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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的男人-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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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力的声音,“睡吧,晚安。”

“晚安。”

关门之后,我忽然感觉有点想念他。

真的有被塞得满满的心,别人怎么挤都挤不下么,还是那个往里挤的钻头不给力?曾经我以为李拜天把我的心塞满过,所以谁追我我都无动于衷。

而现在,袁泽没有刻意地往里挤,正如他所说,水到渠成而已。滴水能穿石,他只是做了作为朋友或者说作为一个追求者该做的事情,还是能一遍遍让我的心感受到动容。

也许又是因为,自从刘舒雨的事情以后,李拜天在我心里的形象逐渐萎缩,我把他往另一个位置挪了挪,一个介于友情爱情和亲情的夹缝。

淋雨,这次轮到我重感冒了,把我送上开往北京的大巴车时,袁泽表示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我这边车开走以后,他给李拜天打了电话,让李拜天去车站接我。

在路上昏昏沉沉地睡,我浑身没有力气,出站以后见到李拜天的第一句话是,“给我张纸。”

李拜天刚翻出来纸巾,我一个喷嚏打得轰轰烈烈,鼻涕喷了自己一手,纸也没兜住。

太难受了,匆匆处理擦掉,我眯了眯眼睛,“不行,我要晕。”

李拜天把我弄回家,王美丽上班去了,只有我们两个人,仿佛回到了一个多月前,王美丽没来的时候。

李拜天一边给我倒水,一边叨叨,“得瑟吧,作吧,感冒了吧,活该。”

“你说句好听的能死?”我有气无力地问。

李拜天吹着杯子里的水,问:“你跑H市干嘛去了。”

“谁说我去H市了。”

“那怎么和袁泽在一起?”

“我……我要喝水。”

不是我不想说,是说来话长啊。工作遇到问题这事儿,我一直就没告诉李拜天,因为我不服,我想自己解决。

李拜天在后面抱着我,扶着我喝水。我知道多喝水感冒好的快,大口大口地喝,喝得额头冒汗。

我在床上睡觉,李拜天坐在旁边翻杂志。但我睡不着,鼻子不通气,张着嘴巴喘气太难受。

我不停地擦鼻涕,李拜天翻着杂志幽幽地说,“你再这样我就带你去打针了。”

“我不打针,打针疼。”我主要是懒得起床懒得折腾。

李拜天轻笑一下,放下杂志低头看着我说,“有一种针打起来不疼,还可舒服,你要不要试试?”

我反应了一下,看到他一脸坏笑,就知道他在说什么了,脚下瞪了一腿儿,当然是踢空了。

“臭流氓!”

当年我们一起做过一个游戏,让每个月说一个“一”字打头的成语,我和李拜天分别说的是“一夫当关”和“一阵见血”。

然后要求在这个成语前加上“新婚之夜我”,连成一个句子。

我:“新婚之夜我一夫当关……”

李拜天:“新婚之夜我一阵见血……”

“哈哈哈哈哈哈。”

☆、057 恶习

王美丽下班回来以后,就把李拜天踢走了,走的时候李拜天跟王美丽说,“她没吃饭,锅上做的粥,一会儿让她吃点,不是给你吃的,听见没?”

“谁缺你那二两饭啊!”

王美丽去把粥盛来给我喝,她今天挺温柔的,心情也不错,照顾我照顾得很仔细。其实我也不大生病,很少有这么虚弱的样子,此时被李拜天和王美丽轮番照顾,感觉很窝心。

但我确实吃不下去什么,王美丽把吹凉的粥送在我嘴边,“一口,最后一口。”

好吧,我再吃一口,然后她赖账了,又来,“保证最后一口,来来,啊……”

我再吃一口,王美丽可得意了,又来一句,“就剩下最后两口了,都吃了吧,要不浪费了。”

我真是服了她了。

我说:“美丽,其实你这么温柔一个人,干嘛非对李拜天吹胡子瞪眼的,他又不是坏人。”

王美丽撇了下嘴,说:“我知道他不是坏人,但我就是看不惯。”

“为什么呀?我明明记得初中的时候,你们关系还挺好的。”我问。

王美丽简单洗漱,又抱了床被子过来,和我分被子睡,怕自己睡觉的时候踢到我这边,害我感冒再严重。

我们俩躺在被子里谈话,王美丽说,“你记得张龙么?”

