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乱年华-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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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被扇了立刻还手打我，他长的胖，身上劲大。我俩噼里啪啦的打着，一时不分胜负。我下手狠，看准空隙一脚就朝他弟弟上踢了一脚。这一脚踢的狠，文明疼的满地打滚。我没管他，用脚往他脑袋上一顿踹。

班里同学都知道文明他叔是条子，大家怕我惹祸都来拉我。而我不罢休，我要杀了文明。要不是他，我怎么可能一次又一次的跟戴季生气！

拉我的人很多，我大骂着都几把别拉我，谁拉我我打死谁。戴季过来推我，指着我说，“张明明，你疯了是不是？”

“对！我就是疯了，我他妈疯了，怎么的？”压抑已久的疯狂在我身上爆发，我觉得我确实像个疯子。

声音很大，引来很多了。黑子他们班离我班劲，他看我把文明打了，他也跟着冲上踢了两脚。戴季看黑子也打文明，赶紧又推黑子。黑子喜欢戴季，他不敢惹戴季生气。他赶紧退开，问我明哥怎么了。

本来已经气的想杀人了，看戴季这么护着文明，我恶狠狠的指着戴季，“戴季，你他妈什么意思？你是不是不想处了？”

我这一句吼完，戴季不动了。她扁着小嘴委屈的看我，眼圈也红了。她微笑着指着我说，“张明明，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看戴季委屈的快哭了，说完我有点后悔。我当戴季是宝贝，看到她哭我特别心疼。但走廊人多，我要面子。我指着戴季说，“你什么意思？你跟文明什么意思？说好了不和他说话，你还说！你是不是不想处了？”

我说完，戴季的眼圈更红了。

啪！戴季扇了我一巴掌。戴季的眼泪流下，她指着我说，“不处就不处，谁稀罕你！你滚吧，陪你的小老婆去吧！陪你的大辫子去吧！”戴季说完，哭着跑开了。她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走廊中，直到我看不见。

看到戴季哭了，我痛的喘不上气。看着在地上打滚的文明，我懂了。妈个逼的，肯定是我刚才跟大辫子开玩笑的话被文明听去了，文明拿去告诉戴季。戴季这么喜欢我，她肯定想多听听我和大辫子都说了什么。

看来，我是误会戴季了。怪不得戴季刚才那么有理，一看到我先把我说了。误会戴季了，我有点后悔。

“明哥，算了，老师来了。”张鹏拉着我的胳膊说。

“张明明，你敢踢我下面，你等着，我要让我老叔抓你！我要让我老叔给你判死刑！”文明还在地上打滚，他嚎叫的声音像杀猪一样。

听着文明杀猪般的叫声，我心里一阵阵厌恶。这一次，我真的不会放过他了。留着这种贱比在身边，迟早是个祸害。我的心里冒出了一个恶毒的想法，我要整死他。

“黑子，你陪我回乡里一趟。”我对黑子说。

“好。”黑子立刻答应。

我和黑子说完，我俩扭头就走。班主任在身后喊我，我也不理。这一次，我一定要整死文明。

坐车的时候给戴季打了两个电话，戴季没接。打第三个的时候，戴季给我挂了。听着冰冷的语音提示，我的心也冷了。戴季最恨别人不相信她，这次我俩可能要真黄。黄了就黄了吧，总这么处我也累。

我和黑子坐车回到乡里，我们去台球厅找雷哥。到台球厅，雷哥不在，问雷哥去哪了，台球厅的混子说雷哥去炼油厂了。一晃又是很长时间没看到雷哥，我很想雷哥。我盘算雷哥不在我找谁，门口突然走进来一大群人。带头是老鼠，浩南哥也在旁边。看到我，浩南哥笑嘻嘻的说，“看到没？我就说看到张明明了。”

“明明，你咋回来了？想哥了啊？”浩南哥笑着问我。

这一天是星期三，老鼠感觉我回来的时间不对。他奇怪的问我，“你怎么星期三回来了，是不是在学校碰到什么事了？”

