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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的男人-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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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没有睡着,很快的,和王昭阳在一起的那些画面,反反复复地在脑海中闪现,我努力让自己忘记,但大脑皮层太活跃了,我根本控制不了他。

那些画面总是如此温馨,有时候想想会慌神,好像一切都还是那个样子,可是猛然发现可能不是了,心里那个难过啊。

凌晨四点,我拖着行李打车到火车站,从黄牛那里搞到早上六点开去老家的火车票。那种绿皮车,硬座,时长十五个小时,我从早上六点一直坐到晚上11点。

这一路心事漂浮,却有异常平静。

总希望在路上,就这样一直向前没有尽头,然后忽然穿越,到一个没有去过的地方,充满热情与冒险,平和而绵长。

可终点,始终在我们该去的地方。

火车站,我拿着两大包行李,有打车的直接抢我的行李,要把我带上自己的出租车。我回避着所有人,艰难地在路上行走。

我们这边的火车站,和河北那边那个很像,走在广场的时候,我甚至会期待,会不会有那么一个人,忽然跑到我面前来。

告诉我,“我找了你好几个出站口!”

紧张温柔的责骂,往往比甜言蜜语回味起来,更让人窝心。

我有点儿想哭。

出租车回家,司机说前面拆迁,路太难受,不想进去了。我点点头,好吧,这些行李我从北京一路拿过来,也没累死我,这两步路也不算什么。

拐角处饭店还亮着灯,陈飞扬在和自己的一帮狗腿伙计吃饭。我从灯外经过,没有注意他,只是我这么艰难,里面有人注意到我。

走过去以后,陈飞扬过来帮我拿行李。他力气很大,大包一手抗在肩膀上,箱子拉在手里,甚至打算把我手里拎着的小包都拿走。

这个就不用了,我很累,没必要拒绝他的好意。

我们这边是真的要开始拆了,住户已经不多了,陈飞扬家因为开商店,所以要多逗留一段时间,不然还留在这里的住户,买东西就不方便了。

陈飞扬跟个民工似得扛着大包,问我:“回来怎么不打个招呼。”

我说:“我跟你打什么招呼。”

他热情地说,“这样我可以去接你啊,你拿着这么多东西。”

我苦笑,反正这么远自己也拎回来了。其实没什么事情是能真的累倒一个人的,真能累到,很多人是不会去做的。

我默默走在旁边,喜欢这条黑暗的道路,但不觉得恐惧。说实话,陈飞扬这个大莽夫,有他在旁边太有安全感了,甭管流氓混混还是妖魔鬼怪,感觉都会怕他,他有种阳气特别重的感觉。

习武之人么。

走到楼下的时候,陈飞扬把大包往肩上颠了颠,打算一鼓作气爬上去,我说:“累了就歇会儿吧。”

他笑笑,“不累。”

我也无力地笑了,我说:“我想等等再上去。”

上去有吴玉清,这个时间他应该已经睡觉了,我也不了解他现在的作息。我只是喜欢还在路上,没有达到终点的感觉。

陈飞扬把大包放下,我就直接坐在了大包上,软绵绵的,还挺舒服。

他活动了下肩膀,问我:“你吃饭没?”

我说:“你有烟么?”

陈飞扬愣了下,从口袋里翻出烟来给我,我叼在嘴上,他用手掌护着打火机帮我点燃。我市场觉得,黑暗中点烟的画面很美,那手掌就像一个灯笼,晃动的光,和烟草的寂寞。

我已经很久没有抽烟,第一口下去,有点受不了的感觉,仿佛整个身体都开始飘了。

陈飞扬站在我面前,也点了一根烟,我看他一眼,真的挺高。

他问我,“你怎么好像心情不好?”

我特冷漠,“你要是看出来我心情不好了,就别跟我说话。”

陈飞扬脸色变了变,他可能会有点不高兴,但是很识趣,闭嘴了两分钟。没多久又忘记了,在哪儿自己絮叨,“姐姐姐姐姐姐?”

