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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的男人-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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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笑笑,摸了摸我的头发。

这个时候我就先不说了,况且也不能说啊,我说我拿脱衣服吓唬李拜天来着,黎华肯定会跟我急眼。至于李拜天要求我去北京的事情,现在说也不合适,起码等所有的事情缓一缓,我们有空坐下来商量的时候。

而且李拜天那也不是个硬性要求,起码他没说过,如果我不肯听他的去北京,他就撤资的话。

互相安慰了一会儿,黎华看我也不那么害怕了,才又说了一句话来打击我,他说:“你有点心理准备,你来之前,我签了个字。”

“什么?”

后面的话他说得比较沉重,合着他自己已经沉重半天了,因为怕我一来到直接吓哭,没舍得说出口来。但到底我早晚是得知道的。

他说:“钢钉刺穿子宫,大出血止不住,里面在做切除手术。”

我这身体明显地晃了晃,黎华赶紧伸手把我扶住,我大睁着眼睛看着地面,但眼泪还是大颗大颗地往下掉。这都是替蓝恬掉的。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能这样呢,怎么可以这么倒霉呢。我以为就是受伤了,哪怕穿了肠子穿了肚,伤口封一封就好了呀,就多养养留道疤就好了呀。

怎么可以是这样呢。

我捂着嘴巴开始呜呜地哭,里面那个是我的闺蜜呀,哪怕不是闺蜜,就一普通的熟人,发生这种事儿,我肯定也得哭。子宫是什么,那是作为女人的标志,没了它,以后还怎么办,怎么生孩子,怎么嫁人,让别人知道了怎么看她……

黎华只能很温柔地抱着我,但他是个男人,他又不能哭,他可能也和我一样难受的。而且,按照他说的,蓝恬那一下是他拉的,他本来是想保护她的……他心里没准儿得更难受,还自责。

他安慰着我,说:“给她家里打过电话了。”

“她知道么?”我呜呜咽咽地问。

黎华摇了摇头,“路上就昏迷了。”

我嗓子里像灌了铅一样难受,我觉得这世界对蓝恬太不公平了,蓝恬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到底还让不让她活了。

黎华保持一贯的沉默,用下巴抵着我的头发,把我抱得很紧,但我想他心里应该觉得很累。好歹这个时候,我们还可以相互依靠一下。

我不能说什么,我宁愿躺在里面的是我这样的话,因为说实话,你让我为了自己的闺蜜去拆除子宫,这事儿我不会干。

所以能给蓝恬的,除了这点担心和伤痛,也没别的什么。

医生出来向我们宣布结果,子宫已经拆掉了,附件保留,人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在病房看着蓝恬,我内心有种强大的无力感,她还在昏迷,但我甚至希望她永远不要醒过来,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告诉她这个消息。别忘了曾经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作为女人,她已经被凌辱过,如今又再度变得残缺。

还是那句话,是我的话,我去死一死好了。

我寸步不离地守在她旁边,跑腿的事情都是黎华在干。看着蓝恬那憔悴的小脸庞,她长得这么漂亮,人又这么柔弱,弱到那种感觉,就是一只手就能捏死的感觉。

她爸妈年纪大了,哥哥又不顶用,变成这样再嫁不出去,以后谁来给她负责,心理又得承受多大的打击。

我一直在想这些,想得连连叹气,黎华回来的时候,站在我旁边也看了蓝恬几眼,揉了揉我的头发,“你在这儿陪她,我还要去警察局。”

我疲惫地点点头。

他将手指刮过我的眼角,轻声说:“别哭了。”

这会儿我已经没在哭了,但其实说不定什么时候,我情绪一起伏,还会接着哭。我又点点头,对黎华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你去吧。”

蓝恬在凌晨四点醒过来,眯着眼睛,很虚弱,麻药还没全散,大概整个身体都还没什么感觉。

我在床边看着,摸了摸她鬓角的头发,轻声说:“接着睡会儿吧,我陪你呢。”

她若有似无地点了下头。

☆、141 我陪你一起还

(各位亲对不起,我今天一觉睡到大天亮了,八点才起来。所以更新晚了这么久。)

