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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缘-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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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的驾驭题材的能力没有足够的文学表达功力,几乎无法想象我的故事会被写成什么样子。特别是我的女性前辈们,个个都与大的时代变革密切相关,如果没有一定的历史认知高度和深度,也写不出来一个女性在特定时代的特定故事。从这一点上看,玉骨钢心也十分够格,不同时代的女性都以不同的精神风貌跃然纸上,有血有肉,呼之欲出。

【玉骨钢心的前几部作品我也读了,加上我这部,谁都不用再怀疑他的高超的写作技巧和文学功力了。特别是我的故事中,“义和团运动”、“五四运动”、“抗日战争”、“抗美援朝”、“文革下乡”等大的时代背景与具体人物的结合,显现出了玉骨钢心的大家风范,错综复杂的人物,大起大落的故事,天南地北的迁徙,都在他行云流水的文笔中洋洋洒洒,承和自如,尽管是在读自己的故事,但还是获得了心的启迪,美的享受。

【我最想提的是小说中郝大胆这个人物,他在我原先讲给玉骨钢心听的时候,只是一带而过,根本就没当一个人物来讲他,可是玉骨钢心借题发挥,将他写得那么刚猛威武,出神入化……还有周卫国等人物的塑造,也都出乎我的预料,使他们都成了让人过目不忘的典型人物……至于对我的所有母系先辈的描写,就不用我赘言了,大家可以看小说,她们已经被玉骨钢心给写活了,她们将永远活在玉骨钢心的小说里,成为可歌可泣可敬可爱的女性楷模……

【按惯例,玉骨钢心又将他《十色人生》的下一部小说《鱼色》第一时间拿给我看,使我成了他这部小说的一个读者。我想说的是,玉骨钢心就是玉骨钢心,他的每一部小说人物不同,故事不同,但相同是他的小说都是那么生动绝妙,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故事不绝死不休!”相信我的眼力,《鱼色》中的男女主角带领大家,再去感受女人情爱的坎坷与男人的幸福的沧桑……

【当然还要说一句,尽管《抗色》都是我自己家的故事,但也不排除某些地方会跟谁相似,这就劳驾愿意对号入座的人儿,歇歇吧,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感谢书友天草…王昭懿同学友情客串这几章的男猪脚!

谢谢您在订阅十色!

44、外婆的外婆的母亲——抗儿抗色中,第一代女性:外婆的外婆的母亲——抗儿:

45、外婆的外婆——常抗争第二代女性——外婆的外婆——常抗争

46、外婆的母亲——辛抗议

我是处女我怕谁(母色原滋原味版)

说明:母色改版后,很多没有来得及读原版的读者强烈要求看原滋原味的原版,思前想后,决定将原版母色(我是处女我怕谁)分上下两节发出去,让那些渴望“研究”十色的读者有的放矢,有章可循,但考虑这属于“小众”需求,所以发成了VIP,那些不需要阅读原版的读者,觉得没必要,就不必浪费时间和KB了,而那些确实需要的读者,花很少的KB就能获得自己十分想要的作品资料,也就各得其所,不亦乐乎了。

衷心感谢那些对十色,特别是对母色感兴趣,并想要研究它的读者。

原名:我是处女我怕谁

当你看见彩虹的时候,

风雨已成往事;

而当彩虹消失的时候,

你却会发现,

天是那么的蓝,

蓝得一无所有。

——女建筑家:陆萍

陆萍,1945年生人,63岁,沈阳人。代表作:桓仁北江桥(1969年);复县长兴岛桥(1981年);瓦房店万家河桥(1985年);沈大高速公路灯塔桥(1987年);大连市北桥(1987年);大连香炉礁桥(1988年);沈大高速公路营大桥(1989年);普兰店海湾桥(1990年);大连普兰店桥(1990年);沈阳沈海桥(1990年);阜新尹家窑桥(1991年)。理论著作:《天堑变通途》、《凝固的彩虹》、《共和国的桥梁》。散文集《女人是河,男人是桥》、《处女的彩虹》。