“恩，我想整死一个人。”我咬着牙对老鼠说。

第一百三十六章　回乡的两天

“哈哈，整呗。那小子哪的啊？”老鼠笑着看我。

“那小子家是市里的，他爸妈当官。他有个老叔是条子，挺牛比的。”我跟老鼠说。想到文明，我一肚子气，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老鼠听了沉默，打个人什么的是小事，要是惹了条子，那就是大事了。老鼠想了想把我拉到一边说，“张明明，你是不是真的想整。”

“恩。”我认真的点点头。如果不想整死文明，我就不回来了。

“行，你想整咱们就整，你想什么时候整？”老鼠严肃的问我。

“等两天吧，今天先不整他。我俩上午才吵过，下午就整他不太好。”整条子的侄子，我心里挺紧张的。这事得小心着整，要不事可大了。

“也对，你俩刚吵完你就整他不太好。这事咱们得做的小心点，别让他叔知道。”老鼠想了想对我说。说完，老鼠看着我坏笑，“小比崽子，上高中潇洒吧？最近搞了多少个姑娘？”

“哈哈，也就十来个吧。”我笑着吹牛。

“真的啊？”老鼠当真了，一脸的羡慕。

上学对我们这些小混混来说是件很美好的事，因为学校有漂亮姑娘，我们可以跟她们交个朋友，把她们带到没人的地方玩玩。老鼠初中学习就不好，没考上高中。他时常跟我们说，“如果我上了高中，我一定要把好看的都玩个遍。”老鼠说完叹气，他拍着我们的肩膀说，“能上学是件好事，好好学习，别像我一样没出息，字都不认识几个。”

乡里的很多混混都说讨厌上学，其实他们每个人都想上，只不过他们考不上而已。对他们来说，能坐在教室安安静静上课，偷看喜欢的女生是件很幸福的事。

心情不好，我不想回学校。黑子不爱上学，我俩在台球厅玩的不亦乐乎。有初中念完就不念的女同学也来台球厅玩，她们看到我们笑着跟我们打招呼，笑的挺骚的。其中有个女生跟我一个混子朋友处对象，我们一起玩了会儿，那女生说给介绍对象。混子朋友说，“你可别乱给人家介绍对象，小心戴季挠你。”

“啊？张明明跟戴季处对象了啊？”女生惊讶的看着我。

“可不，人家对象是大美女，大混子的妹妹呢。”混子笑着跟女生说。

“真好。”女生看我的眼神挺羡慕的。

看着女生羡慕的眼神，我有点后悔了。人人都羡慕我能跟戴季处对象，可我却不知足。一天天总猜疑戴季，还惹她生气。戴季不会关心人，她能对我这样已经够不错了。我想着戴季的好，想打电话哄哄她。想了想我放下了电话，她都挂我三次电话了，我可不想再丢人。

如果她不跟文明说话，我能猜疑她？不管谁对谁错，这次我要她哭着求我！

下定决心，我把电话关机了。这一次，我一定要板板她的小脾气。

在台球厅玩了一下午，晚上我们一起喝的酒。喝酒的时候，老鼠跟我们将他混的时候的故事。老鼠有点贪杯，几杯下肚老鼠就哭了，“张明明啊，你生的是时候，有你表哥和雷哥一大群混子关照你。像我们那时候连个认识人，三天两头被人打。”

听老鼠说完我们几个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我看看黑子，看看浩南哥，浩南哥看着我苦笑。出来混的，谁一开始没被人欺负。没被人欺负的过的，都是那些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孩子。

想改变自己的命运，我们只能咬着牙在这条路走下去。

喝酒的时候，我一直看手机。手机已经开开了，开了一会儿戴季没给我打电话。我看她不给我打电话，我又给关上了。心里难受，想戴季想的厉害，我又重新开机。我和戴季是因为斗嘴认识的，也是因为斗嘴在一起的。在一起后，我俩仍然总是斗。有时候斗生气了，戴季还会打个电话问问我。现在可好，连个短信都看不着。

