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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的男人-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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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脱了衣服,就剩下一胸罩,吹了口气,“来。”

邵思伟没好意思动,我帮他把上衣也脱了,端着他的脸主动去吻他的嘴巴。闭上眼睛的时候,满脑子都是王昭阳的影子。

就把他当王昭阳好了,我知道跟王昭阳已经不可能了,就让我假装成全自己一次。

我跟邵思伟接了会儿吻,我已经半躺在床上了,可他依旧没有反应。邵思伟不忍就这么认了,把手伸到裤裆里去创造感觉,创造了一会儿也没用。

我使劲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方法在帮他勾引他了,他急眼了,直接把裤子脱掉,用手握着在撸。

还是没用。

我也急眼了,把他的手拉开,伸手过去帮他撸,能撸出一点点感觉来,但真的硬不起来。

折腾了很长很长时间,邵思伟把我的手拿开,背对我坐在床上,那一个落败。我不知道怎么能帮他了,坐在后面看着他。

听到邵思伟隐隐传来抽泣的声音。

“没事的邵邵,现在人都能接受的。”我尝试安慰他。

他就直接哭开了,跟个小娘们儿似得,嘤嘤嗡嗡的,没搭理我。

我好奇,又问了句,“你怎么知道的?”

不是邵思伟藏的好,我感觉他以前自己也没意识到,他只是对女人没兴趣而已,不能证明就是同性恋。

但从他那天忽然叫我要开房,就说明他可能已经察觉到了,并且不想认,自己接受不了。

邵思伟没回答,我说:“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华子?”

“家正?”

他都没点头,轻轻缓缓地吐出一个名字,“孟子明。”

我呆,我们的专业课老师?

邵思伟压抑地咆哮,“孟子明把我上了!”

哭,还是在哭。卧槽,我有点接受无能,但我看过春光乍泄,男人上男人,不就是那里……所以邵邵这两天总在跑厕所,因为他不舒服。

邵思伟已经转过脸来了,我抱着他安慰,还是好奇,又问了句,“那你喜欢他?”

邵思伟哭得更加汹涌澎湃,可怜,忒可怜,我觉得他比我苦逼多了,人最痛苦的事情,就是无法接受自己。

我不知道孟子明和邵思伟之间的经过,但因为孟子明是我们的老师,此刻我对邵思伟产生一种同病相怜的情绪。

轻轻拍着他,“我会帮你保密的。”

☆、026 男小三

邵思伟跟我同年,比我小两个月,从这事儿以后我一直把他当弟弟。他哭得太可怜了,我想我要好好保护他。

晚上没怎么说话,邵思伟抱着我哭睡着了,他睡着以后,我就滚过去自己睡了。我不太喜欢和人抱着睡觉,抱一会儿我就觉得腰酸背疼的。

我从小都是自己睡,习惯了。

第二天从房间里出来,薛家正还开玩笑说我们俩有没有干啥,邵思伟无限正经的说,“两个男人能干嘛。”

我心里在偷笑,是两个女人能干嘛吧。

一开始这个秘密连黎华和薛家正都不知道,为了帮邵思伟掩饰这个秘密,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和他走得非常近,近到班里的同学以为我们是一对,只是没什么公开秀恩爱的举动。

黎华和薛家正都不是八卦的人,不怎么好奇。

孟子明那顿饭,到底是没有请,我和邵思伟不停地劝黎华他们,没有必要。事情就这么糊弄过去了,陈姗姗那个大嘴巴要出去参加个狗屁模特比赛,也没在学校里烦过我。

我和邵思伟过着类似恋人的闺蜜生活,闺蜜是什么,人家说闺蜜很容易对彼此的男人产生兴趣,这一条在我这儿就是放狗屁,闺蜜的男人是什么,那就是我的敌人。

我越发地看不惯孟子明,觉得他毁了我家邵邵,要是没有他,我家邵邵说不定还是个直男。

而且我觉得孟子明对邵邵不好。

他们并没有正式交往的迹象,只是排练的时候,孟子明会对邵思伟特别严格,动不动就把他留下开小灶。

邵思伟只要一勤快点跑厕所,我就知道这丫又被攻了,时间长了,他习惯了,也就没什么特殊反应了。

因为我和邵思伟走得近,孟子明也讨厌我,每次上课的时候都不管我,把我扔在一边。所以我的专业课,还是黎华和薛家正教的,不说跳得多好吧,我形体好,跳舞天生漂亮,能加点分。

