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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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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住院吗?怎么没人安排?”

斩月靠在他怀中,嗫嚅:“医生正在联系护士长,恐怕没病房。”

“给钱就是喽!”靳湛柏气躁。

“哎呀,不是钱不钱的问题,现在哪家人不把怀孕的产妇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你花钱就能买到床位呀?”

“花钱都买不到床位,钱还有个吊用?”

斩月懒得跟他说了,靠在他怀中闭着眼睛休息,只是心有余悸,依然紧紧捧着自己的肚子,生怕再有任何闪失。

……

半小时后,斩月办理了住院手续,靳湛柏也联系上了老太太,让家里来个人把两个小家伙接回去,他得在医院陪斩月,送不了孩子。

斩月挂了水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床头柜上放了一台加湿器,全都往靳湛柏这个方向喷,他烦死了,怎么让都让不掉那水雾,索性拎着椅子换到床另一侧坐,没等一会儿老太太的大部队到了,进来就“哎呦喂”的唏嘘个不停。

“咋了呀!媳妇要不要紧呀?孩子呢?”

靳湛柏立刻“嘘”了一声,快步绕过病床推着老太太先出去,走廊上还站着一起去洗澡的所有人,两个小家伙已经被靳静和安炜昕抱到怀里了。

靳湛柏眯着眼睛往走廊那头看了一眼,然后对老太太说:“你们带小孩先回去,徐妈,让佣人熬点补汤送来。”

“你放心呀,我亲自送过来,可还要吃什么?”

靳湛柏想了一下暂时也没什么主意,所以有点不耐烦:“想到了打电。话给你。”

“好好好。”转向老太太:“宝芬呀,咱们先回家吧,让小五陪着他媳妇。”

老太太战战巍巍的转了身,絮絮叨叨的说:“他爸才走,这小儿媳妇就要流产,真是家门不幸,倒霉起来连喝水都塞牙缝呀。”

“哎呀,哪里有说要流产呀,你真是杞人忧天,怀孕出个血很正常的,许多女人都碰到过,别操心了,走走走,回家炖阿胶去。”

靳湛柏站在走廊上看家人上了电梯,想去露台抽根烟,又担心斩月醒来找他不到着急上火,所以也没耽误,转了身就往病房回,谁知,连步子都没跨出去,叫突然迎面走来的那个人怔的愣在了原地。

记得最后一面是在北京三里屯的餐厅,大哥给了她五千万,她签字离婚,依稀记得她那天还是珍珠粉的着装,似乎很喜欢这个颜色,踏着十公分高跟鞋,戴着那颜色叫不上来的美瞳,很美艳,可是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也还是当初那个女人,那这巨大的改变是如何造成的呢?

显然,比靳湛柏更惊讶的是佟怜裳,她眼神闪烁左右避让,看来靳湛柏的突然出现让她不知所措,不知道她是因为她如今脸色蜡黄不肯见人还是因为她下腹处的八。九个月的大肚子呢?

佟怜裳非常非常的尴尬,完全可以猜测她的思想,此刻定是想要钻进一个地缝中去了吧?偏偏靳湛柏这人还贱的要命,左跨一步挡住了她的去路。

很不解的眯着眼睛,问她:“你不是去墨尔本了吗?怎么会在S市?还是你一直留在S市没走?”

佟怜裳仓皇却也无处躲藏,几次想走都被贼贱的靳湛柏拦住,靠近了些靳湛柏才看到她以往漂亮的双眼皮都有些老年化的衰老,很可怕,女人卸了妆真的很可怕,幸好他老婆从始自终都是素面示他。

靳湛柏用下巴比了比她的肚子,没心没肺的问:“要生了吧?结婚了?”

没想到佟怜裳竟然像只被逼急了的兔子,红着双眼抬起头朝他大吼大叫:“关你屁事!”

靳湛柏不以为意的耸耸肩,眼神玩味的绕着她的肚子转了两圈:“是不关我屁事,不过看样子你是被人玩大肚子又不管了吧?”佟怜裳哗哗的淌着眼泪瞪着他,靳湛柏依旧没心没肺的说:“看你这惨样就能猜出来了,‘十个月的皇后’怎么会是你这个样子?”笑。

她尖吼着握着拳头冲上来打他,靳湛柏“哦哦”两声往后避开,佟怜裳终是没走过来,扶着墙呜呜的哭:“你滚!我怎么样要你管!”

