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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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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排货架,妇人够不着,使唤起了路妈妈,蹲在地上码货的路妈妈立刻站起来,笑盈盈的,双手在工作服上擦了擦。
“稍等,我去拿梯子。”
“快点啊。”
斩月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路斩阳已经喊住了妈妈,路妈妈看到他们,果真惊的眼睛都瞪圆了。
路斩阳伸手去拿妇人要的东西,他只有172公分,也有点困难,斩月走了过去,稍稍踮脚,取下了妇人要的食品,递给了她。
“你们怎么来了?”妇人走后,路妈妈抓住了两个孩子的手,惊喜的不得了。
知道两个孩子今晚到家,但没想到,一家三口居然来超市找她了,路妈妈看着坐在轮椅上的老伴,笑的眼角全是皱纹。
“琪琪说,晚上等你下班,我们一家人去吃烧烤。”
路妈妈对着女儿笑,斩月看着妈妈双鬓的白发,才四十五岁,想到刚才她蹲在地上码货、之后又被人使唤的样子,心里很难受。
十点之后,路边摊红火起来,路家四口坐在小区附近的烧烤店里,吃着烤串聊着家常,路爸爸很久都没这么高兴了,斩月陪着他喝了好几杯白酒。
“琪琪啊,靳东怎么没一起来?我前几天还打电。话给他了,让他跟你一起回家的。”
斩月的手颤抖起来,她放下酒杯,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脸。
“琪琪,你们都不小了,妈也存了好几万,你让靳东过来,我跟他谈,可以的话,年后就把你们的事办了。”
当初,斩月和靳东的事,路妈妈是非常不赞成的,靳东出生豪门,和斩月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只是后来,靳东为了斩月,和父母决裂,甚至和斩月跑到了新加坡,什么苦活累活都能干,路妈妈发现,靳东是真爱自己女儿的,不知不觉就改变了想法。
“琪琪……”
“嗯。”斩月抬起头,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爸爸:“爸妈,我和他,已经分手了。”
“……”
父母惊愕之余,面面相觑。
“为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我是斩月的老公
“去年三月份。”
三月,她和靳东已经商量好了婚事,如果不是出了那件事,他们已经是新婚夫妻了。
“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他父母找了你?”
斩月赶忙压住又急又怒的父亲,云淡风轻的说:“不是,爸妈你们也知道,有些情侣恋爱可以,但结婚,就不适合了。”
“你跟靳东谈了六年,你现在才说不适合?”路妈妈义愤填膺,气的眼泪直往眼眶里钻。
斩月好想哭,低着头,拼命忍住。
红棚里不少客人都被路妈妈尖锐的叫声引的回头了,路爸爸压低声音,淡淡的说:“吃完回家说。”
……
爸妈和弟弟都有些沉默,回家的路上颇为安静,斩月找父母说话,两位并不理她,不知是在生气,还是在担心。
走到相邻的单元楼时,楼底下停着一辆黑色的私家车,双闪灯开着,车门上靠着一个身影颀长的男人,手边点了根烟,正无聊的看着地下。
当他朝这边张望时,斩月看到了他的脸,登时吓的心惊肉跳。
男人看到她,丢掉了手上的烟,理所当然的朝她走了过来,黑色的大衣没有扣起,里面是在黑夜里分不清颜色的西装,脸上蓄着温柔的笑意,随着他的走近,周遭都是他身上的气息。
“爸、妈、斩阳,你们好,我叫靳湛柏,是斩月的老公。”
眼前的一幕简直充满了戏剧性,让斩月如遭雷劈,她仰着头,愣愣的看着他,血液都已经凉了。
而斩月的父母,被靳湛柏气势如虹的这番话惊到目瞪口呆,路斩阳朝他身后看去,双闪灯中,私家车的标志像一双翅膀,在夜色下振翅欲飞。
路斩阳蓦地缩起了脖子,骇的魂不附体。
……
“请进。”
路妈妈招呼着靳湛柏,斩月和路斩阳先送路爸爸回房,姐弟两出来的时候,靳湛柏已经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路妈妈给他倒了杯水。
靳湛柏的突然出现,让斩月措手不及,她站在房门口,看着妈妈端着瓜子小糖送来给他。
此时的路妈妈,震撼于靳湛柏儒雅谦逊的气质,眼前的男人,仪表堂堂,谈吐不凡,流线型的西装衬的他凉凉润润,那双眼睛清湛有神,身材挺拔却不魁梧,从肩膀往腰际蔓延的曲线柔和又华丽。
“那个,您先坐,我和她爸……”路妈妈心里乱嗡嗡的,场面话也不会说,转了身,对斩月使了个眼色:“你跟我进来。”
靳湛柏来的这么突然,摆明了根本不给她退路,他知道她不会告诉父母结婚的事,所以他来了个先斩后奏。
路斩阳也跟了进去,一家四口窝在父母的房里,留靳湛柏在客厅独坐,气氛有些微凝重。
他对我很好
“这到底怎么回事?你真的跟他结婚了?”
