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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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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叫什么名字?”

这回,靳老太太倒是迅速的很:“叫……”

“雪姐,我爸醒了。”

靳东看似极其自然,转身上了楼。

夏雪也起身了,靳百年起床要喝一杯冷开水:“妈,我先回房了。”

靳老太太扇扇手:“去吧。”

夏雪母子都走了,靳老太太一个人坐回沙发,唉声叹气的,一想到小儿子,心烦意乱。

……

商场九点上班,八点半,斩月领到了工装,在员工更衣室换上,镜子里的女人美目如画,五官俏丽,给人强烈的视觉感,楼层经理很喜欢她。

斩月从来没做过商品导购,即将面对形形色色的顾客,内心还有一点点紧张,好在每一班都有两个人,她不至于在一窍不通下慌了手脚。

新年逛商场的客流量很大,但成交的不多,一个上午斩月也没开张,午饭时和同事替换着去食堂吃了饭,回来也是闲聊。

她的排班是上一休一,晚上九点半下班,七点多的时候,同事去街口买炒面,问斩月要不要,斩月好心谢过,一个人守起柜台来。

顾客大部分也只在专柜外四处瞟瞟,成心想买的不多,斩月也没事干,站在柜台前想着自己的事。

原本三月还有一次车展,现在也被刘总换下了,和CICI的合约过几天就到期了,除了现在这份导购的工作,自己基本上已经处于失业的状况,姜南爵的钱要还,路斩阳还要学费和生活费,好在家里不需要她太操心,路妈妈还有一份工资,能保着自己和路爸爸的生活。

不知不觉间,斩月叹了口气,秀眉皱了起来,生活压力太大,从她扛家开始,很少有能踏实睡稳的夜。

对面的杰克琼斯专柜,导购说起话来,斩月提起精神,带着微笑抬起头。

靳东、姜南爵在杰克琼斯的专柜看衣服,斩月本能的反应是想躲,冷静一想,或许这又是他们故意找茬来的。

她抓起拳头,心跳过快,对面专柜里的两个男人没看到喜欢的,不修边幅的走出来,朝太平鸟的专柜走来。

靳东和姜南爵说着话,没朝她看,方向却是无比的统一。

斩月努力收了口气,平静的笑看着他们。

“顾客您好,想要看冬装还是新款春装?”

姜南爵看过来,一惊,表情极为夸张:“呦?鼎鼎大名的靳太太怎么跑来这里上班了?”他朝靳东笑,搂了搂他的脖子:“该不是百代倒闭了吧?靳湛柏连个女人都养不活了?”

靳东冷笑着走进店里,随手拨了拨展架里的衣服,拿出一件黑色的衬衣,回头瞟向斩月:“找一件我的码。”

斩月顿了几秒,朝靳东走去。

姜南爵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一边笑,一边抽了片口香糖塞到嘴里。

靳东等着,挂着一脸的轻蔑,斩月把尺码合适的那一款递给他,他接在手里,肩膀轻轻擦过斩月的耳朵,去了试衣间。

靳东试衣的这段时间,姜南爵趴在柜台上,熟稔的问起了斩月:“喂,你陪靳湛柏睡,他都不给你钱吗?还要你出来打工?”

话很难听,他的表情更糙人,斩月不闻不问,将展架上的衣服重新梳理一遍。

他对我妻子动手动脚,你说我该不该打他?

姜南爵闷着头,食指在柜台上敲,惬意的很:“看来靳湛柏对你不好啊,他之前的任何一个女人得到的都比你多,”说着,姜南爵抬起头,煞有介事的端正了表情,很严谨,“还是你床上功夫让他不满意啊?我听说,他对这方面要求特别高。”

斩月是强忍着的,但尊严被践踏的感觉很不好,就在这个时候,试衣间的门弹开了,重重的撞在墙上,可想而知,里面的人出了多大的力。

靳东没出来,站在格子里,对斩月指了指:“你过来帮我扣下扣子。”

