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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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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琪,爸爸说过,爸爸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你别怕,我把你姥爷找来了,没人敢动你,靳家再也没人敢欺负你。”

大太太朝斩月伸开双臂,斩月却本能的往后退开,她管不了这个行为有多伤长辈的心,突然就跪在路爸爸脚下,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尖叫着:“我的妈妈不是夏雪吗?!”

路爸爸茫然的望着斩月:“夏雪是谁?”

这个时候,靳湛柏突然走过来,将地上的斩月拉起,还声声劝着:“老婆,别吓着宝宝,以前的事都不重要,就不要计较了,我们……”

斩月完全不顾靳湛柏,将他推开,抓着她爸爸的手再次追问:“爸,我到底是不是夏雪的女儿?”

路爸爸急了:“夏雪是谁啊?你到底在说什么?”

斩月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她赶忙撑起自己,一俯身就将两个在学步车里的宝宝抱起来,匆匆忙忙抱回房间,靳湛柏追进去,后面几个人也都跟来,房间里的斩月把孩子们放在摇床上,谁也不看的就大声叫道:“左大姐,帮我照顾好宝宝,我出去一趟。”

我不能失去她,大嫂,你帮我认下来!

靳湛柏脸色煞白煞白,立刻挡住斩月,拉她的手腕,眼底压抑着惊人的焦急:“都这么晚了,别出去,冷静一下,我们……瑚”

一句话依然没有说完,斩月甩掉他的手直接出去,大太太拉她,泪眼婆娑也苦口婆心的哀求:“孩子,姥姥对不起……”

“先别说这些!”斩月扬起双手阻止任何人碰她,她情绪非常激动,大步走到门口弯腰穿鞋:“什么都别说!我先要搞清楚一件事情!”

穿好鞋,斩月又对着房里喊了一声:“左大姐,帮我看好宝宝!”

左大姐从房间露出半个身子,回答斩月:“我知道,放心吧!”

“斩月!”

靳湛柏抓着车钥匙追了出去。

……

“斩月!”靳湛柏连步跑,可依然追不上斩月的大步伐,她腿本来就很长,若是疾步走起来能把人甩开很远。

“斩月!”靳湛柏好不容易捞到她手臂,一把扯住她,将斩月转向自己:“别这样!冷静一下!你……”

“放开我行不行!”斩月尖叫,此时天色以黑,小区处处亮起路灯,各家厨房油锅滋啦啦的响着,斩月却拼命要离开这里往外面大马路走:“靳湛柏我告诉你,如果我猜的没错,那张DNA鉴定报告是夏雪伪造的,她为了拆散我跟靳东。铄”

斩月突然打住了话茬,心中万马奔腾,一辆空计程车开来,斩月拦住,靳湛柏急的火烧眉毛,可是怎么都拉不住斩月,斩月一边上车一边甩他手臂:“你回家!你别拽着我呀!放手!”

靳湛柏一溜烟钻了进来,不管怎样,他得跟着斩月,现在她情绪这么激动,万一出什么事就糟糕了。

斩月向司机师傅报了一个地方,那是离以前和李恒慧租房很近的一条大桥,桥下有一条河,斩月去年春天在河下面埋过一个盒子,里面全是和靳东有关的东西,两人六年的点点滴滴都埋葬在里面,照片、礼物、情书、日记本、还有一些靳东的东西,打火机啦动漫手办啦已经过期的发胶等等,还有两张DNA鉴定报告书,一张是那个上了年纪的老绅士为她和夏雪做的鉴定,一张是她自己回新加坡,偷了靳东的头发做的鉴定。

车上,靳湛柏望着斩月的侧脸,心急如焚,此刻就像站在万丈悬崖上的一根极窄的横木上,不管他动也好,不动也好,最终的结果还是掉下这万丈悬崖。

“斩月……”靳湛柏试图跟斩月说话,他去拉斩月的手,斩月挣开了,她往门边趴,右手始终捂着自己的嘴巴,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当初正因为她怀疑过在她婚礼前突如其来的DNA鉴定报告有可能有假,所以她才拿了靳东的头发也去做了亲缘鉴定,如果这份自己做的鉴定报告都有夏雪的阴谋在里面,那夏雪就太恶劣了,她想分开她和靳东,也不能拿一个人的身世开玩笑。

……

计程车开到了大桥前的马路上,斩月付了车资快速下车,靳湛柏追赶不及。

马路对面就是下桥的几百级台阶,已经晚上了,斩月掏出手机应用照明功能,一步两台阶迫不及待的往桥下走,靳湛柏在后面急的吼叫:“斩月你慢点!小心点!”

