硬而笨拙。他也是亲了一阵,摸了一阵,就松开我,对我说,别让袁鸣放等久了,咱们回去吧。

后来我跟他们两个分别谈过这么一个题,就是为什么他们俩都不介意我同时跟他们两个人来往。袁鸣放就说,又不是结婚,咱们就是亲密的朋友嘛。我就逼问他,那要是有一天到了结婚的时候,我嫁给你们谁呀。袁鸣放就说,你就选呗,你要是嫁给我,我欢天喜地;你要是嫁给他,我也无怨无悔。我就盯着袁鸣放的眼睛说,你真的无怨无悔?袁鸣放也直视我的眼睛说,那有什么办法,你选择了他,我也就只好退出了。我听了就进一步说,你就不想跟他竞争?袁鸣放听了就说,竞争只能是两败俱伤,还不如和平相处,等待你对我们的选择。我听了就说,你们俩商量过了吧?袁鸣放就说,没,这还用商量啊,一眼就能看明白的事儿。跟袁鸣放谈过了我又找过陈默然,我一问他这个话题他就说,我是袁鸣放的备份,他有一天不要你了,或是你不要他了,我就你陆萍现成的爱人。我听了好生感动,就对陈默然说,你怎么就甘居下风呢?陈默然就说,爱没有上风下风之分,也没有先爱后爱之分,爱只有多少之分,强弱之分。我和袁鸣放对你的爱是一样的、平等的,只是姿态和方式不同而已。也许前半生是他爱你,你跟他在一起;而后半生是我跟你在一起,我来爱你。听了陈默然的话,就让我对他们两个人爱更加难以割舍和选择了。我也就只能同时接受、同时奉献、同时跟他们谈情说爱了。

4、那些千载难逢的机会被错过了

后来的一段时间里,我们几乎每天都是“三人行”式的约会,我可以同时拉着他们的手跟他们看星星、看月亮,也可以同时让他们一个亲我的左脸一个亲我的右脸。有时候我竟然允许他们同时拥抱我,抚摸我;当然只有亲吻的时候,才要一个一个地来,跟这个亲完了才跟那个亲。这也许就是我跟这两个大男孩最亲密的接触了。那个时代的人大概这样的接触就算是最前沿、最大胆的了吧。不过我们三个人再前卫、再大胆,也只限于拥抱和接吻,大家都没有再往前多走一步。大家都在雷池的这边,没有一个人越过它。其实如果他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或是两个人都跟我做了那事儿,我也会接受他们,我也会由着他们,毫无保留地给他们的。可是他们没有。他们都是君子,都是革命的好青年,都是被革命传统教育出来的“正派”青年,都不会在结婚的前夜来偷尝禁果。而我自己再主动、再动情,也是在那件事儿面前止住了脚步,而且我没有暗示或引导他们两个中的任何人。我虽然做好了这方面的一切准备,可以随时随地对他们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以身相许,可是我还是没能突破那个时代给我带来的精神窠臼。我没有将我宝贵的贞操在最激情,最适当的时刻奉献给我所爱的任何一个人;这绝对是个遗憾,终身的遗憾。

等你们听完了我的故事,你们就会真正理解,我所说的遗憾意味着什么,叫人追悔莫及的程度。当时他们两个随便一个人要我,我都会毫不犹豫、毫不吝惜地给他们,无论结不结婚,都会做他们的情人,做他们的性伴侣。可是那些千载难逢的机会被错过了,他们两个没有得到我,我也同样没有得到他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我所钟爱的两个男人没有一个进入过我的身体,而我也没有真正地将我的生命嵌入他们的灵魂深处。那种浪费是惊人的,是白白流逝的,是在大把大把地挥霍着最宝贵的青春年华;而那种遗憾更是无法弥补的,是不可逆转的,是无法用任何其他事物来替代的,是终生为之遗憾的。

