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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缘-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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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奸举起刀就要劈他,日本人却上来说:“你们中国人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挖个黄土地坑,把他关进去,断了他的粮,饿他几天,看他说不说。”

汉奸又说了“肴西”。一天过去了,毕得魁没动静,三天过去了,毕得魁还没动静,一直到了第七天,汉奸和日本人打开地坑一看,滴水未沾的毕得魁竟然红光满面,还精神抖擞地唱着抗日歌曲!

日本人就急了,使劲抽了汉奸一个嘴巴呵斥道:“叭嘎!你的,给他送了吃的!”

汉奸委屈地说:“没,没,绝对没有,那个地坑的盖子根本就没打开过……”

日本人的眼睛都红了,疯了似的拔出战刀,一刀挑去毕得魁的衣服,二刀挑开毕得魁的肚子……汉奸也扑过来,用手扒开毕得魁的胃肠,兴奋异常地从里面捧出一把粘稠的东西,冲着噤着鼻子的日本人叫着:“是黄土!不不不,是黄泥!”……

事隔半个多世纪,毕得魁的后人中,有一个进了美术学院,有一年他回到他的先辈毕得魁就义的地方,挖了一个地坑在里边呆了一宿,第二天取走一袋黄土,并把它摆在一个行为艺术展的显眼处,当众一口一口地吃下……他给自己的作品取了个名字,叫《永远的粮食》……

毕家的人一个一个地被日本人给杀害了,幸亏毕得魁原配夫人给他生的两个儿子毕文龙、毕文虎跟抗儿的丈夫辛长宽到城里跟六叔学炸香油果子去了,才暂时没遭日本人的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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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色—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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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日本人来了,抗儿就立即叫常抗争生的女儿辛抗议剪去了漂亮的辫子,脱去了花哨的衣服,平日里就打扮成半大小子的样子,一听说日本人要来了,就赶紧往脸上手上还有身上涂抹锅底黑。

可是怎么丑化,还是能从辛抗议已经发育的身体和眼神里,透出天生的丽质和青春的妩媚,这就让她的外婆抗儿整天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生怕辛抗议哪天不注意被日本人给抓去糟蹋了。

等到常抗争给毕得魁生的三个孩子接连被日本人给杀害后,外婆抗儿就更是神情恐惧,寝食难安,她就跟她的丈夫辛长宽商量怎么办,辛长宽想了想说:“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就让她跟我进城,帮我打个下手,城里头的日本人相对要文明一些,在那里躲几年再说吧。”

外婆抗儿也觉得这就是最好的办法了,也就平生头一回让辛抗议离开自己的视线,离开自己的身边。就这样,已经16岁的辛抗议就跟随辛长宽到了城里,进了六叔的“毕大果子”的铺子,给辛长宽和毕文龙、毕文虎打下手。

刚进城的时候,辛抗议还是个半大小子的打扮,跟毕文龙和毕文虎兄弟俩厮混在一起也没觉出什么来。可是没几个月,辛抗议的秀发长出来了,一梳上小辫儿,人就马上漂亮起来,加上城里的伙食比乡下的好,辛抗议的皮肤也更加白皙红润起来。

尤其是荡漾在她脸上的青春的笑容,和她唇红齿白的嘴里发出的悦耳的声音,所有这些,都深深地吸引了他的两个哥哥——毕文龙和毕文虎,两个也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都不约而同地爱上了这个异父异母的妹妹。

他们俩就争相恐后地对辛抗议示爱讨好。哥哥毕文龙给辛抗议买了烤白薯,弟弟毕文虎就给辛抗议买棉花糖;哥哥毕文龙领辛抗议去看了西洋景,弟弟就领辛抗议去玩游乐园。哥两个是你追我赶,互不示弱。

辛抗议也是到了情窦初开的年龄,花季少女,怀春也理所当然。可是他们的亲密来往就被辛长宽看在了眼里,记是了心上,有天回乡下,就跟抗儿提及此事,并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辛长宽说:“我怕半大丫头半大小子整天厮混在一起,弄出点儿事儿来,好说不好听。”

抗儿听了却说:“能出什么事儿,咱们还巴不得他们相亲相爱呢。”

