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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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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东笑了,凄苦惶然,好像面临着走投无路的困境,路灯下,悠悠扬扬飘下了云絮般的东西,斩月抬头一看,下雪了。

“我带你走,我们去天涯海角,我们去流浪,琪琪,跟我走。”

斩月看着靳东,他的轮廓消瘦暗沉,双眼含了铅似的沉重,和从前的他截然不同。

那个夏天,他们初到新加坡,都没有找到工作,躺在租屋里听蟋蟀的叫声,他把她搂在怀里,浅浅的、一口一口的吻着她的额头,就这样,斩月慢慢的睡着了。

美好的回忆就像覆在脓疮上的创可贴,一经撕开,疼的血肉模糊。

“回家吧。”斩月很佩服自己,能这般淡然的说出这三个字,即便她的心已经鲜血淋漓。

“你告诉我,是不是我爸妈找过你,跟你说了什么,所以你才要离开我?”

靳东一直纠结在这个问题上,窥其根本,是因为直到如今,他都没办法相信,斩月不要他了。

斩月抿了抿唇,抬起头,目光里没有炙热,波澜不兴又有点像死水。

“你别再多想了,什么隐情都没有,就是……我不爱你了。”

说完最后几个字,斩月低下了头,看不到她的表情。

她的背影像刀子一样,割开了他的瞳孔,她在他的眼前,碎裂成了粉末。

……

靳湛柏喝完白开水,把杯子放在窗台上,手抄进裤兜里,默默的望着楼下的那一幕。

幽黄的路灯,相爱的男女,这一幕无疑是他胸口的定时炸弹,让他猝不及防的想起了她和靳东在一起的那几年。

他们走在一起的背影,成了他那几年里,不灭的梦魇,为此,他痛苦过,沉沦过,甚至用自己身为靳东小叔的身份强制自己退出过,他告诉自己不能看自己侄儿的女人,也逼迫自己不许抢自己侄儿的女人,但他的出手却一次比一次狠辣,带着拆散他们的快感。

一开始,他内疚,后来,他认为他没有错,唯一错的,就是路斩月。

楼道里有轻轻的脚步声,靳湛柏上了床,重新睡好。

……

萎靡的夜,重金属音乐穿透耳膜,钢管舞女郎舞姿招摇,台下的男女为之疯狂。

姜南爵与龙秀阳坐在L形吧台中段,神态慵懒,摇晃着杯中色彩绚烂的“午夜玫瑰”,没有去舞池放纵,当姜南爵与路过的美女贴面暧昧时,靳东出现在灯光照射的地方,龙秀阳打了个响指,三个人对接上了。

姜南爵朝靳东看去,他一脸黯然,脸色极为阴沉,想必又被那女人摆了一道,姜南爵失了兴趣,把美女推开,落了个不怜香惜玉的白眼。

龙秀阳要了杯威士忌,推到靳东面前,他拿起来仰头喝干,之后就趴在吧台上,脸埋进了双臂。

姜南爵与龙秀阳相互递换了某种眼色,安慰的话男人说不出,但成都之行,完全是为了路斩月。

靳东将自己闷在双臂间,刚才的烈酒喝的猛了些,烧着了食管和胃,火辣辣的疼,但都比不了心窝的疼,她总是这样,一刀戳在他心脏上。

“喂。”姜南爵拍了拍他的肩,等他抬起头,看到一张照片被姜南爵推到他眼皮底下,男人的声音油腔滑调:“路斩月的堂妹,18岁,在学校卖。淫,被院方开除了,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靳东冷冷的笑了。

“好啦,知道你除了路斩月谁都不碰,这样吧,哥们帮你玩,但你得把你那辆法拉利恩佐送给我。”

当年,法拉利恩佐全球限量399台,中国的名额只有五个,香港的郭富城有一台,姜南爵痛失爱车,至今耿耿于怀。

龙秀阳不失时机的插了一句话:“爵,这种女人还是少碰,小心艾。滋。”

两个男人隔着靳东,隐晦的用笑容传递想法,三杯威士忌下腹,靳东默许了姜南爵的提议,他的身上燃烧着报复的火焰,他想要她痛苦,她痛苦了,他就会得到解脱。

……

路妈妈讲完电。话,从房里出来,斩月在厨房煎葱油饼,绾了个丸子头,毛衣的高领将她细长的脖颈勾勒出来,清丽婉约。

“琪琪,叫湛柏起来吧,你叔叔一家马上过来。”