斩月在心里告诉自己,他是顾客,然后有了笑容,快步走了过去铄。

狭小的空间只能容下两个人并肩而站,两个外表出众身高拔尖的男女几乎肌肤相触,彼此的呼吸很难从脸颊上拂开。

斩月是公事公办的态度,动作麻利的帮他扣起一粒粒纽扣,靳东塌着肩和背,靠着墙板,一瞬不瞬的歪着头盯着她,心里的某根弦嗖的一声崩裂。

他突然抓住斩月的双臂,将她狠狠的往后推,一阵头晕目眩,背上袭来剧痛无比的撞击。

是墙板上给顾客钩挂手提包或衣物的铁质挂钩瑚。

斩月被挂钩戳的心脏一阵阵收缩,靳东却像入了魔似的,在将她撞到墙板上时,整个身体压住了她,她的双手刚开始推他,便被靳东抓着手腕压在了墙板上。

“听说,靳湛柏的姐姐让你离开他,你还吹胡子瞪眼了?怎么?不愿意?爱上他了?”

他的气息紧张的粗喘,胸口上下起伏,那双铅灰色的眼睛全是怒意,瞪的目眦尽裂。

斩月忍着背部的剧痛,脸已经涨红:“我的事,轮不到你管。”

她的口吻完全陌生,带着敌意,靳东完全没料到,怔了好几秒,突然放声大笑。

“贱货!”

当初溶于骨血的恋侣,成了今日相爱相杀的仇敌,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他像发了疯似的,提起她的领口又将她撞回墙板上,凶恶的撕拉她的衣服,将她挤压到快要变形,强行与她接吻、拥抱,甚至还想要更多。

斩月拼死抽出自己的一只手,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

靳东被打的安静下来,脸上同步现出了五根指印,他完全懵了,因为他一直死心眼的认为,斩月还爱他,她这样死命的打他,哪里还有什么残恋呢?

这还是他的斩月吗?那个爱他爱到骨子里、受不了他遭受一点点挫折的女孩,还是她吗?

“这位先生,您要不购物,请离开这里。”

可能他们的声音太大,相邻专柜的导购请了楼层经理出面,不少人站在试衣间外面,看到眼前这一幕,都有点意外。

斩月衣衫不整,被一个年轻帅气的男人困在里面,好像还做了轻薄她的事情。

姜南爵面色狠戾,抓着别人的后领,把挡他路的人甩到旁边,在争端一触即发的时候,他转身,挡着试衣间,虎视眈眈的瞪着楼层经理:“我是飞航的姜南爵,把你的人带走。”

飞航盛空,富豪榜第三位,姜齐峰的主营产业,名声如雷贯耳,眼前这些人带着疑惑,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姜南爵却突然被人推了一下,靳东从试衣间走了出来,脸上有十分明显的指印,想必也是火辣辣的疼,他没管任何人,径直离开了。

姜南爵看了看仍在试衣间里的斩月,眼神冷酷的像把刀,但是什么也没说,追靳东去了。

斩月走出来,免不了受同事的非议,楼层经理对第一天上班就惹是生非的斩月非常不高兴,狠狠批评了一番,眼看着也有随时丢了工作的可能。

……

姜南爵追到车库时,阿斯顿马丁已经不见了。

靳东回到皇廷一品,家里人已经用过晚餐了,女佣问靳东要不要为他准备晚餐,靳东理也没理,直接去了爷爷***房间。

人上了年纪,总有诸多的小脾性,靳老太爷和靳老太太待在一起总是拌嘴,索性大部分时间都分开来,房里只有老太太一个人,追一部韩国偶像剧追的热泪盈眶。

大孙子进去的时候,老太太抽了张纸擤了擤鼻涕,用鼠标点了视频的暂停。

“小东东,吃饭了没有?”老太太说完,这才看到他脸上痕迹减淡的指痕,顿时心疼不已:“这谁打你了?”

