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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占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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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雾气渐浓,秦冉冉闭着眼,任由林钒在自己身上借着洗澡的名义吃豆腐,反正她知道,林钒今天即便想碰自己也有心无力了,自己这一年早就摸清了林钒的底子,这男人对那方面的事确实比较热衷,但男人也不是神,按他说的,普通男人一夜一次,他两次已经算逆天,做三次的男人,要么是吃了药,要么是不要命,显然林钒两样都不是。
劳累一天心力交瘁的秦冉冉这时候终于得以放松,索性靠着林钒睡去。林钒也知道秦冉冉累坏了,刻意放轻了动作。等林钒洗完了把秦冉冉抱出来时,小女人已经开始小声的打鼾了。
花园里铁艺路灯发出的昏黄的灯光透过窗户照进二楼的卧室,借着光亮,林钒忽然发现秦冉冉好像比自己刚见她时瘦了很多。从前柔和的锁骨处现在已经尖锐的凸起来,林钒虽然爱极了方啃咬那里的感觉,有时候甚至希望那里可以更明显一些以方便满足自己的口舌之欲。但偶尔良心发现的时候也会温柔地摸着那里盘算,这女人会不会太瘦了点?单薄得好像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似的,这么糟糕的身体,如何才能和自己白头到老?
作者有话要说:H终于结束了,前九章估计大伙儿对两人有了初步的印象,接下来该进入实质问题了。
11第十章
林钒人生的前十六年充斥着所有属于早熟孩子的悲剧元素,母亲早逝,父亲思念亡妻成疾,终日酗酒。两个年幼的弟弟妹妹无人照顾,他只能身兼父母之职,照顾弟弟妹妹。日子虽然辛苦但好在不必为生计发愁,他和弟弟妹妹还不算可怜。
十六岁是个转折点,那年他们的父亲跟着母亲去了,三个人彻底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本来仗着父母留下的财产还可以坚持到兄妹三人成人,怎奈何他们生在了一个重视血缘又缺乏血脉亲情的家族,父母两边的亲戚以他们年幼为由抢夺财产,亲戚们的嘴脸让三个加起来不到三十岁的孩子过早见识了世态炎凉。
后来的十几年,林钒身为长兄不但要养活弟妹,还要与天斗与地斗与社会斗,开头的艰辛与血泪林钒怕是宁愿死也不愿再经历,好不容易日子过好了,当年欺负过他们的人也都被他们十倍欺负回去了,他和兄弟打下了一片属于他们的天下,到时候该好好享受生活了,林钒却悲哀的发现,自己失去了享受生活的能力。
那是一种能够广义上体现男性第二性征,狭义上决定男性尊严的能力,直接影响男人后半生幸福,没了它,林钒觉得自己前半辈子的奋斗都是笑话。
接下来大概两年时间,林钒开始四处求医问药,中医西医中西医结合,甚至心理医生都看过了,全都没用效果。最后他家老三林钽用了最损的法子,偷着在他水杯里下药又把他和一个光、屁、股女人锁一个屋里,硬倒是硬了,但林钒就是丝毫没有扑上去的冲动。结果呢?结果林钒对着那个长得好身材好又是雏儿的女人看了一宿,第二天把人家全须全尾地送出林家。也就他们家老三不厚道,给人家钱的时候还恐吓人家,说是她要敢把林钒的不举的事说出去,他就把她舌头割下来卖到日本当□。
林钒就说了:“林钽,你多给她点钱把她送出国就是了,何苦这么吓她。”
白辛苦一场的林钽只对着他大哥冷笑:“林钒,你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林钒连忙摆手:“老三,天地良心,大哥对你真没非分之想!”
林钽愤而甩手离去,十米开外,林钒听到老弟悠远哀愁的声音:“你这一生为了我和二姐付出的已经够多了,我不能让你连后半生的幸福都赔上。”
林钒那叫一个感动啊,差点流下热腾腾的男儿泪。
“你要什么女人你跟我说,就算绑我也给你绑回来!”