斩月此刻哪里听得到任何人的话语,她走的越来越快,靳湛柏也紧跟在后,生怕斩月滑倒从台阶上摔下去。

到了桥下,脚下全是蓬松的泥土,斩月无法准确的找到去年埋盒子的那个地方,不过去年也是从仰头的这条长长的台阶下来的,选的地方没走多远,想必就在这附近。

斩月捡了根结实的树杈,就地就开始挖,靳湛柏站在她旁边,紧抿着唇,眼角通红通红,如果说,他真的怕了,上天可不可以原谅他,不要叫那个秘密暴露出来。

挖到第五个坑的时候终于看到了黑漆漆的塑料边角,斩月一愣,随即丢掉了树杈,直接拿手扒开了土壤,她把盒子取出来,拍掉上面的泥土,立即打开了盒盖,翻落埋在上面的东西,直接将两张DNA鉴定报告抽了出来。

她将手机拿近,照着上面的字,对了,就是这两个东西,她要拿着这两个东西回皇廷一品找夏雪!

报告里面掉下来一张名片,是前年在成都那个老绅士给她的,斩月带着鄙夷的眼神将号码拨打出去,手机里传来电脑的回音:“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确认后重拨……”

果然!

斩月又把盒子重新埋进土里,填好了平面,抓着那两张DNA鉴定报告起身就走,靳湛柏揪住她手腕厉声吼喝:“好了!你到底要干嘛!回去找夏雪?有什么用?事情已经发生了,你现在把事情抖出来,伤害的只有靳东!你也不想想,如果让靳东知道你是为这张DNA鉴定报告跟他分手的,现在却证明这张鉴定报告是假的,夏雪怎么面对靳东?他已经够可怜了,自己的婚姻还没处理好,你还要他和父母一刀两断吗?你还要他为你牺牲多少才满意?!”

“那我呢?”斩月的泪瞬间流了下来,她无法克制心底的伤痛:“那我呢?我也是受害者!我和靳东走过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就因为这个谎言不得不分手?我们有什么错?我家穷是我的错吗?我爱他他也爱我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夏雪她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欺骗我,她把我当什么了?我也是个人!我不允许别人这么愚弄我!她再坏,她也不能拿一个人的身世开玩笑!这是罪恶!这是无法饶恕的罪恶!”

斩月甩掉靳湛柏的钳制,抓着两张鉴定报告又沿着那条长长的陡峭的山体台阶往地面爬,手机照着路面,不一会儿,桥底下的靳湛柏抬头再往上看,斩月已经走了很远很远,离他有几十米远,她在高高的山体上,靳湛柏在桥底,身边是夜色下汩汩流淌的黑色河水,已经被城市污染,带着一股子浓稠的臭味。

他捏着眉心,眼泪粘在了眼睫毛上,背着风,点了根烟,抽了两口再抬起头看,斩月已经消失了。

这个时候,靳湛柏把香烟扔到河水中,掏出西裤口袋里的手机,十万火急的给夏雪打电。话。

……

皇廷一品正在开饭,傍晚时分,老太爷带着老大老二老三一起回了家,还把靳百合叫回来了,没有一个媳妇,当然,夏雪除外,夏雪在老太爷老太太心中就是自己的女儿,全是自己家人,靳东也在,当着全家人的面,老太爷宣布了下午在医院听到的那件事,最为震惊的,当然是靳东。

和斩月在一起的那几年,他经常陪斩月回成都看路爸妈,有一次和斩月聊到这件事情,靳东是个很单纯的大男孩,事情从来不会想那么复杂,他问斩月:“为什么你爸妈个子不高,你却长这么高?”

