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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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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在你的眼睛,太阳在我心
现在我唱这首歌,Oh 只为你
想把所有烦恼都忘掉,做不做得到
你明白,我心在燃烧
因为你因为你 Oh…为你
……
宁顺安终于放开她,嘴角带着邪魅的笑:“穆千里,你哪里来的自信?”
穆千里看着宁顺安,他的脸上带着笑意,只是眼睛里空洞,她什么也抓不到。这样的感觉很不好,穆千里没来由地一阵慌张。
“是不是所有的游戏规则,都必须你来决定?我不能离你近了,也不能离你远了,我该巴巴地围着你转,但又不能造成你的困扰,限制你的自由,是不是?”
宁顺安连问了好几个“是不是”,穆千里无言以对。良久,她才沙哑着嗓音说道:“其实,我就是这样的人。”
她心虚地厉害,浑身似乎被抽干了力气一般。她已经没有办法坚强,也没有力气挣脱,就这样,疲惫地沉沦。
手机铃声还在响,此时变成了英文歌词部分
Oh;love's in the air
it's everywhere
everyone can see
everyone can feel
that love's in the air
……
穆千里躺在座椅上,一点也不想动。宁顺安却看了她一眼,然后接起电话:“笑笑,我在东贸外面,你出来吧,我送你回去。”
穆千里看着宁顺安挂了电话,然后不带一丝温度地看着自己,缓缓开口:“我还有事,你自己回去吧。”
那么一刻,穆千里有些犯难,外面滴滴答答地下着雨,深秋里的雨带着冰冷的温度,穆千里很怕冷,更害怕生病。
宁顺安瞧着她皱着眉头勉强的样子,忽然觉得很开心。开心过后他也发了善心,将塑料袋装着的雨伞递给了她:“我要送一个朋友回去,你自己回去吧。”
这一个晚上,宁顺安对穆千里的态度,都让穆千里很不安。而这一句带了些许安抚意味的话,让穆千里的心稍稍安定。人在有压力的情况下会很敏感,而敏感又让情绪完整地表露在了脸上,她笑了,笑容里面带着惊喜,无比乖顺地和宁顺安道别。
宁顺安开车离去的时候,内心里十分地不以为然,穆千里再怎么把自己打造成无敌铁金钢,还不是有女人的通病,那就是犯贱,你就不该对她太好。
这里离家不远,穆千里撑着伞步行回家。到家的时候,衣服都有些湿了。她忙烧水洗澡,又切了姜丝拿了奶锅煮上,水开后调小火,半小时后加冰糖出锅。
床头柜上的台灯洒下柔和的光,灯光下白色瓷杯里的冰糖姜茶冒着白色雾气,温暖安静。穆千里穿着家居服,肩膀上搭了一条干毛巾,短短的头发还有些湿。她靠在床头,手里拿了本董桥的散文。她的心格外沉静,读着那优美的文字,就像是春天的风吹拂着她的心房,那样慵懒舒适。
这委实是一个不错的夜晚,只是被宁顺安的到来打断了。他从雨中来,带着冷意。他还带了一包糖炒栗子,从他的电脑包里拿出来,还带着热热的温度,他递给穆千里:“朋友极力推荐的,你尝尝看。”
朋友,便是那个“笑笑”吧。
穆千里刷了牙,加上晚饭又吃得晚,不饿,对糖炒栗子一点兴趣都没有,看了一眼笑了笑也没有其他的表示。
她这样衣服云淡风轻的样子,宁顺安看着又有些火,快走几步到她的身前,伸手抱起她就往卧室走去,抛在了床上便欺身过去。
才消失不久的屈辱压迫感觉重又回到穆千里的身体里,她反抗不了,心里却格外的难受。还有,她害怕,此时的宁顺安,蛮不讲理,捉摸不透,喜怒无常。
头天夜里折腾得有些晚,穆千里很累,睡得沉,闹钟响过两遍才把她吵醒。她揉了揉眼睛,眼睛干涩得厉害,头也有些疼。穆千里将身体滑下床,两只脚摸索着找到拖鞋穿上,闭着眼睛起了床。
身体离开了被子,被外面的空气刺激得一哆嗦,才睁开眼睛,身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她回过头看了看自己的床,早已没有了另外一个人的痕迹。
那一刻,她觉得荒唐,不知道这都是什么情况。她甩了甩头,无比清醒地认识到,这也不是她想要的。她暗暗下定决心,不能这么下去了。
只是,她俨然又掉入了另一个泥潭,想要再次挣脱,似乎没有那么容易了。
穆千里来到公司的时候,正赶上开早会。主席台上那个人无比熟悉又陌生,整个会议他没有再挑穆千里的毛病,整个人神采奕奕,脸上挂着志得意满的欠扁笑容,昭示着他的心情很好。
因为宁顺安的态度,穆千里的情绪也起起伏伏的。直到有一天,她在宁顺安的公寓房间里,承受着他的攻陷占领,前一刻不能自已的娇声吟喘,下一刻却是哭出声来,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地往下掉,吓坏了宁顺安,也吓坏了自己。
“千里,千里,你怎么啦?”
