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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太,结婚吧-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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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禾苦笑,她本来想说这句话的,结果反倒被他说上了前。

苏禾忽然想起那样一句话。

现实那么混乱,你找不到挚爱,只好一个人一个人地磨,拿着钝刀子,向着他们,也向着自己。

她跟谭少山,可不就是在互相拿着刀子磨着呢吗?

“哥,你也别太觉得自己可怜了。”

苏禾伸手,想要去摸谭少山的脸,谭少山也并未阻止,但苏禾的手还没摸上去,自己就先放了下来。

“我妈走了,在我推你奶奶下楼之前。在我回去之前,我只来得及看到她最后躺在棺木中冷冰冰的尸体。我妈比你奶奶年轻多了,别说大孙子了,小孙子我妈都没指望上,可她还没看到我嫁人生子,她就离开了。

想知道为什么吗?”

苏禾的脸上透着一股诡异的笑,几近疯狂。

当然,苏禾并不是想真的问谭少山,所以她又接着说,“整个H市的人都说,苏公府的苏太太是被她女儿气死的,说她女儿自私又狠心,为了一个男人,连亲妈都不要了。苏太太临死前都闭不了眼呢。”

她拿着钝刀子,慢慢地磨着,最后没把自己给磨死,却把她妈给磨没了。

苏禾刚刚想摸谭少山的脸的手,这会轻轻抚上了自己的颊。

那里是被她爸爸打过的地方。

“我跪在我妈的灵柩前,我爸让我滚,让我当初怎么离开的,现在还怎么离开了。

可是,哥,你说,我滚回来做什么呢?滚回来等你奶奶见我一次打我一次?滚回来看你奶奶把周佳、王佳、赵佳……一个个的契而不舍的往你床上送?等着你兄弟明明知道你家里有人了还硬拉着你去嫖卖的女人?还是滚回来等你狗急跳墙了说要跟我结婚?

别问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恶心人的事,你每次去做”应付“这些事的时候,你的好兄弟们总会好心地发照片来给我观赏。你奶奶总会打电话给我,形容你开心时嘴角上扬的弧度。”

谭少山眼睛里全是震惊,不可置信。

有些事,他虽没有刻意瞒着苏禾,但却从来不知道苏禾会知道的这么事无俱细。

他从来不知道,他身边的人,是这么的非得把他们拆散不可。

看着谭少山脸上闪过的阵痛,苏禾心里一阵痛快。

果然,如果不用死亡,绝对是找到了更好的报复方式。这话一点也没有错。

“我忍着恶心,就是想看看,有朝一日,你会把我放在哪里?”

苏禾走近,拉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让两个人看上去亲密无间,并把耳朵贴上谭少山的心口,感受那里的跳动。

谭少山没有动,任由苏禾靠在他怀中。

靠了一坐,苏禾才抬起头,开口,拍了拍谭少山心口的位置。

“哥,你说,你把我放在了哪里?是这里吗?我真想拿把刀子把它掏出来看看,那里到底有没有我苏禾两个字。”

谭少山的眼睛一直盯着苏禾,事到如今,他竟不知道该如何责怪苏禾。

明明……明明她就是有意要推他奶奶下楼……明明,他该怪她。

可是,为什么心里除了心疼,除了后悔,除了遗憾,遗憾他们再也不能在一起,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苏禾说完这些,两个人安静了好一会,谭少山才开口。

“苏禾,你值得更好的。”

苏禾笑了笑,仿佛刚才说那些事的人根本不是她,并且点点头,像是颇为认同谭少山的话。

“那你呢,哥哥,你会忘记我吗?”

谭少山也拉了拉嘴角,轻声回答了一句。

“大概会吧。”

“要多久?”

“不知道,可能很快,也或许要很久。”

苏禾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又说了一句。“我应该很快就会忘记你的。”

谭少山下巴动了动,最后深深地看了苏禾一眼,然后是头也不回的离开。

苏禾看着谭少山离开,收回视线后,将视线停留在挂在客厅里的那副很大张的结婚照。

苏禾一咧嘴,对着空气,自嘲般地笑了笑。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好好的一份感觉,终于,被他们彼此给磨没了。

苏禾当天就回了H市,走得十分迅速,并且在上飞机的前几十分钟内,迅速找了个中间,把房子给处理了出去,里面的东西苏禾一样都没带走,就连衣服都没带。

连日疲惫不堪的谭少山才睡下,就被电话给吵醒了。

“谭先生,您好,我是江山连城不动产房屋中介,我姓梁。”

谭少山皱着眉头愣了愣,困倦让他的脾气十分不好,说出的话也十分冷硬,一点温度都没有。

“江山连城?房屋中介?”

