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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千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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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莹的雪花仿若俏皮的精灵,在空中旋转着,随之悄悄降落在驻足的人影上。飘飘扬扬洒落了一地的雪白,空灵若仙的少女,冷漠霸气的少年,俏丽静立于侧的丫鬟,一切似一幅最美的风景。
可是,这片刻的宁静却在一个身影出现后给彻底打破了。
寻主人未果的灼然顺着点点血迹找到这边的时候恰巧看见血流了一地的主人和身边背对着他的小姑娘。
灼然直觉的认为是那姑娘伤了他的公子。略施展轻功,以最快的速度闪到祁珞身边拧过他面前的少女,却在见到那对澄净的眸子时彻底的愣住了。
那是一双清澈得不经一尘污染的眼眸,明眸善睐,灿若繁星。只需一眼足以让人沉溺。
可是这样的姑娘,却伤了他公子。灼然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纤细的脖颈被他粗鲁的扼住,立马出现一抹红晕。
“放开她!”
“放开她!”
“放开她!”
三道声音在见到脖颈受伤的延陵未浠时一同响起。
灼然垂头,在见到祁珞冰冷的眸子里爆发的愤怒时减轻了手上的力度。如果不是公子受了重伤,灼然甚至可以笃定自己肯定会吃上一拳。
难道…他做错了什么?
而另一边的子苏见自家小姐柔嫩的脖子还被陌生人掐着,顿时火冒三丈的冲上前,不由分说抓起灼然的胳膊用力的咬了下去…
“啊!”胳膊吃痛,灼然痛苦的叫出声,手自然的松开了未浠。
灼然侧目,罪魁祸首却是个身高不及自个儿肩头的紫衫丫头,秀气的小脸充满了愤怒。这什么丫头,如此野蛮?胳膊肯定都有牙印了…
松开擒制的未浠因重获新鲜空气用力的做着深呼吸,不料却引得胸口一阵难受,奋力的咳了几声,小脸涨得通红。一旁的子夏赶紧走上前,轻拍小姐的背。
“下—次—看—清—事—实”重伤的堂溪祁珞从嘴里艰难的吐出几个字,眼神示意灼然扶自己起来。一丝淡得看不见的担忧拂过他冰冷的眸子,转瞬即逝。
“祁珞,记住。”在灼然的搀扶下,主仆两人蹒跚的身影的消失在延陵未浠三人的视野之外。
身为北昊皇朝唯一的皇位继承人,从小到大他身上肩负了比寻常人更多的责任和艰辛。他不擅长与人交际,更不擅长言辞,冷冷的将自己隔绝在了尘世之外。他,尊贵却又清冷。
望着消失在雪地的背影,未浠有片刻的错觉。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他很…落寂。
“小姐,刚那位公子临走时让你记住什么起落啊?”子苏偏着疑惑的小脑袋发问。刚那什么起落的话她还真没听清楚。
“大概在说人生有起有落吧。。。”这是子夏得出的结论。
同不解的未浠在听到子夏的总结后,表示认同的点头,三人都忽视了名字的问题。
这是堂溪祁珞简洁犯下的错。
第六章 延陵千金
坐落在南诏京都南陵的偏北方有座精致的别院,亭廊错落,玉瓦朱梁,瑶台水榭,山映湖光。屹立在繁华的都城虽没有宫廷建筑的巍峨大气,却有着世外桃源的别致情趣,精心的设计透露出了屋主一家不凡的性情。住在南陵的人都知道,这是南诏左丞相延陵靖庭的府邸。
说起这延陵府一家,南陵许多百姓莫不是笑意满面,点头称道。延陵丞相和夫人性格温和,待人宽厚,毫无官宦人家的傲气,对街坊邻里更是乐善好施,做尽好事。而提起延陵丞相的公子,南陵不少女子则是眼眸含光,一脸倾羡。
传言延陵丞相膝下还有一小女,但延陵小姐却是养在深闺嫌少露面,于是这位无人识得的延陵千金在南陵人心中便添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南陵的初春褪去了冬日的银装素裹,竞相开放的桃李艳红了这片富饶的土地。城市的一角,某片桃花开得超乎寻常的绚烂,纷纷扬扬的桃花雨没日没夜的洒落渲染着那座承载它的园林。时而风过,轻舞的桃花瓣更是不甘寂寞,随着风吹飘飘然然游向了庭院的其他角落。
一阵清脆的笛音夹杂着柔和的春风从艳红的桃林飘逸而出,吹笛的男子一袭素衣,玉笛轻扬,面若冠玉,精雕细成,目若朗星,风流自溢,举手投足间流淌着一股难得的清贵。
“哥…”一声银铃般动听的呼唤突然从远处传来,继而漫天飞舞的桃花林便多了一道杏色衫裙的身影,粉面玉腮,眉目如画,星眸流璨,清灵若九天女临凡。
吹笛的素衣公子在望见轻盈奔来的人儿时,面部的曲线多了几分柔和,在听得那声呼唤后墨眉不由得一蹙,似乎有些不满。
杏衫少女提着裙摆若翩翩彩蝶般飞扑向吹笛的男子,欺霜赛雪的凝肌因跑动过快熏染上一抹俏丽的粉红,几片花瓣似调皮的精灵散落在少女发间。望见素衣男子后,少女绝美的脸荡起一抹浅笑,倾国倾城。
素衣男子轻柔的接下飞扑向怀中的人儿,宠溺的摘下坠落在少女墨发间的花瓣,笑着揉揉她的脑袋,“未浠唤我何事?”
