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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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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爷没就这个事刨根问底,只是言简意赅的传达命令:“我再说一遍,你是有家庭的人了,以后不准夜不归宿。”
靳东看了老太爷一眼,没回复,抓着椅背把它往后扯开,最先一个离开餐厅上楼了。
老太爷一起身,斩月急忙跟着起身,桌上其他人的反应还好,三三两两聊着,各自往外走,也没顾老太爷,斩月目视着老太爷离开,然后收拾起桌上的碗盘,老太太朝她摇手:“孩子呀,你别管这些,上去吧。”
“没事,伯母。”
“哎呦喂,你别管,放着放着。”
见老太太态度坚决,斩月只好摆下刚才垒起的几口碗,微微一躬身,拘谨的说:“那伯母我上楼了。”
“去吧去吧。”
老太太心情并不十分美丽,不是操心靳东和佟怜裳,而是烦小儿子和斩月,心里有着烦心事,也就没那好情绪招待斩月,斩月认为老太太生她的气也是理所应当了,索性走了出去,不在老太太眼前惹她反感。
……
拾步上了三楼,不知哪一间房传来欢声笑语,是靳湛柏那几个侄子侄女在聊天起哄,斩月露出一缕微笑,却没去找这些年轻孩子,独自进了靳湛柏的房,准备收拾背包回家了。
带着沉郁的心情关上门,不料却被门后一股强大的力量抓住,斩月定睛一看,竟是靳东躲在这房里,伺机对她做出可怕的事情。
“你干嘛!”
斩月一边想要把他钳制在自己肩上的手抵开,一边态度坚决的质问他,靳东把她推到门板上固定,脸上却带着无比温柔的神情,几乎快要沉溺下去,软声向斩月求证:“琪琪,你还爱我,对吧?你还是爱我的,对吧对吧?”
斩月心里一股茫然油然而生,一年多了,为何他还踏在泥沼里走不出来。
“你先放开我。”
“琪琪,我们和好吧,好不好?”
听了这句话,斩月蓦地抬头看他,他眼底那柔情似水的光芒几乎就要把她脑海里压制在最黑暗处的记忆复苏回来,仿佛两人又回到大学时代,每隔两周都有一人跨越地域的距离朝对方而来。
脑海里一旦出现那些年为爱付出的影像,便让斩月忍也忍不住的心情灰落,她一直不愿意回忆往昔,就是不想触碰那时的记忆,每回忆一遍,心就多疼一点。
就像她曾对靳湛柏说过的那样,即便未来的哪一年,她真的可以做到不爱靳东了,哪怕提起他的名字心脏都不会有感觉,但这个人将永远住在她心里,她不会忘记,如同一个曾经感情很深的老友经年之后已经不再来往了,但是这个人的名字将永远停留她心间,在某一角落跟随她的心脏直到停止跳动。
“琪琪。”靳东看着斩月失去声音,也知道她想起他们的过往,有点难以自持,不禁更是把记忆打开,乞求她哪怕一点点的不舍与痛惜:“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天晚上,你躲在宿舍的被窝里给我打电。话,你说你想我,说到最后情不自禁的哭了,后来发生什么你还记得吗?第二天早上,你去食堂吃早饭,走到宿舍楼下的时候,你看到了谁?琪琪,抬起头,告诉我,你看到了谁?”
斩月秀眉凝结很深,或许靳东说的这些往事让她心脏很疼,她狠狠去甩他按在她肩上的手,严厉的喝斥他:“够了!你已经有老婆有孩子了,有点担当好不好?对我做这种事,你觉得你对得起谁?”
“我不在乎!”靳东发狂的苦笑,那填满苦涩的眼睛是那么让人疼痛:“琪琪,我为了你,什么都可以放弃,你知道我不是骗你的,我已经放弃过一次,是不是?佟怜裳我根本就不爱她,我只是用她气你,你生气了对不对?你嫉妒,对不对?琪琪,告诉我,你嫉妒,嗯?快点告诉我。”
“靳东,”斩月把视线偏向左侧的一个地方,诉说起来已经有气无力,“我求你了,别再折磨我了,我们现在的关系,就是小婶和侄子,明白吗?你好好爱你的妻子你的孩子,佟怜裳很爱你,我能看出来,大家都要向前走,不是吗?”
