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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色的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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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我总能不自觉地想起他。但也只是想想,毕竟我还是有男朋友的人。所以,我骂自己,别犯傻,别去想那些不该想的。可就在我渐渐不去想的时候,我的死党小白,跑过来跟我说,她要到他的电话号码了。(小白?不是狗名儿吗?亚伦插嘴问道。)

我们都叫她小白,因为姓白,是个微胖界的美女。她的五官极其完美,天生底子好,所以虽然有点胖,但还是有不少人追求。她兴高采烈地跟我说,和影视制作班的帅哥一起坐来学校的中巴车,下了车就追上去要了电话号码。我知道,她说的肯定是他。影视班里就四个男生,除了他,其他几个根本没法看。我知道小白这是看上他了,她给我讲了她费尽周折调查来的所有资料。直讲到名字,我才想起这个中学同学。

通过小白,我和他见了面,他还加入到了我的交际圈中。他说话温文尔雅,但不失阳刚,显得特别,却不突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简直完美得不像真人。

他的影视课程只有半年,我始终压抑着心中的冲动,直到……临走的前一天,我们大家在校外的小饭馆为他送行,我、小白,还有我的男朋友都在。我的酒量不用炫耀,大家都知道吧?(所有人点头。)可是那天仅仅两瓶啤酒,我就晕得分不清一二三四了。我从厕所回包房的路上,靠在走廊的墙上,慢慢地往前蹭着走。就在这时,他出现在我面前,扶住了我。可偏偏他越扶我,我越感觉没有力气,于是一下子扎到他的怀里。我当时感觉晕,但并没有醉,脑子还很清醒。我很想借着酒劲儿跟他表白,却始终开不了口。我就后悔,再多喝点就好了,也许就敢说出来了。

我不说话,只是静静地靠在他身上。忽然,他从衣兜里掏出什么,塞到我嘴里。是口香糖,他说,嚼口香糖能解酒。我不知这有没有科学依据,但我当时的确深信不移,因为只要是他说的,我都信。我一边嚼,一边心里翻江倒海地纠结着,要不要说我喜欢他。可突然,他就把嘴贴到我的嘴上,还用舌头把口香糖给勾走了,又送回来。口香糖就在我们俩的嘴里来回交替,最终,再次回到他嘴里的时候,他停住了。他看着我,盯得我的脸直发烧。他一扭头,吐掉口香糖,便又把嘴唇朝我印了过来,更深更深地吻……”

说到这儿,于淼舔了舔嘴唇,似乎还留有当时的滋味。

我看到亚伦狠狠地咽了口吐沫,一脸木讷。呵呵,这小子也有嫉妒的时候。

“然后、然后、然后呢?”小昱眼睛发亮地追问。

于淼笑笑,继续说:“然后我们不顾一屋子等着我们的人,飞奔回宿舍,忘情地狂欢。我们反复折腾了四、五次才罢休。那一夜,我终生难忘。最有趣的,你们知道我们是在什么地方‘做’的?”

“什么地方?”孬孬问。

亚伦出奇地沉默,但于淼似乎没有注意到,接着说:“服装设计系的裁剪部,我和他在缝纫机上‘做’的。因为服装设计系取消,所以空着,被影视制作班租去当宿舍。”

“那天之后呢?”金鑫问。看来,她也不知道于淼这件事,若不是今晚这游戏,想必会只沉没在其自己一个人的心底吧。

“那之后所有人都知道了,朋友没了,男朋友也没了。他,则去了BJ实习,我们只有通过电话联系。一个月后,便分手了。”于淼轻描淡写地说这一段。

“为什么?”小昱还不甘心,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他实在太滥情,同时拥有的女人多不胜数,所以就分了。”

“啊?他是这样的人?”

