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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心动-第3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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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自己猜错了,不是杨沃对王红旗有些什么非分之想?
秦安只是观望,没有提点杨沃什么,看着杨沃和王红旗带着蹦蹦跳跳的秦沁下了楼。
“再见。”秦沁摇了摇手,上了车子。
“要听爷爷奶奶的话哦。”李淑月和秦安一起送她上的车。
瞧着车子离开,李淑月和秦安还站在楼下。
“上去吧。”李淑月低着头说道。
楼道并不宽,并排走上去,两人却不由自主地分开好像一人站一边似地,拐角的时候秦安的手臂碰了碰李淑月的身子,李淑月微微一滞,掏出钥匙开了门。
进了房子,房间里格外的安静,秦沁不再,小小的家里边少了一份孩子带来的温馨,却多了一份静谧无声的暧昧。
“我去午睡了……”李淑月看了看秦安,站在卧室边上说道,不知道自己在期待着什么,想像平常一样自然地度过,可是却有些不甘心,因为秦沁不再,那种有很长时间可以发展出些什么的二人世界的机会可不多。
要是和平常一样,李淑月就不会和秦安说,自己就去睡了。
“那我的胡子。”秦安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刚才可是她不让自己扯掉的,说看着顺眼,现在她要去睡觉了,总可以扯掉了吧。
“随便你。”李淑月白了他一眼,他是不是有些不解风情啊?可他分明不是那种毫无情趣,领会不到女人心思的木头男人,难道是他并没有像她那样期待着什么?
李淑月掩上门,有些患得患失,女人一旦动了某些心思,顾虑和疑心总是格外的压抑不住。
换好了睡衣,李淑月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总觉得心里边有些什么在撩拨着,不让她安安稳稳地入睡。
敲门声响了起来,李淑月马上从床上翻身起来,愣愣地站在床前,感觉到脸颊儿有些发烫,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竟然流露出一份少女初恋般的莫名心跳羞喜,抚了抚胸膛,才走到门口打开了门,露出几分睡意朦胧的样子,像平常一样普普通通的语气“怎么了?”
秦安站在门口,即使有很多机会看到她透出这种慵懒动人的柔媚,却依然让人有些沉醉,呆滞了一瞬才说道:“今天没事,要不打牌?”
“好啊。”李淑月马上回答,说完才觉得自己回答的未免太快了点,哪里有人真的睡眼惺怪地能这么热情地答应着,瞧着他却露出几丝满足来,看他没有在意自己露出的小破绽,李淑月低着头,轻轻带上门。
李淑月瞟了一眼日历,这只是习惯性的动作,秦安确实没有倒雾,可是当秦安找她理论她那些荒诞的理论时,李淑月都是不和他说的。
笨蛋,不理论清楚,不就可以一直验证下去吗?要是有了结果,两个人哪里还好意思说那些事?哪里还好意思?
李淑月知道,不管是自己还是秦安,其实那种偷偷摸摸,遮遮掩掩的身体间的暧昧,尽管动人,却不是两个人之间彼此吸引的原因,在一起享受那种恬静的安心幸福,才是最吸引人的。
李淑月想要家,想要依靠着自己男人的感觉,她很奇怪,秦安居然也有类似的喜欢,当然,那是男人针对女人的。
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和其他男男女女之间的都不一样吧?李淑月能够感觉到这一点,他和她心里边弥漫的那些情绪,绝对比他和其他女孩芋在一起时明显不同。
秦安和李淑月坐在沙发上,两人中间放着字牌,湘南最流行的字牌叫跑胡子,和麻将的规则差不多,胡牌之后算胡定输赢多少的。
“要有彩头才打,不然没意思。”玩牌这种事情,当然是要有彩头的,要不然就枯燥无味。
“什么彩头?”秦安只是很久没有碰字牌了,有些想玩,倒是没有想过彩头的,不过这一家人的输赢,不过就是这个口袋放到那个口袋里,有没有彩头,好像没有什么区别吧。
“你说吧。”李淑月好像很感兴趣,好像要好好赢秦安似的,做别的事情不说,但是在湘南老少皆通的字牌上,李淑月可不怕秦安,因为她基本上没有见过秦安玩,家里是不大允许孩子们玩这种可以变成赌博的字牌游戏的,只有逢年过节时才会让孩子们上场,看他们能不能赢多点压岁钱。
“我们玩脱衣服的。”
李淑月斜着坐在自己腿根上,压紧着裙摆,满脸通红地瞪着他,没有想到他居然敢和她提出这么流氓的彩头来,不过也是,他和她两个人之间,除了能输赢这个,难道还有别的什么彩头吗?