终于忍不住了，我给戴季打了个电话。

“干嘛？”戴季那边传来凶巴巴的声音。

“我，我……”上午我是有点不对，可是让我跟她道歉我有点做不到。

“没事我挂了。”戴季声音有点冷，果断挂断了电话。

被她挂断电话我气的够呛，妈个逼的，我又给自己添堵。不打电话好了，最起码还能显的我男人一点。

晚上在老鼠家睡的，老鼠爸妈去城里打工去了，扔下个大房子。在老鼠家住的人挺多，喝酒的多在。一张大炕睡了七八个人，挺暖和。半夜的时候，我身边有喘粗气的声音，是我那女同学在跟她对象干事。声音喘的厉害，女同学还小声的叫。听着那声音，我失眠了，他们干完了我还瞪着大眼睛看天花板。

失眠一夜，第二天我有点没精神。看了看电话，多了一条短信。短信是戴季发的，“张明明，咱俩黄吧。你太装了，我不跟你处了。”

草！我骂了一句。我给戴季回信息，“我怎么装了？你说说。”

“你自己心里明白。”戴季回的速度很快。

“我跟大辫子闹着玩的，我俩什么都没发生。”我给戴季回。

“呵呵，我一会儿也去跟文明闹着玩。”戴季说。

看到戴季的信息，我心里的火腾的一下就上来了。“你敢！”

“哎呀呀，我好害怕啊，高一老大要打人了。”戴季给我发。看着戴季的信息，我别提多生气了。我的脸气的通红，我又给戴季发信息。想着下一条信息怎么发，我删删改改好几遍。字没打完的，戴季又发来信息。“好了，我要学习了。别总给我发信息，烦！”

看了戴季最后一条信息，我气的牙根直痒痒。她说不让我发，我还是忍不住发。“你还学习呢？真能装。”

“那怎么的？最起码比你天天惹祸强。不是说了别给我发信息吗？要不要脸？”戴季说。

“……”我又给戴季回。这一回，我俩发了几十条。发到最后一条发不出去了，我查了一下电话费欠费。

我心思交电话费接着跟戴季发，看看时间现在才七点多，移动厅没开门。住老鼠家的人都醒了，大家纷纷跟老鼠道别。老鼠有点没睡够，他把钥匙给了一个混子，让混子去给他把台球厅收拾收拾。老鼠是老大级的人物，混子忙不迭的给老鼠收拾台球厅去了。混子走了以后，老鼠疲惫的看看我和黑子，他跟我和黑子说，“你俩别走，我醒了带你俩吃饭。”老鼠说完，又趴在炕上蒙头大睡。

我和黑子对视一眼，觉得没意思，我俩就去网吧玩。黑子有点傻比，玩游戏笨的像个猪，玩传奇四十多级大号让二十八级小号杀，打不过人家还总给人家拼命，我给他的装备让人爆了一地。那号是封涛的，封涛要知道黑子把他号祸害了封涛得掐死他。因为黑子，我也被人干死好几回。

我玩的憋气，不跟黑子玩了。我想着挺长时间没看到小嫂子了，我去看看我小嫂子。我小嫂子那么好看，别让哪个小白脸给拐跑了。

到小嫂子家，小嫂子看到我挺惊喜的，她笑着抱着我闹了半天。昨天晚上我被我初中女同学和他对象整的有火，我躲着小嫂子不敢跟小嫂子闹。小嫂子也没当回事，依然跟我闹。

在她小屋我俩呆着没事，小嫂子说要看看我的手和肚子好了没有。手上的疤是抓许坤的刀整的，那地方有一道深深的印。我的肚子是崔明风找人捅的，那块有个像蜈蚣一样的长条疤。小嫂子看着我身上的疤挺心疼的，告诉我以后少打点架，等我表哥出来就好了。算算时间，表哥还有两年半出狱。

看着小嫂子温柔的目光，我有点贱了，我说小嫂子我困了，我趴在你腿上睡会儿行不行？小嫂子笑着说来呗，然后让我枕在她柔软的腿上，她摸我的头发。那种感觉，仿佛又回到了我和表哥还有小嫂子我们三个在一起的日子。那时候我就总想占小嫂子的便宜，要不表哥也不能让我看他的肱二头肌。