亚伦在一边醋劲大发地道:“越是外在完美的人,越不靠谱。”我这才知道,他在纠结于“完美”二字。

故事4,飞走的爱

轮到我了。

这是一个我不想讲的故事,但不知怎么,此时偏偏想到了这件事。

“事情就发生在不久前,我来SH的第二天。”我说。“就在这条街上。”

接下来,我便耐心地向大家讲起:

那天,我独自散步在淮海路商业街上。这里很热闹,却不拥挤。

正走着,迎面过来一个很怪异的男人。蓬乱的头发没有秩序地遮住了他的脸,红色的运动夹克半开半露着里面的橘色T恤,半截牛仔裤的左右裤脚分明长短不一,黑乎乎的脚指头呲在蓝色拖鞋外,走起路来摇头晃脑。手里还拿着一部破旧的Walkman,听得是津津有味。

我看着他,可他并没有注意我。因为他那双贼眼只盯在漂亮女人身上。我停住脚步,因为他向我直冲过来,可眼睛却依然没看我,而是盯在了在我右前方不远处正走着的一个女人的臀部上。就在差一点撞上我的时候,突然,他做了个180°的“漂移”,一下子转过身和我成了同路人。

我看到他的头半俯着,直勾勾地盯着前面女人被紧身皮裙包裹着的臀部。他在跟着她,不怀好意地。

女人没有意识到后面跟着的男人,男人也没觉察到我。我本想借着红灯时赶上女人给予她提醒,但那个男人紧跟不出两步的距离,我根本没有机会。这样看来,也能说明这个人只是一个没有心机的变态而已。

过了两个交通岗后,女人终于发现被人跟踪。她横着过了马路,想要甩掉后面的男人。如果是个有理智的罪犯,这种情况下一般会放弃跟踪。可我刚刚就已经断定了这是个变态,所以他也跟过了马路。而后面也依然跟着一个我,这么说来,我也挺像变态的。

女人开始有意躲避,并不宽敞的人行道上,她左右闪避着。变态呢,也跟着左右地追。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两人都在左摇右晃,径直行走的我很快便跟了上去。看准时机,我往前大跨了一步,故意让变态撞到了我的身上。

巨大的撞击声引来了四周的目光,女人也停下脚步回头看。由于我有所准备,加上身材的优势,变态撞到我反被弹了出去,摔在地上。

“你晃够了吗?”我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冲他说道。他愣了一下,还没站起来,急忙往后蹭了几步。我接着说了句:“SB呀,你给我小心一点!”我好像从没介绍过,我出生在沈阳,平时说普通话,但此刻我故意说了东北话。

说完,我便要转身离开,并向那个女人使了个手势。女人会意后,没说话,只是急忙跟着我向前走。走出了很远,我俩放慢脚步,也正是这时我才打量起身边的这个女人。她分明是个女孩儿,却有着成熟女人般的身材。她的长相并不标致,也没有南方女人的那种娇嗔,但仍十分有具有吸引力,也难怪会招变态。

“那个人跟了你很久了。”我说。

“恩,我刚才在打手机,刚挂线就发现后面有一个人跟着我。”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还没从刚刚的紧张中缓过来。

“不是一个人!我也跟在你们之后……”我向她讲述了从那个男人是怎么差点撞上我到最后设计让他真的撞上我的过程。不过讲完我有些后悔,因为我看到女孩儿的眼中有些怀疑,大概把我当成和变态一伙儿的了吧。于是我赶忙补充道:“我以前在报纸上看到过有女孩被变态袭击的报道,就是因为有人看见了却没管,女孩被……很悲惨。”我没敢直接说出女孩被糟蹋后勒死的结果。“所以,既然我看见了,就不能袖手旁观。我不想明天看见一样的新闻,是因为我什么都没做。”

“谢谢你。”她说。“对了,你住在这边?”

“不,我刚来SH,第一次来到这边。没想到竟遇见了这样的事。”

“我也是第一次遇见。我住在这边,过了前面的交通岗就到了。”

“哦,”我回头看了看。“看来那个人没跟上来了。我要往右边拐了,你自己小心点。再见!”