“以前跟李拜天玩儿的挺好的那个,你俩不是还好过?”

“嗯,就他。初中毕业以后,我们还好了挺长一段时间,后来你知道我们俩为什么分手?”

张龙这个人,我还是有些印象的,上初中的时候就人高马大长手长脚的,在我们当地颇有些小名气,算个大痞子。那时候李拜天跟他玩儿的挺好,个子矮,几个人走在一起,会显得张龙是头头,李拜天等人都是小跟班。

小哥几个称兄道弟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形影不离,王美丽也被李拜天叫过一声嫂子。

我只知道王美丽和张龙在一起很久,从初二开始,差不多有三年,直到我上高中他们才散伙。

分手原因,不晓得。

王美丽咬牙切齿地说,“因为我逮到他嫖1娼!”

“啊?”

王美丽很确定的样子,说:“他那时候才十七八吧,居然嫖1娼,恶心死了。”

我说:“那关李拜天什么事。”

王美丽不屑地说,“他们几个成天在一起,聊些女人啊逼什么的,那哥几个基本都去过,李拜天肯定也去过。恶心。”

我眨了眨眼睛,“不会吧……”

我一直没发现李拜天有嫖1娼这个恶习,他身边姑娘足够用,也不至于沦落到出去嫖的地步。作为女人,有个道理其实我并不是很懂,对有些男人来说,花钱嫖既满足了生理需要,也满足了心理上烧钱的快感。

我把这趟出去公干,遭遇大雨,然后被袁泽救走的事情简单跟王美丽说了,王美丽问,“那你和袁泽到底怎么样了?”

我说:“我跟他没什么的。”

王美丽转过来侧躺面向我,微笑着说,“你别骗我,那天我们俩去看电影,袁泽都跟我说了。你不就是怕我觉得没面子么,有什么呀,花痴么,那三分钟热度过了就没事儿了。”

“真的?”

王美丽给我掖掖被子,大方地说,“你可别因为估计我,就放着那么好的小青年儿不祸害,过了这村儿可能就没这店了,我就觉得袁泽挺好,觉得你们俩很合适。你们就在一起吧。”

我依然观察着王美丽的表情,感觉她是真诚的,当然这其中不乏一点点,大度些挽回颜面。但正如王美丽所说,花痴这种事情,一般花痴无果就不了了之了,那么短的时间里,培养不出什么深情浓意来,说放下就放下了。

王美丽笑着转转眼珠,“我都还没见过你谈恋爱的样子呢,哎哟想想就好奇。”

不管怎么说,王美丽是一好闺蜜,就是傻了点儿。

第二天我还是起来去上班了,之前就只请下来两天假。到了工作岗位上,对于去N市的事情我只字未提,我提它有什么意义,成了,那是我在邀功,不成,更没有讲的必要。

所以我还是该做什么做什么,主要就是做交接准备,也不知道下一个接替我的人是谁。丢了这份工作,我不紧张,我已经开始做接下来的打算。

人生路还很长,每一步都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袁泽从外面打完交流赛回来,到家里来看望我一回,我的重感冒在收尾阶段,已经好了很多。

他说:“你得多运动,要不身体这么弱,还有王美丽和李拜天,你看你们一个个。”

我们一个个,都是觉得需要做的事情做完了,恨不得懒死在家里的人,我还心虚来潮跑了两天步,那两个根本不用提了。

我说:“知道知道了,你怎么跟我妈似得这么啰嗦。”

他说:“你妈才不啰嗦,你妈就知道心疼你,惯着你。”