那天我自己去市区里逛街,不巧碰上了下大雨,还没找到卖伞的地方,就找个公用电话打给邵思伟,让他过来接我。

邵思伟说好要来的,旁边有个网吧,我钻进去上网等他,那天雨下了一晚上,我也等了一晚上,超级QQ发来邵思伟的消息,“我过不去了。”

有异性没人性。

包夜上网是很无聊的,刚开始还能聊聊QQ,晚了谁还跟你聊。我无聊地把QQ好友里的人资料全看了一遍,觉得不认识的就删除掉,看着只剩下几十个人的好友名单,觉得神清气爽。

但我到底也没找到王昭阳的QQ,怀疑是不是已经被我顺手删了。

没意思,上游戏吧。

这游戏我很久没玩儿了,游戏已经升级改版很多次,刚上去的时候我很不习惯。组了两个野队去刷经验,还是很没意思。

我这小号装备不行,忽然想起来,以前一直是覆水难收在带我。本来说好了,等我到了满级,他给我弄装备。

但我刚到满级的时候,就没玩儿了。

看了下好友名单,覆水难收也不在线。

但我碰到了头顶上顶着和他一个公会名字的人,直接过去问,你们会长还玩儿不?这个人告诉我,覆水难收很偶尔会上,但一般是见不到人的。

我直接把自己头顶的公会退了,让他邀请我入会,我说:“我是他徒弟。”

之后我在游戏的风景区里乱逛,来到初遇覆水难收的那座小桥上。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处风景。

在我严重,风景分为喧嚣和寂静两种。一个人站在山头,望着旷野无垠固然颇具豪情,但在这种小桥流水人来人往之地,熙熙攘攘的人群化为北京,如此一场邂逅,却显得更浪漫唯美。

站在这里,想起了我的师父,也想起了王昭阳。

只有上网的时候,我才会刻意地想一想王昭阳,因为现实生活中,我和他基本已经不可能再有交际。

王昭阳今年二十七了?该结婚的年纪了吧,说不定都已经有孩子了,他还会记得我么,很偶尔很偶尔地想起我来么。

有的时候,我会莫名地把王昭阳和覆水难收当做一个人,这一种移情作用。

我去给覆水难收发邮件留言,“师父,还记得我么。好久没上了,想看看你在不在来着。听说你也不怎么玩儿了,邮件一个月就自动删除了,不知道你还能不能看见。师父我想跟你说说话,算了,也没什么好说的。这是我今天刚打的钻石,送你了。”

我把背包里仅有的一颗钻石放在物品栏,点了发送。

无聊啊无聊啊,我的人生怎么这么无聊啊。

说发愤图强,可我完全没有方向,我不知道我们这些学舞蹈的,毕业了到底都会干些什么,好多最后的工作,和舞蹈也没有关系。

也许如果王昭阳在,还能指点我一下,人生需要长辈,需要一个比自己有阅历,看得更长远的人,在迷茫的时候指引自己。

可惜我没有。

邵思伟和孟子明好过一段时间,也是偷偷的好,毕竟是同志关系,还是个师生恋。白天我依然给邵思伟打掩护,每每碰到陈姗姗,就互相赏个白眼儿。

后来孟子明的女朋友出现了,我跟邵思伟在食堂门口看见他们的时候,邵思伟的眼睛红了。

我真是差点就上去质问孟子明,他到底拿我家邵邵当什么,可是邵思伟说:“算了。”

同性恋比我们正常人苦逼得多,连吃醋的离场都没有。那段时间邵思伟每天都在喝酒,喝到烂醉就打电话和孟子明吵架,骂他王八蛋。挂了电话就是吐,酒醒了也吐,那段时间为了照顾邵思伟喝酒,我们几个都住在校外。

