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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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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里有些深深的东西,穆千里连忙撇过头去不看他,拿了碗和筷子就往厨房走去。
她洗碗的时候,屋子里很安静,静的似乎能听见客厅里宁顺安的呼吸声。一时间穆千里有些烦躁,她的心乱了,六神无主,无比后悔就这么把宁顺安放进了家里。
再次回到客厅的时候,宁顺安已经起身告辞了,穆千里在心底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安全过度了。
哪知道走到门口的宁顺安却又回过头来,问她:“你真的决定和你的前夫重新再来吗?”
“是的。”她的回答确定以及肯定。
“我想提醒你一句,你们之间导致离婚的问题,现在都处理好了吗?”
穆千里被问住了,他们之间的问题,一直没有解决的吧,只不过两个人都刻意绕过了。
穆千里回答不上来的表情,让宁顺安很开心,他脸上露出轻松欠扁的表情,只不过他不想让穆千里觉得自己在笑话她,便生生地忍住了。
他往前走了两步,来到穆千里身前两步的距离站定,真诚地说道:“千里,你也算是有经历的人了,不要继续那么天真,该面对的要好好面对,不要试图逃避。”
这一个晚上,穆千里睡得不好,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潜意识里的虚弱担心,被宁顺安一语道破,那些她试图逃避的,本就不是能轻易逃过去的,只不过是自己的自欺欺人罢了。
可是,到了现在,她除了自欺欺人以外,又能做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正要成周更了,惭愧ING
本来吧,我觉得男人之间为了女人对决什么的,挺俗的。但这两天还是恶趣味地想加点宁顺安和葛思宇的对手戏,今天预个热。宁顺安带着火药去,葛思宇弟弟完全不接招啊。。。
☆、三十三
心里有事,难免有些不踏实。时隔将近半年;穆千里再次踏足南区葛思宇租住的屋子。去之前她特地耍了个心眼;没有通知葛思宇。
结果对于她来说,不知道是满意还是失望。她预感艾萌萌会在;结果她真的在。躺在床上;很是虚弱,葛思宇在厨房忙碌着;炖着雪梨姜糖水。
葛思宇打开门,看见穆千里的时候明显一愣;硬着头皮打招呼;眼神躲闪;有些慌乱。只是;他还是让穆千里进去了;很快又挺直了背,竭力装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穆千里眼神闪了闪,心下了然,他做亏心事的时候都是这样的反应,又愧疚又固执。
穆千里径直走到卧室,礼貌地微笑着和艾萌萌打招呼,对方苍白的眼上闪过僵硬的尴尬,穆千里也浑不在意。
以前的穆千里从来不吃醋,此时的穆千里即使吃醋,也表现得大方得体,颇具大房风范。看着艾萌萌确然是病了,没多少精神,葛思宇端来了雪梨姜糖水,艾萌萌看着穆千里,迟疑着没有接过来,穆千里看着笑了笑,说了两句便告辞了。
离去的时候脸上是笑着的,心里却空得厉害。
银杏树掉光了它最后一片叶子,在大路两旁光秃秃地立着,没皮没脸的就像刚刚的葛思宇。天空是灰蒙蒙的,失去了绿色的渲染,阳光都似乎蒙着灰尘。
穆千里的眼睛涩涩的,饱含了满眼的泪水,却落不下来。这一切,又怨得了谁呢?
她一个人走着,那一条路似乎永远没有尽头。她走到公交站,在冰凉的不锈钢凳子上坐了下来,看来来往往忙忙碌碌的人们。这是个站台,永远都有很多人,可若不是要等车,又有谁愿意在这里停驻呢?
穆千里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她感觉到自己的手冰凉冰凉的,脚也麻了,可是她不想动,整个人仿佛被什么抽干了力气,没有一点精力让她动一动。
她陷入了深深的沮丧中。
可有不可以告诉她,她还有谁可以倾诉,可以说说自己其实很失落,很难过?