她的计划是,等靳东结婚她就跟靳湛柏离婚,所有的事悄悄的进行,况且她并不在父母身边,瞒着他们不成问题,但她没料到,靳湛柏竟然捅了她一刀,事已如此,斩月也没有办法,人都来了,她也赖不得。
“……嗯,结婚了。”
“琪琪,你到底在干什么?拿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开玩笑吗?”
斩月抿唇,淡淡的一缕微笑:“没有啊爸,他对我很好,比靳东还好。”
“什么时候拿证的?”
“就上个月。”
“你跟靳东去年三月才分的手,今年年初你就结婚了,你跟这个男人谈了几个月?连我和你爸都瞒着,婚姻大事你就用这种态度对待的吗?”
路妈妈抽了几张纸,忍不住哭泣起来。
“妈……”斩月见不得母亲哭,望着她,很痛苦。
“琪琪啊,我们家虽然穷,但我女儿也是我的金枝玉叶,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你随便对待婚姻,要是不幸福,遇到个不好的男人,你要妈怎么办?啊?”
斩月扑上去,抱住了母亲:“妈你别哭,我求你别哭,他很好,他对我很好,孝顺、善良、有上进心,真的,他很好,妈你放心,我不会不幸福的。”
良久没开口的路爸爸叹了口气,问起来:“琪琪,他多大?做什么的?家在哪里?”
斩月松开了母亲,坐好,看着父亲:“33岁,自营公司,家是S市的。”
“小老板啊……”路爸爸点点头,心里却是失望透了,他心里的小个体户都是无良的奸商,从斩月还没恋爱那会儿,路爸爸就说,希望斩月未来找一个上班族,国家干部最好了,他最不允许的就是做生意的男人。
“他可不是小老板啊!”路斩阳龙飞凤舞的扬起了眉毛,激动难安:“他开的车是宾利!”
看父母没什么反应,路斩阳非常无语,几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说:“姐夫的车八百多万!”
路爸妈骤然望着路斩阳,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
三个人从房里出来,靳湛柏正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路妈妈是地地道道的老实人,原本就不善于交际,刚才又听路斩阳说了他的家底,更加不知道该如何与靳湛柏说话,他一站起来,路妈妈直接看不到他的脸了,心里更是紧张。
“阳阳,晚上你睡沙发,把床给你姐夫睡。”
家里两室一厅,路斩阳睡在客厅,靳湛柏这么晚过来,路妈妈也不好意思赶人家走。
“不用,我和斩月睡她房间。”清越优雅、如大提琴般的声音。
“……”
路妈妈愣住了,看了看站在旁边的斩月,她更是一脸茫然,惊讶的看着淡然自若的他。
猫咪般的她
“哦……那,琪琪,你……你招呼着……”
路妈妈断断续续的说完,尴尬的笑了笑,转身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路斩阳一个人待在客厅,自然也觉得不好意思,一溜烟跟着路妈妈钻进了房间。
斩月靠在墙上,还是惊魂未定,男人站在日光灯下,悬直的鼻梁上打下了一圈亮斑,他的眼睛益发的明亮,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唇角柔和的扬了起来。
“你去酒店住,行吗?”
