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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的男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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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我现在,就是想听一句,就一句,我心里就踏实了。

这个时候,黎华必须妥协,他不妥协我不给他睡的。张了张口,“我……”

我这么一本正经地等他这么一句话,这厮忽然娇羞了,他又跟我绕起弯子来,说:“我是干嘛的,我是个跳舞的,你见过舞蹈有说话的么……你这样看着我,我真说不出口,要不给你跳一段儿?”

起哄,是我生平十大乐趣之一,黎华这句话可算是撞到枪口上了,我更加正经且热情地看着他,“好啊好啊,你跳一段。”

“我擦,还真要?”黎华微微不情愿。

我点头。

他就转头朝床下看了一眼,大概是在衡量活动不活动得开。我就推他,推到他彻底妥协为止。

对于我们这些人,没有怯场之说。我让他跳,他也真的会跳,黎华觉得跳比说容易。

他赤着脚,在床下简单比划了几个舞蹈里少数民族求爱的动作,我不大能看得懂。我就看到,一个光着膀子的大汉,腰上围条浴巾,那浴巾好像随时准备掉下来,最悲催的是,他脑袋顶上还套着个大网子。

就像个——求爱的大蒜。

我就笑了,我说:“好了好了,你别跳了。”

然后他坐到我身边来,没着急爬上床,富有耐心地问:“你又想干嘛?”

我不想干嘛,我就想抱抱他。于是我伸手去抱他,他也反应很快地来迎合这个拥抱,我们像两个相连的锯齿,稳稳当当地卡在一起,保持一个再舒服不过的姿态。

我想就这么一直抱着他,被他抱着。不管他是谁,我是谁,不管在哪里。

静静地抱了很长时间,黎华用手指摸我脖子后面之前纹身的地方,现在那里仍然保留浅浅的痕迹,他说:“疼么?”

我摇头,又说:“有点儿。”

他说:“为什么要洗?”

我很坦白,“因为你说你不喜欢。”

他好像很受感动,把我抱得更紧一点儿,哄我开心说:“喜欢,长你身上的我都喜欢。”

我说:“那我那里要是长了一颗痣,大黑痣?”

他咬牙:“没事儿。”

我又说:“还长毛……”

黎华愣了愣,估计有种想把我甩出去的冲动,“你能不能不恶心!”

然后我们接吻,很耐心地吻,我也很配合。我想我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可以不卑不亢地接受他的占有了。我相信我们之间已经是平衡的了,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这就是最平等和谐的姿态。

黎华抱着把我放平,弓背趴在我身上的时候,伸手扯去腰间上的白浴巾,那个动作不要提有多帅了。帅得我都想反压他了。

然后接着亲,亲着亲着,我的衣服就那么一件儿一件儿的没了。我觉得很缠绵,虽然其实有点激烈。因为我怕疼,他就得小心翼翼的,可是太小心了,似乎不足以满足。在初开的疼痛缓解之后,我咬咬牙,一闭眼说:“来吧好汉……”

他笑,加大运动的幅度,有细密的汗水在他身上流淌,一缕一缕,在皮肤上划出性感的水线。而他也干脆摘掉了套在脑袋上的网,好像这样,就能挥洒自如了。

我松松地抱着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又好像看到了很多东西。那些存在于希望之中的,我和黎华之间的一万种可能。

没有关灯,和黎华做爱的时候很少会关灯。他喜欢看,我也由着他看,我对他,几乎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是因为我知道他是喜欢我的,而滋生出的安全感。

不过在这方面,黎华还是很注意的,忘记戴套套,就遗留在体外了。然后我像一大爷似得躺在这儿一动不动,黎华抽了纸巾,掰着大腿给我擦,我看着他的样子,最经常有的一种想法,就是特别想扑上去搂住他。

然后在他怀里打滚。

累了,他就搂着我打算睡觉,可我还是有点睡不着。我脑子里在想点别的事情,在想蓝恬怎么办,我如今这样,算不算抢了闺蜜的男朋友,是不是真的很不厚道。

再不厚道,我也干了,我就是在想应该怎么善后。

黎华发现我不睡,捧着我的脸问,“怎么了?”