她不想一个人憋着,她真的在脑海里一遍一遍回想可以诉说的对象,可是,没有,就连齐詹,她也觉得不合适。
有一个词语叫做自作自受,她终于是理解了。
这天过后,她的身体便不舒服,开始是鼻子发炎,后来到咽炎。穆千里本就有慢性病,鼻子和咽喉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难受一阵,所以她也没在意。只是炎症迟迟不消,反而愈演愈烈,几天过后,穆千里几乎处于“失声”的状态。
沙哑的嗓音并没有让穆千里紧张起来,她不过是少打电话,少说话,一个人安安静静地而已。发炎肿胀着的声带,让她感觉到终于安静下来了,忙忙碌碌的日子似乎很长很长,纷乱复杂,而停下来才发现,自己还是自己,自己也只有自己,这是一个非常简单也非常寂寞的世界。
又是几天过后,病后痊愈的艾萌萌来看穆千里。一眼看上去,穆千里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笑了笑,请她进了屋子。
这天的艾萌萌,颇有些神清气爽,看见进了厨房倒水的穆千里,有些过意不去,连连说不用。
穆千里还在忙活,艾萌萌没听到回答,很奇怪地跟了进去,在她身后很近的距离默默地观察她,被直起身子来的穆千里撞到了。
两个人俱是一惊,险些站不稳,艾萌萌终于听到了穆千里的声音,准确来说,那只是气流和口腔内壁摩擦产生的声音,很轻微很虚弱。
她盯着穆千里看了几秒种,然后笑起来了,没心没肺的。
这个世界很搞笑,几天前,艾萌萌生病,被穆千里撞到;几天后,穆千里生病,又被艾萌萌碰到。艾萌萌生病的时候,还有葛思宇在照顾她,给她熬或许并没有多大效果的雪梨姜糖水。艾萌萌的笑容,源自内心里并不阳光但绝对自然真实的感受,她和穆千里因为葛思宇而变得敌对,看到穆千里的不如意,她是真的开心了一点点的。
穆千里一个人在家里并没有开空调,而是抱着暖手宝蜷在被窝里。两个人在客厅里相对坐下,不知道该说什么,相对无言,场面变得尴尬。
这样的会面,注定是不轻松的。过了好一会,穆千里才站起身来,抱歉地说道:“瞧我,这么冷的天,都忘了开空调。”
老式的空调机启动时的动静有些大,轰隆隆地让屋子瞬间热闹了起来。只是,这样的热闹让穆千里尴尬依旧,抬起头来不好意思地朝艾萌萌笑笑。
艾萌萌问她:“你和葛思宇,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呢?到了今天这一步,还要苦苦纠缠,又是何苦呢?”
穆千里听着,心里却没有多少波动,她面色平静,甚至带了淡淡的讥笑,这是她和葛思宇的事,又和艾萌萌有什么关系呢?
未料艾萌萌话锋一转,带着无奈:“若是你们要纠缠,为何不纠缠得更狠一些呢,为何要一次次给人期望,又一次次地伤害别人呢?”
爱上葛思宇,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她刚刚踏进公司,是葛思宇的下属,为他折服。那个时候,他有家室,她默默地爱着,甚至强迫自己忘掉,即使痛苦也没什么可抱怨的。
后来,葛思宇和穆千里离婚了,她觉得自己的机会到了。她接近葛思宇,并取得了成功。那段时间,她幸福得什么都忘了,只是在葛思宇走神的时候,会有点黯然,却依然相信,自己精诚所至,定然会金石为开。
艾萌萌尽力了,也坚信事情会如她所期望的,朝着美好的结局发展下去。只是,她到底低估了穆千里和葛思宇之间8年的感情,在他们离婚后依然纠缠的时候,也没有清醒的认识到,自己该早早出局的。
发展到现在,再让艾萌萌收手,已经有些难了。
艾萌萌还是残酷地下着决心:如果他们真心相爱,成全又何妨?
