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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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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靳东咬了根香烟,上了阿斯顿马丁。

望着钻回车中的男人,姜南爵惑然:“你女人怎么办?”

他女人?靳东耐住了那一瞬间的痛苦。

三辆超跑前后离去,沉重的引擎声惊扰了今夜梧桐山公路的宁静。

深夜的见面

她的身上空无一物,只有手腕上那支作为装饰品的价格不菲的腕表,时间已经过了凌晨一点。

她一个人,穿着负累的衣着与八厘米高跟鞋,陷在梧桐山半山腰处没有出口。

说来不会有人相信。

斩月举目张望公路外的万丈绝壁,阴森骇骨的寒风迎面拂开她被发胶定型的短发,长发从隐秘处散开,那些几乎成了雕塑的发丝竟也一缕缕一撮撮的纷飞起来。

斩月弯腰,将鞋子脱掉。

拎着自己的鞋子赤脚往山下走,靠双腿,走完梧桐山最保守的估计也要到破晓了。

在她走出小弯眼前的路继续笔直时,前方突然亮起了刺目的灯火。

斩月骤然站住,看仔细了前方的车,想也不想,奋力挥起了双手。

车身的黑已经淬入夜色,不分彼此,车头双闪灯离自己越来越近,斩月本能的眯起了眼睛,但双手依然不停更的摇摆。

吱。

私家车掉头后在她身边稳稳的停下,斩月心里好一阵欣喜若狂,忙从被车主降下的车窗外弯腰,里面的人,是林静。

“太太,先生让我来接你,上车吧。”

这个称呼让斩月适应了好几秒,她没有任何理由去拒绝,搓着自己的双臂绕了一圈,钻进后座。

想必林静很早就打开了空调,斩月呵着气,身体渐渐暖和起来。

“谢谢。”

林静看了眼后视镜,笑着摇摇头。

两点半左右回到市区,斩月发现不是回家的方向,一脸疑问:“林秘书,这是去哪?”

林静故意没说,就是不想增添不必要的麻烦,可她既然问了,也不好再装下去。

“先生让我送你去他家。”

“不要!停车吧!”斩月强烈的拒绝,让林静很难做。

“太太,我就是替先生办事的,您别为难我,行吗?”

“我明天跟他说,不会牵扯到你的,停车吧。”

“太太,先生说了,如果我不能把你送到他家,明天就直接递辞呈。”林静可怜巴巴的看着后视镜。

“……”

趁热打铁,林静也不问斩月的意思了,朝着特定的方向疾驰。

柏林春天。

想不到家底殷实的靳湛柏不住别墅,反而蜗居在三百多平的复式公寓里,让人匪夷所思。

开门的他穿着深蓝色睡袍,鼻梁上架着那副银边框架眼镜,家里暖气很足,斩月站在冷暖交替的入口处。

“先生,我先走了。”林静把钥匙递给靳湛柏,他半侧着身子,右手握着门把。

“开回去吧。”

“好。”林静朝斩月微微颌首,转身离开了。

“找我什么事?”

靳湛柏没回答她,冷着一张脸将她拽进了家,大门在身后关上,保险自动上锁。

晨间谈话

斩月挣开他,满脸戒备,往后退开两步。

他斜瞟了她一眼,带着嫌弃,趿着棉拖走开了。

她没拧开门把,冲着不知道去了哪间房的靳湛柏喊话:“开门,我要回家。”

她听到某间房有声音,后来,靳湛柏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抓着好几本书的书脊,看着斩月,说:“今晚你住那间房,明天我们再谈。”

他伸手,指了指浴室斜对面的屋子,转身上楼去了。

“我要回家,把门打开。”

楼梯上的男人回了头,拧着眉瞪她:“你室友蹦迪去了,你有钥匙回家吗?”

斩月一愣,靳湛柏已经到了楼上。

既然这样,也只有留下来,好在他上楼了,她倒也安心不少,悄悄的走进了靳湛柏给她准备的房间。

床上有一套女士睡衣,斩月看到吊牌还在,这才放心的拿着,去了浴室。

……

第二天六点,斩月起床洗漱,正巧撞上从开放式厨房端着水杯走出来的靳湛柏。

他穿了件杏色的羊毛衫,没戴眼镜,头发也没打理,刘海软趴趴的盖住了额头,倒有几分大学生的味道。

“早上想吃什么?”