“再见,真是谢谢你了……”她的声音在我背后渐行渐远。

我搭乘地铁回到住处。刚脱下衣服准备洗澡,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文·冇·人·冇·书·冇·屋←

“您好,请问是张诺先生吗?”一个很柔美的声音传入耳中,但却很陌生。

我刚到SH,还没来得及买本地号码,而我的纽约号码除了我妈妈,打来的人一定都是说英文的。

“我是,请问你是哪位?”

“我叫琴雨,是……”

这完全是个更加陌生的名字,但我却已然知道她是谁了。“刚刚街上的那个女孩儿吧?”

“恩,是我。”她的声音很兴奋,也很惊讶。

“我记起你的声音了,只是,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电话号码?”

“呵呵,”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我好久没用过银铃这个词来形容笑声了,上一次好象是小学时。“你掉了名片,上面不仅有号码,还有你的名字,和……你是个摄影师。”

“原来如此,我竟不小心掉了名片。”

“大概……这就算缘分吧?呵呵。”

哪有那么多巧合的缘分?其实,名片是我故意掉的。算是心存侥幸吧,但也没指望她会捡到,即使捡到也未必会打来,即使会打来也未必打得通,因为是国际长途,需要特别开通。

可偏偏一大堆未必都让我赶上了,她是个飞国际航班的空姐。那一晚,我们通了三个多小时的国际漫游。

第二天,我们就开始约会了。我向她坦诚了名片的事,她不但没介意,反而很开心,玩笑地说这证明了她的吸引力不光对变态有效。

我现在用的这个本地号码,就是她给我办的。

她很可爱,和她在一起,让我找回了些初恋的感觉。因为工作的原因,她总要飞来飞去,所以更多时间,我们总在通话,且总有说不完的话。

只认识了短短四天,我们却如相识了四年一般熟悉,并用“老公”、“老婆”互称对方。也就是她,第一次让我有了想要结婚、稳定的想法。

不过,不过……

似乎每段美好的故事,都有不忍继续下去的结尾。没错,今晚的主题是“‘一夜’情”,注定了都是没有善终的。

第五天,我送她上班,这天她要飞纽约,我还给了她我住处的钥匙,让她去参观。

可这一去,便再没回来……

“怎么了?”亚伦问。

我把头埋在双腿上,不愿被大家看见流出的泪。

我哽咽着声音,艰难地吐出四个字:“飞机失事。”那件事,新闻没有报道,航空公司用钱和可笑的借口掩盖了事实。我之后是委托在政府部门工作的朋友才查到的。

她的葬礼办得很简单,我去了,但站在门口,没敢进。

那天晚上,我又回到和她初次相遇的街上,像没有灵魂的躯体,漫无目的地游荡。我都不知是怎么走进酒吧,我只记得我不停喝酒,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那便是我第一次来到有家。

故事讲完了,我长出一口气。想笑笑,告诉大家我没事,可怎么也笑不起来。而此时,大家也都满脸泪水,空气也似凝固住一般僵硬地沉默着。

许久,“喂,”我说。“你们不是真相信这么荒谬的故事吧?”

“啊?”孬孬愣了一下,大家也是。

我摆摆手,好像要扫开面前静止的空气。“呵呵,这只是我编出来的,为了配合今天的气氛。你们还真相信了?”

“你怎么能这样?”金鑫气嘟嘟地。“害我把妆都哭花了。”

“你太不厚道了。”韩彤拿眼睛鄙视了我一下。

“骗子,大骗子。”大家都开始骂骂咧咧起来,好不欢腾。我哈哈大笑,迁就着所有的语言攻击。

奇怪的是,亚伦并没有跟着骂。要是平常,他该带头“起义”才对。他看着我,嘴上微微笑。我知道,他会知道我能知道他一定知道。

故事到此为止,真的?假的?罢了,一听而过吧。

万圣夜的幕布拉开了,阳光还远不够充足,稚嫩地射进来,替换掉了烧干的蜡烛。

忽然想起一句歌词:Look;anewday;hasbegun!