偏偏,此时的葛思宇和穆千里,还有在一起的意愿,却太欠缺行动。
艾萌萌很着急,暴躁且不淡定。心脏都是七上八下的,总是找不到一个落脚点,三个人的爱情,总是不稳定的,她很希望三个人之间能有一个结局,一个哪怕不能让她满意的结局,至少这样混乱的状况能有一个了结。
可是,他们三个人之间的事,最最做不了主的,偏偏就是她,艾萌萌。
穆千里看着艾萌萌:“这样的葛思宇,你真心想要吗?”
艾萌萌被她问得怔住,却还是重重地点头,然后语速飞快地回答她:“你放手,我就要。”似乎生怕她后悔。
穆千里轻笑,这就是差别。
“可我还在思考,就如你所说,导致我和葛思宇离婚的原因,我们到现在也没有找出来,更惶论好好地反省。艾萌萌,我知道我这样不好,作为一个为自己行为和语言负责的成年人,我不能这么优柔寡断、犹豫不决。可是,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贪心的、什么都想要偏偏又不愿意冒险的女人。对不起,艾萌萌,我没有办法给你确定的答案。对我来说,保持现在的状况,也没什么不好,毕竟我已经渡过了最艰难的时候了。”
穆千里一口气说了很多话,已经罢工了的声带让她说得很吃力,说完后还微微的气喘。只是她脸上的表情依旧倔强,她是一个从小受着正统教育长大的孩子,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此时的她很难做到脸不红心不跳。只是,她还是固执地坚持着一个错误,因为到底心有不甘哪。
两个人的沟通,到这里就没有进行下去的必要了。艾萌萌又气又急,差点呼吸不畅,穆千里就这么看着,甚至想要上前去拍拍她的肩,让她TAKE IT EASY。
艾萌萌气急反笑:“其实你和葛思宇才是绝配,都一样的恶心卑鄙。”
这一句话,被穆千里原原本本地发到了葛思宇的手机上,附加一句:你怎么看?
在葛思宇看来,穆千里和艾萌萌两个名字,是他的纠结,给对于两位当时人来说,另一个人都是最敏感的存在。这没头没脑的短信发过来,他的心里最初的反应是:完了。一面拨通电话,急急地准备着接下来的解释。
穆千里没有接电话,嗓子坏了,电话也没法说。这反映迅速地让她有些消化不良,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这天的晚些时候,葛思宇来到穆千里租住的地方,拍了很久的门都没有反应,他打电话也没人接。
医务室离家并不远,穆千里拖着冻麻了的腿慢慢地往家里走,左手背上贴着白色纱布,上面还是冰冷的温度。
进了楼栋,上楼,她的步子慢而且轻,连声控的楼道灯都不能被打开。只是,她很快熟悉了黑暗,透过外面照进来的点点光亮,她看得清扶手,甚至看得见楼梯的台阶,一步一步走得非常坚定。
走到她住着的楼层,她看见自家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男生,正在拍她家的门,透出一种又急又绝望的情绪,让她一眼就认定那是葛思宇。
她却忽然很不想上前去,下意识地就往回走了几步,让自己隐在了黑暗中。
作者有话要说:自己鄙视自己一个,这都过去一个月了。。。。
理由我就不找了,希望引以为戒,后面更新快一点。
☆、三十四
葛思宇敲了一会门,沮丧地停下的时候;穆千里感觉自己能体会那叹息里的情绪;心情也变得沉闷。这样的沉闷,愈发地让她想躲在阴影里;不想出去。
有一种距离;是两个人,即便还有感觉;却已经相互温暖不了了。
穆千里看得见葛思宇所有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想和他见面。她眼睁睁地看着他焦急、沮丧、不知所措……直到后来他掏出手机;拨了电话;穆千里依然不为所动。迫使她出现的;是葛思宇的声音;他对着电话说:“齐詹;你知道穆千里在哪里吗?”
声音不能用,穆千里走到葛思宇地身后,拍了拍他,葛思宇惊讶的同时,快速和齐詹结束了通话,一面跟着穆千里进门一面追问。
“你去了哪里,怎么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语气里透着焦急迫切。
进门、开灯、换鞋,把买的药放在桌上,开了空调转身去了厨房,从电饭锅里盛出一点白粥,用小奶锅热着,又给自己倒了杯水才问葛思宇:“有事吗?”