“我当然不管啊!”靳湛柏夸张的挑起半边眉毛:“你想叫我管你我也不会管你呀,我只是礼尚往来的对你的境遇嘲笑一番罢了,”他故意轻佻的笑出声音,“现在一定后悔跟靳东离婚了吧?是不是觉得不爱你但愿意对你负责的男人比不爱你还玩弄你的男人好太多了?”

“你滚!滚啊!滚——”

两个护士跑了过来,拉开,靳湛柏甩一名护士的手用力过猛所以自己的背撞在墙上,受到刺激的佟怜裳在两个护士的搀扶下转身往后面走,估计病房在那边。

一场猝不及防的闹剧渐渐收了尾,靳湛柏看着那越来越远后来走进病房的佟怜裳,心中不禁冷哼,如今的她和过去判若两人,可是他完全没有可怜她的心情,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的结果。

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回去斩月的病房,她还在睡,大眼睛轻轻地合拢,神态极是安稳宁静,他不由自主看的心都软了,撑着斩月身体的两侧,慢慢俯身下去,亲了亲她的额头。

中午,家里佣人送来了饭菜,还带了一套斩月的内一裤,饭菜都是营养美食,鸡汤,还有用东阿阿胶炖的血燕,靳湛柏拿到桌上佣人也没多逗留,回去了,斩月还没醒,他怕饭菜凉所以倒了开水泡在不锈钢脸盆中,忙完后自己拿出手机上上网,坐在病床边陪着睡觉的老婆。

一点多斩月吭吭唧唧的醒了,像小匡匡一样没睡够所以有些起床气,靳湛柏特别好脾气的俯下身,轻轻抚摸斩月的额,问她:“宝贝睡饱了?”

斩月缩着小手儿捂着自己的脸,打了一个好大的哈欠,靳湛柏把病床升高,开始盛饭盛菜。

“吃饭吧宝贝,吃完再睡。”

斩月把自己坐起来,靠着床头,侧目看着在床头柜边忙碌的他。

“有鸡汤,还有血燕,用东阿阿胶炖的,女人要补血,冬天吃阿胶最好,等下吃了饭喝一碗血燕,嗯?”他低头夹菜,神情充满了温柔。

斩月却很郁闷:“老公,家里还有很多事吧,你回去吧,让小唐来照顾我。”

“那怎么行。”靳湛柏端着饭碗坐在斩月身边,舀起一勺子饭菜,递到斩月嘴边:“家里没什么事,老公在这里照顾你,来,张嘴。”

斩月啊呜吃了进去,靳湛柏也往自己嘴巴里送了一勺子,夫妻两就这样你一勺我一勺,吃的热火朝天。

“宝宝,从现在开始你就住院安胎了,已经八个多月了,也就一两个月就要生了,忍一忍,老公在医院陪你,病房那边我也安排好了,估计明天就能搬到VIP病房,什么都有,方便的很。”

斩月握住他手腕,没急着吃饭:“你要我住院安胎?”

“当然。”靳湛柏拿开自己的手,把一勺子饭菜送进斩月嘴巴里:“你今天真吓死我了,还是住院吧,老公放心。”

住院多无聊呀,成天躺在床上闻消毒药水的味道,而且没有自由,想做什么都有人盯梢,说这不行那不行,和坐牢有什么区别,斩月的秀眉紧紧的锁住,摇头,朝他老公撒娇。

“老公,我保证,以后绝对小心再小心,你别让我住院好不好?我不喜欢医院。”她举起三指,向他起誓。

他不为所动,表情很严肃,再也不会相信她了:“不可以。”

“老公!”

“你乖。”他很严厉的看着她,斩月缩下了脖子,不敢说话:“VIP病房就像一个小套一样,你就当住在家里,而且老公会伺候你,有什么不愿意的?”

她很别扭,涌起了火气,嘟囔道:“我哪有那么娇弱!翡翡和匡匡不也健健康康的出生了吗?”