黎华和薛家正渐渐也看出了苗头,不好说什么。

那年夏天,我用打工的钱买了第一个蓝屏手机,暑假接到黎华的电话,找不到邵思伟了,邵思伟家里都找不到了。

我觉得,如果我们没有找到他,邵思伟那天晚上可能就跳海死了。

我们是在学校附近的海边找到他的,一个人坐在栈桥尽头,双腿垂在海面上晃悠着,今晚浪很大,拍打在岸上的声音很响。

邵思伟也没喝酒,身边只有一块红色的转头,地上有很多字,子明子明子明……

黎华过去拉邵思伟,“邵邵……”

邵思伟没动,望着黑色的海面,静静地:“他结婚了。”

听到这句话,我的眼泪猝不及防地滑出眼眶,不知道究竟是在难过什么。同志很多最后都会结婚的,尤其是孟子明那种,偏双性的,最后为了应付家里,多半都会组织家庭,回到正常人的轨迹上好好生活。

可是我家邵邵怎么办。

黎华再拉他一把,邵思伟拿起手边的转头,用力抛向远方,海太大,落下了也不会有声音。

邵思伟发出一声特爷们儿的咆哮,在栈桥尽头呈一个大字趟下。黎华蹲下来看着他,我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感觉伤心得要死。

可是谁也没办法安慰他。

黎华开车送邵思伟回家,经过我以前常去的网吧,我让他在这里把我放下。

进了网吧,不出意外的碰到了谢婷婷和她干哥,多日不见,我也没怎么跟他们打招呼,直接坐下开机,然后疯狂地扫自己的好友名单。

怎么就找不到呢,我怎么就是找不到王昭阳呢。

我特别想找到他,跟他说说话,虽然不知道能说什么,此刻我非常非常非常地想念他。没找到王昭阳,但我找到了另一个在线的同学。

我直接问他有没有班主任的QQ,他说没有,我问有没有消息,同学回答,“毕业就没联系过,不过上次听XX说,他不在二中当老师了,好像是卖鞋?”

“什么卖鞋?”

“是弄些什么国外的名牌尾单,然后拿到国内甩还是什么的,我也不清楚。”

王昭阳……买鞋,真联系不起来。

“结婚了么?”我问。

同学:“那倒没听说过。”

我这心忽然放下来一点点,尽管我觉得我现在已经不喜欢王昭阳了,只是偶尔想念他,但如果知道他结婚的消息,我虽然不至于伤心成邵思伟那样,也够我不开心一阵子。

谢婷婷那边甩给我一支烟,我自然地点起来,回忆了下当初在网吧没日没夜的日子,尽管王昭阳说要推我一把,可在我眼中,如今和当初到底不同。

我有个强烈的想法,我想有个家。

“敢给我一个家么?”我把这句话写在空间心情上,疯狂地打了一晚上游戏。

再开学的时候,吴玉清再次把那张卡给我,说了这么一句话,“毕业了就去工作挣钱,要还的。”

我点点头,屁话,我当然会还。

回到学校后不久,邵思伟和孟子明又好上了,当然,孟子明已经是成家以后的孟子明。他们在学校外的小巷里接吻分开,间隔几分钟各自走出来。

我看着邵思伟脸上那抹娇羞甜蜜的表情,问他:“为什么还跟他好?”

邵思伟假装大方,“反正我们也不可能结婚。”

“这是爱?”我问。

邵思伟说,“这是为了让自己高兴。”

男小三。

☆、026 这孩子长大了

很多人习惯性选择做让自己感到快乐的事情,哪怕这快乐之中,其实夹杂着一丝苦涩。这就叫做贪欢。

当然,破坏别人的婚姻,这是个不道德的行为,但我没法说邵思伟什么,有时候不得不承认,同性恋是一个相对弱势的群体,我们愿意给他们更多一点的宽容。

总之这件事情,我没办法做出任何评价。

但邵思伟的生活,其实说不上多么快乐的,跟孟子明好的时候非常好,每天都像恋爱中的小娇妻,虽然再甜蜜也是偷偷摸摸的。但动不动会大吵大闹,吵架了没有别的办法,喝酒,喝了狂吐好几天。