辛长宽听了就说:“我不是怕他们相亲相爱,我是怕他们一时冲动做出不理智的事来。”

抗儿听了就说:“冲动怕什么,总比被日本人给糟蹋了好。”

辛长宽还是担心地说:“他们要是一对一,我也就不说什么了,我是担心他们哥两个爱一个,将来起了争执,不好收场。”

抗儿听了就说:“那是他们自己的事,他们会做出自己的选择的,你就放心吧,这事儿你就让他们自由发展吧。”

辛长宽还坚持说:“辛抗议是不是小了点儿呀。”

抗儿听了却说:“辛抗议都十六了,也**了,要是真能跟毕家的孩子结了缘,那还真是天做之合,他们父母的在天之灵,一定会心满意足,含笑九泉的。”谢谢您在订阅全本十色!

辛长宽听了也就不再说什么,只说我听你的就是了。

于是,三个孩子的恋情就畅通无阻,逐渐升温。

毕文龙和毕文虎兄弟俩就开始了明争暗斗的爱情竞赛。有一天,不知道哪里飞来一个水珠掉进了炸果子的油锅里,就有一滴滚烫的油珠飞溅出来,落在了毕文龙的眼睑上。疼得他妈呀一声,捂着脸就往屋里跑,屋里的辛抗议正在和面呢,见毕文龙捂着脸跑进来,就赶紧迎上去,关切地问怎么了。毕文龙就说让油珠儿给烫了。辛抗议就过来拔开毕文龙的手说快让我看看。毕文龙就松开手,就让辛抗议看到了被油烫伤了的上眼睑。

辛抗议见了,不由分说,上来就抱住毕文龙的头,就用舌头去舔毕文龙的上眼睑。这一舔,立刻减轻了毕文龙的疼痛。舔了一会儿,本来已经不疼了,可是当辛抗议问“好些了吗?”的时候,毕文龙就动了心计,就说:“还不行,还是疼,你再给我舔一舔吧。”

辛抗议就信以为真,就有抱着毕文龙的头舔起他的眼睑来。可是这回毕文龙就不老实了,他先是悄悄地抱住了辛抗议苗条的腰枝,然后在辛抗议舔他眼睑的时候,开始舔她白皙嫩滑的脖子。舔得辛抗议直痒痒,就用拳头打毕文龙说:“你老实点儿呀!”

毕文龙就把她抱得更紧了,还喘着粗气说:“兴你舔我就不兴我舔你呀。”

辛抗议就又用拳头打他说:“人家舔你不是给你止疼吗。”

毕文龙马上接着说:“我舔你也是给你止疼啊。”

辛抗议就说:“我也没让油给烫着,怎么会疼呀。”

毕文龙就说:“那我问你,我被油给烫了,你心不心疼啊。”

辛抗议听了就正话反说道:“谁心疼你呀,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毕文龙就说:“非得我是你什么人你才心疼啊。”

辛抗议的脸就红了,羞涩了半晌也不说出来。毕文龙就接着说:“我知道,我得是你的心上人你才心疼,对不?”

辛抗议的脸就更红了,羞涩得就更是说不出话来了。这就无形中默认了毕文龙的说法正确,同时也鼓励了毕文龙对辛抗议采取进一步的爱情行动,就把手伸进了辛抗议的怀里。可是他的手立刻被辛抗议给止住了,辛抗议小声地说:“不许你摸我。”

毕文龙就说:“你得让我摸摸你的心,我才能知道我是不是你的心上人。:

辛抗议就嗔怪地说:“是不是的,在外边怎么会摸得出来呢?“

毕文龙就说:“能摸出来,我摸你的时候,你的心砰砰乱跳,那就是你心里有我,要是你什么感觉都没有,那就是心里没有我,你得让我试试,我才能知道。“

辛抗议听了就说:“才不是呢,有时候我见了日本鬼子心里还砰砰直跳呢,你能说我的心里有日本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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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色—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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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文龙听了就说:“那可不一样,你见了日本人心跳是被惊吓的,可是你见了心上人心跳就应该是激动的。“

辛抗议听了就说:“你总是说的好听。”

毕文龙听了就说:“你放心,我摸起你来你肯定好受。”

辛抗议听了就说:“你摸的是我,你怎么知道我好不好受。”

毕文龙听了就说:“所以你得让我摸你呀,我一摸你你就知道了。”说着,也不再管辛抗议同不同意,就把手真的伸进了辛抗议前衣襟里,一下子就摸到了两个刚刚发育成熟的结实圆润的**。辛抗议的心真就狂跳起来,呼吸也开始急促。

毕文龙就感到了辛抗议的心跳,就说:“你看,你的心里有我吧。”

辛抗议就说:“那可不一定。”

毕文龙就说:“怎么不一定?”