“嘿,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袁泽问我工作的事情解决得怎么样了,我说我也不知道,都一个要被开除的人了,最后的结果也不方便去打听。

袁泽又问我,工作丢了以后打算怎么办。我也正在考虑之中,我的想法是还是要考研,要继续深造,只是碍于经济问题,不是很想再张口问家里要钱。我手里虽然存了点钱,但到底不足以支撑我再读三年的。

袁泽说,“其实你可以考虑出国去念,国外很多研究生读一到两年,工读的话,费用也不是很高。”

嗯,这个想法不错,挺靠谱的。

我于是多咨询了袁泽几句,袁泽对这方面还是有很多研究,而且我现在想跨系,不考英语了,我现在也想考经济管理,学点其它方面的东西。

袁泽说:“这样,我回去给你发点这方面的资料,你可以先看看,有什么想法咱俩再商量。我在英国和澳大利亚都有同学,如果去这些地方的话,应该能照顾到你。”

靠谱,认识袁泽这么一朋友太靠谱了,大事儿上比李拜天靠谱多了。

我问:“那你呢,以后什么打算?”

“我?”袁泽笑笑,“还在国内继续打球啊。”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依然笑容款款,说:“你是不是在想,我这次会不会再追着你出去?”

呵呵,被他说中了。当初我说要去上海,他就追去了上海,后来我到了北京,他毕业又追来北京,说不准又下次。

袁泽说:“这次不会了,如果追着跑就有用的话,你跟李拜天不也早成了么?”

我说:“不是这样……”

“嗯?你敢说你不是为了李拜天来北京?”袁泽这人太聪明了,常常能看穿我在想什么,就像大多数时候我能看穿李拜天一样,其实无非是因为花过太多心思去了解罢了。

我于是承认了,说:“当初考北外来北京,是因为他,但是不代表我到了北京,他就是我的全部生活。”

袁泽点头,表示认同,“所以你现在也不是我的全部生活啊,加油吧,日子还长着呢。”

我赞叹,“我以前觉得,玩儿体育的都是莽夫,袁泽,你真不是个一般人。”

“想玩儿好体育,光有莽劲儿也不够,还是得动脑子。”袁泽说。

之后袁泽把资料给我发来,我暂时锁定了一家在英国的院校,最打动我的原因,还是因为英国研究生念得快,一年出活。我也不是非想追求快而不精,只是我深爱我的故土,不想背井离乡太长时间。

之后公司确实发生了一次人事变动,开会的时候,我仍然在做会议记录,但人事变动的名单里面,并没有出现我的名字。

我确实有一丢丢的好奇,难道说,这事儿是被李唯姐给挡下了?不会吧,我跟李唯到底没多少交情,我觉得她没必要为我的事情,一而再地帮忙。

打印机里缓缓吐出我要的纸张,我将A4纸折起来,装进信封,对着这个办公室深深望一眼,有一点点不舍的情绪。

到了宋总办公室,他似乎有些惊讶我的到来,因为这会儿不是我来交材料的时候。但宋总今天看我的眼神儿很柔和,他说:“小周,你前两天请假去N市啦?”

既然已经知道了,那我也不隐瞒,于是点头承认。

他说:“订单走回来了,是自作主张,但是你做得很好啊。我回头跟财务说一声,你去N市算出差,费用报销。”

看来,我这个助理宋总是打算接着用下去了,宋总这么温厚的感觉,让我对他也挺不舍得的。

宋总是个好上司,对工作认真,对下属也不挑剔,更没有什么潜规则之类乱七八糟的恶趣味。跟着这么个老总干,心里也挺踏实的。

可是我现在已经有了新的打算。

我说:“不用了宋总,这是我该做的,这次的事情您已经对我很宽容了。”

宋总说,“年轻人么,都需要历练,我也是犯着错长起来的,吃一堑长一智,放心工作吧。”

我微笑点下头,上前一步,双手把手里的信封递上去,“宋总,这是我的辞呈。”