“你明明还爱我,你……”
“我不爱你!”斩月不得不出声打断他,只是这句话,有多少真多少假,她自己尚且还分辨不出,只是她知道,她今天必须扭转靳东的观念,否则,他们之间的纠缠不知道到哪一天才能结束:“我不爱你,我也不生气不嫉妒,我很祝福你们,希望你们一家三口永远幸福,好吗?”
我媳妇睡不惯家里的床,我带她回家造人
靳东冥顽不灵的含着眼泪摇头:“我不信,你明明爱我,你昨晚还说你不爱靳湛柏,你爱的是我,你……”
“我不爱他,但不代表我还爱你,靳东,我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既然分手了,就不会往回看,还期待复合什么的,不可能的,这不是我。”
分手时,从恋人口中说出的那些绝情的话,似乎能杀死每一个痴情的还留在原地不愿意转身的另一个人,靳东就是这样的人,从和斩月恋爱的时候她就知道,他是个对待感情无比认真的人,这一点也符合他的星座解说,巨蟹座恋家,黏人,病态性恋旧,喜欢一切与旧时光有关的东西,和身为狮子座的靳湛柏,截然不同瑚。
为什么还要她一而再再而三说这些毁灭性极强的话来斩断他们之间最后一丝美好的回忆?靳东你好残忍,逼的我走投无路,伤人伤己。
“靳东,我不爱你了,别再留恋过去了,好吗?你要知道,你现在已经是准老公,准爸爸了,这样的身份你怎么还能去纠缠前任呢,是不是?你一直都是个对感情负责的男人,不要让我失望。”
斩月已经义无反顾的说出这番话,想必再不顾尊严去求恋人挽回爱情的人也该幡然醒悟了,他果真嘲笑自己痴心错付,带着对自己的憎恨与讥讽,像喝醉酒的人把斩月从门后推开,可是眼泪却突然掉下。
“琪琪,可以说,我为你耗费了整个青春,我一生的希望,我的未来,全部压在你的身上,”他垂着头,犹如丧家之犬,又哭又笑,“你会遭报应的。”
你会遭报应的。
斩月骤然抓起了拳头,抵抗心脏铿锵有力的跳动,如此怨毒的诅咒出自曾经视作生命的恋侣,究竟有多致命,只有斩月自己知道铄。
……
老太太坐在客厅沙发上剥毛豆,一瞧楼外,竟是她家小儿子开着宾利回来了,老太太喜出望外,立刻丢了毛豆米粒,套上拖鞋,朝那边小步走去。
泊车的佣人准备走向驾驶位,靳湛柏摇摇手:“我马上就走。”
佣人躬身,立刻退到旁边。
恰好老太太到了跟前,头高高仰起,瞅着她家小五上下打量:“你这一晚上干啥去了?早上去小东东房间就没找着你。”
不知不觉又埋怨起来,靳湛柏神色冷淡,只在老太太刚开口的时候瞟了她一眼,然后就放眼到客厅,步子仍旧很大:“我老婆呢?”
一张口就知道他媳妇,老太太心里又吃味起来,小跑着跟在后面,狠狠捶了自己儿子一下:“死孩子,你还怕我把她吃了?”
靳湛柏烦躁起来,抵开老太太的手,看样子就要跑起来似的,老太太赶忙抓住他,硬是把他扣留原地:“昨晚到底咋回事?为啥分开睡?”
靳湛柏被老太太逮着后背,他不想理会,却突然被老太太掐了一下皮肤,疼的“嘶”的吸了一口气,这才不得不面朝老太太,打算敷衍了事:“手柄在靳东房间,我去他房里打游戏的。”
老太太虽然听不懂什么手柄不手柄的,但明显听出了他话里的敷衍搪塞,这小子就这德行,完全把她当脑血栓患者,成心气她。
“你少蒙我,你这么喜欢她,会舍得大晚上不睡在一起?还打游戏哩?忽悠谁呀?”
这话说的叫靳湛柏噗嗤一声,笑了,老太太却是更气,又在他背上狠狠捶下一拳,靳湛柏“噢”了一声,拧眉对老太太抱怨:“疼啊!”