斩月没什么不高兴,笑着说:“我初中就一米七了,家门口的人都说我是爸妈抱的。”

靳东记得这件事,没有想到,当时当成玩笑来谈的事情竟然是一件事情的导火线,这条导火线埋了很久,直到今天才将斩月的真实身份牵扯出来。

无疑,靳东是完全震惊的,他抓着筷子,却一动不动的看着爷爷,老太爷在说佟家大小姐的事。

餐厅的座机响了,老太爷依然说着佟雲裳的事,下人去接电。话,然后转身对夏雪说:“大太太,有人找。”

靳湛柏在电。话中让下人不要说是他打的,而之前打过夏雪手机,没人接听,看着时间估计全家人都在楼下餐厅用餐,在家的人,手机不带在身上也是常事,所以靳湛柏把电。话打到了餐厅座机上。

夏雪接上听筒靳湛柏就命令她:“到楼上去,我打你手机,什么都不要问,事情很严重,快!”

夏雪挂上听筒转身就对老太爷老太太说:“爸妈,我朋友让我帮她付一下款,我上去用一下电脑。”

长辈点头,老太爷被夏雪打断后又紧接着继续说佟雲裳的事,大家都听的全神贯注,就算故事离自己很远,大家也都有一颗八卦的心,何况,现在故事的另一主要人物,斩月,可是他们靳家的媳妇。

最后悔的莫过于靳百合,她下午打了斩月,以往老是给她脸色看,就因为她家庭条件差,不如佟怜裳有背景,这回,她真真撞在枪口上了,如果斩月是个计较而心眼小的女人,她是彻底得罪佟战了。

而老太爷也好不到哪去,虽说他表现的不那么明显,但他亲佟怜裳疏斩月这是显而易见的事,都是当媳妇的,嘴上不计较不代表心里不计较,老太爷也不知道事情会搞成这样,老太太操心的是,原本是情敌的两个女人现在成了小姨和外甥女的关系,而且又嫁给了一对叔侄,嫁对了顺序也好,可是偏偏四个人是交叉成一对的,这辈分实在太乱。

……

夏雪回了房,特意将房门关上,刚转身,手机就响了,她走到床边抓起来听,靳湛柏在里面狠狠的喘了口气,然后竟然有点哭丧的感觉:“大嫂,这一次你一定要帮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帮我这一次。”

夏雪被靳湛柏这鲜有的状态吓到了,立即问他:“出什么事了?”

靳湛柏抽噎着所以声音断断续续:“你知道斩月为什么在婚前突然跟靳东分手吗?是我,我伪造了你和她的DNA鉴定报告,你不是和东臣生过一个女儿吗?我找人演了一场戏,诓骗她说你是她妈妈,可能她也怀疑你想拆散她和靳东,她回新加坡拿靳东的头发也去做了DNA鉴定报告,那边我早都安排好了,一切都是我伪造的,因为我喜欢她,我只能用这个方法分开他们,现在斩月的身世已经公开了,下午佟战来了,我完了,大嫂,斩月现在带着两份DNA鉴定报告去找你了,如果你不帮我,我真的完了,”他哭了,声音凄厉的像冬夜里嘶拉的猫,“我不能失去她,我不能失去家庭,我不能失去孩子,大嫂,你帮我认下来,只要你帮我这一次,你就是我的恩人,我欠你一辈子,你让我怎么报答你都行,只要你帮我这一次,让我度过这一关,好不好?”

夏雪已经捂着嘴巴惊诧到失语了,她双眼急剧的收缩,充满了恐惧和骇异。

“大嫂,时间不多了,你帮帮我,我求你!”

夏雪捂着嘴巴摇头,吓的面色惨白,她拼命摇头:“不,不,小叔,我不能帮你,如果我帮了你,我认下这一切是我做的,我也会失去我的儿子,靳东不会原谅我,对不起,我帮不了你,我帮不了你!”