上榜理由:清澈的灵魂深处流淌出的处女泉让所有世间的污泥浊水无地自容……她用心设计桥梁,她用爱完美人生。

1、我说我现在还是个处女,你们会相信吗

我说我现在还是个处女,你们会相信吗?你们会笑掉大牙吧。不过这是事实。我是1945年生人,到今年正好63岁。在我存活的这60多年里,并不是没有人爱我,或是我没接受别人的爱,亦或我没去爱别人或是别人没有接受我的爱。爱和事业是两码事。爱完全是无形的,不可逆的,更多的时候是无法把握的。因为爱的背后总是跟着另外一种东西,说它是缘也行,说它是分也行,甚至说它是命也行。好像一个人生命中的爱情、缘分和婚姻都是事先被谁设计好的,你仅仅是上台的一个演员,你必须按照事先既定的台词和角色来演完它、演好它。而且你来不得半点儿的虚假和疏忽,你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都必须有板有眼,都必须竭尽全力。我是个过来人了,别人都为我只有事业没有婚姻而遗憾和惋惜。可是我不那么认为,应该说,我的生命中什么也不缺,甚至在某些方面要比正常人还要精彩和丰富。当一个人能守身如玉60多年,同时又能够品尝过人生所有香滋辣味,你们说,我的心里会是怎样一种自豪和满足的感受吧。

我的父亲给我取名叫陆萍,谐音就是“路平”,就是希望我的一生能一路平安。和大家一样,谁都年轻过。爱情对于每一个人来说都像花季会如期来临。1962年我18岁的时候,有幸考上了北方交大。我父亲是桥梁专家,就鼓励我、引导我报了“道桥专业”。我父亲说,人这辈子不搞事业就拉倒,要搞就去搞建筑;而且最好是桥梁建筑:一是能把天堑变成通途;二是为人民、为后代造福;三就是给自己在世界上立上了永久的里程碑——桥在,你的作品就在,你的心血就在,你全部的才华、智慧和情感都会永远凝固在那一座一座的桥上。桥上的每一处横梁竖墩,都会将你的名字写在上面,无论你什么时候看见它想起它,你都会由衷地欣慰和自豪。

我就是受了父亲这些思想的教诲和熏陶,才屏弃了常人“女人不宜搞建筑”的偏见,听了我父亲的话,毅然决然地报考了“道桥专业”。当时的一腔热血,如今都凝固在了那些跨河跨江甚至跨海的大桥上了。期间的经历和故事,真是一时半会儿说不完哪!

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在几乎全是男生的班里学习道桥建筑设计,肯定就成了目光的焦点、热点。胆大的就给我写纸条儿、给我买好吃好用的东西;胆子小的,就只用目光直勾勾地看我,或是放学后,不远不近地跟着我——大概到了夜里还做梦梦见我吧。我在男生中间吃香、受宠的程度就可想而知了。可是我的父亲对我要求得特别严格,给我定下了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大体内容都是限制我跟男同学来往,禁止我跟他们谈情说爱以及言谈举止穿衣打扮什么的。可是我严厉的父亲在两个方面是无论如何也管不住我的:一是我那颗已经情窦初开的心,二就是我那已经发育成熟,楚楚动人的身材。这两样自然的、天生的东西让我父亲的管教顾此失彼、不堪一击。而我也是在不自觉当中就越了父亲设的雷池,情不自禁地就顺应了青春的呼唤,几乎没用谁推,就自己坠入了爱河。

而且不可救药的是,我还同时爱上了两个男同学,或者是同时接受了两个男同学的爱。

两个影响了我一生命运的男生,一个叫袁鸣放,一个叫陈默然。两个男生,一个外向、帅气,一个内向、英俊。我真是舍不得这个,又放不下那个。他们俩也是二龙戏珠,旁无斜视,都着了魔似地爱上了我一个人。那时候的大学不像现在的大学,一点儿也不开放。那时候的恋爱方式也不像现在:头一天拉手,第二天就拥抱,第三天就接吻,第四天就上床,可能到了第二个月就要去做人流了。我们那个时代的人,恋爱的速度慢得惊人:表达得慢——没有现代化的通讯设备,没有现在人的胆量,相互之间的内心里像火山一样有千言万语要喷发、要倾吐,可是就是那么绷着,不肯轻易表达出来;进展得慢——大家在行动上就更是慢得像蜗牛,快的是周一写的纸条约在周末见面,慢的竟然是月初相约,月末才见,有时竟然是今年约明年的同一天再相会。那个年代呀,要是个急脾气,非给憋出毛病来不可。