从商场回来,靳东一直憋着怒火,若不是当时的情况不允许,他真想撕了她。

”奶奶,小叔要急件,让我找你拿钥匙去他家。”

这都是血浓于水的一家人,纵然叔侄两前不久闹的还很僵,但老太太也没多想,“哦”了一声,翻出靳湛柏家的钥匙,交给了靳东。

靳东拿到了靳湛柏家的钥匙,露出了狰狞的笑意,他知道他去横店了,今晚他就撕了她,带着她下地狱。

……

柏林春天属高档住宅小区,一入夜晚,巡逻的保安比比皆是,斩月走在回家的路上,少了些害怕。

靳湛柏不在家,让她多多少少轻松一些,她锁了门,拖沓着疲惫的双腿先回房,换了衣服在床上躺了几分钟,还是不得不去浴室洗漱。

斩月在镜前脱了套头毛衣,刚扭个身随意看看,吊带背心靠肩胛骨的地方就有一片暗红色已经干了的血迹。

她清了清嗓门,从头上褪去了吊带小背心,扭着头朝镜子看,文胸的一边吊带也都被血染红了。

被挂钩撞到的地方烂了一块,颜色发紫,稍稍一碰都疼的龇牙咧嘴。

这个样子也不能洗澡,她又穿回衣服,咚咚咚的下了楼,在楼下也没找到药箱,有的时候她真是好奇,靳湛柏这个人到底怎么生活的,家对他而言,就是个睡觉的地方,其他的,一无所有。

不消炎明早起来伤口肯定更严重,斩月又回了楼上,在浴室里脱了背心,拿起盥洗台上的牙膏,在食指和中指上涂了厚厚的一层,扭着脖子看着镜子,尝试了许多种姿势都不太容易将牙膏涂到伤口上。

就在这个时候,靳东。突然出现在镜子里面,吓的斩月目瞪口呆,他速度极快,在她还没转过脸的时候,一把推了她,斩月旋了360度,面对着镜子,而他的双手已经逮住了斩月的两只手腕,将它们反剪到斩月腰上,她一挣扎,靳东掐着她的后颈,将她的上身压在了盥洗台上。

“放开我!”

靳东怒意勃发,皱着鼻翼,从口杯里拿出了牙膏。

“你不是够不着吗?我来帮你。”

“放开!靳东你放开我!”

靳东的一只手握着斩月的双腕,另一只手压根儿也没抹上牙膏,却在斩月斥裸的背部四处抚摸,被压住的斩月脸涨的通红,放声大叫:“滚开!别碰我!”

靳东一听,整个人都烧着了,手朝旁边一抛,把药膏扔了,他恶狠狠的瞅着镜子里怒瞪他的斩月,狂浪的大笑起来。

“琪琪,我跟你谈了六年,碰都没碰过你,你就想这样甩了我?那我也太吃亏了!”

靳东确实为自己的六年感到悲凉,不说父母家人,他甚至连安南继承人的身份都不要了,他死心塌地的爱着她,她却像丢垃圾一样丢了他,转身就嫁了人。

够贱!

“路斩月,你可以去告我强。奸。”

说完,他残忍的笑笑,露出森寒的牙齿,继而朝斩月趴了下来,疯狂的亲吻她的身体。

“啊——”

“滚开——”

“靳东你别这样——”

“放开我!放开我!啊——”

靳东不顾她撕心裂肺的吼叫,扳着她的肩膀将她翻过来,在这个姿势上,她的腰几乎就要折断,后脑勺差一点儿撞上了水龙头,幸而是靳东一把托住了她的脑袋,没让她受一点点伤。

他用双腿夹着她动弹不停的身体,全身心的压下来,与她在水槽里进行一场能湮灭一切的晴爱之旅。

“滚——”

“滚——”

“滚开——”

他埋在她脖颈里,疯狂的啮咬,斩月一使劲,终于抬起了头,赫然看到的,却是靳湛柏挥起一块水晶烟缸正要朝靳东的头砸下来。

“不要——!”

在那完全凌乱的几秒钟里,没有人能不随从自己的真心,她毫不犹豫的保护了她深爱的男人,刚才使不出来的力气突然以骇人的倍数突增,靳东被她推倒在地上。

而靳湛柏手里的烟缸,咚的一声,砸在了斩月的头顶。

“琪琪!”

