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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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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湛柏不知何时已经一个人独自开着一辆SUV越野偷偷跟在斩月后面,刚才在庭上的那个人像伪装的一样,平静都是刻意表现出来的,现在他双眼紧张兮兮,映射着他内心的不安与凌乱。

斩月在花坛的台子上坐下来,不知道是不是低血糖引发的头晕,她弯下腰,抱着自己的太阳穴,靳湛柏的车停的有五十米的距离,没敢靠近。

他哪里舍得这样折磨她,只是这是唯一能将她留在身边的筹码了,他鼓起勇气决定赌一次,看看斩月会不会因为舍不得孩子而跟他和好。

即便现在的伤害太大,她没法短时间消化干净,但留着女儿在身边,迟早有一天斩月会回心转意,愿意重建她破碎的家庭。

靳湛柏打定了这个主意,所以即便众叛亲离他也要跟斩月争抢抚养权到最后一刻。

靳湛柏降下车窗,点了根烟,一边打发时间一边看着在花坛上久久抱着自己不动的斩月。

……

快到正午,阳光照耀在头顶正上方,斩月原本就有低血糖症状,此刻更因为心神俱受打击而虚弱无比,她垂头坐在花坛边上,前面是公交站的一个停靠点。

眼前出现一双锃亮的皮鞋,上面是漆黑而流畅的西裤裤管,她对映入眼帘的这些东西熟知无比,还没抬起头,一双干净温暖的掌心已经递向了她。

斩月抬起头,阳光照耀着她眼睛不得不半眯起来,他的声音在公交车报站的声音中变得微小却坚定:“如果你愿意,我们现在就回家。”

靳湛柏背光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中,以至于他白皙而修长的轮廓散发着雾气一般的光线,身上的衬衣与西裤如水一般从他的躯体上往下倾泻,一切都美轮美奂,其实他也是有优点的不是吗?三十几岁的年纪足够成熟,不会受别人意见的左右,有胆有谋,所以才会做出那件让人听完都不禁骇然的事情。

斩月指着自己坐着的花坛,问他:“你还记得这个地方吗?”

靳湛柏没有循着她身畔坐下,依旧站在她面前,因为阳光太烈,他发现她已经皱了好几次眉头。

斩月于是自己说开,望着前方的公交站牌思绪往往日寻觅:“还记得那个时候我爸妈第一次来S市,要和你爸妈见面,那个午后,妈妈让你带我出去玩,我们搭车到了这一站下,你说你的脚被我踩伤了,我蹲在这里脱了你的鞋子,你就坐在我这个位置,然后你还使坏的把脚送到我鼻子下面,我一跤跌在地上……”

靳湛柏拉着斩月的手蹲在她面前,眼眶湿热,动情的乞求她:“老婆,既然你没忘记跟我的点点滴滴,说明你对我是有感情的,能不能为了匡匡原谅我一次?只要你点头,现在我们就回家,我们四个人是幸福还是不幸全听你的一句话。”

斩月俯视着他,瞳孔浮着一层泪光,阳光筛落一点点碎银存在其间,亮晶晶的:“所以,看在我们往日情分的面子上,请你好好照顾我的女儿,如果你真能找到心地善良的女人,真的可以把匡匡视如己出,我也愿意让她当孩子的妈妈,趁着匡匡年纪还小,没什么记忆,早些培养她们的感情,只要她真的能好好对我的女儿,我愿意让匡匡叫她‘妈妈’。”

靳湛柏喉间哽咽,心底早已漾开无边的痛楚,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斩月朦胧的眼睛:“你宁愿让匡匡叫别的女人妈妈也不愿意原谅我,是吗?”