然而,就像爱不分大小多少一样,爱也不分急缓快慢。虽然我跟他们两个的爱情进展缓慢,但好像越慢,就越使爱结实厚重,就越使爱珍贵难得。我是在大二的时候让他们两个拉了我的手,到了大三的时候让他们拥抱了我,到了大四就要毕业的时候,才让他们吻了我。

袁鸣放总是比我主动,他约我出去总是事先就选好路线,定好时间,立好项目。总是让我跟着他的节拍,享受他给我的宠爱。是他先拉住了我的手说,哎呀,你的手怎么跟别人的不一样呢!我听了就赶紧把手给了他,说怎么不一样了,你快给我看看。袁鸣放就煞有介事地把我的手拿过去,忍俊不禁地这么看那么看,看了半天才说,除了修长白嫩,也没什么跟别人的不一样的。我听了就嗔怪地抽回手来,对他说,我就知道你是在骗我,明明是要拉拉人家的手,却偏要找个别的理由。袁鸣放听了就不好意思地笑了,小声对我说,我的活思想,怎么你一下子就给看出来了呢。我就说,你也是心虚,你要是跟我说,你要拉拉我的手,我还能不让你拉呀。袁鸣放听了就说,我还真就怕你拒绝。我就说,我拒绝了,你就不会主动点儿拉呀,还非得人家让你拉才拉呀。袁鸣放听了就有了些胆量,他就说,那我可要主动拉你了,到时候你可别怪我是资产阶级的臭流氓,是低级下流的花花公子。我听了就对他说,看你说的,你和我又不是阶级敌人,你怕的是什么呀。袁鸣放听了,真就一把拉住了我的手,他的体温,他的激动,还有他的爱,都通过他紧紧握着我的手传达给了我,我的心就砰砰地狂跳起来,我仿佛也听到了他的心在狂跳不止。我们俩就那么拉着手,在学校后院的树林里,仰头看着天上的北斗,在心里畅想着美好的未来——仅此而已。

而到了第二天,我就有点儿觉得对不住陈默然。他的内敛让他永远也不会主动碰我一根手指头的。可是在内心里,他也爱我,我也爱他;我对他和对袁鸣放的感情是一样多一样强烈的。所以每当我跟袁鸣放拉过一次手,我就像欠了陈默然什么,就主动去约他,约他也到学校后院的树林里去,看着天上的北斗,对他说,你说怪不怪,我一看见北斗手就发凉。陈默然听了就说,怎么可能呢,别人看了北斗都会热血沸腾,你怎么会手凉呢?不会是你有什么病了吧。我听了就说,没呀,我哪儿都好好的呀。他听了就不吭声了,我本以为他一听我说手凉就会马上来拉我的手呢,可是他就是没,他就是能沉得住气。我就假装有点儿急了。我就对他说,怎么,我的手一看北斗就冰凉,你怎么就不多关心,多问问我呢。陈默然听了就说,我关心你就不凉了,我还成神了呢。我听了就对他说,兴许呢,你也得试试呀。他听了就说,怎么试呀。我就说,你最起码也得用手先摸一摸呀,凉到什么程度你不就心里有数了吗?陈默然好像还是有些不情愿,我就上前一把拉住他的手说,你摸摸看嘛。等我的手拉住了他的手,他也就拉住了我的手,感受了一会儿,就说,也不凉啊,好像比我的还热乎呢。我听了就说,怎么会呢,那你再放你的脸上试试。陈默然真就把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脸上,可是他马上就放开了我的手。他说,根本就不凉,你是感觉出了问题。我看他根本就不懂女孩子的心,就又拉住他的手直接对他说,其实,我就是想让你拉着我的手,一起看北斗。陈默然听我这么说,才对我说,我一猜就是你想让我拉你的手,可是我就是没上你的当。我听了陈默然的话就生气地说,怎么,上了我的当还会让你吃什么亏呀,真是不懂好赖。说完我就假意要走,这时候他才主动拉住了我的手,紧紧地握着说,我不是怕吃亏,我是怕你说是思想作风不正派,说我是低级趣味。我听了陈默然的话就说,那你现在拉了我的手,就不觉得是低级趣味啦?他听了就说,这那是低级趣味,拉住你的手,一起看北斗,这是崇高的理想和革命的现实最完美的结合。陈默然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真的就不看我一眼,而是去看那遥远的北斗星。而我被他久久地拉住手,已经是心满意足了,也就一会儿看看他的脸,一会儿看看天上的北斗星,那种感觉真是身在童话之中,静谧的浪漫和简单的激情让那个时代的爱情变得特别淳厚,叫人时常想起,终生不忘。

