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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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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月确实有点困,眼皮直打架,她抱着靳东的身体,脑袋缩在他胸口处,那里听的到他强有力的心脏起搏声,斩月却莫名其妙的偷偷笑了。
靳东一直低头看着怀里的斩月,他看她笑,使坏的拧起眉头,用自己下巴上的胡茬蹭斩月的额:“笑什么?嗯?笑什么?笑什么笑什么?”
斩月越笑越大声,赶忙用掌心捂着自己的额:“哎呀,别闹。”
靳东停下来,转而用唇去亲斩月的额:“宝宝,告诉我,你在笑什么?”
斩月这才抬起头,两个人都带着笑容,视线一高一低的望着对方,靳东着急了:“你笑什么嘛?”
“你记不记得,以前你说心脏在右边?”
靳东一愣,随即也笑开了:“我对人体构造一点不懂啊,你不能歧视我,听到没有?”
“我怎么会歧视你。”斩月抱住靳东的手,放在自己腿上,摸了摸,觉得他掌心凉,然后用自己的掌心给他捂着。
靳东看着他们两的手,突然满心都是感慨,眼圈又有点红了:“失而复得,原来这个词是这个意思。”
斩月也渐渐敛下了唇边的笑容,趴在靳东胸膛上望着车外,她在任何人身上都找不到靳东给她的感觉,那是种什么感觉呢?就是觉得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不会走,不会离开自己。
想一想,她眼睛也红了,抓着靳东的手,又赘述般问他:“东东,大概什么时候到荡裂山?”
靳东抱着斩月,原本看着窗外,听到她叫他,于是低下头来,然后回答她:“大概明天清晨,宝宝睡吧,我抱着你睡。”
斩月摇头:“我不想睡。”
靳东一直低头看着她,声音温柔低沉:“那宝宝不困吗?”
“不困。”斩月看着窗外的霓虹:“东东,我觉得霓虹灯好漂亮,你觉得呢?”
靳东在斩月头顶上点头:“是啊,”他突然想起来什么,“宝宝你是不是想放焰火了?”
斩月挑眉,喜悦的回头看靳东:“你怎么知道?”
靳东又贴在她头顶上了:“我跟你在一起六年,怎么会不懂你呢?”随后他又说:“到那边,我们放焰火。”
斩月用手肘抵他一下,笑着:“笨,山上怎么能放焰火呢?”
靳东绕了绕眼珠子,觉得自己真笨,呵呵的笑,却把斩月抱的更紧:“宝宝你睡一会吧,到了我叫你。”
只要有靳东的地方,斩月都非常安心踏实,他给她的不是物质上的充实感,而是精神上的,也就是女人经常会向男人索要的安全感,靳东就像生长在斩月身上的一个部分,她知道他不会跟她分离,在他身边,她真的从来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他不爱她了要怎么办这种事,斩月根本不相信,靳东有点死脑筋,对男女那方面很单纯,他只想要一个人,找到了就不会贪婪,懂得珍惜手中的幸福。
靳东也有身体***,在一起的六年,他要求过她,但每一次都问斩月他可不可以这么做,斩月自小就受路妈妈教育,可能怕斩月和佟雲裳一样,所以路妈妈一直跟她说,没结婚前绝对不要和男人发生性关系,只是表达的隐晦一些,什么事都存在变数,如果你们分手了,你对不起自己以后的老公,斩月记住了,所以她不敢,总是摇头拒绝靳东。
她猜靳东也是靠自wei解决掉生理需要,但和他在一起的那些年,斩月觉得他们就像很能玩的来的伙伴,拿靳湛柏一比较,斩月就容易区分开了,靳湛柏是个成年男人,浑身上下都暴露着男人骨子里的***,靳东像个学生,只想跟他喜欢的女孩子一起玩。
斩月抱紧了靳东,这是她的初恋,没有人能给她靳东给她的这种感觉。
……
第二天五点多,计程车送他们抵达了邻市的荡裂山,山中是老干部养生中心,靳东拉着斩月往里面走,他腿不好,走的很慢,斩月抱着他,但是两个人都特别开心,许久没能一起出来旅行,这也算一趟短途的旅程。