“那你说,到底咋回事?是不是她不让你睡在旁边?”
靳湛柏颓然无语的耷拉着脑袋想了想,然后很认真的对老太太说:“我想靳东了,去他房里睡一晚,行了吧?”
老太太狠狠一怔,差点儿给靳湛柏整懵了,这时候他已经拿开老太太的手,大步朝着楼梯跑去,几秒钟就在楼梯上瞧不见他了。
……
早晨回来的时候,靳湛柏有点心急,想着他把他媳妇独自放在靳家,更是归心似箭,所以一到皇廷一品,就急着找他老婆。
开门进房后看到正背对自己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干嘛的斩月时,悬空的心一瞬间就落地了,安安稳稳踏踏实实的,他心情很好,昨晚的阴郁早都一扫而空,关了门,大步上前,从后面把正在扭头往他看的斩月一把抱起。
原来她在缠地上插板的电线,被他抱起来也没有出声,只是眼神冷冷的,还故意扬着脸,让他看见,仿佛在说,靳湛柏,我生气了,你要是不哄我,我就不理你了。
他只是心情很好,好的受不了,抱着斩月一同跌进已经被他媳妇整理好的床上,两个人滚了两下,停下的时候,斩月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瞧她那虎视眈眈的大眼睛,靳湛柏忍不住想要逗弄一番:“干嘛?瞪什么瞪?”
“哼。”
斩月把脸一别,懒得看他。
“呦?”靳湛柏知道她跟他耍小孩子脾气,倒是很有兴致陪她玩一玩:“路爷怎么啦?昨晚没尽兴?”
“去死!”
斩月恨恨的说了一句,还是不愿意看他。
“小妮子,敢跟我来这套,信不信爷喂你吃肉?”
斩月竟然破功了,天哪,她居然笑场了,唉,决定要好好跟他闹一次,没想到才两个回合就失败了。
靳湛柏也笑,夫妻两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和好了,她早就想他了,于是把脸迎向他,自下而上的凝望着他漂亮的内双眼皮,也是反常的很,竟然伸了手,绕着他脖子将他搂住了。
靳湛柏脸色微微一变,眼底随即掀起狂澜,他更近的靠近她,不顾身体的重量压住她,撑起两条胳膊,开始眼睛望着眼睛,抚摸她脸颊的皮肤。
“想没想我?”
斩月撅了撅嘴,又不想理他了。
“怎么了嘛,想没想老公呀?”
“你昨晚去哪了?”
靳湛柏笑女人还真是如出一辙,都对男人的行踪颇为感兴趣,只是他特想吊着斩月的口,就让她干着急,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惹他不高兴,跟他说“不要,不要,我不要嘛”。
他不回答也就算了,还露出恬不知耻的笑,斩月气的手往上一探,握住他一撮头发,意思意思的拉扯一番,威逼利诱道:“快说,昨晚去哪了?”
靳湛柏昂着下巴,眼睛向下垂的样子特别性感,尤其他还故意滑动他的喉结,彰显他男人的魅力,斩月只觉得这人跟小孩一样幼稚,对他的这些行为完全不当一回事。
“说!”
靳湛柏闷闷的偷乐,斜着一边唇角,半眯着眼睛,尤为惹人想要把他扑倒:“我说了,有没有奖励?”
斩月“哼哼”两声,很有气势:“还要奖励?我没惩罚你你就该谢天谢地了!”
靳湛柏挪了挪双肘,往上面爬行几厘米,便能贴着斩月的额了,夫妻两如此近距离的互望着彼此的眼睛,没有浪漫的感觉,居然都有点笑场。
“妈的,严肃点。”
斩月立刻清理喉咙:“好的。”
可想而知,斩月这么乖巧的姿态听凭他差遣,可把靳湛柏甜死了,对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这个小东西喜欢的没法形容,差点儿就想扒光她衣服,把她每一寸皮肤都咬上一口。
他的身体完全趴在斩月身上,自然她的呼吸有点儿发堵,但她一点儿都不介意,双手只在他脖子后面缠结,手指还把玩着他松软的黑发,像个偷到糖果的女孩儿,只顾着傻笑。
“老婆。”靳湛柏喃喃开口,柔成一滩水。
“嗯?”斩月揉着他的头发,双眼笑的璀璨,与他不避不让的互相凝望着。
“你看我这么乖,给我点奖励,好不好?”