“你别抱侥幸心理。”靳湛柏生气了,板着脸的样子很凶,瞪着她:“你再跌一次老公就没法活了,我拜托你乖一点好不好?老公陪着你,一分钟都不会离开你。”看斩月还要讨价还价,他不留余地了:“好了,乖乖住院,其他的不要再说。”

“……”斩月气鼓鼓的,扁着嘴巴,当他把勺子递来时她任性的偏过头去:“你太霸道了。”

“等你生了孩子要去哪里玩都行,但是现在得听老公的,嗯?”勺子又送过去,追着她的嘴巴,小丫头和他赌起气来,就是不吃,靳湛柏耐着性子不急不忙的伺候着:“来,宝宝吃饭……听话……快,张开嘴巴……”哄了好久,斩月才把脸蛋儿转过来,闷闷不乐的吃他喂到嘴里的饭菜。

(中午还有一更,么么哒)

老公,这一胎生完真的不能再生了,我不要生了

看她吃的小嘴儿油津津的,靳湛柏特别开心,捏着她鼓鼓的小腮帮,口吻相当宠溺:“哎唷,看看,看看,和你女儿一样哦,不听话,还找爸爸撒娇。”

斩月撅着嘴巴愤愤不平的瞪他,小眼神儿好像埋怨着不懂怎么心疼人的爸爸,看的靳湛柏心头一团火热,放下饭碗凑到她唇边就问:“哎唷,我小宝生爸爸气了,好啦好啦,babaloveyou。”

斩月却偷偷笑了,让他亲了自己的唇,然后看着他又站起来在床头柜边舀血燕,她起了玩心,故意说:“爸爸和宝宝一起吃血燕好不好?”

靳湛柏眉毛一挑,忍不住朝斩月一看,眼神就像在说“宝宝你不听话哦”:“那可不行哦,这是女人喝的东西,爸爸是不能喝的,爸爸要是喝了,就会变成女人,到时候就不能疼爱我小宝了。”

斩月却不依不挠,和他在一起童心未泯似的,她急吼吼的舀了一调羹血燕往靳湛柏唇边送,还娇滴滴的任性:“不嘛不嘛,爸爸陪宝宝一起喝。”

靳湛柏脸色绿了绿,撑着床褥手已经伸进了被窝,爬上斩月睡裤时她怕痒的咯咯直笑,喊救命。

“还要不要爸爸吃血燕了?”靳湛柏坏坏的在被窝里挑斗着她:“爸爸变成了女人对小宝有什么好处?小宝想被爸爸疼爱爸爸就做不到了,怎么办?小宝受的了吗?”

斩月哈哈大笑,一边求饶一边继续撒娇:“小宝可以找别人疼爱自己。”

“嗯?!”他知道她跟他闹着玩的,所以并没有生气,将计就计的哼哼,佯装生了气:“好呀,小宝敢找别人疼爱?那爸爸就不客气喽?爸爸一定要在变成女人之前把小宝吃掉!”

说来,动起手挠她胳肢窝的痒,斩月笑岔了气,血燕也洒了出来:“啊——不弄了不弄了,汤洒到被子上啦!”

……

闹闹玩玩,斩月发现自己越来越向低龄化发展,或许每个人都有两面性,一面在外,成熟冷静,一面在内,童真可爱,她并不是喜爱撒娇的人,可是每每与他单独相处时,总想逗逗他,学匡匡那样要他哄要他亲,她觉得特别幸福。

吃完午饭,靳湛柏帮斩月换了内一裤,上午跌在水里,裤子上还沾上了血,此刻,斩月舒舒服服躺在床上,吃的饱饱的,还得到了爸爸的亲吻,现在爸爸在洗手间里帮她搓洗她那条染了血的内库,很神奇吧,认识他的时候他是个连洗涤精和色拉油都分不清的人,油瓶倒了跨过去的人,难以想象有一天他会为妻子清洗一条染着血污的内库铄。

斩月的心被温柔和幸福填充的满满的,和靳东分手的那段时期,她有想过,以后随便找个男人组建家庭,只要他老实善良就行,不需要他疼她,他们可以相敬如宾,彼此有彼此的空间,互不干涉,金钱方面也分开来,他们可以生一个小孩,共同抚养,然后岁月一晃,也就白发苍苍了,当时是对爱情死了心的,所以想法很悲观,那个时候她真的不会想到,以后的她,成了家的她会过的这么幸福,和自己丈夫居然“爸爸”“宝宝”的相称,还撒娇,还让他帮自己换衣服,这些都像做梦一样,斩月觉得一定是老天可怜了她,终于赐予了她幸福。

真实的婚姻生活与她自己想象的婚姻生活,本质的区别可能就在于,那个男人,成为她丈夫的男人,真的走进她的心了,而她,也在她丈夫的心里。

那个臭男人还在卫生间里哼着歌,又突然喊:“宝宝,要不要喝点水?鸡汤有点油吧?”