ps:告别之旅,从此以后各安天涯。。。
她不要我了,她跟靳东走了……
第二天五点多,计程车送他们抵达了邻市的荡裂山,山中是老干部养生中心,靳东拉着斩月往里面走,他腿不好,走的很慢,斩月抱着他,但是两个人都特别开心,许久没能一起出来旅行,这也算一趟短途的旅程。
“慢点。”
斩月怕他腿受不了,昨晚又在家里跌了一下,撞到了膝盖,靳东一条胳膊搭在斩月肩膀上,满脸笑容,精神特别好:“没事,骨头都长的差不多了。”
中心负责人认得靳东,跟他聊了几句,主要问问靳老太爷身体怎么样,现在老太爷上岁数了,不怎么往外跑,已经好几年没过来了铄。
寒暄一番,负责人拿着钥匙带他们去房间,没多问斩月是谁,一男一女,还勾肩搭背的,肯定是男女朋友。
把他们送到房间负责人就走了,斩月扶着靳东先在床上坐下,然后掏出手机,开机,她把窗户打开,迎面一阵山间的清风,入眼的就是荡裂山的山脉,青黑色的山体,给人很雄浑的感觉。
不过屏幕上跳入的短信让她心情顿时沉落下去,靳湛柏给她打了34通电。话。
斩月转身,面带微笑的拿着手机,靳东在换拖鞋,看斩月望他,他也歪着头学她那样傻笑,然后拍拍身边,说:“宝宝过来坐。瑚”
“我给……奶奶打个电。话,好不好?”
本来要说“妈”的,后来随着靳东的口吻,叫了奶奶。
靳东一点儿都不反对,只点头:“好。”
斩月就又转向窗户,拨通老太太的手机,须臾,那边传来老人家急火攻心般嗓门:“哎呦喂,小五媳妇啊,你们在哪?”
其实她猜的到,靳家现在肯定兵荒马乱,当小婶的和侄子私奔了,这是多么严重的事情。
斩月撩了撩窗帘,很平静:“妈,我和靳东在荡裂山,明天就回去,您放心,不会发生任何事情的,宝宝在家,月嫂一个人恐怕带不过来,您能和徐妈把孩子接到家里去吗?我明天和靳东一起回来。”
靳东看着她,已经失去了笑容。
老太太又嘱咐了许多,斩月都一一笑着点头答应了,然后挂断手机,转身又笑着看靳东。
靳东表情比较严肃,站起来朝斩月走,两个人站在窗边,都到了三十岁的人生分水岭上,可气质面容还和二十岁的他们如出一辙。
靳东问她:“琪琪,我们会在一起吧?”
斩月眼神立定了片刻,随后笑眯眯的转开,顾左右而言他:“我刚才看到路口有一家农家乐,中午去那里吃,好不好?”
靳东望着她,心里涌起了一股酸涩,但还是点头,说:“好。”
……
这边,老太太和徐妈去了柏林春天,一路上,老姐妹两都在商量小五和斩月要怎么办,现在不是靳东和斩月要怎么办,而是小五和她要怎么办。
徐妈能咬定斩月不会和靳东复合,因为她不是随心所欲的女人,看孩子那么重,不可能做伤害孩子的事,现在靳东的孩子是斩月的弟弟,斩月的孩子是靳东的弟弟妹妹,他们两,可以说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了。
所以靳东和斩月他们不担心,担心的是靳湛柏。
靳湛柏做了这种事,老太太也知道错的离谱,没有人会原谅,但老太太还是存着私心,不希望儿子和儿媳离婚,毕竟他们感情不错,毕竟斩月是个好儿媳妇,毕竟两个人都生了两个孩子,毕竟靳湛柏都35了,离婚,这在老一辈眼中可是非常严重的事情。
到了柏林春天,老太太拼命敲门,老半天月嫂才跑下来,一看她慌慌张张的样子老太太刚想指责,楼上就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
“哎呦!这是咋啦?”
老太太大吃一惊,月嫂说,靳湛柏在楼上砸东西。
老太太一听,正好头顶掉下来什么东西,在地板上砰的一声,她吓的捂着心口,立刻就往楼上冲。
靳湛柏在卧室里面,摇床已经被月嫂转移了,孩子在另一间房,关着门。
老太太跑上来一进门这么一看,脑子嗡嗡嗡的乱叫,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个儿子真是操碎了她的心。
“小五啊,你住手!”