第二十七章 第一天

早上,我到酒店接安茜。

走进房门,就看见一个窈窕的影子。穿着白色的睡裙,站在阳台边,回头朝我笑。地毯是白的,窗帘是白的,她若隐若现着的肌肤也一样的白,仿佛那个阳台的窗门就是通往天堂的入口,而她,就是天使。

只是,这只天使的眼神不再纯净,而是深邃得让人不禁心头颤抖。

我本来还没从珊珊和梅阑的事情中缓过神,也并没打算开始一段新的恋情。但安茜的出现令我意外,我几乎忘记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但我知道她的确就在我心里,只是藏得隐秘,却从来都没走。

我和她的故事也不算新了,因为我们没说过开始,更没道过结束。我知道她不会黏着我,所以只有和她在一起时我才最轻松,从来不会想将来、万一、等等的事。说起来,我们的关系好像一直这样,犹如生意伙伴,不过是从对方那里各取所需。

何必纠结呢,只是一周时间。那之后,翠儿的婚礼结束,我会回到纽约,而她也会继续巡回演出。就像诗里写的那样:轻轻的来……轻轻的走……挥衣袖……不带走……

更何况,就像安茜说的,这么漂亮一姑娘扔给我一个礼拜,我还有什么可不得意的?就好好享受这短暂、并不断倒计时的时光吧。

等她换好衣服,我载她出去。

路上,我问:“Uncle他们什么时候来?”

“周六下午的航班。”

“果然,”我说。“他们是专程为参加婚礼而来。”

“呵。”她眯着眼睛笑。

“说吧,你还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我当‘一周’的男友?”

“需要应付他们是真的,只不过,在那之前,还有一个人。”

我动了动安全带,觉得有点紧。她则仍是一脸窃笑。

她说:“是一个令人讨厌的‘跟屁虫’。”

接下来,她给我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郭凯龙,和她是同一个乐团的,大提琴演奏家,正在热烈地追求她,并且跟到了国内。安茜骗他自己在国内有男友,就是……我。

我摸了摸鼻子,“原来你早就打算好了,找一个人冒充男友。碰巧遇到我,就拿我当这‘盾牌’了是吗?”

“不,”她轻轻摇摇头。“我猜到你一定会来参加翠儿的婚礼,所以才想到的这个计划。”

“那我要是真的不答应你呢?”

“……”她沉默了一下。“那我就真的把石允的名字纹在另一边。”

“哈哈。”我差点忘了,她还有这张底牌。

但其实,纹不纹身只是个消遣的契机。我真正在乎的,是在听到并见到她的一刻,内心涌起的一股恋恋不舍。那不像爱情,更像亲情。

她问:“我们去什么地方?”

我说:“是我刚刚辞掉的一份工作,有一些东西我得取回来。但这家公司,你应该不陌生。”

我们朝公司去。是取我拍的那些照片,都在公司电脑里存档着。我刻意选周二,因为活动部休息,所以不必碰到那些同事。我讨厌离别时的挥手,所以能避免的,尽量避着。

安茜疑惑了一下:“我不陌生,是什么意思?”

我诡异的一笑:“到了你就知道。”

前台处,小昱在。简单打了个招呼,我便朝办公室走去。

可是令我十分惊讶的,不是所料想的空无一人,而是满员。所有人都在,似乎正忙得焦头烂额,都对着电脑疯狂打字,恨不得敲漏键盘。

只有韩彤,对着电脑发呆。像便秘一般憋得脸通红,嘴里咬着铅笔,一只手还不停地揪头发。我早就发现他有这个习惯,想东西的时候揪头发,还只揪一个地方,所以现在右边的头发明显比左边稀疏。

忽然,他抬起头,看见我。“阿诺?”他这一叫,大家都停下手,看向我。

“嘿,”我最不想看到的人,最热情地迎了上来。“你怎么来了?”贺威咧着一张大嘴,嬉皮笑脸地凑到我身边。

“阿诺。”有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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