穆千里本就疲惫,有气无力的,加上声带无法发声,这一声虚弱到微弱,让葛思宇愣住了。那一刻,他在心里骂着自己,穆千里生病到这么严重,他居然不知道。他看着穆千里,想走上前去做点什么,触碰她的体温,或者问点什么,了解她的情况,可是,他发现自己做什么都不合适。
他的手握紧拳头,又放开,头偏了偏,又正了正,依然找不到舒服的位置。良久,他才无力地说道:“你怎么啦?”
这真的不是一个好问题,趋紧于废话。
穆千里朝他翻了个白眼,转身又去照看自己的奶锅了,天黑了,时间也不早了,她需要吃东西了。
端了烫烫的奶锅出来,穆千里往里面放了点榨菜,坐在餐桌前就准备吃。她葛思宇虽没说什么,目光却一直跟随着自己,穆千里无奈地说道:“我今天很累,有什么事改天再谈吧。”
葛思宇原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却被穆千里提醒了,直觉的有好多话要说,他走到桌前,拉了穆千里旁边的凳子,坐上去一副要长谈的架势。
“千里,我们谈谈。”
穆千里想生气,却发现自己连生气的力气也没有了,低下头又吃了几口白粥,不说话。
“千里,你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有,你和你们老板是什么关系?还有,你想要我怎么办……”
葛思宇一口气抛出很多问题,穆千里越来越听不下去,猛地停下来,把筷子板了出去,刹那间呼吸急促,却有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死死地盯着葛思宇。
葛思宇心惊,却也倔强地和她对视,不肯败下阵来。
穆千里睁着眼睛不想眨眼,很快痒涩难耐,差点掉下泪来。她用尽自己的力气,大吼了一个字:“滚。”
沙哑的嗓音,带着声带破碎的力道,粗嘎难听,就如同这丑陋的人生,他们之间丑陋的爱情,如果他们之间还算是爱情的话。
若说之前葛思宇还只是固执倔强,此时却是愤怒绝望,仅剩的理智控制住了满腔的怒火,再怎么也不能对一个病人做什么,更何况她还病得那么严重。
葛思宇走了,铁质的防盗门被大力地甩上,接着楼道里传来嘶吼声:啊……
只有空调机呼啦啦响着的房间里,穆千里泪流满面。那泪水是冰凉的,贴着的脸颊却滚烫到通红,她的额头冒出一层汗水,黏腻腻的。
这天过后,穆千里持续了几天的低烧彻底好了,嗓子也慢慢恢复。穆千里拒绝去想葛思宇,还有艾萌萌。
想那么多干什么,身体只是她自己的。
宁顺安回S市宁氏总部述职,回来后脸上的表情明显比之前严肃凝重。蓝色毛呢大衣里面是西服加白衬衣加领带,袖口露出考究的机械表,脸部硬朗的线条加上不再笑的表情,他作为大老板的威信日益飙升,同事们纷纷表示,很不适应。
他在办公室里,签着秘书送进来的一叠文件。
宁顺安认真地看着文件,间或拿着笔在文件上写点什么,或是签下大名,房间里安静得只余纸页翻动的哗哗声,或者笔尖触碰书页发出的沙沙声。
忽然,宁顺安被自己的呼吸呛到,连着咳嗽了好多声。秘书小梁见状忙问出声:“宁董您怎么了?可要保重身体。”
她一面说,一面去检查宁顺安桌前的杯子,发现里面没有水,忙端了杯子去倒水。却不期然地撞见宁顺安有些严厉的眼睛,原本清亮的声音慢慢变得有些怯懦,只淡淡续续地说道:“这个季节干冷,嗓子容易发炎,上次穆经理就……”
“穆经理”三个字成功让宁顺安不淡定,他收起若有所思的表情,抬起头来,脸上布满了阴霾,沉声问她:“穆经理,她怎么了?”
见状,小梁有些紧张,不过还是认真答道:“嗓子失声,说不出话来,不过现在已经好了。”
小梁说完,还侧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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