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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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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齐詹这般,穆千里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她试着说道:“我年纪不小了,不合适吧。”
“你年纪哪里不小了,看上去明明就很年轻好不好。我们一起走出去,谁会觉得你比我大?”
穆千里脸上为难的神色,莫启明看得真切,他说道:“不用担心,只是做个伴娘而已,而且我们请了三个伴娘的。”
吃过饭,要了茶水,三人又坐了好一会,穆千里才把自己犹豫的事情说了出来:“怎么说我也是结过婚的。”
她的话莫启明听了进去,眉头微皱陷入了思考,齐詹却不依:“做个伴娘哪里有这个讲究,千里,就这么说定了哈。”
吃过饭,莫启明把购置的东西送去新房。莫启明是东区一家大型国企的员工,福利甚好,他们的新房也位于东区,两人上班都很方便,和齐詹父母家也很近。
从新房出来,穆千里决定告辞,把时间留给人家小两口。齐詹却抓着穆千里的胳膊不放,指挥莫启明把她们送到穆千里的住处,并表明立场这天要和穆千里一起过夜。
齐詹洗完澡,把自己抛在那1米五的床上。这是她家的房子,她却很陌生,这个房子从多年前一直被出租,他们住的房子搬过好几次,一次比一次大,也一次比一次好。此时,她不得不从心底里对这个房子多了些嫌弃,也颇为心疼一直住在这里的穆千里。
“千里,有什么地方需要弄的,你提一下,我们把这里重新装修一下吧。”
穆千里知道她的好意,摇了摇头:“对于出租房来说,这已经很好了。”看着齐詹的脸色,她忙转了话题:“我把手里的钱算了算,够付个公寓的首付了。不过东区中心的可能买不起,偏一点的应该还可以。”
齐詹笑了笑,从小生活在城里,爸妈给他提供了很好的条件,但这不代表她不知世事艰难。她有些为难地看着穆千里:“你真的想好自己买房子了吗?这不应该是男人的事么?”
穆千里摇了摇头:“我想有自己的房子,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房子,我想那样的感觉一定很好。”
齐詹越来越觉得,面对穆千里,她有一种无力感。穆千里太过坚强,也太过固执,她决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谁也阻挡不了。所以,明知道她会很辛苦,齐詹还是一点忙都帮不上,这种感觉,委实糟透了。
齐詹问穆千里:“葛思宇呢?以前我觉得他对你不够好,是不够爱你。可是现在看来,他只是不怎么表达,他的心里只有你呀。”
“齐詹,心里有我是不够的。和他在一起,我越来越没有自信,我知道他不坏,可是我不想要那样的生活了。”
穆千里真的固执,齐詹闭了嘴,怏怏的。
齐詹到底心疼穆千里,觉得她一个人太过清苦。虽然她想看到穆千里和葛思宇复合,但如果穆千里能够重新获得幸福,那么她不会介意这幸福不是葛思宇给予的。她拜托妈妈,给穆千里介绍几个合适的男人,好用一段感情来治疗一段情伤。
十一之后的第一个周末,穆千里被齐詹从床上挖了起来,收拾一番带到咖啡馆的时候,对面坐着一个儒雅的三十来岁的男人,彬彬有礼。穆千里知晓了一切状况,齐詹却早已经走远了,她只得留下来应付。
对方很有礼貌,穆千里即使排斥相亲也做不到给他脸色。曲瑞很健谈,但不是夸夸其谈,他说话总是不紧不慢,声音带着磁性很好听。和他聊天其实很舒服,穆千里点了一杯咖啡,要了份慕斯甜点小口地吃,一个上午的时光其实也很美好。
只是,曲瑞的电话响了,他起身到外面去接听电话,虽然急,站起身来带着的凳子差点倒在地上,他还是礼貌地和穆千里说抱歉。电话不长,回来的时候脸上带着凝重,说道:“穆小姐,我女儿出了点事,我先送你回去吧。”
不可否认,这样的男人是有魅力的,强势但周到。
穆千里摇了摇头:“我在这儿坐坐,你有事先去忙吧,女儿要紧。”她的声音里带着关切,并无不快,其实这个时候即使有不快,曲瑞也分辨不出,他很紧张自己的女儿。
曲瑞走后,穆千里被咖啡馆另外一桌的凳子落地的声音惊到,抬起头来瞥见一个白色身影匆匆而去,而身影离去的源头,赫然坐着宁顺安,盯着白色身影离去的方向,面带探究,又有一丝怅然。
宁顺安也看见了穆千里,朝她眨眨眼睛,抛了个媚眼。
作者有话要说:赶在十一点前码了一章,发出来了,今儿个双更了。
为表示鼓励,是否给点花花呢,实在不行,砖头也可以呀。。。
☆、十八
很久以后,穆千里都记得这样一个上午;从看见宁顺安的那一刻起;空气似乎都不一样了。他端了咖啡朝她走来,一步一步走得沉稳;似乎踩在她的心坎上。
穆千里没有站起身;而是仰起头,带着笑意问道:“宁董怎么会在这里?”