梁先生搓了搓自己的手臂,艰难地让专业素质占了上风。

“是的,苏小姐拖我处理房子的事。”

谭少山这回大抵明白他的意思了,所以他没再说话,等待这位梁姓中介继续说。

梁先生苦着张脸,差点骂娘,要不是看在那高额的中介费的份上,他才不倘这趟混水,接过房子的时候,看着房子里动都没动过的用具用口,浴室里的牙膏牙刷都没动过,他就直觉地认定肯定没好事。

这其中不乏二奶或者是小白脸的故事,最后两人一拍俩散了,房子就成了急需脱手的东西。

梁先生凭借自己多年的房产中介经验以及丰富的想像力,直觉地给苏禾的这套房子就这么定性的。

所以,他态度还是有些小心翼翼,有点摸不准谭先生这边,到底是包养还是被包养的一方。

特别是这个点,说不定打扰人别人的开心时间。

但他又有什么办法,他只是一个苦逼的房产中介啊,这房子撇去前主人的那点可塑性故事,房子本事还是很好的,地理位置跟价格都是抢手货,所以,他下午才把广告一打出去,立马就有人要联系看房了,他也没想到会这么快啊。

这不,这房子里的东西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特别是这大晚上的,被谭少山那冷冰冰的声音一问候,梁先生就觉得阴森森的。

打电话给委托人,只说问问谭先生要不要了,如果不要就全扔了。

在听到委托人这句话之后,梁先生还啧啧了两声,这一屋子的中产阶级用品,真心舍得啊。

“是这样的,苏小姐委托我把她的房子处理掉,但是房子内还有一些私人用品,苏小姐让我问您还要不要了?”

谭少山皱着眉头看了眼窗外黑麻麻的天,揉揉眉心,“不要了,你扔了吧。”

真扔了?

梁先生在屋子里原地转了一圈,他都心疼啊。

“没有其他事我挂了。”

“等等,谭先生……”

“你说。”

“还有……房子里还有两张结婚照……也不要了吗?”

梁先生知道自己肯定问了不该问的话。

可是,这个人哪,有时候消遣一下别人,也是生活所需嘛。

好吧好吧,他其实就是有那么点仇富心理。

谭秒山想了想,从床起来了,一边拿衣服一边说道。

“你在房子里?”

“是的,在呢。”

“那你等等,我过去拿。”

“好的。”

挂了电话,梁先生又搓了搓手臂,原地踱了会步,想了想又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越转越觉得阴森之后,索性就呆在客厅里把电视开了,结果十分不幸的一打开电视,就看到某个电影频道正在放《贞子》。

梁先生吞了吞口水,啪的一声把电视给关了,抱着脑袋哀鸣一声。

这房子不会是因为有问题才卖的吧?

这么想着的时候,门铃声响起。

梁先生应声跳了起来,确定了的确是门口传来的门铃声之后才抖着声音问。

“谁?”

“谭少山。”

梁先生一听,立即像找着了救命恩人般,迅速跑到门口开了门。

“谭先生!”

谭少山听着这声悲切的喊声,狐疑地看了惊魂未定的脸一眼。

梁先生被谭少山这一打量,脸立即红了起来。

他就知道他苦逼,谁他妈七早八早的在这个点就放鬼片的?!这一年都不会有一次的事竟然就被他给碰到了。

“谭先生,您看看您需要带走什么,您需要什么带走什么,您自己拿……”

梁先生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这话怎么听着怎么不对,亏他还自诩金牌房屋中介人。他该回去好好练练口条了。

谭少山到是没有在意梁先生的话,随意地恩了一声就上了楼。

衣服什么的,谭少山也是不要的。

但还是把每个衣柜都拉开看了看。

苏禾的衣服,还有他的衣服都原封不动地挂在里面。

关了衣柜,谭少山又去拉开床头柜,苏禾那边的抽屉里就几本书,还有苏禾以前工作的时候作的工作笔记。

谭少山把那本笔记拿出来翻了翻,又放了进去。

转身又去拉他那边的抽屉,一打开,就看到了放在最上面的两只锦盒,那是一对情钻戒,准备结婚时用的。

可惜……现在没什么用了。

谭少山打开盒子,把里面的对戒拿了出来,握在手心,最后塞进了裤子口袋里。

弯下腰摸了摸床上以前苏禾睡的位置,谭少山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最后直起身,将挂在床头的那张婚纱照拿了下来,准备离开房间。