邵思伟喝多的时候,我以一个女性的身份,就要负责照顾他。看见他烂醉摔倒在地上的样子,我真的扶都不想再扶他一把,而是想上去踹他两脚。

从那时候开始,我特别讨厌喝酒的男人,尤其是喝多了找我要我照顾的。

大三,每个人都有新的生活,邵思伟正常的时候,我和邵思伟在市里一家舞蹈培训班,教姑娘们跳钢管舞。

其实钢管舞,是一种非常好健身训练形体的方式,没大众想的那么龌龊淫荡。很多来这里学习的姑娘,都是为了减肥。

后来黎华爱上了丛优,薛家正爱上了蓝恬,这对我而言都不是太重要的。

就这样混过去了大学三年。

我毕业了,要工作赚钱了,养自己,养吴玉清,还有还那三万块的学费。呆在我们这个小城市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年轻人么,总觉得自己没准儿能干出一番漂亮的大事出来,正如当年王昭阳对我说的。

无父无母,我就无牵无挂,自己想干什么不行。所以我觉得我该出去闯荡闯荡。这时候吴玉清给我闯了个大祸。

吴玉清之前和一个老男人好过,这男人我也见过,就是之前总去足疗店的那个。吴玉清这些年,抠了巴索的存下点钱来,打算跟着那个男人过日子,那男人看好了个房子,跟吴玉清搭伙,付了首付,钱掏出去没两个月,那男人消失了。

准备出去闯荡之前,我觉得还是该回去跟吴玉清打打照面,那天搬着些从学校拿出来的行李,朝我家走,必然要经过那个小卖部。

然后在小卖部对面,碰见了一个人。

陈飞扬。

陈飞扬各自这个高啊,乍一看跟个怪物似得,得快有一米九,而且很瘦。这小伙子拿到世界冠军没?不可能吧,现在我已经知道,所谓的世纪冠军,不过是个梦想,哪那么容易。

夏天,很热,我拿着手里的东西,有些提不动。陈飞扬看我一眼,我在想,如果他殷勤点儿过来帮我,我会接受的。

但没有。

陈飞扬在和家对面的大叔较劲,用拳头一下一下地砸那棵树,摆开拳台上的搏击造型,盯着自己的对手,眼神饿狼一样的。

我觉得光天化日这样,有点神经病。

跟树对打了一会儿,他还抬腿踹那棵树,那么粗一棵树,被踹的树叶摇摇,真有力量啊,不愧是练过的。

打累了,陈飞扬背过身来,沿着树干滑下来,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背靠着树干,很疲惫又很痛苦的模样。

汗水从他的额头上往下低,必须承认的是,那个瞬间陈飞扬挺帅的,虽然他才不到二十岁。

陈家的人都长的人高马大,却算不上五大三粗,他姐模样就不错,他也不错,身体大,但脸却很小,棱角分明,大颗大颗的汗水沿着轮廓滚下来的时候,那画面挺香艳的。

这孩子长大了,已经是个男人了。

看他没有帮忙的意思,我闷头走过去,陈飞扬拎着旁边的矿泉水瓶子站起来,他那么高大,那矿泉水瓶拎手里,就跟一小针管似得。

我们就这样擦肩走过,他阴沉着脸,似乎很不开心。过于白皙的皮肤,给人一种不太健康的感觉。

以前我看到陈飞扬的时候,他都是挺黑的,因为训练晒的。

我接着往前走,陈飞扬喝了一口水,把剩下半瓶矿泉水摔了老远,我回头看他一眼,看到他空洞无望的眼神,估计是有心事。

我在吴玉清的小足疗店里翻报纸,帮她看着店,吴玉清出去了。我也没问她干什么。

后来听见外面吵起来了,两个女人尖利的声音,一个在嚷嚷:“还钱!”

我听见吴玉清在喊:“找张有宝要去!”觉察出来是吴玉清在和人吵架。

于是我出去了,太阳很毒,吴玉清和一个女人,以及女人带来的一男一女,就在小卖部门口吵架。

小卖部搭的遮阳棚下,空无一人。这家买卖不想做了,连个看店的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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