我想了很久,暂时不打算告诉蓝恬实情,尽管她早晚都会知道,但还是打算等她先把身体养好再说。

关于其它的,我也想了很多,比如如何对蓝恬负责。这件事情,且先不说怪不怪黎华拉蓝恬那一把,她既然是因为公务才受伤,公司方面本来就有责任。再者,蓝恬和我们所有人的关系都非同一般,她是黎华妈妈的干女儿,也就算是一家人。

蓝恬一直选择留在黎华身边的原因又是什么,仅仅是因为她是他妈妈的干女儿么,仅仅是因为她认为这么呆着就不错,不愿去适应新的环境么。这些仅仅因为的,后面的那个原因,比如是为了黎华,我们已经回避了很久。

现在我不得不把它拿出来再想想,不是为了黎华还好,如果是为了他,蓝恬这心里得有多苦。爱的人爱不到,还把身体搞成了残缺。

我实在比蓝恬幸运太多太多,她也替我为黎华做了太多太多。这么好的恬恬,我怎么忍心让她心里再添伤痕。

她醒了,脸色非常差,我照着医生的吩咐,给她喂些流食。吃东西的时候,她很乖,但能看得出来,她不怎么吃的下。

她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对我摇摇头,我把手里的小碗放下,蓝恬却还安慰我:“又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已经打算好了,这次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哭,所以蓝恬的安慰虽然让我心酸,但我咽着。我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么?”

她轻轻摇头,“没有感觉。”

“嗯,麻醉还没过,要是疼你就告诉我,”然后我低头苦笑了一下,她就算告诉我,我也没办法替她去疼,只能说:“我陪着你呢。”

然后蓝恬问我公司的情况,我告诉她赞助已经拉到了,工地上的事情也会尽快解决,黎华解决完了也会过来,她爸爸妈妈也会来。她似乎对公司有些放不下,想交代一些自己的工作,我说:“你先少说点儿话,多休息,休息好了咱们再回去忙。”

她乖巧地点点头。

蓝恬的爸爸妈妈是下午才到的,这时候我已经熬得脑子快成快木头了,但是一点也不想睡,就是懵,整副身体很麻木,掐一下都不会觉得很疼。

她爸妈到医院的时候,蓝恬正好还是醒着的,我也就没能照着之前的打算,先把她爸妈拉出去说点什么。阿姨从进来的时候,眼眶就是红的,我起身让开,她坐到病床边,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蓝恬的爸爸在一旁站着,说不出什么话来。

我于是暂时回避了一下,走出病房,看到站在门口的黎华。我说:“你过来了。”然后摸了下额头,黎华过来不是很正常的么,他得把蓝恬爸妈送过来呀。我真的是脑袋懵了,对事情反应很慢。

黎华伸手轻轻抚摸了下我的脸,问:“累么?”

“不累,就是有点头疼。”

“你先回去休息吧。”他说。

我又摇了摇头,透过门上的玻璃,看了看里面,“她爸妈年纪大了,我再看两天,等她好点儿再说。”

陪床这事儿,我最有经验,没有撑不下来的时候,无非是见缝插针地找时间睡一睡。最悲催的事情是,病床上躺着的还没有陪好,下面陪着的人累倒了。

但我陪了我爸两回,到底还是撑下来了,而这次蓝恬的情况,比我爸脑溢血强得多,总不至于下床乱跑,只要我能陪,肯定得坚持陪着。

说到底,这次是黎华欠她的。

“我跟她爸妈说了,先不告诉她。”黎华对我说。我点点头,听到病房里蓝恬她妈的哭声,“我的女儿啊,我的恬恬啊,你以后怎么办啊……”

她妈到底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怕是演技不好,再给说露嘴了。我和黎华就先进去了,蓝恬撑着口气在安慰她妈,蓝恬的爸爸去把已经哭软了的蓝恬妈妈扶起来,我也跟着去扶,黎华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样,在病床另一边淡淡地安慰蓝恬,“我会安排照顾好他们。”