斩月知道他又要干什么,没好气的把眼珠子一翻,不想理他。
“老婆。”他撒起娇来,带着斩月摇晃起身体:“老婆……”
斩月再次看向他时已经秀眉微蹙,神情严肃:“你还没说你昨晚到底去哪了?”
他趁火打劫:“是不是我说了你就给我?”
“你先说。”斩月移开目光,脸蛋却莫名有点发烫。
靳湛柏双眉一挑,有点不敢置信:“喏,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我说了昨晚去哪,你就跟我睡哦,你别反悔哦?”
斩月来了脾气,怒目瞪向他:“不要讨价还价的,你昨晚到底去哪了?”
他特别阴暗的嘿嘿一笑,恬不知耻的往斩月颈子里钻,并不断用火热的黑发擦她:“我去蒸桑拿了。”
斩月没立刻跳脚,倒是哼哼一笑,挖苦起来:“哦?那里小姐很多吧?有没有合你心意的?”
他笑意悠闲,得意洋洋:“小姐是多,但都不是我那一款呀。”
“哼哼,是嘛?家花哪有野花香啊?”
靳湛柏脸皮真厚,笑的畜生不如:“话虽如此,但关键我还没尝过家花啊。”
斩月鼓着双颊看了他几秒,终于发了飙:“起来,给我起来,你走你走,我不想看到你,起来啊……”
他险些被她踹翻下去,这女人威武起来怎么形象如此高大?靳湛柏惧怕着兴许哪天斩月就爬到他头上拉屎了,这还得了?念及次,立刻翻身下地,把斩月也一并抱起,边给她整理衣服边刚正不阿的言辞:“回家,把事办了。”
斩月一听,再一瞧他那不苟言笑的脸,当下笑的连腰都直不起来。
靳湛柏使劲揉她的发顶,眼底荡漾着无法言尽的幸福和快乐。
……
老太太依旧在客厅沙发上剥毛豆,徐妈也加入进来,两个人一同朝楼梯抬头,看着靳湛柏红光满面的拉着斩月走了下来。
“干啥?”
靳湛柏的好心情傻子都能瞧出来,这孩子什么时候咧嘴笑过?老太太看的有点犯怔。
“妈,我带斩月回家了。”
“回家干啥?留在家里吃午饭呀,你二哥他们还没走呢。”
靳湛柏也毫不避讳,越笑越耀眼:“妈,你还想不想抱孙子了?”
老太太和徐妈目瞪口呆的交换了某个眼神,都在原地石化。
“我媳妇睡不惯家里的床,我带她回家造人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斩月是怀揣着这种悲愤的心情,闷着头跟靳湛柏走出一楼客厅的,那脸颊烧灼的程度几乎都能让她的皮肤瞬间死亡,靳湛柏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满足,有了让人膜拜的事业,有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有一个温馨的家,还有什么比眼下拥有的东西更为重要和珍贵的呢?而且他深刻领悟到,有些东西是用钱买不到的,而让他有幸拥有,实乃上天的恩赐。
……
回家的途中,夫妻两一直紧紧相握着双手,偶尔彼此相望时,都会忍不住眼底那浓浓的爱意,化作幸福的笑容,用眼神与对方交流。
车速有些快,斩月提醒了两句,身为老公的他知道安全第一,立马把车速降下来,却更是急的火烧火燎,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对他媳妇的迷恋。
这段甜蜜的归途,还给斩月带来一个惊喜,李恒慧打来电。话,告诉斩月,自己已经带了三个有意签约CICI的模特学校的毕业生来S市了,明天上午抵达,斩月高兴极了,把李恒慧千恩万谢,也确实,这两天她只顾着自己的事,都忘了还把李恒慧忽悠到大连去了。
斩月问了靠站时间,告诉李恒慧,她会去接她们,两个人都在电。话里分享喜悦,聊了一阵才一起收线。
靳湛柏瞅着他媳妇,等她收起手机的时候才淡淡问出:“是事业重要,还是老公重要?”
斩月想也没想,往椅背放松一靠:“都重要,还有父母。”
他颇有微词,继续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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