2、你怎么能脚踩两只船呢

袁鸣放大胆拥抱我是在1965年的冬天。元旦的时候,学校在辽阳太子河大桥竣工现场搞了个实习后的篝火晚会,噼噼啪啪的火焰照亮了每一张青春的脸。大家唱歌跳舞,尽情抒发着成功的喜悦和对对美好未来的憧憬。可是就在大家都是热热闹闹地欢庆的时候,我被被一个人突然拽出了人群,跑出老远,才站住,然后就一下子抱住了我。这时候我才知道是袁鸣放干的。不过我一点儿也没反对他,就那么让他结结实实地抱着我抱着我。大概除了小时候父母抱过我,这个世界上还没有谁真正地抱过我,袁鸣放算是头一个了。尽管两个人的身体都穿着厚厚的棉衣,可是相互间还是能够感觉到激烈的心跳和身体的形状。我们就那么相拥相抱了很久,直到听见远处有人喊我们的名字,说该回去了的时候,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而我回到大家中间,见到陈默然询问的眼神时,就又觉得对不起他了,好像我有了一个好吃的东西只跟袁鸣放分享了,而忘了给陈默然一样。在回去的人群中走着走着,我就悄悄地拉住了陈默然的手,小声对他说,呆会回住地,你来找我吧。果然,回到住地大家还是沉浸在欢庆的气氛当中,也就没人看管我的行踪,于是在住地不远的房头我就跟陈默然约会上了。陈默然见了我就说,怎么,手又凉了吧,快来让我给你暖暖。我听了就说,今天不是手凉,是浑身凉。他听了就说,那咱们就赶紧回屋去吧,不然会冻感冒的。我听了就说,还用你说呀,谁不知道回屋比在外边暖和呀。陈默然就说,那你是什么意思呀。我就说,你不会抱住我给我取取暖哪。陈默然听了比上回聪明了许多,上来抱住我说,你就说你想让我抱你不就行了吗,干吗还总是饶着弯子。我听了就紧紧地抱住他说,谁能好意思直接说呀,人家可是个女生呀。陈默然就说,女生怕什么,女生最有权了。我就说,有权有什么用,你也不听我的。陈默然听了就把我抱得更紧了,还说,从今往后,除了党和**的话,我就听你的话,你叫我干啥我就干啥。我听了就赶紧说,可别当着别人的面儿把我跟党和**来比呀。他听了就说,那当然了,他们跟你也没法比呀。我听了就觉得他说话有点悬。就赶紧说,我是说你以后不要把我跟党和**相提并论了。陈默然听了就说,你放心吧,我会把你放在更重要的位子上的。我听了他的话就一下子松开了他,正经地对他说,你可得提高政治觉悟,可别把女朋友凌驾到党中央和**之上。陈默然听了就笑了,又抱住我说,跟你开玩笑呢,看把你给吓的。我就在他的耳边说,这样的玩笑永远都不要开。他听了就连连答应我,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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