“等下我就回去了。”

靳湛柏跟着她走到浴室门边,懒洋洋的靠着,一边喝着水,一边打呵欠。

“家里的装潢、布局,你喜欢吗?”

斩月抬头,从镜中看了他一眼,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靳湛柏揉了揉头发,漫不经心的说:“年后,我宣布我们的关系,你也要搬过来跟我一起住。”

这事,在婚前约定时已经商量妥当,斩月也答应了,所以她没有变卦,只是弯下腰准备刷牙时神色有一瞬间有些不和谐。

靳湛柏端着水杯走开了,斩月从口腔里拿出了牙刷,双手撑着盥洗台,闷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用这种方式让靳东死心,不啻于釜底抽薪的一招。

“你真的不吃?”

斩月听到靳湛柏在客厅问她,于是吐掉了口腔里的泡沫,对他回话:“不吃。”

靳湛柏也没勉强,自己给早餐店打了电。话。

斩月洗漱好走出浴室,看到靳湛柏在客厅的跑步机上跑步,她闷头往房里走,途中又停了下来,转身问他:“昨晚,你怎么知道我在梧桐山?”

靳湛柏流了汗,目不斜视的看着面前雪白的墙壁。

“以后,少跟那三个人接触。”

答非所问的一句话,斩月愣了愣,又听到靳湛柏略略起伏的声音:“至少你现在是靳太太,要顾忌我的颜面,不是吗?”

“我知道了。”斩月回答后,转身进了房。

穿好昨天拍摄的衣服,整理好房间,走出来时,靳湛柏已经坐在沙发上看早间新闻了,看她要走,“嗯”了一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对她负责

“回去整理整理你的东西,我这边还缺什么,尽早告诉我。”

靳湛柏帮她拉开大门,斩月陷在他铜墙铁壁般的胸膛中,转身向外时,却迎面撞上了正举手按门铃的五十多岁的老妇人。

门外的老妇人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靳湛柏,一脸迷茫。

斩月垂眸,什么都没说径直离开了。

立于门边的靳湛柏神色波澜不兴,一直追索着走向花圃的斩月,直到她消失。

他这才旋身回屋,门外的老妇人带上门立刻追问道:“小五,这女人谁啊?”

大清早从她家小五家里离开的女人,老妇人再不敢发挥她的想象力了。

“徐妈,你不是都猜到了吗?”

徐妈一噎,愣愣的看着靳湛柏在客厅穿梭的身影。

“我……我猜到什么了?”

拿起遥控板关了电视的靳湛柏稍稍瞟了徐妈一眼。

“大清早从我家里离开的女人还能是谁?”

“你……”徐妈大吃一惊,急忙去追端着水杯上楼的靳湛柏:“小五啊,你可别乱来啊,你在男女关系上向来洁身自好,你爸那么喜欢佟家小姐,你可千万别做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啊……”

靳湛柏一步一台阶错落有致的上楼,身姿高大挺拔,浑身透露着优秀的成熟男人的魅力。

“徐妈,我把人家给睡了,小姑娘是第一次,你说我能不负责吗?”

靳湛柏惬意的很,一边说一边进了书房,台阶上只留徐妈一个人愣的像座雕像。

“小五,小五……”

徐妈跑进书房时,靳湛柏正拿过放在书柜上的水晶烟缸走到书桌前坐下。

“小五啊,那女人到底是谁啊?是不是你们公司的女明星?”

徐妈急的满头大汗,可靳湛柏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只顾埋头捣鼓他的手机。

“小五,你爸是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佟家小姐不是别人,是老将军的女儿啊,我看着你长大,你是什么样的孩子我还不清楚吗?肯定是这女人勾。引你的,对不对?”

在徐妈不知疲倦的慷慨陈词时,靳湛柏给斩月发了一条短信。

“昨晚你一直盗汗,去看看医生。”

“小五?小五?!”