“一整天都没看到你,我猜你一定躲在这儿了。”这片桃林位于延陵府前庭,桃林的一端通府大门,是延陵公子平日打消时间的常去之地。被唤作未浠的少女边说边拖着兄长往桃园外走,“娘亲唤你有急事。”
小小的手牵着宽大的手,大手的主人似乎也不拒绝,任由少女牵着,望着走在前面的娇小身影,素衣男子眼底竟是——柔情。
两人嬉笑着走出桃林,经过门侧时,却给一声音叫住,“姑娘请留步!”
延陵未浠诧异的侧过脑袋,望向门外呼唤她的人。那是一位年龄约六十岁左右的老人,衣着朴素,慈眉善目,雪鬓霜鬟,仙风道骨想必是修道之人。
放开牵着延陵风纪的手,延陵未浠缓缓走近老人,恭敬的行了下礼,樱唇轻启,“老爷爷唤未浠何时?”
老人家静静打量着面前这位娇柔的少女,和善开口,“相见即缘,老夫也是碰巧路过之地,见姑娘目光澄澈,必是善心之人。”
延陵未浠嫣然一笑,顺手将口袋的为数不多的银两放进老人的化缘钵里,“老爷爷您说得对,未浠能和您遇见是咱们的缘分。”
老人点点头,爽朗笑出声,“姑娘蕙质兰心,能遇上姑娘是老夫的福气!有缘咱们来日再见!”
未浠颔首,目送老人离去,一带着魔魅的声音自老人口中传来,“沧海明珠,灼灼其华;命定红颜,嚣王之溺。女亦何妨,千金至尊;一龙一凤,坐看天下。”
望着老人离去的背影,未浠突然觉得老人带着一股仙气。
延陵风纪走近延陵未浠身边,微皱眉,疑惑发问,“刚那位老人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延陵未浠含笑摇摇头,老人的话她不是没听见,只是没有用心去想。但是,未浠怎么也不会想到短短几句话,却神奇的应验了自己的一生。
沧海明珠,灼灼其华;
命定红颜,嚣王之溺。
女亦何妨,千金至尊;
一龙一凤,坐看天下。
第七章 风纪相亲
延陵未浠兴奋的牵着延陵风纪往议事厅走去,一见到大堂上坐着的延陵夫妇,柔柔的道了声安,便拖着风纪往娘亲柳芷岚身边去了。延陵风纪在望见母亲身边的那几堆素绢后眉头不由得一皱,他就知道准没什么好事。
柳芷岚意味深长的拿起旁边的素绢自顾自的欣赏着,这可是她忙碌了几天才搜集到的结果。她所谓的结果就是她专门为儿子挑选的成婚对象。不过好在自己儿子相貌虽不倾城但也倜傥,南陵城一听说延陵丞相家公子要相亲,名媛贵族千金们便拖着自己的爹娘把丹青自动送到柳芷岚手里了。她得来全不费功夫。
“风纪,来看看娘亲给你选的佳媳吧。”柳芷岚幽幽抿口茶,喃喃开口。这次的相亲她绝对是故意的。
谁知延陵风纪看也不看那几堆素绢,长腿一垮,人直接越过身边的延陵未浠坐到了邻近的紫桧椅上,悠哉喝茶去了。无聊的游戏!