宁顺安慌了,退了出来,抱着穆千里哄。穆千里不挣扎,她哭的声音很小,眼神空洞得望着天花板,只有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宁顺安不敢动,起身去倒了一杯白开水,回来的时候看见穆千里已经穿戴整齐,脸上泪痕不再,平静地看着他,说出来的话更是不带半点温度:“宁顺安,你放我走吧。”
只在说完的时候抬眼看了他一眼,眼睛里带着期待和祈求。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得有些怪怪的,昨晚写好了没发,今天早上看了好些遍,还是发了吧。
鲜花砖头们,请来得猛烈些吧,最好把我砸死吧。。。
☆、二十五
从宁顺安的公寓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了;白天里繁华热闹的东区也安静了下来;一个人也没有。灯光下的黑色柏油马路泛着清冷的光,平坦的大道延伸到远方;极少的人和车让这里多了些大气。
有风吹过;很冷,穆千里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快走几步。这条大道旁种了银杏树,正是落叶的时节;黄黄的叶子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穆千里忽然有些舍不得走快了。也只有到了这样的晚上;这条大道才显出了几分真性情。
她住的地方;和宁顺安的公寓;隔得并不远,无论她走得快走得慢,很快就到了住处。她进了门,游魂一般走到床前,将自己的身子抛进床上,意识悉数回笼,她的身体极其疲累,却不想睡,她的脑海里分明浮现着宁顺安的慌乱和后悔。
回到自己地盘的穆千里,嘴角挂着笑容,定格的宁顺安的表情,给了穆千里些许的快意。甩了甩头,她有起身去烧了水,决定冲个热水澡后重新睡觉。无论谁欠谁的,谁又报复了谁,日子总是要过下去了。
穆千里做事,总喜欢周全充分的,电热水器里的温度被她调到最高,她足足等了两个小时,确认水热好了才开始洗澡。她特意调了高的温度,滚烫的水打在她的肌肤上,她却觉得无比满足。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浑身都被烫成粉色,还呼呼冒着热气,她裹着一条浴巾,打开浴室门的刹那一阵凉风吹在她的身上,激起一阵鸡皮疙瘩,让她又精神了几分。
洗了澡还是睡不着,穆千里索性坐了起来,床头放着前几天看的董桥,她开了台灯又看了起来。
其实也看不进去,她累了,精力无法集中,书上的字就象是白云一样,在她的眼前飘着。她有些生气,下了狠心要把书上的文字引在脑海里,每隔几分钟就闭一下眼睛,然后狠狠地甩一甩头。
如是这般,半个多小时后,她睡着了。穆千里斜躺在枕头上,头在枕头外面,枕头和床有一点距离,她的头就倒栽着。真是一个别扭的姿势,不过她折腾到后半夜,实在是顾不上了。
第二日她正点起了床,正常去上班。其实,一直以来,她都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要不要辞职。按照她绝不纠缠拖拉的态度,彻底地离去才是她的风格。可是,她刚刚买了房子,每个月的按揭让她不得不慎重。好在她和宁顺安的事,一直秘密进行着,这样也省去了很多尴尬。
穆千里化了淡妆,遮住了脸上的憔悴。她穿一件卡其色风衣,里面是一条黑色修身连衣裙,脚扭伤过后,她已久不穿高跟鞋,今天穿的是一双坡跟单鞋。