为了不要吵着蓝恬,我和她爸就先把她妈从病房里拉出来了,里面是黎华在看着。

蓝恬她妈眼看着就要哭晕过去了,我知道,她爸妈都是真疼她的,上次蓝恬抑郁症,是没办法才把蓝恬放出来,要知道以后还有这么一个劫,我想她妈打死也不会让蓝恬离开自己,哪怕养一辈子老闺女,也要撑着比蓝恬活得更长。

她妈哭得一抽一抽的,哭得我也想跟着哭了,还是得忍着。她妈就是不停地在问,“怎么办,我恬恬以后可怎么办。”

她握着我的手,手掌一直在发抖,她妈说不公平,老天爷对她女儿不公平。

蓝恬家,是很传统的那种家庭。传统家庭的观念,就是女人迟早是要嫁人生孩子的,现在蓝恬丧失了生育能力,没准儿这辈子就嫁不出去了,即便嫁,可能也嫁不了什么好人家了,一个女人没了子宫,简直等于残疾,甚至在一些人眼里,残疾都不如。

我只能安慰说,“阿姨,我会照顾好她的,恬恬会挺过去的。”这话说的,我自己都不怎么相信。

后来蓝恬他妈哭得不行了,我就先带他们到医院附近住下,安顿好她妈以后,他爸还跟我说谢谢,谢谢我大老远跑来照顾蓝恬,谢谢蓝恬有我这么好的朋友。

我没法跟她爸解释,其实我本来就该在这里的,我其实就是黎华的女朋友,此时此刻我真的说不出口。而他的感谢,我也觉得受之有愧。

回到医院的时候,蓝恬又睡了,睡得很浅但很安静,脸色还是不好,一看就是个病人,但睡觉的样子,却不感觉痛苦。

这么美好的一个女孩儿,简直就是如花一般的生命。有句话叫红颜薄命,我以前不信,现在真的有点信了。她长得那么漂亮,她本来有资本成为闪光灯下的星星,就这一张脸,就值得被很多人捧在手心里疼,可惜现在这个社会,先天资本已经不能决定一切。

如果蓝恬不是这么好看,没有从小就受过那么多追捧宠爱,如果像我一样,打小生活在那个有些残缺的家庭里,从小就被摧残历练过了,也许现在能强点儿?我不知道。

黎华表情落寞而沉重,我走到他身后,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他往后仰了下头,轻轻靠在我身上,疲惫地说:“我觉得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我将另一只手也覆上他的手掌,柔而坚定地说:“我陪你一起还。”

黎华他妈是第二天才到的,在病房看到我,淡淡地看了一眼,眼神里对我的出现并不意外,只是很久不见,眼神陌生了很多。

这是个坚强的女人,尽管是蓝恬的干妈,也不至于像她亲妈那样,跪在床边就是一通哀嚎。黎华他妈看蓝恬的眼神儿,和黎华很像,心痛而沉重,其中又夹杂着很多很多思虑。

说到底,黎华他妈最疼的,应该还是自己的儿子。在心疼蓝恬的同时,一定会为自己的儿子考虑,这笔账该怎么还。

“阿姨。”叫了一声,我打算起来让座。黎华他妈摆摆手,看我也挺累的,就可怜可怜让我坐。蓝恬又睡了,他妈问我一句,“听小华说,你们打算结婚了。”

我低下头没有回答,他妈看了蓝恬一眼,“等这件事过去再说吧。”

“嗯。”

这些天黎华还是必须得忙公司的事,然后抽空往医院跑,依然是做些跑腿的工作。蓝恬他爸妈执着地要在这边陪蓝恬,只是晚上我还是会劝他们回去睡觉,免得累垮了自己。黎华他妈每天也会出现一段时间,但不在这边守着。

守着的人太多了也不好。

每天早上医生来查房之前,我都会去门口守着,然后叮嘱一遍,请他们千万不要在蓝恬面前讨论她的病情,暂时还不要让她知道。

很多事情,医生都明白。

晚上,我和蓝恬一起在病房里看电视,看到一个台在重播一档选秀节目。现如今的选秀歌手一届不如一届,水平比起蓝恬她们当年来,实在是差得太远了。

蓝恬看到其中一个女选手,眼睛微微亮了亮,说:“这个女孩儿我认识,她以前不叫这个名字,我们是一个赛区的呢。”