他在她前面的位置坐下;似笑非笑地说道:“我怎么不能在这里。”
穆千里撇撇嘴,没有理他;站起身来去取了两本旅游杂志;时间还早;可以慢慢打发。
回到位置上;她真的认真地看起书来。她的样子专注;低着头,安安静静地看。时而蹙眉,似乎在想着什么东西;时而微张着嘴,很惊讶的样子。她微侧着头,从宁顺安的角度,可以看得清她眼睛上方的睫毛,深灰色,纤细温软,他不禁看得有些呆。
直到穆千里一本书看完,抬起头来朝他笑笑。她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他笑只是一种习惯的礼貌。宁顺安心里明白,稍稍爬过些阴郁,转而又想到了什么,眼里划过一丝算计。
宁顺安朝穆千里伸出了手,一本正经地介绍自己:“你好,我叫宁顺安,离异单身男。”
……
穆千里第一个反应是:他在干吗?
第二个反应是:他离异了?
第三个反应是:他是什么意思?
……
总之,越反应,越多疑问。疑问还未解开,她本能地有些脸红,磕磕巴巴地说:“宁董,您在说笑话吗?”
笑话?这自然是个笑话,宁顺安虽然挫败,内心里有点愤怒,还是坚定地握住她的手,上下晃动两下,意思是握手。然后他说道:“既然我们在相亲的过程中都被放了鸽子,不如一起打发时间吧。”
“啊?”
穆千里有些呆愣,宁顺安却已经闲闲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端了咖啡朝她举杯,挑眉示意她喝。呵,他当咖啡是酒呢。
他喝完咖啡,从钱包里拿了张百元钞票,往桌上一放。然后一手拿起她放在桌上的包,一手拉起她,嘴里说道:“我们出去走走吧。”不容分说,往外走去。
一直到上了车,穆千里才回过神来,宁顺安却不慌着发动车子,而是看着她问:“我们去哪儿?”
他不知道去哪儿,就强拉了自己出来?穆千里在心里腹诽,不过,他把问题推到她身上,她也得应付。这个时候她有些恼怒,这样子算怎么回事呢。
端了张笑意盈盈的脸,穆千里问宁顺安:“跟着宁董出去,算加班吗?”
宁顺安如何听不出她心里的不爽,却还是配合着她:“公司可能不会给,我私人掏腰包,如何?”
他开车,一面还是问她:“来H市虽有几个月了,但还是不熟,可不可以带我逛逛?”这一次,语气比之前恳切很多。
他的恳切让穆千里心头一松,自己的确想多了。她看了看时间,笑了起来,然后和宁顺安说道:“是吃饭的点了,吃完饭再说吧。宁董有什么偏好,H市的地标也就那些,我也说不上到底值不值得一去。”
听了她的话,宁顺安似乎在思考,手指头敲击这方向盘,半晌才问道:“你是省大毕业的?”