陈飞扬声音很好听,网络上称呼的那种公子音,带股慵懒劲儿,这姐姐叫得还特别甜。

我看他一眼,他笑,“我给你讲个笑话吧,从前有个猎人,在森林里遇到一只很凶猛的熊,他先扔过去一个飞镖,”这时他做了扔飞镖的动作,很标准,习武之人十八般武艺都会一点的,接着说:“被熊接住了,然后猎人又扔过去一个飞镖,”还是那个二逼动作,“熊用另一只爪子接住了。猎人正准备扔第三个飞镖,一抬头,看到熊倒在地上死了,你猜他是怎么死的?”

我其实没注意听,摇摇头。

陈飞扬抬起双手,做捶胸的动作,“熊一高兴,哈哈哈,正好把自己扎死了。”

我不禁笑一下,“无聊。”

☆、048 你急死我了

陈飞扬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心情忽然也觉得舒畅了许多。

这个高高大大的男孩,总是给人一种纯净水一样的感觉,是水,且还特别有力量,水一样的气质,火焰一般的外形,两者在他身上结合的很好。

我说,“谢谢你。”

他说:“这种事情你不第一个找我,就是你的不对。”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啊。”他大方地说。我听他说喜欢我,已经不知道听了多少遍,基本当我每次问出来为什么的时候,他都会这么说。

今天我比较平静,氛围不错,于是也不着急拒绝,问了句,“你喜欢我什么?”

当在王昭阳面前的时候,我把自己当成小女孩,撒娇发嗲装萝莉,但是在陈飞扬面前,我忍不住就摆出姐姐的姿态来,说话的语气都那么淡然。

他很认真,语言的时候表情很丰富,他说:“你不知道,我以前觉得我不是那样的人,可是认识你知道,我发现我他妈居然是个外貌协会。”

我笑了下,他说:“我就是第一眼看你,就觉得这是我喜欢的人,我要把她娶回家当老婆。对,就是这种感觉,太直接太强烈了。”

我说:“那你很容易也会喜欢别人了。”

他说,“不是的,我也见过很多漂亮女孩,但是都没有这样的感觉。我就是喜欢你,怎么都喜欢你。”

我说:“你太小了,我喜欢成熟的。”

“男人总有一天会成熟的。”

我已经站起来,看了眼黑暗的阶梯,“好了,帮我搬上去吧,麻烦你了。”

上楼,陈飞扬抗东西走在前面,我默默跟在后面。总是要不经意就想起王昭阳,想起第一次和他一起走在这楼道里的感觉,那种少女心中,逐渐滋生的情愫,那种想碰又不敢触碰的悸动。

原来有一天,也会成真。

如今的我,是改为当初那个怀着渺小梦想的自己,欣慰的吧。可为什么我不再是当初的我,那时候,我明知道他有女朋友,如果他碰一碰我的手指头,我还是会激动的要死的,那时候的我,的确要的不如现在多。

把东西放进家里,我没让陈飞扬说话,怕吵到吴玉清睡觉,然后就打发他走了。

翻东西的时候,吴玉清迷迷糊糊问了句,“谁啊。”很警惕的模样,我说:“我回来了。”

她没再说话。

我的床被吴玉清卷起来,估计是怕落了灰尘,一点点铺垫,被子和床单都还是整洁的,因为长时间不用,会有一点发潮,甚至有股味道。

我不介意,什么样的生活条件我没经历过。

坐在床上,想起第一次王昭阳过来的时候,抚摸床单,问我是谁给洗的,他说:“她还是很照顾你的。”

那是第一次,有人在我面前帮吴玉清说公道话,第一次。

总是面对的,我把手机开机,电量不多,足够我回几条短信。王昭阳确实找了我一天,发了很多短信。

我随便抽了一条回答,“家。”

很快那边回了消息,“哪个家,你北京的室友说你房间都搬空了。”

“第一次,你第一次送我回的那个家。”

他什么也没说,但我知道他会来,我也还没想好跟他说什么。我就坐在这里等着,看着门口的位置,当时我和吴玉清狼狈地打架,王昭阳站在一边端着胳膊看着,那个时候他的脑袋在想什么呢?