斩月答应:“嗯,喝点水,爸爸,宝宝要喝水。”

“好嘞!”靳湛柏火速跑了出来,给她兑好温度适宜的水,亲自看着她喝,斩月喝了两口推给他,他仰头咕噜咕噜喝了个精光。

斩月故意哼哼的:“好哇,原来是你自己想喝水了,哼,根本不是倒给我喝的。”说完翻身,背对他。

“哪有啊!”他趴下来解释,却笑的奸恶的很:“爸爸就是倒给我小宝喝的。”

“哼!”表演功夫还是可圈可点的。

靳湛柏往前趴,又时刻注意不压到她肚子,恬不知耻的贴到她耳畔呢喃:“那小宝想喝什么?爸爸的……”

斩月“哭”了,特别挫败,拉被子想盖住自己的头:“我不跟你玩了,你老是耍流。氓!”

靳湛柏哈哈大笑,把被子仔细按在她肩膀周围,揉了揉她细软的头发,又俯下身吻了一口:“好啦,宝宝睡一觉,爸爸还有一大盆衣服没洗,等你睡醒了爸爸也洗完了,到时候再带我小宝玩耍,好不好?”

斩月翻过身来,拉下被子,杏核般的大眼睛柔情脉脉的凝望着他,倏尔,她伸出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温柔的抬起头,朝他嘴角亲了下去。

“老公,我爱你。”

他有些不知所措,深深的看着好像有些害羞的她,她突然又拉起被子,彻底蒙住了头:“你走啦,我要睡觉了。”

他坐起来,揉了揉被她小脑袋顶的鼓鼓的被子,幸福的呢喃:“小丫头害羞了。”

盆里泡着斩月换下来的衣服,靳湛柏端了个小板凳,慢条斯理的搓洗着,自己妻子的贴身衣服,一定要手洗,洗的干干净净,她穿的才会舒服,可是那么大的一个男人,憋屈在狭小的卫生间里,还挤在小板凳间,两条大长腿尤其怨愤,不知道主人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它们,可是他居然哼着歌,从张宇的《月亮惹的祸》哼到萧敬腾的《王妃》,又从萧敬腾的《王妃》哼到王菲的《红豆》,真够享受的,等洗完了一盆衣服站起来时才发现双腿已经麻了,一根根小针在他大腿上刺,他嘶嘶的叫,甩腿、抖腿,一二一,一二一,做了几组,麻痹的情况终于得到了缓解。

下午时光十分悠闲,靳湛柏跟家人联系过就陪着斩月靠在病床上了,斩月说要听童话故事,他连白雪公主都讲不全,所以现场发挥自己编撰了一个,斩月听的糊里糊涂,最后问他:“你这故事到底在讲什么?”

晚上他回家了一趟,老太爷明天出殡,有些事需要商量一下,一个多小时后回来医院,斩月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之前他离开的一个多小时觉得非常无聊,人也恹恹的,可是他回来后就又开心起来,靳湛柏买了些水果,开水烫了后伺候斩月吃,斩月吃的饱饱的,晚间一起聊聊天,说说话,他抱了被子躺在沙发上,明天清早夫妻两就要回家,然后一家人一起去殡仪馆,所以今晚睡的早。

第二天晨,靳湛柏带着斩月回到了皇廷一品,家里人全都到了,披麻戴孝,徐妈让靳湛柏领着斩月赶紧上楼换衣服,三个小孩儿在院子里面挖土。

08:44分,靳淳放了炮,每人手执一个花圈,朝外面走,靳东捧着遗相上了车,大家也陆续上车,靳湛柏照顾不到斩月,让佣人小唐陪着她,三个小家伙跟在妈妈身边,斩月一左一右拉着翡翡和匡匡,威廉站在旁边挠自己脑袋,斩月低头对匡匡说:“宝宝,牵着威廉的手。”

威廉咧开嘴巴笑,小匡匡把手伸给他,两小孩儿神态憨憨的,这一边的翡翡还在偷看跟匡匡拉手的威廉,并不明白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数辆灵车开往市殡仪馆。

……

遗体告别在殡仪馆1号告别厅,哀痛的音乐响起,参加告别仪式的亲朋好友有序的在靳家家人后排队入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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