穆千里嘴角浮现出笑意,眼里都有着别样的神采,省大,那是最美好的年华。
看着她,宁顺安又说道:“那就省大吧,我还没去过,听说那里风景很好,人杰地灵。”
穆千里也目露向往:“是啊。”语气里难掩怅然,让人想说她大言不惭也说不下去。
宁顺安看着穆千里,对方却看着车窗外,眼睛盯着有些泛黄的梧桐树叶,出了神。他微微欠身,想做点什么,终究没有动作,而是静静地看着她,然后将车开得很是平稳。他没再问她吃什么,而是把车开到了一家私房菜馆。
不用想只吃,穆千里还是很开心,这样也少费些脑细胞。菜色漂亮,口味却清淡,穆千里吃得很舒服。没有刻意要食不言,他们两个人却没有说话,都将注意力放在了吃上面,不能不说这种感觉其实不赖。
吃完饭,穿过湖心公路,从省大的后门进去。风从半开的车窗里吹进来,凉凉的非常舒服。空气中夹杂着桂花的香味,沁人心脾。
省大里有一座山,校园内植被丰富,又因山的地势起伏,十分有层次感。省大的校园内,各个季节都有花,春天樱花缤纷,最是美不胜收;夏日有荷花睡莲,从人工湖里传来,清淡幽雅;秋日自是桂花,桂花树十分低调,铺满了大半个校园,一到秋天,馥郁芬芳,香气经久不散;冬日里是梅花,香远益清,碰上下雪的日子,别有风情。
和H市的庞大拥挤不一样,省大的绿化面积占据了校园的大半部分,站在一个制高点靠省大,便会发现各个时代的建筑环绕山,呈环形分布。省大自十九世纪末建校以来,经历了一百多年,这一百多年里校舍不断增多,最好看质量最好的,依然是早期的仿古建筑。
这一次,穆千里没有带宁顺安去看那些久负盛名的建筑,而是来到后山,那里有一大片的银杏树。秋天了,银杏树叶开始黄了,虽然还未大面积凋落,却不断有落下的,纷纷扬扬的,像一只一只灵动的蝴蝶。
不知为何,穆千里想到了周杰伦的七里香:窗台蝴蝶,像诗里纷飞的美丽章节。她想,山里的蝴蝶,才更像诗里纷飞的美丽章节。
她蹲□去,捡起一片黄透了的银杏树叶,在宁顺安眼前晃了晃:“我觉得最漂亮的落叶,莫过于这银杏了。虽是凋落,却让你觉得生气盎然。”
宁顺安笑了笑,他不知道如何接她的话,只是拣了落叶丛中一块还算干净的石板坐下,也捡起一片落叶。这一片叶子,还有半边是绿色的,叶中间却有个洞。他拿起叶子,对着太阳,让阳光直从那个洞里照射进来。穆千里看着,阳光下的那片叶子,真的无比美丽。
已经连续多天放晴,空气中很干燥,脚下的地也是,更别提上面松松软软的一层落叶了。穆千里穿了件薄荷绿针织蝙蝠衫,□是深蓝色牛仔裤,她没多少顾虑,稍稍将落叶拢了拢,堪堪遮住那些□的地皮,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
感觉很好,她很放松,顺势往后一倒,躺了下去。太阳有些刺眼,周围很宁静,她更放松地闭上了眼睛。
你说,人们都那么蝇营狗苟做什么,再多的物质,再大的权势,想来也换不到此刻免费得来的自由自在吧。
她就快要忘了,她身边还有宁顺安。
直到她的眼睛感受到一个阴影,她的脸颊感受到上方有什么压力,才猛然睁开眼,他的脸赫然正面出现在她的眼前。
这个姿势有些暧昧,她一翻身,就要坐起来。只是,他的动作远比她快,两只手飞快抓住她的,俯□便吻住了她的唇。
这种感觉其实不赖,穆千里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回过头来却不是恼怒。被一个帅气有钱且单身的男子亲吻,的确不是件让人郁闷的事情。
她其实完全被动,被他握住双手,双腿又被他霸道地控着,可她还是张开嘴,伸出舌头,与他共舞……
直到有了人声响起,这里毕竟是公众场合。
结束起身的时候,穆千里脸有些红,她对上宁顺安带着满足的笑脸,忽然间生出很多情绪,比如落寞悲凉,愤怒不甘,还有羞愧害怕。半晌,她才开口:“宁董,你可知道,做很多事情都有后果的。”
“什么后果?”