辛抗议就说:“我得试试,我得让虎哥也摸摸我,要是我的心不这么跳,那就是我心里有你,要是我的心也使劲儿跳,那就不好说了。”

毕文龙就说:“那怎么就不好说了呢?”

辛抗议就说:“那可能就是我这个人就爱心跳呗,你看,我见了你也心跳,见了虎哥也心跳,有时候见了日本人也心跳,见了谁都心跳,你能说我的心里都有他们哪。”

毕文龙也讲不过辛抗议,就只好认输说:“好吧,那你就去试试,不过你可不能骗我。”辛抗议就边把毕文龙的手从怀里拉出来,边对他说:“不能啊,你看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说着就又起身和面去了。

过了两天,又有一颗水珠掉进了油锅,又溅起了一滴滚烫的油珠,这回是飞溅到了毕文虎的手上,毕文虎也是妈呀一声,就掐着手腕子,边喊疼边往里屋跑。辛抗议也是正在里屋和面呢,见毕文虎跑进来,就赶紧迎上去,问他是烫着哪里了。见毕文虎右手掐着左手的手腕子直抖,就知道是烫了左手,就赶紧说:“我给你抹点大酱止止疼吧。”

毕文虎听了却说:“不用抹大酱,你给我舔舔就行。”

辛抗议边接过毕文虎被烫着的手边说:“谁说我一舔就能止疼了?”

毕文虎就说:“我哥的上眼皮儿被油烫了,不就是你给舔好的吗。”

辛抗议就问:“谁说的?”

毕文虎就说:“那天我在外边都听见了。”

辛抗议听了就又羞红了脸说:“哎呀你可真坏,人家不理你了!”

毕文虎听了就说:“别不理我呀,等你给我舔完了止了疼,也让我摸摸你,看看你的心跳还是不跳。”

辛抗议听了就更是羞涩难当了。干脆放下毕文虎的手,转过身去故意不理他了。毕文虎就顺势抱住了辛抗议的腰,跟她亲近。可是辛抗议马上就用手去掰毕文虎抱住她的手,正好就触到了刚才的烫伤,疼得毕文虎妈呀一声喊了疼。辛抗议听了,回身就改变了态度,一把抓过毕文虎的手,就用自己鲜嫩粉红的舌头给毕文虎舔手上的烫伤。

其实毕文虎的烫伤一点儿也不严重,他就是要找理由来摸辛抗议。辛抗议没舔几下他就把他揽在怀里说:“也让我摸摸你的心跳不跳吧。”谢谢您在订阅正版十色!

辛抗议就不吭声担也不挣脱不反抗。毕文虎见她默许了,就把手从领口伸进了辛抗议的怀里,同时还吻住了辛抗议的嘴唇。辛抗议的心比跟毕文龙在一起的时候跳得还厉害,她的反应是通过她的急促的鼻息告诉给毕文虎的。

摸了一阵,吻了一阵,辛抗议就推开毕文虎说:“行了,别让人进来会看见的。”

毕文虎也就罢了手,他就对辛抗议说:“看来你的心里也有我。”

辛抗议听了就抿嘴笑了,然后说:“心跳就算心里有了,那样说来,我的心里还有日本人呢。”

毕文虎就说:“我和我哥可跟日本人不一样,他们是鬼子,是坏蛋,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

辛抗议听了却说:“可是到现在,欺负我的还就是你们哥儿俩呢。”

毕文虎就说:“我们这不叫欺负你,这叫喜欢你。”

辛抗议听了就说:“才不是呢,喜欢我为什么总是让我吃亏?”