延陵风纪的无所谓让延陵未浠急了,娘辛辛苦苦搜集到的丹青怎么可以这么无视呢。纤纤玉指随手执起一张素绢,星眸含笑,臻首微点,“哥,我觉得这位小姐还不错嘛。”画卷中的女子容貌清秀,樱唇粉腮挺好的。
端着茶杯的长指一颤,延陵风纪俊美的脸多了几条黑线。他相亲,她那么热情干嘛?
热情的某女并未注意到兄长的反应,玉指略过一幅素绢捡起另一幅,脸上的笑意更甜了。娘亲选的女子果然都是美女中的极书,她瞧见的那几张一个个都美得跟画中人儿似的,多个这类嫂嫂也不错。
想到这儿,延陵未浠随手抓起一张丹青将画凑到延陵风纪眼前,眼眸含光,“哥,你就看看吧。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么多好的姑娘,咱们起码得留一个在家啊。”
延陵风纪当场给茶呛个正着,脸色迅速黑了下来。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那丫头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如果真的有肥水的话,那最肥的也应该是眼前这一位吧?
延陵风纪的眼光落在一脸兴奋像是给自己选如意郎君的延陵未浠身上。
延陵未浠还在卖力的筛选着,压根没注意到延陵风纪难看的神色。直到延陵风纪一声比平时高出几分的音量响起,“延陵未浠!”
延陵未浠有点不适应的回过头,拿着素绢的手愣愣地在空中定格,眼神无辜的瞥眼柳芷岚后又转到延陵风纪身上,“哥,我离你那么近,我听得到的。”她又不重听,干嘛那么大声?
延陵风纪什么话也没说,脸上随即恢复一往的淡然,长腿一跨,走出了议事厅。
延陵风纪的表情变化可乐坏了柳芷岚,这正是她想要的结果。其实相亲什么的只是她闲来无聊想出来的游戏而已,真正的目的就是看儿子的反应。
瞧风纪看未浠的眼神,多柔情啊!儿子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他转下眼珠她都知道他要干嘛。这么多年对未浠的感情她看得清楚得很。瞧她这一刺激,不就显露得那么彻底吗?
柳芷岚脸上的笑让一旁始终冷眼看着这一幕的延陵靖庭只想到一个词——奸诈。
延陵未浠呆愣在原地,她平日一向温和的哥刚那是…生气了吗?
第八章 小小氅衣
北昊信得元年,三月。
在辽阔的中原大陆近几年兴起了一个新的王国,北昊。传说北昊现任君王非常年轻,但行事却果断睿智,成熟老练。在年轻帝王的带领下,北昊从先前小小不知名的王国在短短三年内发展成了泱泱大国。
北昊的兴起让僻壤邻国的几位君王莫不对其刮目相看。而完成北昊这一神奇转变的北昊帝——堂溪祁珞却鲜少有人见过其真面目,只因这位年轻的帝王从来不屑于外交。
这些年随着北昊的强盛,许多临近的国君为了拉拢堂溪祁珞,年年进贡了数名美人只为冰冷的帝王能垂怜一下他们的国家。可是,多数国君得到的结果都只有一个,进贡的美人全数给原封不动的退回。
他堂溪祁珞不吃那一套。
这就是堂溪祁珞,高高在上的北昊帝王,嚣逆,狂傲,不为任何人所左右。
连一等一的美人都蛊惑不了,于是许多人开始传说北昊帝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再加上北昊皇宫内一位妃子都未曾纳过,传言的人就更笃定自己的猜测了。甚至连北昊帝有什么断袖之癖都开始流传出来了,因为据说这位年轻的帝王只跟自己的贴身护卫走得近。
灼然起初听到这些传言时,笑得肠子快打结。
他的王有隐疾,有断袖之癖,哈哈哈。
北昊君王寝宫栖瑾殿。一名侍女模样的女子小心的清理着帝王的书房,动作之轻微就像在整理一件易碎的宝物。待欲擦拭躺椅时却被一抹雪白的颜色吸引了眼光。
那是一件小小的氅衣,洁白的狐毛经过时间的洗涤颜色以变得陈旧,精工细致的设计小巧而典雅,虽已陈旧,却依然夺目。
侍女轻执起氅衣捧在手心,手下的触感不可思议的柔滑。这是一件小姑娘的衣物,可是为什么会在陛下的房内?