“比如,我给你一巴掌,从此毫无瓜葛;或者,你要负责到底,我虽然二婚有些掉价,好歹不是完全过时滞销。”
闻言,宁顺安笑出声来,很自然地拉过她的手,脸上有温柔的光闪过。又过了一会,他才叹了声,说道:“说到底,你也不过是怕被我白白占了便宜。”
他这么说,穆千里是生气的,就要站起身离开,宁顺安又拉住她,温言安慰道:“如果我说,我喜欢你,可以吗?”他看着她,非常坦诚直白地说,他喜欢她。
穆千里的心跳都漏了一拍,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呼吸都有些不稳。她急急地站起身来,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考虑一下。” 又急急地逃开。
有些东西,现在的穆千里还面对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天没看后台,晚上练完球回来,发现掉收了。
无比怨念,还是打起精神码了一章,现在的故事。
继续不要脸的吆喝,给花给收藏啊,实在不行,给砖头也可以,我需要鞭策。。。
☆、十九
葛思宇和艾萌萌之间的接触多了,感情渐入佳境。艾萌萌甚有贤妻良母的潜质;工作之余便承担了照顾葛思宇生活起居的工作。
葛思宇的网店开业两个月;生意也渐入佳境。供货商不介意将自己的零散客户推给他做,除了保证金外;他不用付货款;相对风险小了很多。以前很久都下不了决心辞职,现在辞职了自己做;发现一切都没有那么难。
从某种意义上说,葛思宇对自己现在的状态还是挺满意的;只是除了穆千里离去带给他的伤害。他永远都记得穆千里离去的决绝;还有那个没能存活下来的孩子。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他从来都是一个慢热的人;但第三个结婚纪念日到来之前;他曾认真地想过该要一个孩子了,然后一切的事情都没能按照他的计划来走,虽然他还没来得及告诉穆千里他的计划。
艾萌萌常来,他的房子里不再只是单身汉的寄居之所。艾萌萌比穆千里勤快很多,屋子里被她收拾得整整齐齐,纤尘不染。她还收拾他的衣服,分门别类洗好、熨好、叠好,还会在不经意间将他隔天要穿的衣服搭配好……
活了将近三十年,葛思宇第一次获得这种待遇。他有时候会恍惚,他和艾梦萌之间,那一层窗户纸似乎一直存在,可是她已经在他的生活里无所不在了。他被照顾得好,那伤痛后冰冻的心也暖和了很多,他很难不被感动,不是吗?
这天是个周末,葛思宇头天陪客户挑选商品,下线得晚,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他天天是这样,也没觉得有什么,洗漱完毕便去了厨房,准备给自己煮个面。
冰箱里食材还有很多,还是两天前艾萌萌帮他准备的。可是,人总有时候有矫情的别扭,比如此时他只想吃方便面。
两包泡面,一个鸡蛋,外加一根火腿肠,他还往锅里放了两片青菜,泡面的早午餐也非常丰盛。葛思宇一边吃一边想,这顿饭够他撑到晚上了吧。
他端着满满的热热的奶锅装着的方便面走到客厅的时候,才听见传来敲门的声音,急促而有力。他愣了一秒钟,忙将手里的东西放在餐桌上,然后去开门,慌忙间膝盖装上了茶几的脚,钻心的痛让他想要坐下来,奈何那急促的敲门声更加急促了,无奈,他只得去开门。
门口站着艾萌萌,提着一袋子的东西,脸皱着有些不耐烦,看见他开门却又很快变脸,笑得露出一颗小虎牙。不等他招呼,便走了进去,轻车熟路地将带来的东西分门别类地放到该放的地方。一面放,还一面抱怨:“你怎么才开门啊?”语气中带着亲昵。
“刚才在厨房,没听到,不好意思啊。”对比之下,葛思宇就显得疏离很多。
艾萌萌不以为意,回过头来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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