林钒的感动瞬间没了:“靠,你什么意思,你哥要女人不会自己抢啊,我是下边坏了不是人坏了,臭小子敢瞧不起你哥!”
总而言之,再往后林钒的性福再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林钽也掺和进来。不过这动静一大,林钒反而释然了。
忽然有一天,林钽神秘兮兮地跑到林钒办公室,二话不说就把他带上了飞机,连行李都没拿。林钒以为是要逃命去呢,没想到下了飞机,林钽把他带到了一座山里。
就像歌里唱的,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据说专治疑难杂症。老方丈出家剃度之前祖传三代从医,后来因为除“四旧”差点丢了性命,索性躲到山里当和尚。
林钒不知道林钽是从搞到的这位大师的消息,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在尘世待久了,和老和尚聊聊天也不错。于是林钒抱着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的心情,和老和尚进了禅房。
老和尚按照现如今讲禅说道流行的模式,让林钒端着破陶杯子,拎起滚烫的茶壶给他倒了一杯好茶。估摸着是怕林钒生气会掀了他的破庙,是以茶水只倒了杯子的三分之二,没有溢出杯子烫了林钒的手。
可惜林钒对这个从来没有研究,再好的茶让他喝都是苦水,糟蹋了材料。不过老和尚也不在意,他说世上都是俗人,像林施主这样能俗出一定境界的,大俗之人,其实便是世上难得的大雅之人。
林钒心说老和尚识货呀!对老人家的态度立马从骗吃骗喝的神棍变成了隐居世外的高人。
“大师,想必舍弟已经与您说过在下的情况,不知大师可有仙方治我难言之隐?”
老和尚摇头,但笑不语。
“莫不是已然回天乏术?”
“非也。适才贫僧与施主行走一路,观施主鼻息面色,腰肢体态,皆是正气,无病邪存内。”
“那为何——”
“无他,只是缘分未到。”老和尚面露难色,“施主,可以与您商量一件事么?”
“哦,大师您说。”林钒忙摊开掌心,请大师继续。
原本正襟危坐的大师一下子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都软下来,林钒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忽然老和尚撸起袖子,特接地气的说了一句:“尼玛,累死老头子了。”
有那么一秒钟,林钒觉得自己穿越了。
老和尚还是嫌热,索性脱了僧袍,露出里面颜色鲜艳的t恤。:“你说你一个混黑道的,跟我老和尚‘在下’‘仙方’的,你累不累呀,真是,搅合得我连大气都不敢出——你说今天怎么这么闷,是不是要下雨了?”
“是、是吧。”
老和尚开了空调,过了一会儿温度降下来从舒服了,起身到禅房后面找出一串佛珠,递给林钒,林钒不敢大意,双手接了。
“凡事有果必有因,你今时今日的境遇,未尝不是年轻时做事太过惹下的报应。往后你多做点好事,下手别那么重,多结结善缘,说不准哪天善报就来了。这佛珠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也没请得道高僧开光,也就我老和尚拿着在佛祖面前念了几天金刚经。给你佛珠,没别的意思,就是让你暴躁的时候能静静心。”
“这玩意儿能有用么?”林钒掂了掂佛珠,轻飘飘的,好像就是木头做的,没啥特别之处。
“施主非要贫僧跟你说通俗的?”老和尚拍桌子,急了。
林钒点头:“我还是觉得吃药比较实际。”
“药药药,你们这帮俗人就知道吃药。你又不能对着药发…情,到最后不还得找个女人么!贫僧都不爱说你,你丫身上杀气太重……阿弥陀佛,又造口业了。”老和尚念了一遍佛号,重又对林钒说,“施主戾气太重,之前终日浸…淫于血腥之中,难免对精神有所损害。这种损害持续得时间长短,全看施主自身的修为,药石无医,只能自救。”
“那我要是还对女人硬…不起来呢!”