☆、058 分歧

对于我的辞职,宋总有微微的惊讶,我始终伸着双手讲辞呈递给他,出于礼貌,宋总还是接了下来。

宋总可能是这么认为的,因为前段时间公司有辞退我的打算,我年轻人赌气又好面子,所以即便现在不开了,我自己也不想干了。

他说:“小周,我觉得你不应该是遇到点困难就退缩的人。”

我微笑,“这段时间谢谢您的关照,我在公司也学了不少东西,只是觉得自己现在懂得还是太少了,想再修炼一下。”

“你不再考虑考虑了?”宋总问。

我内心很坚定,于是说,“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出国留学,以后如果公司还愿意用我的话,我还愿意回来。”

因为现在决定走人,我对宋总也少了些谦卑拘谨的姿态,现在他在我眼里就像一个长辈,所以我笑得有一点点顽皮的意思,但是是很真诚的。

宋总微微考虑,说:“我还是给你些时间考虑。”

我点头,考虑是个流程,这是应该的,我说:“交接之前的工作我会认真做,那我先出去了。”

做事情就是要有始有终,对于我跑到人家公司来工作,干了才几个月,扑腾一圈又不干了这件事情,其实我内心是有愧疚的。为了弥补这种愧疚,就更要把手上该完成的工作做好。

这次的工作经验,也是非常宝贵的,这是我从校园出来,直面社会的第一次中转站,这一站让我第一次清醒地梳理了一遍人生。

我辞职这事儿,到底还是被李拜天知道了,那天我在家里坐着啃书,是袁泽给我推荐的,工商管理考研入门级的书,对我来说并没有太大的难度。

王美丽没下班,李拜天来敲我的门。

看了眼我茶几上摆着的书本,问:“你辞职了?”

我点头,感觉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我周问雪办事儿,向来是说办就办雷厉风行的,我这个作风,李拜天应该知道的呀。

他在沙发上坐下,不解地问,“你怎么想的啊,好好的怎么不干了。不就是上次那事儿么,我已经让我姐跟老宋打招呼了,你踏实干就行了。”

唔,搞半天那件事情李拜天还是搀和了,只是碍于我好面子,没舍得告诉我。

我说:“没有啊,我就是觉得那工作暂时不适合我?”

“那你想干嘛,”李拜天的态度,像家长看着不懂事的孩子,随机又放软了语气,“你说你想干嘛,北京城里,我还能给你找不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工作?”

我放下书,耐心地说,“我觉得找工作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不是一定要帮我的。”

李拜天依然不能理解,“我帮你一下怎么了?”

哎算了算了,不跟他纠结这个问题,我现在本来也没打算工作。我说,“我要准备考研,怕工作兼顾不过来,这次不能再和上次一样了。”

他说:“嘿我就不明白了,你一个女人非要念那么多书干什么?”

李拜天认为啊,女人有自己的事情干就可以了,不用混得多么牛逼多么风生水起,他这人有点大男子主义,认为女人的人生无论如何是依附在男人身上。李拜天他姐,就很有本事,虽然这层本事跟家庭资源有关系,但人家身上确实是有刷子。

可是就这么一个有本事的女人,遇到一个不负责任的老公,在李拜天眼里看来,还是不幸的。

在李唯的问题上,我和李拜天的观点永远不能苟同。

我说:“我就是想多学点别的东西。”李拜天依然认为我是脑子发抽,在穷折腾。我想了想,认真问他一个问题,“李拜天你有梦想么?”

“有啊。”李拜天干脆利索的回答。

他的梦想就是他的艺术,他有他热爱的东西,为了那个热爱,不管是早上四点起床,还是熬夜取景几天不眠不休,他都不觉得辛苦,反而为了这个梦想,付出的越多,心里越痛快踏实。

我说:“可是我没有梦想,从来都没有过。上初中的时候,我梦想就是考高中,高中的时候考大学,大学的时候是考研,研究生没考上,就想着工作。那工作之后呢?”

“找对象嫁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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