当她走进会议室的时候,时间还早,平日里总是要人等的公司一把手宁顺安却已经在位置上了。会议桌前还空了大半的位子,那些之前横亘在他们两人之间的身影,此时都还没来。虽然距离并不近,但毫无阻挡的面对面,对方的所有样子,都看得真真切切。宁顺安脸上有些憔悴,往日梳得很精神的头发也有些凌乱,他微微蹙着眉头,脸上罩着寒霜,目光锁着穆千里。
穆千里是意识到了的,她低下了头,从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摊开,开了机。她个子本就娇小,可以整个淹没在笔记本屏幕的后面。
宁顺安也穿着卡其色风衣,他的面前是打开了的和穆千里同款的笔记本电脑。他直起身子,端坐,然后拿了鼠标,又在键盘上敲击了起来。
几乎同时,穆千里的电脑屏幕右下方,一个小小的卡通图标闪动着,一串文字时隐时现:找个时间我们谈谈。
穆千里有些心虚地左右晃动了下脑袋,发现周围没人,更没有人注意到她的电脑屏幕,才安下心来。她利落地拿起鼠标,点了退出,那晃动的图标和时隐时现的文字,彻底消失。
宁顺安看着穆千里,她凝神盯着电脑,双唇紧闭,一丝动容的痕迹也无。宁顺安又从衣兜里拿出手机,两手的大拇指在手机上按了几下,穆千里的手机响了起来。穆千里拿出手机,打开新信息,上面只有两个字:好吗?
穆千里在手机上划拉了两下,宁顺安连忙去看自己的手机,却是毫无反应。他不知道的是,穆千里在手机上做的操作,只是调成静音模式而已。
宁顺安是挫败,穆千里却有些不安,良久,她打开电脑里的聊天工具,选了一个联系人,输入一行字:需要我离职吗?然后迅速关了对话框,又退出了聊天工具。
早会开得很顺利,大BOSS没有心情,按例会的程序走了过场便宣布散会。
这天客服部没什么突发事件发生,穆千里相对轻松,中午的时候,她没和齐詹一起去吃饭,而是趴在办公桌上睡午觉。两点的时候,她从熟睡中醒来,胳膊酸的都抬不起来了,精神却恢复了很多。
这一天宁顺安没再找穆千里。
下班的时候,穆千里和齐詹一起下楼。她们一边走,一边聊天,穆千里也给齐詹交了底:“我和宁顺安结束了。”
穆千里也知道,自己和宁顺安之间,有必要“好好谈谈”,毕竟谈崩也需要一个“谈”的过程。
可是,她还是觉得勉强。最近,她也确实很忙,苏雅歌休假结束,从B市回穆千里的老家E县,途径H市,来看穆千里和葛思宇。
苏雅歌,穆千里和葛思宇的大学同班同学,与穆千里最是要好。此女5年前毕业时发现怀有身孕,宁死不打胎,也坚决不透露孩子的父亲是谁,与家里人闹翻,随后放弃原本谈好的工作,去了穆千里的老家支教。
五年的时间,一个人带着孩子,吃了很多苦,也终于和家里人和解,这次休假便是带着孩子回家探亲。
苏雅歌原本打算从H市转车,歇息一个晚上就出发。穆千里很久没见干女儿苏苗苗,极力说服她在H市歇息几日。还专门制定了适合小朋友的行程,包括游乐场、动物园还有其他的游乐项目,苏雅歌为了女儿考虑,答应待几天。
苏苗苗要来,穆千里便通知葛思宇,毕竟这是两个人的干女儿。
苏雅歌到的时候,是十一月初的星期六下午,葛思宇和穆千里去火车站接站,然后去了事先订好的餐厅吃饭。
火车摇晃的幅度外加况且况且的声音,都是很好的助眠剂。苏苗苗在火车上睡得很好,下了车精神也很好,看见葛思宇开心得不得了,直往葛思宇怀里钻,被抱了起来还不满足,竟还想要骑在他的脖子上。
苏雅歌和穆千里拉着箱子走在后面,听见前面传来的笑语,苏雅歌看了看穆千里,笑着说:“思宇那么喜欢孩子,你们怎么还没要。”