血水顺着斩月的鼻梁流,靳东疯了一般的爬起来,跟着已抱起斩月的靳湛柏风驰电掣的下了楼。

……

靳湛柏抱着斩月跑进了车库,将她放稳在副驾上,然后脱了自己的大衣和毛衣,将毛衣套在斩月身上,又用大衣盖着她的身体,关了车门,飞快的绕过车头,回到驾驶座。

深夜的柏油马路在路灯反射下,光泽闪闪,宾利以平稳的线条超速行驶,靳湛柏出了汗,急坏了。

斩月抽了许多张纸叠成一沓,捂着发丝里不断渗出来的血水,倒不见她紧张,还让靳湛柏别开那么快。

他心疼极了,一句话都不想说,不断的自责,刚才那一下砸的那么重,因为是带着怒火针对靳东的,没想到伤到了斩月。

“你和靳东到底什么关系?”

靳湛柏冷笑着,又觉得恼火起来,到这个时候她还想着他。

“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

见她不达目的不罢休,靳湛柏也敷衍起她:“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和他爸认识。”

斩月摇头,她不信:“他怎么会知道你姐姐来找过我?又怎么会出现在你家里?”

靳湛柏深深的眼睛正在黑夜里收缩,强忍着巨大的怒意:“我怎么知道?”

斩月转过脸望着挡风玻璃,忽然,她想起了许多人都喊他“小五”,心里有一个想法逐渐成形,她不禁感到恐慌:“他爸爸……不会是你哥哥吧?”

“你想多了。”

靳湛柏看着侧后视镜打方向盘,宾利斜向了另一条道路,在朝医院疾驰的途中,阿斯顿马丁一直追在宾利车后,没有人知道此时的靳东有多痛苦,那是他的女人,伤的那么重,却不在自己身边,由自己保护,他现在连接近她的资格都没有了。

……

靳湛柏陪同斩月进了急症室,医生按程序做了检查,好在伤口不大,不需要缝合,一般处理小伤口消毒的事情都由护士来做,靳湛柏在旁边却冷了脸,严厉的要求医生给斩月处理伤口,医生看他一身名牌,讲话又有气势,也没敢啰嗦什么。

用碘酒消毒时,斩月咬着牙,手心里冒了汗,靳湛柏心疼不已,蹲下来抱着她的腰,问:“头晕吗?”

“有点。”

医生娴熟的处理伤口,还抽空搭理了他的问题:“她那是出了血,没大碍。”

……

靳东等在急症室外,小护士刚走出来,他便跑了过去,一脸焦急:“她有没有事?”

小护士往后指了指急症室的门:“你是说来包扎伤口的?”

靳东不耐烦的点点头:“怎么样?”

“没事啊,就裂了个口子,上点药,三五天就愈合了。”

听护士这么一说,靳东松了口气,刚才烟灰缸砸到她头上的时候,他的心都要跳出来了,那种感同身受的感觉只有相爱的两个人才能体会。

靳东在急症室外徘徊两步,双门的缝隙里,他看到,靳湛柏蹲在地上,双手抱着斩月的腰,斩月坐在椅子上,医生正在给她处理伤口,她没有拒绝他的亲密行为,这一幕看在任何人眼中,都是一对鹣鲽情深的夫妻。

靳东转个身,背靠在墙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几秒后,从医院离开了。

……

将近十二点,靳湛柏带着斩月回了柏林春天,刚停车,斩月就去拉车门,靳湛柏出声阻止她:“别动。”

他快步跑过来,手里抓着车钥匙,可斩月已经下车了,他弯腰要抱她,被斩月推开手臂:“我自己走。”

头上的伤口让她没有多余的力气搭理靳湛柏,忍着痛,先行往前走了。

她没拿包,自然没钥匙,等在门口,等靳湛柏开门。

两人在两面墙边换鞋,斩月扶着鞋柜,想起来了,说:“我能不能提一个意见?”

靳湛柏心里倒是喜欢的很,小东西,这么快就想往他头上骑了。

“你说。”

“以后,你能不能尽量不要喝醉?”

靳湛柏转过身,想问题般将眼睛转了转,问她:“是不是我喝醉酒对你做了什么?”

他完全不记得了,斩月更不想提,男人醉酒总会有千奇百怪的突发情况,她也不打算怪他。

“没有。”

她绕开他,朝着楼梯走去。

靳湛柏跟了上去,敲了敲门,然后打开,斩月已经躺在了床上,他放了心,说:“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斩月点点头,睡了下去。

……

一个人的他,又是另一种模样,宾利飞驰在空旷少人的大马路上,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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