毕文虎听了就说:“你吃什么亏了,我给你补偿。”

辛抗议就说:“你和你哥都只顾了摸我,从来也不让我摸你们。”

毕文虎听了就来了精神:“那好哇,我们巴不得让你摸我们呢!”

辛抗议听了就说:“真的?”

毕文虎就点头说:“真的。”

辛抗议听了就说:“那我可就摸啦!”

毕文虎就把手背到了后边说:“摸把,随便你。”

辛抗议听了就说:“那你得把眼睛闭上,不许偷看。”

毕文虎听了就边闭上眼睛边说:“行,你就随便摸吧。”于是辛抗议就心里突突跳着,伸手摸了她要摸的东西。

“你就是用它撒尿吗?”辛抗议问。

“是啊,所以男人才可以站着撒尿的。”毕文虎一边激动一边解释。

“我要是有这样的撒尿工具就好了。”辛抗议边爱不释手边说。

“我有不就是你有吗。”毕文虎喘着粗气说。

“也没长着我身上,怎么会等于我有呢。”辛抗议撒娇地说。

“我是说,只要你想摸,就当是你自己的东西,只管来摸……”毕文虎憨直地说

“还是自己有好呀……”辛抗议这么说,可是手却始终不离毕文虎的撒尿工具。

“我不是也没有你胸前的两个**吗……”毕文虎这才说到点子上。

“那你也当是你的东西吧,想摸你就来摸吧……”辛抗议也才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两个青春年少的男女,便用这样的古老方式谈他们的情,说他们的爱,没有任何羞赧和隔膜,都是情窦初开的花蕊,都是与生俱来的纯真。

到了第二天,毕文龙就迫不及待地找了个机会单独跟辛抗议在一起,拉过辛抗议就又亲又吻,完事儿就拉过辛抗议的手就让她摸他的要害机关。

辛抗议也是情窦已开,被他们哥儿俩给撩拨得心神荡漾,顺手也就抓住毕文龙的把柄不放,两颗年轻的春心就狂跳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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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色—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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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抗议就这么跟毕文龙和毕文虎你摸摸我我摸摸你地过了有一阵子,有一天夜里电闪雷鸣,大雨倾盆,毕文龙就突然来到辛抗议住的小里屋,钻进了辛抗议的被窝儿。

辛抗议就问他:“黑灯瞎火的,你怎么来了?”

毕文龙就说:“我怕你害怕打雷,就来陪你。”

说着就压在了辛抗议的身上又说:“要是有雷劈下来,就由我来顶着。”

辛抗议听了也不说什么,就让他那么压着。雷声紧了,他们就抱得紧些,雷声小了,他们就放松一些。要是来了一连串的雷声,他们就连续不断地抱了松,松了抱。后来,雷声渐渐远了小了,毕文龙还不下来,辛抗议就在毕文龙的耳边小声说:“雷走远了,你下来吧。”

毕文龙听了却说:“我是想下来,可是我下不来了。”

辛抗议就说:“怎么会呢,怎么会下不来了呢?”

毕文龙就说:“真的,是你我的中间卡住了。”

辛抗议又说:“怎么会呢,怎么会卡住了呢?”

毕文龙就说:“不信你摸摸。”

辛抗议就信手一摸,果然有个东西深深地卡在他们中间了。

辛抗议就问:“那可怎么办哪,我可是有些疼啊。”

毕文龙就说:“等一会儿,你让我磨一磨它,等把它磨软乎了,它自己就会掉下来,到那时,你就不会再疼了……”

辛抗议就说:“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疼……”

毕文虎就说:“我问过别人,他们说女人的头一次都疼,第二回就是麻了,到了第三回,就像有个小虫往里爬了……”

其实,两个五六十年前的年轻人,是在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有意无意间就完成了他们人生的第一次男女交合。

有趣的是,上半夜雷雨停了,哥哥毕文龙跟辛抗议的交合也完成了,哥哥毕文龙也就像他说的,等到卡在他们中间的东西软乎下来后,就回自己外间屋的下铺,呼呼大睡去了。

可是到了下半夜,又是雷声大作起来,睡在上铺的弟弟毕文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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