一天光景匆匆而过，下午醒来的时候小嫂子在大屋看电视。我想着不对劲，明天下午就放假了，我要不整文明没机会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整死文明

跟小嫂子道别的时候，小嫂子告诉我别总欺负戴季，一个大男人让着点人家女生。我想想也是，我说行，我让着点她。

小嫂子不放心，她又跟我说，“戴季打小没受过气，你表哥在的时候我们都拿她当宝一样疼。要是你让戴季受气了，你表哥回来打你。”小嫂子说完捂着嘴笑。

确实，戴季从来没受过气。以前她跟杰伦在的时候，只有她欺负杰伦的份。现在她跟我在一起，处处让着我，每天还要被我气的半死。想想戴季也挺委屈的，回去以后我得找个机会好好陪陪她。

决定了要废文明，我去网吧叫上黑子，然后去台球厅找的老鼠。老鼠跟我说，“你要收拾那小子他老叔是条子，咱们做事最好做的干净点，别让他知道是咱们做的。就算他知道，咱也得让他没拿不证据，拿咱们没招。”

“恩，你说的对。”老鼠是老前辈了，我认真的听他给我讲。

老鼠说完想了想苦着脸说，“明明，不行咱们扎他两刀得了，别整出人命。我长这么大还没杀过人呢，这要出了人命我有点害怕。”

看着老鼠为难的表情，我也不得劲。要说杀人，我也不敢。捅文明两刀不错，不过决不能随便捅两刀那么简单。

为了收拾文明，老鼠还跟一个混子借了辆面包车。回学校的时候，老鼠开车，他朋友坐副驾驶。这次我们总共五个人，我和黑子还有余下一人我们三个坐的后面。

我们把车开到学校门口后，想着怎么把文明整出来。我想了半天说，“文明这比好色，我给他发个信息，把他骗出来得了。”

“行，那你给他发吧。”老鼠跟我说。

我有文明的电话，发信息的时候我就想着怎么发，找谁帮我打好。戴季是不行，她不可能帮我发，我也不可能找她发。何小倩也不行，我俩关系是好，但我没法跟她说。想了半天，我想到了小米。我给小米打电话说，“妹，求你帮我点忙呗？”

小米最近和封涛还冷战呢，小米声音冷冷的，“什么忙。”

我听到小米这声音有点不乐意了，她和封涛生气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想了想就和小米说，“妹，我想把一个男的骗出来打一顿，你帮帮我呗。”

小米听了沉默一会儿，她想了想说，“行，你把电话发给我吧，我给他打电话。”

小米答应的很干脆，让我挺高兴的。但我有点不放心，我跟小米说，“这次我要整的事可能大一点，你骗那男的时候别说你叫什么，你也别让人知道。你打完电话你那卡也不能要，你直接给扔了，到时候我给你买个新号。”

“行，你给我发吧。”小米依然答应的很痛快。

我把信息发过去后就等小米给我动静，我找小米也就是试试，没想小米能答应。小米答应的这么痛快，这是我始料不及的。隐隐的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我没想太多。小米聪明，上初中的时候也泼辣。骗个男生什么的对她像玩一样，轻车熟路。

等了几分钟，小米就给我打电话了。她跟我说，“哥，文明一会儿就能出来了。”

“恩，太好了，回头我请你吃饭。”我挺高兴的。跟小米打电话有什么不对，我一点没察觉出来。

放下电话，我跟老鼠他们说成了。老鼠给我和黑子一人一个丝袜，他说你俩要整那小子肯定认识你俩，你俩把丝袜套头上，别让人认出来。丝袜是肉色的，看着老鼠给我俩的丝袜我和黑子咧嘴。那丝袜不像新的，好像有女的穿过。闻闻味，上面还有女人身上的汗香味。

老鼠看我俩拿鼻子闻，他脸红了。“让你俩戴你俩就戴上吧，安全第一！”

“对，安全第一。”黑子附和着说了一句，第一个把丝袜套在头上。紧接着是我，我也把那丝袜套在了头上。刚开始套丝袜的时候有点不敢喘气，很快就习惯了。

老鼠抽烟，同时静静的看窗外。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