“我这一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斩月说完,露出一丝苦笑,“对不起。”

听完她的话,靳湛柏了然,有一种海阔天空的感觉,有些事,执着了太久付出太大的代价,一旦大义凛然的放手,你会发现世界多么的辽阔。

他站起来,依然伸手给斩月:“走吧,我送你回家。”

斩月自己站起来,说:“先送我去商场,我去给匡匡买点东西。”

分明从她的眼睛里看的到绝望一般的痛苦,他怎么会体会不到母亲和孩子分开那是种多么巨大的伤害,只是从她最终的决定靳湛柏就有山崩地裂一般的悲怆感觉,哪怕是放开匡匡她也再不愿意跟他一起生活了,这是种多么空前的厌恶和恨意啊,靳湛柏揉了揉下巴,率先朝车子走去。

……

开车载斩月去商场,正门入口斩月下车,没有和靳湛柏交流,他看她自行走进商场,瘦弱却高挑的身影淹没在人影攒动中,几秒钟的时间他处理好自己的情绪,把车掉头,开向面前广场的露天停车带里。

停好车,原本他想在车里睡一觉,可是还是鬼使神差的沿着过来的路去了商场。

斩月要给匡匡买东西,所以靳湛柏搭观景电梯直达顶层婴幼儿用品区,刚搜索一圈,已经特别容易发现斩月的踪影。

这个女人,在零散于各处买东西的人头中最冒尖,靳湛柏隔着远远的距离看着她,没有过去。

之后他掉头,走到楼层入口的休息区点了根烟,靠着那干净的墙壁百无聊赖的吸食。

已经听老太太提起,佟战要带斩月回北京生活,或许这是最后一次与斩月相处的时间,之后两个人相隔两地,他也猜的到,佟战会为斩月物色优秀的男人,或许她真的会喜欢上别人,这些他一想起来心头就疼的发紧,但又有什么资格去计较,甚至认为斩月背叛了他,现在他唯一的筹码就是孩子,匡匡在身边,他总能借着这个理由与斩月不定期的见面,通话,或者一起住上一两天。

他说的放弃,说的各自幸福,其实都是诓骗斩月的谎言,他从来就没打算放弃过她,他对不起这个女人这么多,他心底深深的爱着这个女人,为了得到她付出了巨大的代价,甚至不惜搭上他的亲情,他不可能放手,从来没想过放手。

只是在这个离别的阴影下独自靠着墙壁吸烟,让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茫然与挫败,爱情只有在双方都愿意回应的前提下才能存在,如今斩月对他已经绝望心死,以后他们会隔着遥远的距离在两座城市生活,彼此再也挤不进对方的生命,时日悠久,再遇上温暖的人,谁能保证爱情不会过期。

靳湛柏把烟灰弹在地上,眉间的褶皱全是苦涩。

……

他站在楼梯口,斩月购物结束必定能遇到他,当时靳湛柏从墙壁边站直身体,手上还燃着香烟,看斩月手上提着大小各异的购物袋,大步走过去,将她手里的东西全都提了过来。

斩月没有拒绝,原本这些东西也还是要随着匡匡一起送到他家去的,靳湛柏按下了电梯按钮,斩月站在他身后,两个人默然无语。

上了电梯,恰好轿箱中没有外人,靳湛柏也没把香烟灭掉,微微侧头将刚才律师电。话中的陈述转达给斩月:“离婚协议正在办,到时候需要你到场签字。”

斩月说好。

之后再也无语,直到电梯来到商场一层,叮咚后双门向两侧拉开,外面一拥而入潮涌的人群,靳湛柏下意识回头护住斩月,将她搂在臂弯下没有人能撞到她。

避开急着上电梯的这群人,靳湛柏便松了手各自走各自的,斩月腿也长,不输于他的速度,中间隔着两米多的距离两个人齐肩往外走,到了商场门口,靳湛柏把购物袋递给斩月,顺便把香烟灭了:“我去拿车,你在这等我。”

斩月看着他过去了,五分钟后那边的露天停车场开来黑色越野,停放在斩月面前,她拉开后座,钻了进去。

两个人从来没有这么疏离过,靳湛柏不会不懂一个女人坐副驾与坐后座的区别,他什么都没有,打着方向盘在一段小路后迈入了城市主干道。

红灯处等信号时靳湛柏偶尔会望一望后视镜,斩月依旧望着窗外,不知疲倦的望着或许只能证明她对车内的氛围有一种抵触的情结,不愿意面对。

靳湛柏看着她的侧脸,心情倒也平静,人与人或许就在这么相逢分离再重逢的过程中慢慢度过一生的,至少他此刻心情豁达,看透了人生的真谛。

……

越野车回到了路爸爸居住的小区,靳湛柏也下车帮斩月拎东西,跟在她后面回了家,家里很多人,靳湛柏也不惊讶,今天是开庭的日子,斩月心情不好她身边关心她的人自然担心,如此,大太太看到斩月回来拎着的心终于摆回原位了。