靳湛柏手里握着水杯的玻璃碎片,血已经流到地上了,一地的狼藉,老太太根本找不到地方下脚,好不容易走到儿子身边,想把他掌心掰开,让他放掉玻璃碎片。
“放手!放手!”老太太见靳湛柏不听话,打他背,靳湛柏也就把碎片扔掉了,为所欲为的笑着:“妈,她不要我了,她跟靳东走了,我给她打了一夜的电。话,她关机,也有可能她把我拉到黑名单去了,她不要我了,呵呵,不要我了。”
“不是不是!”老太太急着解释:“她给我打电。话了,她和小东东在荡裂山,说明天就回来,还让我把孩子带回去,你打起精神来啊,她跟小东东是不可能的,你得好好哄她,知道不?绝对不要离婚,不管她怎么吵你都不要离婚,拖也要把她拖着。”
老太太不愿意承认的是,斩月现在是佟战外孙女的这个身份,靳家多少有点顾忌。
靳湛柏看着老太太:“荡裂山?他们在荡裂山?”
“是啊,就一个小时前打给我的,不放心孩子,让我把孩子接回家。”
靳湛柏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说是明天。”
“我去接她!”
老太太摇头:“你别再招惹她了,给她冷静几天,她现在刚知道这个事情,肯定接受不了,等过几天,她考虑着孩子,不想原谅也得原谅了。”
徐妈没进来,在门口那边扫地上的碎东西,听着他们的谈话,也忍不住插一句:“小五啊,你这么做太缺德了,真的。”
“哎呦你就少说两句吧。”老太太点着徐妈。
靳湛柏推老太太起来:“把孩子带回去吧,我现在也照顾不了,回去吧,我想睡觉。”
老太太无奈被儿子推起来,还想说什么靳湛柏已经起身,大幅度的把她和徐妈往外面推:“行了行了,别收拾,都走吧。”
“哎呦喂,小五啊,你伤口要包扎……”
回应老太太的,是房门重重砸上的声音。
老太太唉声叹气,去隔壁房间将宝宝们抱出来,然后月嫂带上宝宝们的东西,跟在徐妈和老太太后面,离开柏林春天,回皇廷一品。
……
荡裂山空气清新,夏季来此度假旅行的人也是不少,高大茂密的参天乔木遮住了整条荡裂山山脉,当斩月和靳东坐缆车横跨山下又厚又密的茂密丛林时,两个人都格外激动,坐在窗口附近,向下俯瞰山中壮美的绿景。
缆车中还有另一对情侣,年纪比斩月和靳东小,像是学生,一脸的稚气,当斩月和靳东在为脚下的风景兴奋时,这两个孩子拿着微单正在自拍合照。
靳东。突然就转过视线看着他们了,这一幕多么温馨又熟悉啊,因为他和斩月也曾这样,每当去了一个景点,靳东都会搂着斩月,两个人对着镜头自拍。
他很感慨,和斩月的六年又让自己唏嘘光阴如梭又让自己回味无穷,他拿出手机,拉住斩月的手腕,说:“琪琪,我们也拍一张。”
斩月回头,看到对面那两个小情侣的模样,才知道靳东为什么说这番话。
她只是拿走靳东的手机,离得远一些,让背后青山绿树作为背景:“我帮你拍。”
靳东伸手拽她:“一起。”
斩月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不管靳东还要不要和佟怜裳在一起,她都不想再因为自己而让另一个无辜的女人受伤害了,所以,能和靳东断的干净最好,不要留下任何痕迹,走的彻彻底底,如果靳东和佟怜裳最终不幸离婚了,斩月也希望在往后的岁月会出现一个可爱温暖的女孩,比靳东小上五六岁,会撒娇,会疼人,这世上哪有忘不掉的人呢,靳东现在忘不掉她,但不代表以后不行,不代表一辈子。
新欢是一股强大的力量,只要新欢的质量好,人的底性还是趋向新事物的。
于是斩月笑眯眯的推开靳东的手,举起手机,寻找焦点:“我要拍了,茄子!”