“睡不着。”我说。

“想什么?”

我就看着他的眼睛不说话了,他似乎了然,认真对我讲:“等比赛结束,我会跟她说清楚的。”

我还是有些犹豫的神色。

然后黎华伸手拿到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翻到蓝恬的号码就要按拨号,他说:“算了,还是现在就说吧。”

我把他的手按住了,“那还是等比赛完吧。下面还有三场,也就两个多星期。”

这也得是在蓝恬能顺利杀进最后一场的情况下。

黎华看了看我,放下了手机。我知道刚才这电话,黎华是真想打,他这个人虽然不爱把情绪写在脸上,但绝对不是个爱演戏的人。

我抱着他,心里的八卦小怪兽再次叫嚣,忍不住问:“你们俩什么时候开始的,怎么开始的?”

“谁?”

“恬恬。”

我不情不愿地吐出这两个字,黎华把我往怀里捞一把,让我正面对着他,脸就贴在胸口附近的位置。他说:“想听?”

我“嗯。”

然后黎华就讲了,他说:“我不是让她帮我把手链给你么,然后……”

“什么手链?”我打岔。

黎华懒懒解释一嘴,“传家宝。”

传家宝,就是他以前很爱挂在手腕上的红手绳,从黎华跟蓝恬好上以后,我就没在他身上见到过了。但他嘴里说的这件事,我是真的不知道,他没提过,蓝恬也没有提过,手链我也没有见过。

我想听过程,就先没计较这一句,“然后呢?”

“然后她就来了啊,把手链还我了。我那几天在发烧,然后她就没走……”

黎华并不想把前因后果说的很细,他觉得我小心眼儿,不管他说得多么婉转,我都会故意闹别扭。所以不如轻描淡写。

可我是那么好糊弄的人么,再三追问下,我终于在心里画出了事件的走向轮廓。

那天晚上,黎华喝多了,要找我表白,我跟剧组的人吃饭不去,还说了不好听的话让他不高兴了。然后他脑子一浑,跳到海里扎了个猛子,也没怎么游,就是被海水泡了一会儿。

晚上的海水特别凉,第二天他就生病了,很病很病那种。

这之前,他把“传家宝”给了蓝恬,让蓝恬在宿舍转交给我,他说,“那趟演出,我是想带你一起的。”→文¤人··书·¤·屋←

我说:“那你为什么不开机。”

他说:“我跳海的时候手机被水泡了。”

“别说跳海,好像你为我死过似得。”瞪他一眼,我生怕其中还有隐瞒,接着问:“那卡呢,手机不能用了,为什么卡不开机?”

黎华解释说,其实这里面他用了点小心思,第一是,头天坐车出去,一直在发烧,这事儿没动脑子想。等想起来的时候,又故意没开机。

他知道我什么德行,我那么懒,能推掉的事情都会尽量推掉。他不开机,就是不想给我讨价还价的机会,并且心里就是还很赌气。

他没想到,最后出现在X市的是蓝恬。黎华问蓝恬我说了什么,蓝恬说什么也没有,就是让她把东西还回来。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心情已经变得很差很差了。

之前,我一直觉得,蓝恬喜欢黎华,然后追求黎华,这没什么错,我没道理怪她,并且我现在也已经以牙还牙了。可是当我知道,蓝恬曾经搅合过我们俩的关系,她是以我的名义去找的黎华,我还是感觉到了背叛,感觉心里很受伤。

黎华就哄我,“哎呀,我就说了不跟你说么,说了你又生气。”

我撇过脸去,“我不生气,我就是觉得很伤心。”

对于蓝恬的作为,黎华看得要淡一点,但是他也没有为蓝恬辩解。我觉得黎华这个态度就不错,他要是辩解了,我会问他是不是还惦记着蓝恬,他要是张口说蓝恬的坏话,我铁定会跟他来一句,“还不都是因为你!”