她已经不至于对当年比赛的事情只字不提了,关于那场比赛的遭遇,大概已经消化掉了。我想换台,但看着蓝恬似乎想多看两眼,又没舍得换。

她说:“优优我想唱歌了,等出院以后,我们就去唱歌吧。我还多久能出院啊,这两天是不是就该拆线了,也不觉得疼了。”

☆、142

每个人都有自己热爱的东西,比如黎华喜欢舞蹈,我喜欢表演,蓝恬钟爱唱歌。唱歌曾经也是她的梦想,在那些单纯的爱幻想的岁月里,蓝恬很喜欢一首歌叫《想唱就唱》,喜欢最后那一句,“终有一天会看到,挥舞的荧光棒。”

她是有舞台情结的,可惜那舞台只匆忙登了一回,这个梦想就被打碎了。

提到梦想,大概我们每个人都会心疼,或多或少地,都放弃过。那些艺校里的怀揣梦想的孩子,到底有几个实现了梦想。

如黎华,捧着一堆落灰的奖杯,开始在生意场上厮杀。如我,大大小小的剧组跑了一圈,回到最现实平凡的生活,再如蓝恬。

我笑着对蓝恬说,“好啊,等出院了我们就去唱,去通宵唱。”

蓝恬表示开心,我又补充一句,“不过你还是多养养吧,虽然拆线就好了,但是多养养当休息呗。”

蓝恬抿了下嘴巴,她是听话的,也是好忽悠的。我们都这么劝她,她习惯性地接纳我们的意见。

而我不着急让她出院的原因,只是还没想好,什么时候对她开口,告诉她发生在她身体内部的事情。我怕现在还不是时候,但这事情终归拖不过一个月,她自己渐渐地,总会怀疑的。

我现在用的是黎华去年用的手机,他的手机基本上是一年一换,但好在,这部手机里的内存卡,是沿用在学校那部里面的。这内存卡里,现在还保留着当年蓝恬去参加比赛前,黎华他们哥几个教她跳热舞,我在下面拍录的画面。

我想既然蓝恬现在已经不回避选秀的事情,只是为了让她开心点儿,就把这段视频放出来给她看。

我很久没有看过,黎华穿着黑色背心宽松舞蹈裤,跳舞的模样。尤其这些视频里,跳得还是热舞,他舞蹈时专注而略带野性的眼神,和眼前这个黎华,根本就不搭边好吗?还有邵思伟那个飘逸的娘炮,真是男人女人看了,都想要尖叫。

镜头一转,落在薛家正身上,手里捏着盒还没他半个巴掌大的旺仔牛奶,咬着吸管对前面几个人指指点点。

“华子你屁股就是没有邵邵翘,说你还不服。恬恬你那个笑再收一点,别笑那么开,冷艳,冷艳懂不懂。哎哟喂,邵邵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Madeintai(泰)guo(国)?”

里面传来我窃笑的声音,“那叫Thailand。”

薛家正,“去去去,就你英语学的好是不是?Fuck!”

我和蓝恬一起倚在病床上看,她一直在笑,我也跟着笑。这是很久很久以前,我们都怀揣着梦想,以为天大地大任我行,全世界都拦不住这颗为梦想而跳动的火热的心。

我看蓝恬心情也好了很多,收起手机开始跟她聊天,我说:“恬恬你说,邵思伟这个人1妖以后怎么办?”

“同1性1恋不是都要合法了么?”蓝恬回答。

我说:“那也不一样啊,我听说好多同1性1恋,最后都被家里逼着去结婚了。”

“嗯,”蓝恬笑着开句玩笑,“为了后代呗。”

我跟着叹口气,开始观察她的表情,“是啊,不过现在不是还流行丁克么,其实我觉得没有孩子也没什么。”

蓝恬说:“那是咱们还年轻才这么想,要不然老一辈的怎么总是催呢。而且我觉得,有个孩子,夫妻两个人关系就更亲了,就是……有个东西联系着。反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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