靳湛柏终于掀起了眼皮,懒懒的拧了一次眉。

“我刚才说的你听清楚了没有啊?”

“我没听。”

“……”

徐妈大叹了口气,靳湛柏终于放下了手机,目光正视她。

“您说吧,我听着。”

“明天佟家小姐过来,你妈叫你早点回去。”

线条尔雅的唇依然残留着刚才那发自心底的担心,淡淡应了徐妈一声“好”。

之后他打开电脑,一台跳出股市分析图,一台是年度资产负债表。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面对公务,靳湛柏便像换了个人一样,严肃专注。

他在文件资料和屏幕之间来回浏览了几次,之后点了根烟。

徐妈看他开始忙公务了,也很识趣的转身出去,临走时还是不放心的又交代了一遍:“小五,你和佟家小姐是你爸爸订的亲,你可别整什么幺蛾子。”

……

李恒慧打开门,看到斩月,一脸的埋怨,伸手把她拽了进来。

“那黄毛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李恒慧拉着斩月的左右手腕,焦急的问她。

斩月笑了,安抚的声音格外温柔:“没有……真的没有。”李恒慧露出质疑的表情,斩月拧着秀眉,哀求般微笑:“真的,他就是把我丢在半山腰上,故意整我的。”

“昨晚李姐送你的包过来,跟我全都说了,那黄毛怎么那么可怕?”

斩月轻轻推开她,弯腰换棉拖:“富二代有几个正常的。”

李恒慧低头,看着斩月换鞋子:“斩月,他真的是飞航盛空的少爷?”

斩月站起来,不在意的点点头,去卧室换了睡衣后径直往厨房走:“烧早饭了没有?我饿坏了。”

李恒慧站在原地,却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让她瞬间脸色大变,追了过去。

“斩月!你和靳总到底什么关系?”

“怎么这么问?”

斩月关上冰箱的门,背对着李恒慧,有些紧张。

“我昨晚正出门去接你,靳总打电。话来了。”

她心里“咯噔”一下,佯装无事,走到料理台,拿了个瓷碗出来,把鸡蛋打了进去。

“说什么了?”斩月轻熟的搅着蛋花,并没有多少情绪的外露。

“说他去接你,晚上你住他那。”

“……”

“路斩月,你、你不会真跟他在谈恋爱吧?”

“……”

“斩月!”

斩月放下瓷碗,把煎锅倒上油,打开了灶头。

“恒慧,我跟你说件事,你不要惊讶,而且,暂时要为我保密。”

斩月的一本正经让李恒慧有点不安了,她没敢点头。

油烧热了,斩月转了身,将碗里搅匀的鸡蛋液倒了进去。

“等下跟你说,我先做早饭。”

左边灶头煎着鸡蛋饼,右边灶头烧起了牛奶,斩月回头,看到李恒慧还杵在那里,笑了笑:“出去吧,你不是怕油烟吗?”

李恒慧一步一回头的走了,斩月手脚麻利的将煎的金灿灿的鸡蛋饼铲到砧板上,把电饭煲里的米饭叠到鸡蛋饼上,厚厚的叠了一层,然后在米饭上涂了奶酪和黄油,最后很专业的把鸡蛋饼卷起来,用刀切成一段一段。

类似手卷寿司,既美味又干净。

牛奶也热好了,斩月端着两人的杯子和一碟鸡蛋寿司走了出来。

女人的嫉妒心

“恒慧,出来吃早饭吧。”

李恒慧在桌边坐下,帮斩月拉开旁边的椅子,夹了一块寿司先吃着,然后才继续刚才没说完的话。

斩月喝了口热牛奶,静静的看着她。

“恒慧,年后……我要搬出去了。”

李恒慧也不吃了,愣愣的看着她:“搬哪去?”

这个时刻是折磨人的,因为不是真正的新婚之喜,斩月没有任何快乐幸福可言。

“其实,我和靳湛柏,已经领证了。”

“……”

李恒慧惊到茫然了,她张着嘴巴,眼睛瞪的很吓人。

“恒慧……”李恒慧拍了筷子,斩月忙跟着站起来。

“路斩月!你根本没把我当姐妹!你和他谈恋爱也就算了,结婚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不告诉我一声!”