穆千里苦笑,只是看见一脸幸福地看着自己女儿的苏雅歌,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下了,掩饰地说道:“孩子都可爱,要是自己拉扯大,想想都有压力。”
苏雅歌笑了笑,脸上满是从容:“千里,人生很多事情,不一定非要百分百准备好才能实施的。我的人生可能失败,但有了苗苗之后的日子,才是我人生最幸福的日子。”
穆千里接不上话,只得看着苏苗苗,赞道:“苗苗真的很可爱。”
晚餐吃得很好,五岁的孩子,一点都不挑食,鼓着包子脸,哼哧哼哧地往嘴里扒饭的样子,最是富有感染力,穆千里不觉都比平日里多吃了半碗饭。
葛思宇看看小女孩,又看看穆千里,小孩子甜甜的叫“干爹”、“干妈”,让他的心里温暖柔软得一塌糊涂。他忽然觉得,若他和穆千里有孩子,那么他毕生最大的幸福,也不过是看着孩子和孩子的妈妈都好好的。这般想着,他看向穆千里的目光,更添真挚热烈。
苏雅歌看得明白,不免打趣:“你们都老夫老妻了,还这般肉麻。”
听苏雅歌这么说,穆千里看了眼葛思宇,对方眼里的情谊依然还在,那是她面对不了的,场面一时有些尴尬,两个人都有些脸红。
这样的场面让苏雅歌想到了什么,她狐疑地在两人间来回打量,越来越生疑。大学里最最感情真挚的一对,似乎也陷入了困境,多少让人有些失落。
吃过饭,葛思宇带着苏苗苗又玩了好一会儿,直到小丫头累了在他的怀里睡着才作罢。
穆千里在酒店订了个标准间,葛思宇将她们送到酒店便离去了。到了房间,将苏苗苗安顿好,苏雅歌便看见穆千里从她的大包里拿了瓶红酒出来:“大学那会我们还经常喝酒来着,今天我们一醉方休吧。”
苏雅歌性子豪放,酒量也好,大学的时候没少喝酒。穆千里酒量不差,却低调得厉害,只在宿舍里和苏雅歌对饮。穆千里喜欢酒后那晕乎乎的劲儿,像是在云端飘着。喝了酒的穆千里,沾着被子就能睡着,睡眠质量还格外地高。
看见红酒充斥在高脚玻璃杯里,苏雅【“文】歌脸上的【“人】表情晃过【“书】一丝的不自【“屋】然,只是很快又恢复了,她走到穆千里面前,拿了一个抱枕顺势就盘坐在地上,端了杯子晃动几圈道:“很久没喝了,不过今天一定陪你喝。”
没有佐餐,没有零食,两个女人你来我往,瞬间就干完了一瓶干红。喝完后都觉得不过瘾,穆千里下了楼,在酒店旁的超市里又买了两瓶。
两个人都喝高了,平日里死守着的秘密也轻易说出了口。
苏雅歌说道:“你知道吗?我很多年不喝酒了,苗苗是我酒后一夜情的后果,从此以后,我没再沾过酒。”
穆千里说道:“我和葛思宇离婚了,前不久把我的高富帅床伴踹了。我穆千里什么本事都没有,但不会留机会给别人踹我。”
作者有话要说:咱们可爱的苏苗苗,她的老爹是谁呢?
其实我一直在构思这个故事,有伏笔有高潮什么的,但是我写着写着就散了。为此,我很无奈。。。
继续求花求收藏哈,鞠躬感谢
☆、二十六
送走苏雅歌母女,是一个星期二的晚上;看着火车滚滚离去;徒添两声怅然。现代的人,对离别已经习惯到麻木了。只有苏苗苗这样的孩子;离开的时候会板着脸;泫然欲泣,为舍不得而发脾气。
走在出站通道里;人很多,葛思宇走在穆千里的身后;他的目光未曾离开过她。因为挤得厉害;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葛思宇觉得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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