李淑月心跳的好快,这不是独属于情人间的小游戏吗?难道……
“对不起……对不起……”秦安都急的结巴了,虽然嫂子没有生气,但很有可能她是没有挺清楚,或者是还没有回过神来,赶紧解释“,我说错了,我的意思是穿衣服的。”
说着秦安把空调温度调到了刀度,要不然这个彩头玩起来就不够劲道了。
“穿衣服的?”李淑月有些难以理解,却没有忘记忿忿地瞪他几眼,这个坏家伙,该不会是故意说错的吧,惹得人胡思乱想,还好没有开口答应,要不就不用做人了。
想想都丢脸,李淑月压着裙摆,小腿抬了上来,圆润白嫩的脚趾头就用力踢了他一下,要不然出不了气。
看到她生气的样子,秦安嘿嘿笑了笑,这样子那就不是真的生气,和姓子之间的关系很亲密,可也有些尴尬,总是在许多时候悄悄地让两个人心跳,但却不可能公然在言语间越过某个界限,就像什么打脱衣牌啊,两个人都会受不了,秦安说错话,只是想起来许多小说里都有这个桥段而已。
“就是两个人打牌,输的人就要加穿一件衣服。”秦安忍不住大笑起来,想想大热天的和一向端正温柔的嫂子玩这样折腾人的游戏,就觉得有趣。
“这你也能想出来,就不怕中暑?”李淑月嗔恼地瞪了他一眼,尽胡闹,这种彩头完全就是损人不利己,专门给无聊的人互相折腾对方设计的。
“来玩吧,反正今天没事。”秦安拉了拉她的手。
李淑月让他握着手,感觉那份随着秦沁离去,两个人之间静谧幽幽的暧昧气氛已经悄然散去,也轻松了许多,“那要是赢了,可不可以脱下自己身上多穿的衣服?”
“当然可以,赢了可以有两个选择,一是选择让自己减少一件衣服,二是选择让对方再增加一件衣服,只能二选一。”
“这样游戏才有较劲的味道,就是要尽量减少自己的负担,增加对方的负担,这样对胜利才更加期盼吧,要不然总是只能损人不利己,也没有太多意思。”
“好吧。”李淑月想了想,也不怕他,点头答应了。
“那你等等我。”秦安跑到房间里去,把衣服都脱了,就穿一条大裤衩跑了出来。
李淑月看着他精壮的身体,结实的胸膛,细细的腰肢,充满肌肉线条的四肢,身子不由得燃起一阵燥热,赶紧红着脸挪开,虽然平常也经常看到他锻炼后洗完澡就是这个样子,可是这也不是看得多了就能习惯的,男男女女间对于异性的身体,那种诱亽惑和吸引力总是那么强烈。
“我这胡子算一件衣服啊,是你不让我扯下来的。”秦安尽量为自己争取优势“我要是输了一局,这个胡子就抵一次。”
“哪里有你这样耍无赖的?胡子也算衣服?”李淑月看他挺认真的,居然真打算和她好好打牌,这不就是打着主意折腾她吗?李淑月也来劲了,不能让他轻易得逞。
“那我扯下来。”秦安伸手去扯。
李淑月却拦住他了,嘴角翘起一丝微羞却得意的笑容“,我可不怕你占便宜,你依然没有什么优势。”
李淑月也回了房间,感觉自己和他在一起,总是这样轻松而开心,都是当妈的人了,和他一起玩,居然能这么认真,这么投入,好像回到自己小女孩时的岁月一般。
瞧着镜子里边压抑着兴奋和羞涩的自己,这哪里还是一个相夫教子,温柔娴淑的妇人?分明就是和他身边的女孩儿没有什么区别了。
秦安等了许久,才看到李淑月出来,心想她能占着自己什么便宜,瞧着她一手捂着胸口,一手压住裙摆,磨磨蹭蹭地羞嗔脸红地走过来,不由得本能地夹紧了腿。
他有胡子,她也有内衣啊,她光是睡衣下边就可以加两件啊!