“恒慧!”斩月压住她的肩膀,急着解释:“我不是不告诉你,我……”

“行了!”李恒慧火气上来的时候,满颊通红:“路斩月,那你还到处借钱做什么?有个那么有钱的老公,还惺惺作态,有意思吗?看着我为你着急,跟群里姐妹借钱,你是不是笑我傻呢?”

“恒慧!”斩月太惊讶了,没想到李恒慧会说出这种话:“为什么非要这样想?我只是隐瞒了自己的隐私,你至于这么生气吗?”

李恒慧喘着粗气,经斩月这么一说,心底那团怒火确实没立场发了,她挥手作罢:“算了,这是你的私事,我管不着。”

两人不欢而散,李恒慧关了房门,却在门后抽搐着脸上的肌肉,她受到刺激了,心里很难受。

工作上,斩月已经处处强过她,如今,她居然嫁给了身家几百亿的商界巨鳄,从此以后,她们将不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

或许,每个人都有一个真心对你好但又真心不希望你比她好的朋友,她们生活上彼此帮济,约定过谁将来发展的好,一定要拉巴对方,但只要你稍微过的比她好,她就真心难过。

斩月坐回椅中,把早餐吃完,李恒慧那样说她,心里自然不好受。

收拾了碗筷,她去房间把赞助商的衣服叠好,装进购物袋里,又把那块价值几万的腕表收好,连同购物袋一并放进双肩包里,换了衣服就出门了。

“斩月。”

李恒慧打开了门,看着正在门口换鞋的她。

斩月直起身体,眼底有着对好朋友的愧疚,喃喃的说:“恒慧,对不起,我只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李恒慧绞着双手,摇头,叹了口气:“没事,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斩月怔了怔,随便一说:“去年下半年吧。”

李恒慧扯了扯嘴角,不是很明媚的笑容:“以后发达了,别忘了我哦。”

CICI的挽留

斩月知道,她和靳湛柏的关系一旦公开,所有的人都会是李恒慧这种想法,她是麻雀变凤凰了。

不回答又怕李恒慧多心,斩月淡淡一笑:“怎么会呢。”

“我去公司还衣服了。”

斩月拧开门把,回头朝李恒慧看了一眼,走出了家。

到公司,碰到了王经理,王经理拍了下手,一副想到了什么的表情,脚步不停的往办公室走:“小路,到我办公室来。”

斩月跟了进去,王经理指了指桌子那边的椅子:“坐。”

“小路,”王经理凑近上半身,双手搁在桌子上,十指交叉,“你的合约2月份到期,不打算续签吗?”

斩月垂下了眼皮,王经理倒是慷慨的笑了,微微动了动身体:“没事,怎么想的怎么说。”

一年前,从新加坡回国,是CICI留下了她,对于知遇之恩斩月铭记于心,所以说起要离开的事,就有种过河拆桥的愧疚。

“经理,”斩月抬起了头,很沉静的看着王经理的眼睛,“我打算自己干。”

王经理愣了一下,身体往后动了动,盯着斩月看。

“小路,可是公司有什么亏待你的地方?”

斩月露出了笑容:“当然不是,是我自己想试试。”

王经理理解性的点点头,颇为亲切:“小路啊,我懂,你一直都是我们CICI最有想法的模特,但生意不是每个人都能做的,你赚的辛苦钱要是都打水漂了,不是太可惜了嘛。”

斩月深深的吸了口气,眼底都是虔诚:“经理,我听说洪总十二岁的时候就开始摆地摊赚钱了,我知道,做生意会遇到很多风险,但我不怕,我想试试,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可能呢。”

王经理低下了头,眼睛盯着桌面,沉思了片刻,她重新抬起头,看着斩月:“小路,我知道可能是车展的事让你有了想法,但你也要理解一下,毕竟那是美华的老总,洪总想为你出头,但确实是无能为力,咱们CICI的情况你也清楚,上学那会,我们宁愿在普通班做拔尖生,也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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