她是负责栖瑾殿打扫的秋华。来宫中半年的时间,秋华丝毫不见陛下对任何女子有偏爱之心,如今却在书房发现如此精致的一件姑娘家的氅衣,看那颜色似乎已经保存很久的样子,秋华更不解了。
正欲放下氅衣,却见背部有了小小的尘埃,践踏了原本圣洁的雪白。秋华捧起氅衣,出了门,她想让浣衣苑帮忙清洗。
“没我的命令谁准你动那个了!”秋华的脚刚踏出书房门,身后传来堂溪祁珞冰冷得声音。明明不带任何感情,却听得秋华双腿发软。
刚和灼然步行至书房,却见侍女手中那抹圣洁的白时,脸色变得发黑。该死的,居然有人敢碰他的东西。
“奴婢…奴婢只是见那氅衣脏了…想洗”秋华已经开始发抖了,陛下不爱说话,一说话却冷得足以将任何人冻伤。
跟在祁珞身后的灼然往秋华手上一瞧,暗自替她捏了把汗。这丫头也真是的,什么都不动,偏动了那玩意儿。从三年前遇袭回宫后,祁珞就一直珍藏着那件氅衣,虽以上了年代但从未想过要丢弃。
“退下!”一把扯过秋华手上的氅衣,祁珞冷冷的命令。
几乎是连滚带爬,秋华速度退了下去。以后她打死也不敢碰那氅衣了,陛下的声音好恐怖!
冰凉的指尖轻抚柔软的狐毛,这件氅衣跟着他三年了,那是她的。脑中闪过一张绝美的容颜,星眸流璨,清丽绝尘,如同坠落凡尘的精灵,美得令人炫目。
祁珞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将那氅衣留了下来,一放就是三年,他更不明白为何将那倾城的容颜记得如此清晰。
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嗜血的政治生涯让他惯于冷漠与疏离,他的世界早在十几年前那女人离开的那一天就与世界隔绝了。登基这一路走来腥风血雨,他的冷酷与睿智成就了北昊的今日。
“派去南诏探查国情的密探好久都没回消息了”望着祁珞沉思的表情,灼然小心翼翼的开了口,之所以选择这时候说,他没忘记那绝尘的少女来自南诏。
“主人,咱们要不要去看看情况?”祁珞不语,灼然自言自语接着道。
回答他的是祁珞惯冷的表情,他的王一向惜字如金。
但是他们之后的行为却让灼然偷乐了。
第九章 出府遇袭一
“小姐,你慢着点”一书童打扮的少年气喘呼呼的追上前方几米外一眉清目秀的少年。
少年不满的回头,两道秀美如月的眉微蹙,澄澈的眸子不满的望着先前唤她的人儿,“子苏,我都说过多少次了,要叫公子!”
子苏俏皮的吐吐小舌,装模作样的道了声,“公子,小的知道了。”声调之怪异刺激得男装打扮的延陵未浠抡起袖口冲着子苏腰际一挠,惊得子苏连连讨饶。
同是男装打扮的子夏在两人玩得起劲的时,严肃的提醒,“公子违背少爷的吩咐私自出府,若是给少爷发现公子不见了定要焦急了。”
收起捉弄子苏的手,未浠笑弯眉眼望着子夏,“我说子夏,你是我的人还是我哥的人?开口闭口提的都是少爷!”
未浠的话引得子夏双颊立马红了起来。少爷是那么多南陵贵族千金追逐的对象,她哪能奢望什么啊?在子夏眼力,风纪是如神一样的存在。她佩服少爷的才智,神通广大,所有的难题到了少爷手里都可迎刃而解。少爷如果说小姐应该留在家,那小姐就应该留在家。在子夏眼里,少爷的做法一定有自己的原因,不听会吃亏的。
“好了,都已经出来了就好好玩玩再回去吧。”无心为难自己的贴身婢女,未浠改以半带恳求的口吻望着子夏。
哥哥是为她好她当然知道,但是这个世界很大,哥哥不可能永远守在她身边,她得学会飞出他庇护的羽翼多接触社会,感悟生活的美与丑。
从小爹娘和风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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