有没有想过,之后可能会和这个女生发生的一切。

那时候,我还瘦瘦小小一脸稚嫩,那时候他在我眼中就已经是无比成熟的模样,那时候我是孩子,他是成年人。而转眼我长大,他却并未苍老,我们有了发生一切的可能。

楼道传来急促的脚步,然后是还算沉稳的敲门声。我起来开门,只开了一盏小台灯。王昭阳手臂撑着门框,看着我的目光很着急,也很深情,大口喘着气。

他一定是跑上楼来的,老了就是老了,陈飞扬扛着俩大包上来,愣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我也看着他,目光抖了抖,他什么也没说,一把把我搂进怀里,“你急死我了,急死我了!”

我开始掉眼泪,说不出话来,就是身体抖啊抖。我想先不问,在不清楚真相的时候,这样肆意地在抱一会儿,再放纵一下。

可我已经无力抬手与他拥抱,只能把脸靠在他的肩膀上掉眼泪。

他把我抱的那么紧,我是他最怕失去的小宝贝,我是他最爱的女人,对不对,对不对?

我哭,因为我觉得我受伤了,我要失去他了。他哄着我,把我从自己怀里拉出来,看着我问,“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先告诉我发生什么了。”

看来,他不知道“他的妻子”找我的事情。

我摇摇头,他说:“不可能,你别怕,发生什么我都陪你一起,我们能解决就解决,不能解决,还有我在。”

我嗓子里哽咽了下,那话怎么就想不到一个合适的方式说出来,擦擦眼泪,我说:“没什么,你先回去吧,我想好了告诉你。”

王昭阳更着急了,但还是有耐心,“到底怎么了?”

我态度忽然转冷,“她在里面睡觉,我不想吵到他,我想好了会找你。”

我感觉,王昭阳可能感觉到什么了,但是在不确定之前,他不会轻易说出来。他放弃了,点点头,“好,那你先想,无论是什么一定要告诉我。”

我点头,他抱我,在我背上拍两下。放开拥抱,门外的他转身,门里的我关门。

不是我墨迹,而是它本来就不是个那么简单的事儿。不是现在说一说把话说开,就完了的。你今天可以下决定放弃,没准儿明天就又动摇了,所以在我事发后忽然见他,此时我还是很冲动的,我觉得不是个说问题的好时候。

而且确实是有吴玉清在不方便,我又不想出去跟他说,我总觉得好歹我现在是在家的,在这次谈话中不管内心受到了怎样的伤害,在家一定会比在外面的感觉好一点。

我这次的失踪,王昭阳肯定有他的猜测,我觉得他最可能有的猜测,是我让人硬欺负了,身体上的那种,要不我不能这么懦弱。还有的猜测,也许就是正题那方面的了。也可能他一直觉得自己把秘密保护得很好,没想到我会发现。

我还是睡了一觉,半梦半醒的状态,有时候你不确定,是清醒的自己在胡思乱想还是昏睡的自己在做梦。

我脑子里一幕幕播放很多画面,我和王昭阳吵架,吵醒了吴玉清,骂我们。我跟王昭阳说分手,我还梦到我和他的妻子见面,梦里是方可如的样子,她只说一句话,“我是他的妻子我是他的妻子。”

梦里我在思考,那我是谁,我才是他最爱的女人。

这些梦,导致我睡得很痛苦。我一方面不想醒来,想在梦中寻求一个答案和结束,一方面有渴望醒来,因为梦里的滋味并不好受。

纠结到天亮,我作息习惯很不好,常常睡到中午,起来直接吃午饭。吴玉清也不早起,一般早上九点起来。

其实九点多,我就已经睡不着了,躺在床上痛苦着。吴玉清起床,应该是打算去足疗店那边,看了眼在床上睁着眼睛的我,她说:“起来把房子的事办一办,马上就拆了。”