以往年关,两家人都聚在一起炸圆子,斩月应了一声,弯腰去关火,路妈妈阻止了她,走过来拿走了锅铲,斩月去水槽边用肥皂洗净了手,端了杯水回了屋。

房里的靳湛柏还在睡,人趴在床上,露着两条白皙紧实的手臂和半个背,斩月把水杯放在床头柜边,说:“起来吧,我叔叔一家马上过来。”

侧着半张脸颊的靳湛柏轻轻皱了眉,有点不情愿,打了个哈欠,人翻了一面,仰头朝天。

“几点了?”

“七点五十。”

他倒也爽快,爬起来甩了甩头,掀了被子下了地,身上只有一条黑色内。裤。

斩月很果断的离开,靳湛柏突然抓住了她,两条手臂圈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搂在了怀里。

“放开。”斩月拉扯他的手臂,没扯开,反而缠的更紧。

他把头往斩月的脖颈里凑,闭着眼睛嗅了嗅,声音低迷,带着初醒时的翁气:“昨晚我有没有缠你?”

这样的暧昧没让斩月脸红心跳,却让她想起了另一件事。

靳东是巨蟹座,她对巨蟹座的特质如数家珍,巨蟹座的男人,很粘人,靳湛柏问的这句话,让斩月心头难受了很久。

她面无表情的扯开他的手,他也配合的放开了她。

“穿好衣服出来刷牙洗脸吧。”

靳湛柏懒懒的站着,惺忪的眼睛眨了眨,眼神意味深长,他有点搞不懂女人,或者说,搞不懂她,女人都喜欢男人突如其来的拥抱或接吻,但她,好像不是。

“哦,湛柏啊,琪琪的叔叔婶婶要过来,今个不能睡懒觉了。”

路妈妈笑盈盈的,站在桌边摆着碗筷,抬头看到靳湛柏出来,和蔼的说话。

“没事,等下我和琪琪去菜市买点菜。”

斩月在厨房里盛粥,听到他喊她“琪琪”,愣了一下。

路妈妈高兴,就喜欢女婿把家里的事当成自己的事,亲力亲为,正好,有他陪斩月去市场,路妈妈可以留在家里打扫卫生。

洗漱完,吃了早饭,靳湛柏回房拿了钱夹、手机和车钥匙,和斩月出了门。

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叔婶一家已经来了,开门的是路妈妈。

“哎呦,这么快,来来来,快进来。”

路妈妈接过靳湛柏手里的大袋小袋,把他们迎进来。

屋子里传来了笑声,靳湛柏抬头一看,掠过一对中年男女,看到一位楚楚动人的美女。

路玺瑶看到靳湛柏看她时,立刻低下了头,面带娇俏,齐肩的纯真黑发挡住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湛柏,这是琪琪的叔叔、婶婶,这是叔婶的女儿,玺瑶。”

“哎呦,这就是我们琪琪的老公啊,果真一表人才啊,长的可真俊,你有多高啊我的天?”看来,在他们出去的这段时间,路妈妈已经详详细细和叔婶说了。

婶婶仰着头,用标准的街坊四邻的眼神打量他,靳湛柏淡淡一笑,把视线从路玺瑶身上抽回来。

叔婶是见过靳东的,眼下谁不懂人走茶凉的真意,斩月扬起了笑容,也跟着应付起来。

“姐好,姐夫好。”

长辈们围着靳湛柏上下打量的时候,一个人安安静静站在沙发旁边的路玺瑶淡淡的问候,让所有人的目光同时朝她投射过去。

斩月笑着点点头,和蔼亲切:“瑶瑶,放假了吗?”