靳东放下了手臂,搭在大腿上,那一瞬间,他听到心底有什么东西碎裂了,而这张承载他们最后记忆的照片,纪录的是他看向斩月时永恒不变的专一,和悲凉。
斩月把手机递给靳东:“看,拍的不错吧?”
靳东接过手机,佯装很满意,笑着点头:“嗯,把我拍的很帅。”
斩月在他身边坐下,望着他的侧脸,这个角度她多么熟悉啊,为什么熟悉,因为她看了六年。
“你本来就很帅。”
斩月眼眶有点热,立刻把视线投到窗外,缆车已经快到尽头,那边休息站里有工作人员接车。
靳东却突然问她:“我帮你拍一张吧?”他又立刻补充:“你一个人的。”
斩月朝他的眼睛望来,曾经的爱人呐,今日最亲的你,是来年陌生的某某。
斩月赶紧把鼻头一吸,她知道,她把坏情绪表现出来了,一边摇头拒绝拍照一边站起来就走。
缆车到站了,车门已经被接车的工作人员打开。
靳东走在最后,他和斩月中间夹着那两个学生情侣,走出缆车从休息站下去时,靳东才牵到了斩月的手,斩月没有拒绝,还用另一只手抱着靳东手臂,和从前一模一样,他们之间,总是很容易找回当初的感觉。
下了休息站就是山路了,不过并不崎岖,有砌好的水泥台阶铺往山上,靳东要上山,斩月却拉住了他:“不上去了,咱们就在亭子里坐一坐吧。”
靳东说:“我的腿没关系,慢慢走是可以的。”
斩月却始终没有同意,靳东心里难过,鼻头酸涩,两人经历了六年的风风雨雨,早就无声胜有声,不需要说白自己的想法。
靳东被斩月牵着,往旁边下山的台阶上走去,迂回的台阶大概五十米左右就是那个搭建在山中湖泊上的凉亭,亭子里有一个旅游团的人在那里歇脚,穿着旅行社分发的统一服装,大部分朋友都在拍亭子下的湖泊。
斩月扶着靳东慢慢的走,就这样一步一步下着台阶,靳东抱着她的肩膀,那般信任的将重心放在斩月身上,他望着山中的风光,夏季午后清凉的风穿梭耳畔,心中忽然生出万念俱灰般的感觉。
“琪琪,没有你我活不下去,如果再也见不到你,再也触摸不到你,我活不下去,我要怎么办?”
微风在此刻销声匿迹,山中很静,四面山体峭壁将他们包围,只有远远的都辨不清内容的游客的说话声,斩月和靳东在台阶上留步,两个人彼此看着彼此,视线一高一低,斩月望着靳东的容颜,看着他瞳孔里自己的影子,自己的眼泪却是倏忽就从眼眶落下来了。
她急忙往旁边看,用手揉掉眼泪,转移话题般说:“乱说什么,人生这么美好,你连三十都没到,见鬼,不准再这么说。”
靳东的眼睛格外空洞,他把视线往前方投落,忽然看到了好几年前的他们。
“琪琪,你记不记得,有一年我们去泰山,第一天晚上我却发烧了,我们什么都没游览,第二天就跟着旅行车下山了,还记得吗?”
斩月转回来,虽然眼球通红,但眼泪已经擦干净了,她终于咧开嘴笑:“还好意思说,谁叫你那天晚上洗冷水澡,身体不行还傲娇,立马就给你发个烧,哼。”
前面亭子里旅行团的人过来了,靳东把斩月护到怀中,给团队的人过去,这个时间点里斩月听到靳东幽幽的声音在山谷中几乎就像绝音:“你洗澡耗水,我怕热水不够,所以洗的冷水。”
斩月被靳东抱着,身后是错步走过的那个旅行团的人,人数很多,她和靳东贴着山壁站了很久,靳东望着前方并没有与她交流视线,斩月终于可以好好的偷偷的看一看他,把他的样子最后再记忆一遍,他的眉毛淡淡的稀稀的,眼睛遗传了靳家的特点,清浅文隽,眼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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