我像一条死不瞑目的狗,没有回应她。

但吴玉清刚推开门,就听见门口有人叫,“大姐。”

吴玉清愣了下,没阻止,放那个人进来了,然后她走了。

进来这个人是王昭阳,他可能昨晚压根就没走。说来好笑,他管吴玉清叫一声大姐,我还管吴玉清叫阿姨,这有点差辈的意思。

八岁,其实本来并不多。

我这么躺着,看了看他,看他铁青的眼圈儿,自然觉得有些心疼。我也没动,他走到床边,朝门口看了一眼,确定吴玉清不会临时折回来,终于还是往我身上趴了趴,勉强拥抱着我。

能感觉出来,他很累,一夜没睡,衣服和皮肤都是凉凉的,守在外面一定很冷吧。

他用冰凉的嘴唇亲吻我的脸颊,什么话都不说,很珍惜。他真的很喜欢我,我相信,我相信如果没有那些隐瞒,他一定是特别爱我的,爱不释手那种。

我感受着这些触觉,并不想回应什么,我想握他放在床上冰凉的手,但我没有底气。

“我怀孕了。”我说。

他忽然一愣,身体抬起一些看着我,目光很激动。

我淡淡看他一眼,我表示这是真的。

他激动地要抱紧我,但我拒绝了这个拥抱,吐出四个字,“不是你的。”

王昭阳又一愣,身体僵在那里,不进不退,眼皮抖了抖,他抽唇角笑笑,“别开玩笑。”

他不信,他不相信我会和他之外的男人怎么样的,我们俩的感情和忠诚摆在那里,天知地知。

我鼻子酸了酸,眼眶也红了,“没开玩笑,真的不是你的。”

我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神,那一刻,他眼底仿佛天地蹦跶风雨骤变,却仍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还一更写了一半,我尽快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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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你走吧

我仿佛看到了自己满意的答复,不着急说什么坐什么。

他缓缓坐直身体,没有面向我,面如死灰,“没关系,真的也没关系,我知道你在吓唬我,考验我。”

他轻笑,仿佛自嘲,但仍带着那么点希望的意思。他希望我只是在吓他,尽管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演不下去了,我语气淡淡,“被骗的滋味儿不好受吧?”

他忽然转眼看我,大概是琢磨不清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我坐起来一点,蜷在床上和他拉开一段距离。

他想靠近一点,大约是想收拾我,或者掰开我的脑袋瓜看看。

但我的姿态是很回避的,我把床头充电的手机拔掉充电器,开机后准确找到那陌生号码发的一条短信,翻开,自己没忍心再看,直接扔到王昭阳手边。

他从床上拿起来,看来这条信息内容,呆了。

我一直看着他的表情,他的侧脸,他依然细腻的肌肤,泛起细微的抽出,手指抖了抖,他缓缓开口,“她跟你说什么了?”

我摇头,但他可能没有看到。我抱着自己的膝盖,仍然看着他,问他,“王昭阳,你到底有没有结婚。”

他没有说话,眼睛看着地面,那是我见过的,最缓慢而诚实的一次点头。

他点了下头,我于是懂了。把脸撇去一边,眼泪横流,忍了忍,我说:“你走吧。”

他转头看我,不想走,我说:“我不想听你解释什么,你走吧,我不做第三者。”

“小嫦,”呼唤我的声音有些破碎,他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想骗你。”

我控制不了太久,于是吼开了,歇斯底里,效仿吴玉清的样子,“但是你已经骗了我!”

他想抱我,却又不敢,他说:“我跟她已经……”

“什么时候的事?”我再次放松语气,还是想知道下这个问题。

他低着头,“你上大二那年。”

呵,居然已经三年了,三年前他就已经结婚了,三年前他二十七岁,正是一个谈婚论嫁的好年纪。

我上大二那年,和王昭阳无论游戏还是现实,基本没有交集。一直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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