老和尚抖了抖眉毛,你丫在佛门圣地就不能积点口德么!要不是看你是混黑社会的,老衲早就轰你丫的了!“施主,缘分到了,自然一切无解皆可解。”
总结那一天的行程,林钒本来以为老和尚有药可以治他的疑难杂症,结果老和尚只跟林钒讲解了一通缘分与戾气之间的因因果果,告诉他他没病不用吃药。而林钽为了让老和尚跟他哥说这些没营养的禅机,往寺庙里捐了一百万的香火钱,林家兄弟唯一换来的实物,就是老和尚送的一串佛珠。
回家,林钒看着那串价值百万的佛珠,叹道:亏了。
不过自此之后林钒真的开始修身养性起来,对自己那档子事也不太着急了。林钒逐步把公司里家里道上很多事情移交给自家弟弟,他自己则隔断时间就上山上住两天,和老和尚侃大山,吃素,锻炼身体,一年下来,居然给人焕然一新的感觉。于是林钽那厚道的孩子又往庙里捐了一百万,老和尚往林钒借住的屋子里安了一台全新的空调。
总而言之,经历了这么多波折的林钒,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命定的缘分,怎么可能对秦冉冉不是真心呢?要怪,就只能怪两人相识的时间地点以及两人的性格,都不够契合。
俩人第一次见面是在大半年前,其实确切的说,那一天只是林钒见到了秦冉冉,而秦冉冉对林钒则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一天,林钒顺路去学校接林钽回家商量事情,车开到实验楼门口,林钽突然电话告诉林钒让他等会儿,他手上的实验还没完成。对此林钒只能对着电话摇头,老老实实地等着。老三一工作起来就废寝忘食,家里也就他二姐敢拿着扫帚催他吃饭睡觉,连他都只有听命等人的份,后来老二结婚嫁人了,便更没人敢催他。
“长此以往,这人的身体也受不了啊,是得找个女人好好照拂他了。”
老三小时候跟着他受了不少苦,才十一二岁就跟着他出来打拼。林钒对此一直心怀愧疚,总觉得是自己这个做长兄的失职,所以对老三格外纵容,可惜老三太让人省心了,林钒想补偿对没机会。
林钒无聊,索性摇下车窗四下瞄,看着一个个小男孩儿小女孩儿从自己车边过,笑嘻嘻的好不幸福。林钒就搞不明白了,电视上成天说大学生就业率一年比一年低,怎么这帮小孩儿还能这么开心?
不一会儿,一个小姑娘和他男朋友走过来,小姑娘哭哭啼啼地说要和男朋友分手,男朋友不同意,死缠烂打,软磨硬泡。林钒特不屑地关窗,开车走人。
林钒对学校里的路不熟,只能开到哪儿算哪儿。不一会儿,车子就停到人工湖边。林钒脚着这地方不错,没多少人,他可以安安心心睡了午觉。林钒把天窗车窗全都打开,放下车座,脸朝天窗,正要会周公去,不期然瞄到了不远处女生公寓阳台上一抹倩影。
那个女孩子,自然是秦冉冉。秦冉冉才洗了头发,去阳台上梳。那时候她的头发很长很长,几乎已经长及腰间。全系的女生加在一起,属她的头发最长也最柔顺,连个分叉都没有。秦冉冉自然也对自己的头发宝贝至极,连吹风机都不敢用,每次洗都自然风干。
林钒看到的,就是一个长发及腰的女孩子。女孩子的脸他看不清楚,直觉上应该是个模样清秀的姑娘。小姑娘只穿了睡裙在阳台上,空落落的衣服挂在她身上越发显得她清瘦。
或许觉得只站在这里晾头发无趣又浪费时间,才站了一小会儿小姑娘就蹦蹦跳跳地回屋了。看着空荡荡的阳台,林钒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子失落来。
不过几秒钟之后,小姑娘又蹦蹦哒哒地出来,不过这回手里好像多了个手机。果然,小姑娘开始对着手机手舞足蹈,林钒听不到她说什么,但可以确定,一定是件很有趣的事,因为小姑娘的动作一直都是很轻快的。林钒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居然一直盯着阳台上的人影看了大半天,并且还一直饶有兴味。
她在说什么?是和父母讨论家常还是和男朋友撒娇?对于前者,林钒表示欣赏,子欲养而亲不待,他就经常后悔母亲健在的时候没有多抽时间陪她。至于后者,林钒微微皱眉,他发现自己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假设。
理由么?