这件事说过去以后,我不死心地继续追问,蓝恬去找他之后的情况。

他研究了下措辞,说:“就是发烧了,她照顾我,给我送个饭送个汤什么的,也没怎么着。”

“然后她就跟你表白了?”我问。

他犹豫了下,警惕地回答,“嗯。”

“然后你就答应了?”

他又犹豫下,变得越发警惕,说:“主要是……没不答应……”

“哼!”我瞪他一眼,背过身去。

☆、083 蓝恬又去哪儿了

李拜天说,他从来不跟床上的女人解释事情。女人是种意志非常坚定的动物,只要她打算要生气,你说什么都是白扯。而且,女人是一种偏爱自虐的种族,就是明明知道会让自己不开心的事情,还总是想方设法去弄明白。

然后男人就要去哄,哄的时候鞍前马后装孙子,可每每装过孙子以后,把一个女人哄好了,又觉得不是那么有意思了。于是阅尽千帆后的李拜天,再也不专心去哄女人,他发现,心里有自己的女人不用哄,心里没自己的,哄也白哄。

我说:“活该你现在还打光棍。”

先不说李拜天,今天黎华算是尝尽了此间苦头,基本他说什么,我就哼一遭,他什么都不说,我就说他心虚有事情瞒着我。

以前我总觉得找茬的女人矫情,到自己真的到了有机会找茬的位置,我找茬找得不亦乐乎。

我说:“我后悔了。”

黎华说:“别后悔,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

我什么时候是他的人了,我这个人感情跟原则向来分得清清楚楚,一码归一码。不管我多爱一个,多么不舍得和他分开,但我这个人,始终是我自己的。我坚决不是会把自己依附在别人身上的人。

所以黎华说他要养我的时候,我才习惯性地顶嘴,还说得那么难听。

我妈从小给我灌输一个思想,“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和我爸离婚,我妈的山倒了,人也跑了,如今虽然已经有了新的家庭和孩子,但精神方面神神叨叨的。

我妈是个鲜活的例子,我当然要刻意防止,不去重蹈覆辙。

黎华的“他的人”,和我想的“他的人”,根本不是一个意思。我想得太深刻了,而他说的其实只是很肤浅的意思,眯眼看着我,他说:“哦?难道除了我之外还有别人?”

我脸一僵,“没有,这个绝对没有。”

他心满意足地抱着我,不久后传来安睡的呼吸声。

虽然也曾有过不好的遭遇,虽然也会碰到被否定被怀疑甚至被侮辱的烦恼,但我感觉,黎华的内心是相对常人而言更平静的。光看他这几天在医院,那个没完没了地睡觉就够了。

我仰起头不停地亲吻他的下巴,觉得他身上每一寸皮肤都滑滑的,有不凉不热温柔的温度,我觉得很幸福很幸福,就此时此刻,我拥有着我认为的,全世界最完美的男人。而他也拥有我。

上次我拍的戏,已经快要杀青,还有些琐碎的事情,剧组会给我打电话确认。导演说我古装上镜效果很好,下部戏依然是古装题材,有机会可以再合作。我美滋滋地答应。

黎华在旁边瞟着我的笑脸,表情不冷不热的。

我知道他对我执着当演员这事儿有想法,凑过去搂着他的脖子亲一下,死皮赖脸地问,“亲爱的,我棒不棒?”

黎华凉凉瞟我一眼,拉着我的小手说,“我是不是又该找工作了?还是你觉得……”

后面的话,他没直接说,不过我差不多能懂。

不能说黎华身上没有钱味儿,他也是个俗人,俗起来的时候很俗很俗,可惜他又是个有追求的俗人。黎华是真的不喜欢做生意,可能是因为他没吃过苦,所以没有那种对飞黄腾达的渴望?