靳湛柏的眼神有些高深莫测,看了她几秒钟,淡淡的回了一句:“我找了,都没有空房。”
“……”
他用斩月的洗漱用具,简单的做了个人卫生,斩月坐了三十多个小时的火车,原本想洗个澡,现在也只好打消了念头。
她没跟父母道晚安,实在是怕父母多想,硬着头皮进了自己房间,眼梢余光已经瞟到躺在床头看书的男人,房里熟悉的气息也有了改变,混合了男人清冽的味道。
斩月关上门,想上锁,又怕父母误会,更怕靳湛柏误会,犹豫着,只能把手缩了回来。
她知道那个男人靠在床头,不需移动分毫,就能看到自己的所有动态,穿着睡衣的她,从不熟悉的男人面前走过,几秒钟的时间,却受尽煎熬。
她在梳妆台前坐下,拿起爽肤水拍了拍脸,浑身的不自在,忍不住看了看镜子,与那双噙着笑容、暗昧又性感的眼睛激烈的碰撞在一起。
靳湛柏拿着一本书,懒懒的靠在床头,两条长腿交叠在一起,穿着他自己的那件白衬衫,敞开了两粒纽扣,头低着,人显得特别阴暗,双眼却灼灼的扬起,盯着斩月。
她换了个方向,不再面对镜子,靳湛柏轻笑,被她逗乐了。
如果喜欢一个女人,她的一举一动都像猫咪般可爱,靳湛柏认为,斩月就是一只有待驯服的野猫,撩拨他,又不给他吃,他心里奇痒难忍。
看她从柜子里拿了被子铺在地上,他也无动于衷,只是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她。
“你认识裴霖吗?”说完,他将书合上,放回了原处。
斩月看向了他,带着意外,脸上的不自在消失了:“认识啊,我的学长,学生会主席。”
靳湛柏了然的点点头,看似不在意,随口说了句:“你们还蛮熟的嘛。”
“我们只在学校有活动的时候见见面,算不上熟。”
斩月跪在地上理好被子,抬头问他:“你还看书吗?”
靳湛柏躺了下去,枕着自己的手臂,漆黑的眼睛望着天花板:“你对他印象怎么样?”
看他躺了下去,斩月知道他不看书了,于是去关了灯。
“我不了解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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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醉的时候,很粘人
钻进被窝,翻了个身,斩月背对着床尾。
房里安静下来了,彼此各睡各的,互不相干,只是第二天醒来,斩月发现,她和靳湛柏换了个位置。
斩月坐了起来,抬高下巴,望了望还没有醒的靳湛柏,他趴在垫被上,乌黑盈亮的短发睡的蓬松凌乱。
看来,夜里是他把自己抱上。床的,这人外表冷冰冰的,还很傲慢,稍作了解,其实也不难相处。
斩月看了看闹钟,时间刚刚好,起身下床,蹑手蹑脚的去卫生间洗漱,回卧室拿了钱包,直到她离开家的时候,没有一个人醒来瑚。
这一整天,可谓靳湛柏呼风唤雨的日子,吃完早点,他开着宾利,带着路家四个人去办年货,处处殷勤,没想到昨夜还不看好他的路爸爸,一天的时间,靳湛柏也不过背了他几次,他就转变了对靳湛柏的看法,夸他会体贴人,有耐心,会是个好丈夫。
路爸爸年轻时就有个癖好,不爱抽烟,但嗜酒如命,身体健康的那些年,哪一次不是喝的酩酊大醉,让路斩阳大半夜去接他回家,瘫痪以后,行动不方便了,路爸爸也没了陪他喝酒的人,一个人闷在家里,除了路妈妈陪他喝两杯,再也没有举杯的机会,多少年了,路爸爸都在盼着未来女婿,能陪他喝个通宵,喝个不醉不归铄。