她将电。话毫不留情的挂掉,此时已经浑身发抖唇色惨白惨白,斩月来找她了,那么,势必要牵扯出她在结婚前生过一个女儿,靳百年不知道,靳家也不知道,她要怎么办?她也完蛋了好不好?她也完了……

还有她的儿子,靳东要怎么办?夏雪捂着心口拼命消化靳湛柏说的那件事,原来路斩月是因为这个原因和靳东分手的,怎么会这样?夏雪不敢去想,如今这件事简单的想一下,就是靳湛柏利用一张伪造的DNA鉴定报告拆散了相爱的情侣,这一对相爱的情侣感情很深,说好要一辈子好,一辈子在一起,他们走过六年的风风雨雨,有甜有酸,这六年相濡以沫,他们这么认真的对待他们的感情,可到头来,还是不得不面对分离,早知这个结局,当初又为何要这么辛苦的去爱?爱到最艰辛的时候两个人以水充饥,即便这样,也没有放弃在一起的决心……

想到她儿子提着行李决绝的从家里离开,说不要跟她分开,夏雪不禁潸然泪下,事情究竟错在哪一环节?是她这里吗?如果当初的她怀揣着祝福的态度接受斩月,或许靳东早就跟她结婚生子了,现在正是一家其乐融融的时刻,为什么她要那么世俗,在听斩月说自己的爸爸下半身残疾后就坚决反对他们来往?如果她能预知孩子对这个女孩的心意,她绝不会反对孩子的交往,拼死都会守护他们在一起的。

……

斩月到了皇廷一品,夜色下,靳家巍峨的黑色铁门像邪恶世界的某种图腾,而在邪恶图腾里的,正是那个一贯沉默寡言却心思通透的夏雪,她抱着自己站在花园里的林荫下,夜风从耳畔穿梭,留下她独有的百合香。

斩月关上计程车的车门,车子嗖的一笔,消失的无影无踪。

两个女人隔着一道高耸天空的铁门,对峙半分钟,斩月从已经为她打开的侧边小门进入靳家。

夏雪站在原地没有动,双臂抱着自己,穿着夏天的拖鞋,一条简单的过膝棉裙,看起来优雅大方。

斩月明白,夏雪在等她,如此,也说明是靳湛柏打的电。话,或许,他提醒她将要发生的事情,要她有个心理准备。

夏雪还是没有动,漂亮且保养适宜的双眼带着一丝严酷,盯着斩月的眼睛,然后慢慢往下,她看到了她手上捏着的两张在风中颤抖的纸张,明知那是什么,心头却抽搐的无力自救。

斩月朝夏雪靠近两步,花园里有夜灯,她们能将对方很好的观察清楚,斩月样起手上的纸张,正面对着夏雪,也不显得愤怒,只是问她:“这是你给我的吗?”

夏雪不知道怎么办。

她维持了那么长时间的镇定和不在乎,斩月一问,她就全盘崩溃了,她不会认,但她也不能看着靳湛柏不管,靳湛柏跟她、跟她在靳东爸爸之前的那个男人都有交情,他们私交不错,她也不能看着靳湛柏的家庭支离破碎,还有两个可怜的孩子。

她要怎么办。

夏雪的心脏在往肋骨上撞击,这时,铁门外又有私家车的喇叭声,两个女人同一条直线望过去,是靳湛柏从车里快速跑下来。

靳湛柏从侧门弯腰跑进来,跑到斩月身边,拉住她的手,强行就要带她回家,斩月不走,甩掉他的手,当他再一次要拉她手腕时,斩月非常愤怒:“你干什么!”

靳湛柏很生气,大声叱责斩月:“我问你你要干什么!事情捅出来,受伤最大的还是靳东!你要他怎样?他已经灰心了你看不到吗?还要往他伤口上撒盐?”

斩月捏着鉴定报告在风中抖了又抖,一双眼睛凄苦的含满了怨恨,交替看着靳湛柏和夏雪:“她不喜欢我,她说我家穷,我有累赘,所以不同意我和靳东交往,我们两叛逆,我们非要在一起,所以靳家都不喜欢我,后来我们还胆大的跑到新加坡生活,在那边呆了两年,我走台靳东在工地打工,赚不了几个钱,靳东吃了很多苦,夏雪一直想要拆散我们,她找不到办法,后来她竟然想出这么卑鄙的手段!夏雪你拿我的身世开玩笑,你太过分了吧?我怀疑过,但我怎么也想不到,你连我在新加坡做的鉴定你都能插手伪造,我佩服你!我真的佩服你!”

夏雪流着眼泪,却只是摇头:“我没有,不是我做的。”

斩月笑了几声,伴着哭腔:“不是你做的?这个时候你还不承认?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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