路玺瑶抿唇,颊边的笑靥像水莲花般绽放,迷人的梨涡隐隐现现。

“嗯,放假了。”

靳湛柏往斩月房里走,路玺瑶偷偷的看了他一眼,当路妈妈看她时,她又迅速的低下了头。

厨房里的油锅冒出滋啦啦的声响,路妈妈合掌一拍,笑眯眯的看着靳湛柏:“湛柏,你先坐,我和你婶炸圆子去。”

“要不要帮忙?”他开口,音质沉雅清越,像一壶上等的龙井。

斩月却是面目表情有些惊悚。

“哈哈,不用不用,你坐。”

路妈妈感谢靳湛柏,一个劲笑的不停,和婶婶进了厨房,斩月也转身回了房,路斩阳和路爸爸、叔叔在房里看电视,客厅只剩下路玺瑶和靳湛柏。

小美人儿脸皮薄,看到靳湛柏更是不好意思,又咬起了自己的下唇,睫毛的阴影里,她嘟嘴含嗔。

“瑶瑶,给你姐夫泡杯茶。”婶婶手上沾着面粉,凑了半个脑袋出来。

“好。”

路玺瑶答的软绵绵的,女人味十足。

靳湛柏扭了扭脖子,坐在沙发上,拿起遥控板,打开了电视。

“姐夫,请喝茶。”

靳湛柏原本靠着沙发,看到一双漂亮的、做着彩钻美甲的玉手将茶杯放在茶几上,本能的将身体坐正,说着“谢谢”的时候,朝路玺瑶看了一眼,他眯起眼睛,停眸,视线留在了路玺瑶身上。

非要把家闹的鸡飞狗跳你才高兴吗?

进屋的时候,路玺瑶穿着鹅黄色的短袄,为他泡茶的时候,脱了外套,一件奶白色的紧身针织衫将她完好的身材衬托出来。

她的身上还有一股奇异的幽香,靳湛柏从没闻过,这种香味非常陌生。

“姐夫,你抽烟吗?瑚”

靳湛柏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路玺瑶脸红了,抿了抿唇,跑到电视柜那去找烟灰缸。

她背对着他,蹲在地上,犹如花瓶一般的形状。

靳湛柏往后靠,捏了根香烟咬在嘴里,冷厉的眸子像猎豹般,紧紧的盯着路玺瑶的身影。

和路玺瑶相比,斩月还是过于单薄了,一米七六的身高,体重只有一百零几。

路玺瑶拿着烟灰缸站了起来,一转身,看到靳湛柏一瞬不瞬盯着她的眼睛,心跳骤起。

她又在靳湛柏双腿边蹲下来,拿起桌上的打火机,擦擦两声,火苗窜了起来,低眉顺眼的,用手护着火苗,送到了靳湛柏眼前铄。

男人坐着,面目表情很冷,朝她低头、凑过去接火的时候,不免看到了路玺瑶V领针织衫下的沟壑。

靳湛柏吸着了烟,路玺瑶甜甜一笑,从地上站了起来,他转过头,看着电视,不经意间却蹙起了眉。

……

上午十点多,靳老太太和徐妈下了车,走进栅栏里的花园,徐妈拿钥匙打开了门。

靳老太太走了进去,扶着徐妈换了双鞋,顺便收走了徐妈递来的钥匙。

老太太去厨房查看一番,水槽里没有水杯,池壁连水珠都没有,家里有几天没住人了。

“这小五跑哪去了?”

老太太迟疑的四处打量,徐妈已经穿上了围裙,准备打扫卫生。

“宝芬,你和老爷子商量一下,年后赶紧办了小五和佟家小姐的婚礼,免得夜长梦多,这小五太优秀了,公司又一大批美女,保不准哪天就给人摆了一道。”

徐妈对上次在靳湛柏家里看到了女人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她家小五是她一手带大的,就算是男人风流的劣根性使然,她也偏帮着他,认定是外面那些野女人不知廉耻的追着她家小五不放。

“唉,湛柏这孩子,跟他爸一个臭德行,你看看,裳裳这次来,就是被他气走的。”

老太太在餐桌边坐了下来,唉声叹气的,活了大半辈子,嫁的男人好,子女也都有成就,没想到却为这最宠爱的小儿子的婚事操碎了心。

“我跟你说,这事就得让老爷子出面。”徐妈抓着抹布,朝老太太比划:“小五谁都不怕,还就是忌着他爸,你让老爷子发个火,小五绝对二话不说,立马取了佟家小姐。”

“唉,哪那么容易啊。”提到小儿子,靳老太太直摇头:“你说裳裳多好一姑娘,那出生,说小五高攀都不为过啊,人长的还水灵,要哪有哪的,”老太太说着,还用双手在胸前比划,“小五怎么就看不上她呢?”