斩月去北京那天,靳湛柏没到,靳东也没到

斩月的爸爸也在,靳湛柏忽然意识到这个家里全部都是斩月的亲人,好像这一认识还有待在脑海中强化,如今,这个坚强而一无所有的女人变成了最富有的人,不再是他可以随意欺负又拿他没有办法的可怜女人了,靳湛柏自嘲的想到这些,身体正跟着斩月直接绕开客厅的人回到了卧室。

他看到那张床,其实也不过短短半月,那个时候两个人还在这张床上坐爱,商量着一年后再要一个宝宝,到底是变数来的太大还是感情脆弱的不堪一击?是什么原因让前不久还在一起睡觉的两个人变成今天这幅对簿公堂的模样?

宋丹丹说过,生活了几十年的夫妻都未能尽可能了解对方,只有在离婚时才能看透那个人的心思,或跟你拼死抢夺财产,在公堂上说尽你的坏话,也或者像斩月这样,冷静的处理完所有事情,或许更可能还有很多种人生百态,靳湛柏觉得,遇到怎么样的女人或许就过上怎么样的生活,一个家庭的兴衰最大程度上取决于女主人的性格。

他开了点小差,回神时看到斩月正抱着拿着玩具在她怀里笑眯眯的匡匡,靠着门框看着这母女两时,靳湛柏差点儿脱口而出把匡匡还给斩月的话,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人的想法真是个要命的玩意,他记得刚才在车上还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是分是离都是上天安排好的际遇,或许这种东西更确切的叫做命运,但为什么现在他又绕进死胡同出不来了,他又开始痛苦,每一次着急上火最终都顾不上斩月的感觉,强迫她必须按照自己的想法那样去做,就如同那天在柏林春天,因为斩月要走,因为他心情非常糟糕,和她发生口舌之争,以男人的力量制服她,最终不在自己控制下而与斩月发生了一次关系。

“匡匡。”

斩月呢喃着女儿的乳名,用鼻尖蹭宝宝的小身体,因为匡匡喜欢别人这么带着她玩,果真,小丫头清脆的笑了起来,完全不知道即将要和亲爱的妈妈分离。

斩月亲着孩子粉嫩的小脸颊眼泪落了下来,她回头,婆娑的模样让靳湛柏喉头有些发紧。

“你答应我,好好抚养匡匡,好好照顾她。”

靳湛柏揉了一下鼻子抬起头来:“我答应。”

斩月转过视线,又看着宝宝,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孩子漂亮的头:“这两个孩子在我人生最痛苦的时候来的,我怀着他们摘掉了自己的肾,怀着他们骑着三轮车送快递,怀着他们给我妈妈送葬,你不会明白我对这两个孩子的感情,如果你照顾不好她,我就算想尽一切办法,哪怕是抢,我也会把孩子抢回来,你记住了。”

靳湛柏舔了舔唇角,捏着眉心把头低下去铄。

站在斩月的角度他理解她心里的矛盾,对孩子无言的爱对自己失望透顶的恨,尽管在这场角逐中她暂时选择了离开,但是每个人在受到伤害后都需要一个恢复和遗忘的过程,等到伤害变小或许她能重新接受自己。

靳湛柏这样想着,心里便不再那么难过,逗留了片刻,离开了。

……

下旬,离婚案在他们双方没有争议的签字下了结,斩月没有要靳湛柏的任何东西,对他只有一个要求,好好照顾匡匡。

正式签署离婚协议并且生效后,斩月将匡匡交给了靳湛柏。

那天让他来接的,匡匡还以为出去玩,当妈妈给她戴上粉红色的小帽子时,她坐在床上,还高高兴兴的去摸头上的帽子,靳湛柏抱孩子出门时斩月又把孩子抱回来搂了好久,到底这一幕迟早都要面对,和匡匡说了几句话后将孩子交还给他。