林钒认为自己是受了刚才那一对小情侣的影响,小小年纪不好好学习,乱谈什么恋爱。再说他们那样子哪里像在恋爱,分明是胡闹。
等到小姑娘进屋了,十几分钟都没有出来,林钒才闭上眼睛,把这当做是他人生里无数个插曲之一,过去就过去了。没想到,闭上眼睛,林钒的脑子里居然全是那个姑娘的形象,卡通的睡裙,长长的头发,秀丽的背影……林钒骂娘:这他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一个钟头后林老三从实验室里出来,看到的就是一个一脸疲惫虚火旺盛的林钒。
“哥,你没事儿吧?昨天没休息好?”
“屁!赶紧上车,要不是为了等你我至于么我,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尽是些无妄之灾。”
“……”林老三哑然,不是说要静心么,怎么火气又这么大了?
林钒的火气,直接原因是午睡失败,根本原因是他心中多了一个女人的景象。对于三十五年没碰过女人,并且一直认为自己性/功能障碍的男人来说,有时候女人是比老虎还恐怖的动物。
如果不是老头爷刻意的安排,那么林钒与秦冉冉的交集也只限于此,往后的种种便更不可能发生。秦冉冉将继续做她的长发女学生过平淡日子;而林钒也会继续他清心寡欲的生活,无波无澜,同样也索然无味。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算数出了问题,特意修改。谢谢帮忙捉虫的路人甲同学。
话说,据说晋江抽搐,很多人的名字都被抽成了路人甲……
12第十一章
林钒一手支着身子,一手把那人的头发顺到耳后,喃喃道:“你肯定是老和尚跟我说的缘分,不然那天阳台上那么多女生,你又不是最显眼的,我为什么就一眼看上你了呢。”
林钒说着,语气尽是难以掩盖的温柔,可惜这时候秦冉冉正窝在他手臂上呼呼睡着,轻微的呼吸带着属于女子的温暖一股一股喷到林钒胸口,就跟谁拿了一根羽毛在撩拨他的心弦一样。
“睡得这么熟……起来跟我说说话多好。”林钒捻起秦冉冉散落的头发搔秦冉冉的鼻子,试图把她唤醒。林钒绝对不是个合格的情人,不温柔也不体贴。一般这种事情做完了男人当然神清气爽,苦的都是女人,你要是够体贴就该让人家好好睡一觉,早上不要叫人家起床,顺便把早饭放到床头,这样才对。可是林钒不一样,他不睡,别人就不要睡。秦冉冉说林钒变态,这也是原因之一。
林钒捅了半天秦冉冉都没有醒过来的意思,林钒生气了,以为秦冉冉在拿乔,语气也重了:“快点起来!不然看我不收拾你!”
“……”
当林钒的手指碰上秦冉冉额头的刹那,林家维持了两个月的安宁被打破了。
这一年的六月的某一个黎明,林家向来不怎么开的正门反常地被佣人打开,接下来便是一辆跑得超过设计极限的老掉牙大众呼啸而入,正正好好停到了主屋门口。
林家此时灯火通明,佣人家丁在家里的都站了出来,人很多,但都在有条不紊地做自己的事,全无半点喧闹。
车门打开,林家老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一个穿白大褂的谢顶男人从车里拽出来,除去男人被拉着走路有些踉跄,一路畅通无阻,蹬蹬跑到楼上。
林钽进了卧室就看到自家大哥魂不守舍地坐在床上,而床上被捂得严严实实的女人,则一点动静都没有。林钽心里忽然咯噔一下,不是为秦冉冉,而是为他大哥。秦冉冉是大哥好不容易找来作伴的女人,要是她有个好歹,怕是大哥也很难走出阴影。
从某种角度上说,林钽是个比他大哥还冷酷的人,在林钽心里,自己的大哥二姐,以及往后要和自己过一辈子的女人才是亲人,旁的,比如秦冉冉,她的功能只是愉悦他大哥的身心,没了这个功能,林钽连看都不会看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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