等李淑月走过来,把手里的东西亽藏着放在身后,秦安偷看了一眼,才觉得要坏,自己只怕得热死去,她也不会有什么事,她居然连乳贴也拿出来算!难道她还打算两个乳贴算两个?
作茧自缚,秦安后悔了。
第四卷 氤氲 第012章 男人最永恒的主题
27℃。
这个温度对于人体来说刚刚合适,高一点就会觉得热,低一点就会觉得凉,秦安更相信这应该是自然温度时人体的感觉,现在房间里的温度虽然被他调到了27℃,他却一点儿也不觉得合适。
秦安心里边正在想象着他浑身包裹在一层又一层的衣服里的样子,大热天里想着这个,光是想想就会觉得热。
无数的事实都说明了,小便宜是不能占的,尤其是女人的小便宜。
秦安一开始还挺得意的,他的胡子留着很好看,很有男人味,至少嫂子就喜欢,这说明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会越来越有魅力。
所以他挺无赖地利用了嫂子的喜欢,拿着胡子顶一件衣服,然后他才发现,要是早点严格规定衣服这个定义,自己就不会这么吃亏了。
已经玩了两局了,这两局都是秦安赢,可是他心里边却没有一丁点沾沾自喜,因为他赢两局,不过是让嫂子那白嫩纤巧的小脚多了一双袜子而已。
“袜子也能算衣服?”原来看上去老老实实不会投机取巧的嫂子,也会这样算计,秦安感觉压力不小。
“胡子能算?袜子就不算?放心吧,我只会穿一双袜子的,不会十几双袜子地穿。”李淑月略微有些得意地说道,谁让他这么坏,看到她喜欢,就利用她的喜欢来占这种坏坏的小便宜来着。
还好,还好,要是连袜子也一双双地重叠着穿,那这游戏就没有什么压力了,秦安严阵以待,只是抓好牌以后,李淑月总是要很长一段时间整理牌型,秦安就只能等着。他也忘记了催促,眼前的李淑月,长发披散着,有着居家美妇人的那份随意慵懒的风韵,小吊带睡衣裸露着圆润的肩头,那大片白暂的肌肤,在明亮的房间里有着玉色的晶莹,细细的丝带上缠绕着一个华美繁复的蝴蝶结,两个蝴蝶结的丝带交织在一起,勾勒出一个深深的v字领口,刚刚好衬托出那睡衣下粉嫩肉脂拥挤在一起的形状。
睡衣是丝绸的,有着流水般的质地,并不透明,却因为极其光滑而不会太贴身,有些空荡荡的感觉,更让人能够一眼看清楚那睡衣下并没有胸衣的包裹,这时候李淑月也没有忘记把双手挡在胸前,不至于让秦安瞧着更多勾人想象的春光。
她却似乎没有太在意这样的姿势,让她那本就不太长的睡衣往上卷了一点,尽管她紧紧地夹住睡衣的裙摆,却美美地把她那双有着成熟亾女子独特丰盈而匀称的腿完全展现出来。
一想到她极有可能没有穿着小内裤,秦安赶紧挪开眼神,有些心慌慌地,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起曾经手指勾勒出的形象,连忙闭了闭眼睛,这时候他恨不得输一把了,好穿一件衣服遮掩遮掩,看到她还不急不缓,秦安马上催促她快点。
李淑集打的慢,也特别细心,准备更是充足,可是耐不住秦安似乎运气不错,李淑月才整理好牌,出了第二张牌就放炮了,让秦安胡了。
“怎么这么快?你是不是藏牌了?”李淑月整理了老半天,感觉牌不错,哪里想到秦安胡这么快,不由得有些愤愤不平地说道。
“当然没有,架不住牌好啊。”秦安得意洋洋,心头略安,要是继续这种形式,嫂子再有优势,也会迅速耗尽。
李淑月丢掉拍,挪了挪身子,有些羞红着脸说道:“那一会儿我要是回房间里,然后出来,告并你加了一件衣服,那就是加了。”