靳湛柏带着匡匡走了,斩月站在楼道前看着宾利开出小区,车尾消失后她捂着眼睛转了身,家里的人没有出来劝她。

……

九月初,斩月带着翡翡和路爸爸跟随佟战去北京定居,从此以后,与S市与靳家再无任何瓜葛,虽然众人议论纷纷,但最理解她的还是夏雪,路斩月宁愿放弃匡匡也要跟靳湛柏离婚,并没有大家想的那么简单,仅仅是因为夫妻感情破裂尚且不足以让她不要自己的孩子,这背后还牵扯靳家一大家子,在与靳东以及他们三个人的故事全部曝光以后,这个女人很可能急切的想要逃避所有的问题,她没有办法再去面对靳家人,是以靳东的前女友,还是靳湛柏的妻子,亦是破坏佟怜裳感情的第三者?这些事足以让一个正派的女人变得消沉而失落,她一定是本着跟靳家断的干干净净的想法跟靳湛柏离婚的,同时,也为了让靳东走出阴影,最好的办法就是她的消失,时光变迁,总能带走每个人想要遗忘的伤痛。

斩月去北京的那天,老太爷老太太和徐妈去送机的,靳湛柏没到,靳东也没到。

斩月握着老太太和徐妈的手,第一次放心不下的拜托她们,请她们好好照顾匡匡。

虽然每个月都有几次见面的机会,她可以带着翡翡回S市看匡匡,但到底不比孩子贴身陪伴,做妈妈的这颗心,只有生养过的女人才能体会。

航班起飞在即,两方人影窸窸窣窣,一些在安检后消失了,一些留在原地,唏嘘……和叹息。

这是艳阳高照的九月,斩月的29岁生日。

……

北京的生活出乎她想象的美好,因为没有了靳家人,斩月开心和满足,介于四姨太和佟怜裳的关系,佟战带着大太太与斩月、翡翡和路爸爸入住了山中的庭院,这一处院落乃国家的奖励,佟战一直未用,眼下派遣了几名佣人里里外外的清扫,民。国时期的古建筑楼体后还有大面积的草坪,斩月想着,或许等翡翡再大一些,家里可以养些小动物,让狗狗陪伴孩子的成长。

落脚后的第二天,佟战的勤务兵把威廉和保姆送来了,四姨太和佟怜裳离开的时候带走了威廉,大家想的也都差不多,有孩子就有牵连,就能见面,自然就有复合的可能,佟怜裳在这一点上和靳湛柏相似,但两方的情况截然不同,很难拿来类比。

四姨太带着佟怜裳去墨尔本了,不知道多久才会回来,散散心也好,佟战赞成这个做法,于是派了人去接威廉,翡翡和威廉一定能成为一对相亲相爱的兄弟,虽然他们的辈分不同,威廉在靳家是斩月的第三轮小辈,可是在佟家,却是斩月的弟弟,现在与靳家彻底了断了关系,连三个小孩的关系都变得简单起来,只需要算佟家的辈分,威廉是斩月的弟弟,翡翡和匡匡喊威廉小舅。

另两位姨太太来过山上,与斩月攀亲,都是些见风使舵的人,这是大太太的外孙女,佟雲裳的女儿,佟战为了她甚至搬出了中南海的家,仅仅带着大太太和她住进了这僻静的山中庭院,谁都能看的出来斩月在佟战心目中的地位。

老将军与大太太年事已高,最后的这段时光当然要弥补他们的孩子,斩月是他们的孩子,身上流着他们两的血。

斩月的爸爸也来了北京,没见着佟战,但拜托佟战的下部转达意思,他想在附近购买一套居所,佟战虽然至今都无法接受他的国籍,但一想到这个男人等了自己女儿大半辈子,终身未娶,况且凭接触后的了解,他是个优质而顾家的好男人,介于这一点,佟战把这件事交给了部下去办,也愿意让斩月经常和他见见面。

佟战请了九华山的大师帮斩月算命格,斩字有凶,建议改名,改名是一定的,因为斩月得跟着真正的亲人姓,那天大太太和路爸爸提了这件事,路爸爸没有表现出不悦,这之后大家就在商量斩月是改名佟月还是栗原月。

家里的佣人都说这两个名字好听,无论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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