靳湛柏得到路爸爸的“点拨”后,买了一箱五粮液,当天晚上拆了封,陪着老丈人喝了起来。
路斩阳念大二,还不会喝酒,今晚倒是受到了准姐夫的言传身教,第一次尝试了白酒。
不知不觉间,路家人记住了靳湛柏,路爸爸开口闭口的“我家女婿”,转眼,就没人再提靳东了,果真是人走茶凉。
斩月在厨房洗碗,忽然想起了去年的年初一,靳东和路爸爸醉的不省人事,两个人一起送去了医院,洗胃、吊水,闹的路妈妈一个劲的骂。
“琪琪啊,给湛柏倒杯水。”
“哦!”斩月应着,把手冲干净,倒了杯温开水,送到了自己房里。
靳湛柏躺在床上,领口被他扯开了,一条腿垂在床下,右胳膊搭在额头上,鼻息很重。
酒逢知己千杯少,斩月没想到靳湛柏居然会和她爸爸喝到一起,两人喝了一斤半,这还是在路妈妈的强行压制下,这会儿,两个人睡在各自房间,都醉了。
“水放在床头柜上了,你要喝,自己拿。”斩月放下水杯,看着闭着眼睛的靳湛柏。
刚转身,手腕被他握住了,男人的掌心很热,估计是受到了酒精的催化。
“琪琪是你小名?”
她回头,看着他,靳湛柏睁开了眼睛,垂着眼皮看她,薄醉,脸颊淡淡的红,双唇弯起,喉结深深浅浅的蠕动,这样子的他,很性感。
“嗯。”
斩月没抽走自己的手腕,反而被男人拉到了近前,他坐了起来,搂着斩月的腰,将头埋进了她的胸部。
斩月一惊,用力去推他的头,都说醉酒的男人沉的很,她弄不了他。
“我喝醉的时候,很粘人,以后你就知道了。”
靳湛柏用鼻子蹭了蹭斩月的小腹,还往里顶了顶,深深的呼吸,嗅到了她身体的香气。
毕竟是在别人家里,他没太放肆,松了斩月,重新躺了下去。
斩月有点木然,看他拱起了双腿,皮带钉扣打开时,有轻微的声音,他在脱裤子,斩月转身走了出去。
……
路妈妈看了眼挂钟,关了电视,走出房,检查了门窗,看到斩月坐在小板凳上,还在卫生间里洗衣服,轻轻的站在门口,说:“行啦,早点睡吧。”
斩月转了头,冲妈妈笑了笑:“没事,我把衣服洗完就睡。”
没有斩月,路妈妈不敢想象这些年要怎么坚持下去,路爸爸残疾了,路斩阳也不是贴心的孩子,她亏欠斩月的,实在太多。
“早点睡。”
路妈妈交代完,回了房,斩月拧干了衣服,去阳台晾好,又去厨房收拾了垃圾,换了鞋,下楼送垃圾去了。
单元楼前面,是一块开阔的空地,上面画着停车格,后面有一盏路灯,路灯下,靠着一个瘦瘦高高的男人,穿着黑色的羽绒服,头上卡着卫衣的连帽,像幽冥界的鬼魅。
斩月看着他,眼睛很疼,仿佛被阳光刺伤了似的,她低下头,从他面前走过,把垃圾放进了垃圾桶里。
等她再次从他面前走过时,他开了口,声音如一张被撕成碎片的纸。
“这就是,白头偕老的爱情吗?”
斩月抓着拳头,心脏一阵紧一阵松,那种滋味很难受,当他呢喃着“琪琪”两个字时,斩月转了身,面对着他。
“我老公来家里了,快回去吧。”
拉斯维加斯那夜,斩月遇到了靳东的朋友,他肯定知道她结婚的消息,如今,她铁了心,搬出靳湛柏,堵死了靳东的路。
靳东笑了,凄苦惶然,好像面临着走投无路的困境,路灯下,悠悠扬扬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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