秦安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他明白她的意思,她回房间加的衣服自然是内衣内裤什么的,当然不可能还掀起睡衣给他检查检查了。
李淑月说完,才有些后悔,这不是等于明白着告诉他,自己现在没有穿内衣?李淑月顿时感觉有些不自在了,他偷偷地看出来了,那是他坏,是他有坏心思,自己说出来,意味却不同了。
可是李淑月现在也不能跑回房间去加,因为她还有很多可以占小便宜的地方,要是直接逼到她加内衣裤,也就意味着那时候她的优势耗尽了,那感觉可不好。
李淑月压着裙摆站起来,往阳台上走去,秦安的目光跟着她那苗条玲珑的背影,她是一点儿也没有注意到,丝绸睡衣虽然没有什么朦胧的透明感觉,可是被那阳台的光照过来,却是映照的她的身子清清楚楚,那纤细的腰肢儿,股间的丰腴清晰地勾勒出了形状,让秦安不由自主地站起来蹲在沙发上遮掩着。
李淑月在阳台上回来,却是取了一双丝袜过来。
“不是说只穿一双袜子的?”秦安几乎绝望,她的这些东西怎么都是层出不穷。
“我说脚上只穿一双袜子的啊,腿上还可以穿丝袜啊。”李淑月尽管输了牌,可是看到他愤愤不平的样子,却是格外开心,大概人心里边这些瞧着别人郁闷就有些微微爽快的感觉是谁都免不了的。
李淑月的这一双丝袜,是下边只到脚跟处的,和她脚上的丝袜是一个颜色,她坐在沙发上,有些为难,因为穿丝袜必须得弯腰提腿啊,这么长的丝袜,也不可能一只手穿上去啊,可是那样的话,不压着裙摆,岂不是白白滑滑的屁股都会被他看了去?
“小心长针眼。”李淑月羞嗔着瞪了他一眼,一支腿架起来,弯腰去穿丝袜。
秦安屏住了呼吸,那是惊艳的感觉,女人穿丝袜时那种柔媚的风韵,竟然是如此动人,尤其是这样一个女人,有一双让男人无法挪开眼神的美丽长腿,有着轻软的腰肢,睡衣下堕,鼓起那丰满的曲线,手指在细致的腿部肌肤上划了过,总让人忍不住想象那双手触摸时的感觉,那薄薄的丝袜,紧贴着完美的曲线,像是画笔一样,随着她的手指缓缓上移而描绘出愈发清晰光滑细腻的曲线出来,一直到大腿根,手指松开,丝袜顶部镂空的蕾丝纹就紧贴了上去,宣告注目着的男人,诱惑到此为止了,想要再往上一点儿,就越过界限了。
秦安想,女人的丝袜这么长,不仅仅是为了包裹住美丽的腿吧,还有这么一点分寸的意思。
看到秦安的样子,李淑月低下头去,瞟了他一眼“我再穿另一只,下次要是输了牌,这就算已经穿上了,穿一只丝袜难看死了。”
秦安点了点头,没有异议,事实上并不难看,因为李淑月并不是那种要靠着丝袜来修整腿型的女人,在女人许许多多的修饰品中,丝袜其实是最受欢迎,也最容易达到效果的,一个小粗短腿的女人,也可以通过丝袜来显得匀称一点,很多女人穿着丝袜时是美腿,脱下来却平平无奇,尤其是一部分女人,丝袜的根部会紧勒着大腿,丝袜包裹的形状笔直匀称,可是露出丝袜外的却是鼓鼓的赘肉,这部分赘肉往往容易遮掩在裙子下。
对于有一定阅历的男人来说,从成熟到苍老,一直到八十岁,男人最永恒的主题都是,二八年华,长腿细腰,美貌出众。
李淑月不是二八年华,但那份年轻的活力并没有丧失,依然是长腿细腰,依然是美貌出众,哪能不吸引人目光,哪能不让秦安看的一愣一愣的?
嫂子很美,秦安以前这句可以经常脱口而出的话,反而不敢再多说了,心虚的很,怕说的多了,迟早会出事。
“别看了,快点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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