他就是喜欢跳舞,小时候第一次跳舞,是在幼儿园,为的是什么呢,是幼儿园阿姨夸他好看,逢年过节被他妈拉出来臭显摆,人家都说这儿子真帅。后来变成习惯,变成陪伴,继而有了热情。

你有没有过这种感觉,就是除了眼前的这件事情,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除了跳舞,黎华也许并不确定自己还能做什么。

他在问我的意见,到底有没有必要考虑放弃舞蹈,跟家里人学做生意。

我正经了,问他:“你以前不是不这样想的么?”

他深吸一口气,大约是在哄我开心吧,“这不是有你了么。”

我要做演员,我将面对比常人更容易遇到的诱惑、危险乃至逼迫。黎华不可能跟一打手似得随时跟在我身边,而他能想到的,最有效的保护我的方式,就是钱。

他已经长大了,毕业了,不能再毫无节制地花妈妈的钱了,并且娱乐圈动辄豪掷千金,他妈那点钱,不够给他养小明星用的。

当时我没想那么多,只觉得这句话听了很开心,就在他脸上亲了好几下。至于他跟我讨论的事情,我不发表意见,他这么有主意的人,早晚会自己选择好的。

而对我来讲,他要做个满身铜臭的生意人,还是酸腐贫寒的文艺工作者,他都还是他,黎华。

我们又在外面住了两天,距离黎华被我抡进医院已经快一个星期过去了。这两天邵思伟故意没出现打扰我们,黎华脑袋不能见风,大部分时候我们都是腻在房间里。所以最多的时候,一天滚五次床单……

他说没办法,他看着看着我,就想要。我又不坚决,他一扑上来,我就不忍心拒绝。

有时候折腾一次,连打带闹地需要两个多小时。又一次折腾完,我打算睡觉了,于是起来关电脑,最后再刷一遍蓝恬今天的投票数据。

但却刷出来这样一条消息:内部人员爆料,选手蓝恬因私人原因,将在本周宣布退赛,选手XX有望直接晋级。

点开帖子以后,里面有张非正面拍摄的,蓝恬场外落泪的照片。这消息看着怎么跟真事儿似得。

我把黎华叫起来看,他说:“估计又在炒作吧,总这么炒一个人,就给炒臭了。”

诚然,在黎华这件事情上,蓝恬做得过分,她对不起我,我是要生气的。我之所以没有想象中那么生气,是因为我已经有黎华了,这是最大的安慰,其它的东西气不到我。

我还算有始有终,在蓝恬比赛结束之前,我暂时不打算跟她计较,该帮她的也会帮。最好的结果是,经过比赛之后,她直接大红大紫,我们好姐妹从此劳燕分飞好聚好散,也就不需要再计较。

我问黎华,“如果不是呢,私人原因,该不会是知道我们……”

黎华倒了杯温水递给我,“知道又怎么了,早晚得知道。”

我就喜欢他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小霸气劲儿。

我曾经逼着黎华给我讲过他对蓝恬的看法,他也坦白承认,他完全不讨厌蓝恬,否则不会趁着头脑发热心里赌气去犯那种决策性错误。况且在他发烧的时候,人家蓝恬照顾他,就是照顾得很好,就是比我温柔体贴不唠叨。

黎华经常嫌我太唠叨。

不过蓝恬的比赛投票通道还是开启的,消息应该是假的。反正到底是真是假,明天电视上看比赛就知道了。

我没有打电话问蓝恬,我觉得我们俩现在不适合通话。

比赛节目播出的时候,我跟黎华在外面看电影,没有刻意去关心什么,反正结果上网就能找到。我跟黎华都是文明人,看电影的时候手机会打静音的,今儿这电影太好看,我们全程握着手,一直到结束,才从影片里跳出来。

黎华帮我披上外套,我顺手从外套里摸出手机,“靠,薛家正给我打了这么多电话。”

黎华看看自己的手机,发现也有十几通薛家正的未接来电。

我不清楚薛家正知不知道我和黎华已经彻彻底底地勾搭上了,不过就算知道了,他要打电话来质问我什么,我也不怕。还是那句话,你管的着么?

我们走出电影院,我在路边吃麻辣烫,黎华陪着我,就给薛家正打了电话。

薛家正问我们看节目没,黎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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