对此,徐妈倒是很容易理解:“他公司里都是女星,哪还能被佟家小姐迷住啊。”

“话是这么说,”靳老太太跷起了右腿,拍着自己的膝盖,“但有谁能跟裳裳的出生相提并论啊,人家可是开国元勋的爱女啊,要不是佟老将军,我也就不为难小五了。”

“是啊,佟家小姐太尊贵了,这在清朝就是皇亲国戚,比那些在电视里搔首弄姿的女明星不知道高贵多少倍了。”

靳老太太犯了难,徐妈也不说了,提着水桶上了楼,留靳老太太一个人在楼下苦思冥想。

徐妈打扫卫生去了,老太太挪了个地,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乐悠悠的,显然又把她家小五的那点破事忘到九霄云外了。

看综艺喜乐会看的津津有味,楼上的徐妈突然大叫了一声,靳老太太皱着鼻子往头上看。

“哎呦喂,一大把年纪,咋咋呼呼作甚啊。”

“宝芬!出大事了!出大事了啊!”

徐妈“咚咚咚”的跑下来,把手里的那个本子样在靳老太太眼前,老太太还抱着她的脚丫子没反应过来,却是看清楚了本子上贴的照片。

“啊——”

靳老太太大叫了一声,吓的魂不附体,眼睛在徐妈和结婚证上上上下下的逡巡。

“哎呦,出大事了啊!就是这个女人哦,那天从小五家离开的女人哦!真不要脸啊!居然骗的小五跟她领证了!宝芬,这可怎么办啊!要出大事了啊!”

靳老太太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把老花镜往鼻梁上推了推,又仔仔细细打量了照片里的女人。

没错,就是银泰那天,脸不红心不跳的在台上搔首弄姿的女人,想到这女人令人可耻的样子,靳老太太忍不住打起了寒颤。

“打打打……打电。话给小五……完蛋了,完蛋了……”靳老太太欲哭无泪,依靳老太爷的脾气,她家小五这回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

靳湛柏讲完电。话,将香烟碾灭在烟灰缸里。

他站起来,朝斩月房里走,路玺瑶轻盈的跑来,俏生生的问:“姐夫需要什么?”

她那含羞带怯的模样,没有男人能不心动,靳湛柏摇摇手,面无表情的瞟了她一眼,路玺瑶有点尴尬。

走进房里,斩月站在椅子上,正在卸窗帘,衣摆提了起来,不盈一握的小腰看的让人心疼,靳湛柏看着她利索的动作,忍不住出现了会心的笑意。

房里没有椅子,靳湛柏折出去,拎了把椅子进来,帮着斩月一起拆卸窗帘。

斩月看了他一眼,有人帮她的忙,心里自然是高兴的,靳湛柏也朝她看来,唇边有淡淡的笑容,两人都没有说话,专心的干起活来。

取下了窗帘,斩月抱在怀里,准备送去卫生间,靳湛柏握住了她的肩,低下头看着她:“我要回去了,你几号回来?”

他不舍,她却松了口气,想了想,抬起头告诉他:“年初六。”

他轻轻捏了捏斩月的耳垂,温柔的笑:“好,我等你。”

斩月躲了开,从他身边绕了出去,他听到她在跟家里人说他要走的事,看她这么期待他离开,靳湛柏哭笑不得。

“湛柏,帮我跟亲家问个好,有时间咱们两家见见面。”

路爸爸由路斩阳推了出来,握着靳湛柏的手,在门口叮嘱他,靳湛柏点头答应,一一告别,颇为礼貌,路玺瑶没什么精神,抿着唇望着他,靳湛柏和路爸爸再次交流了几句,抬起头就找斩月,看了看她,柔情蜜意的微笑。

斩月送靳湛柏下楼,走出楼道的时候,靳湛柏突然转过身,把斩月搂在怀里。

“早点回来。”

斩月推开他,把马尾抓到背后,敷衍起来:“好。”

“每天都要给我打电。话。”

“好。”

靳湛柏被她逗笑了,弹了弹她的额头,嗔怨的指责道:“好个屁好,撒谎都不打草稿。”

斩月有点瑟缩,不想跟他纠缠下去,把手从他掌心里抽出来,说了声“路上小心”,转身就跑上楼了。

这一趟不虚此行,比他设想的结果要好,靳湛柏发动了引擎,清隽的眼睛在阳光的透射下毫无杂质,他相信,等她回S市,他的幸福生活也将接踵而至。

……

待他回到S市,城市里全是浓重的新年气息,往返几十个小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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