我的两个君子恋人跟我的缘分大概也就仅限于这些。他们能给我的,和我能给他们的,大概也是命中注定的就这么多吧。谁都不会预知后来的命运会是个什么德行,会是个什么爷爷奶奶样,所以大家也都认命,也都没有紧迫感,更没有只争朝夕,甚至都在后来的现实中默默地承受了所有的一切。

我们刚刚大学毕业文革就开始了。我们三个被同时分配到省交通厅。虽然到了一个厅里,可是却不在同一个部门。我去的是道桥设计处,袁鸣放去的是道桥施工监理处,而陈默然去的则是桥梁施工的第四工程处。我们三个人见面的机会就少了,不过,有事儿没事儿的,我们三个就用书信来往。

信的内容没什么真正的情话,一是那个时代的人羞于用文字来表述自己的情爱,二是都在有意无意地惧怕一旦信被他人看见可能发生的严重后果,三是我们之间似乎不用语言文字的亲昵也能维系相互的亲密无间。也可以说,只要见到对方的来信,哪怕只喊些革命口号,甚至只是一张空白信纸,也就完全知晓了对方的心。那种默契和笃信不是一般关系能够达到和实现的。真正实现了“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理想境界,只是我们不是两情,是2+1或1拖2的两情,这更是难得的一种和谐恋情,那种双重的,成倍的,叠加的恋情当然是令人双倍地幸福和快慰了……那个期间我们似乎都不着急,觉得自己会永远这么年轻下去,不用急于让我们的关系再向前跨越一步,好像我们都能活上个一两百岁,没必要急着做那些男女之事,都可以等,等一个谁都说不清的日子……不过由于一个大的时代的变迁,无形当中就又将我们集结到了一起,使我们的情感关系骤然发生了巨大变化……

由于文革开始了,传统的、权威的、西化的东西就都被打烂了,砸碎了。我们几个所在的单位也不例外,大家都去搞文化革命去了,也就没人搞业务了。我们几个学到的道桥专业的知识也就荒废了。大概过了三四年吧,听到**“抓革命、促生产”的最高指示后,局里才又开始立项目造桥。可是那些造桥专家和道桥的学术权威都被他们给打倒了,想要促生产可是没人设计、没人施工、没人监理了。然而口号喊出去了,怎么办。那时候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可是拿什么来创造条件呢,情急之下,就拿我们几个道桥专业刚毕业没几年,还没成为反动权威,还没成为专政对象,还没被打倒的小青年来出菜了。

那可是我平生设计的第一座桥梁,是一座设计承重12吨,拖车60吨的平战两用桥,是一座既古典又现代,既美观又实用的美轮美奂的拱桥。我的设计一出来,也没用专家论证,也没用权威来评估,说干就干,说上就上。就由陈默然任造桥施工大队长,由袁鸣放任造桥工程后勤大队长,而我是桥梁的设计者,自然也就担当了大桥建设的工程监理。就这样施工队开赴桓仁县,像开玩笑一样地开始在浑江之上修建了一座给后人带来无限便利也带来无限遗憾的“北江桥”。

5、空前绝后的淫荡治疗

要拿我们几个小青年“抓革命、促生产”,出成绩、出大菜,进而到上边邀功请赏的人叫戴致敬,这个女人可不简单。三十来岁,还没有孩子。丈夫是个工段长,窝窝囊囊不值得一提;而她的姐夫是交通厅革委会的副主任倒是总挂在她的嘴边。前些年她只是一名随队卫生所的医护人员,平平常常的没谁那她当回事,后来传出了她的一件不可思议的丑闻,才被撤离了工地,回到省城,在家无所事事起来。

戴致敬的那件丑闻是真是假无法考证,可是被人传的可是有鼻子有眼,有头有脸。传说那年她在一个工地的卫生所当唯一的医护。工地上也没什么真正的病号,都是些头疼脑热或是轻微的皮外伤,闭着眼睛都能处置完毕。应该说更多的时候戴致敬都是一个人寂寞无聊地呆在她的卫生所里无所事事。后来有那么几天,她总是看见当地的一个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