等到走到门口时,猛然又想起什么,把婚纱照放了下来,靠在门边,自己又回了房间,拉开衣柜最底下的那个抽屉。

那个抽屉平时苏禾是锁着的,但这次谭少山一拉就开了,可能是苏禾着急,忘记锁了。

里面有几本厚厚的日记本,谭少山全部拿了出来,并没有翻。

谭少山找了个袋子把日记本都放了进去,视线随后落在了抽屉的另一边,看着像药瓶的好几个瓶子上。

其实没错,就是药瓶。

谭少山迟疑地拿起其中的一个药瓶,瓶身上印着英文名称,连说明都是英文。

谭少山眯着眼睛把说明看了一遍,心中一阵骇意,脸上仍然纹丝未动,然后把抽屉里的药瓶全都装进了刚才的那个袋子里。

谭少山一手提着袋子,一手抱着相框下了楼。

梁先生立即一脸谄媚地迎了上去。

“谭先生,这张我替您取了下来。”

“谢谢。”

谭少山点了点头,道了声谢,把另外一张结婚照也拿在了手中。

“谭先生就要这么点东西吗?”

谭少山看着手中的东西,没有回答,直接走出了屋子。

梁先生在谭少山出去之后,也赶紧锁了门跟了出去。

扔东西这事,还是等明天早上再说吧,他可不敢再呆在这里了。

两个一同站在电梯里,谭少山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梁先生双手放在身前,瞄了瞄眼指示灯,又偷偷瞄了眼谭少山,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本着“四海之内皆客户”的人生格言,梁先生清了清嗓子。

“梁先生这房子卖了,没有打算另外再买套房子吗?”

可惜,梁先生的这个“四海之内皆客户”的人生格言觉悟得太晚,他才刚说完,电梯叮的一声就到了地下停车场。

所以谭少山压根连回答的必要都没有,直接抬腿就走了出去。

梁先生纠结着一张脸,心里慢慢道,一会回去一定要烧支高香,今天一定是见鬼了,从来没有这么糗过啊。

谭少山回去的路上一边开车一边给周医生打电话。

其实这段时间,也不光谭少山疲惫。

周医生也同样如此,前段时间因为苏禾的事,他已经休太多假了,所以最近他一直在医院上班,有时候还得加班,通宵都熬过。

熬得周医生心里直骂娘,觉得自己的脾气再差那么点就要爆发,跑到院长办公室去拍桌子说老子不干了。

谭少山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周医生正睁着熬红的双眼,死盯着一个院长硬塞给他的实习生。

“张磊磊,你名字一堆石头,你脑子也是石头做的吗?你有没有脑子啊,你出门带脑子了吗?”

实习生被他骂的一直垂着头,觉得师父大人的脾气越来越大了,最开始他做错了,还会什么都不说地耐心地教他,现在都开始人身攻击了。

张磊同学觉得,他师父老人家可能是性生活不协调。

为免周医生再继续人身攻击下去,于是弱弱地说了句。

“师父,我叫张磊,不是张磊磊。只有三块石头,没有六块石头。”

他今天也只是把病人的高糖瓶拿错了,小瓶用了大瓶,不是什么致命性错误啊,上帝,他已经被训了半个多小时了。

饶了他吧,他真的再也不敢犯错误了

“怎么?你还有理了?”

“没、、我没理。”

他回去就让他爸上公安局给他改名字去,改成张磊磊!

“你是不是觉得你这错误特别地小?根本不值得一提?”

“没,没有,我没有这么觉得。”

张磊连连摆手,表示没有。

“你今天能把输液瓶拿错,明天就能把钳子落病人肚子里,再说,用得差你拿输液瓶吗?要护士是干吗的?用得着你没事献殷勤?太闲了是不是?”

“没有没有,师父,我一点都没闲。”

是,是他的错,他手贱啊,干嘛没事去替护士妹妹给病人打点滴。

重点是护士妹妹早一拍屁股下班走人了,他还在这被他师父老人家训。

他不光手贱,脑子也贱,嗷呜,他再也不干这么蠢的事了。

“我看你就是太闲了,我教你的你都会了吗?自己的工作都做不好,还去帮人家……”

“师父,你的手机响了。”

张磊打断周医生的口水教训,指了指周医生办公桌的抽屉。

“我手机响了关你什么事?!”

周医生因为被打断十分不高兴,对着徒弟又一个怒瞪,后者立马乖乖闭了嘴。

一般来说,周医生发脾气的时候,有那么点六亲不认。

所以,走到桌前,拉开抽屉,拿出里面的手机,周医生看都没看打电话过来的是谁,接通电话就吼了一句。

“哪个孙子!”

张磊同学被他师父震得目瞪口呆,随即坏心眼的想,是你爷爷,是你爷爷,老天保佑,打电话过来的是师父老人家的爷爷。

可惜,张磊同学的希望落了空。

打电话过来的是谭少山。

“周医生,你好,是我,谭少山,不是你孙子。”

谭少山在电话那头很是客气,一副我跟你讲道理的口气。

周医生吃了个憋,只好继续瞪自己的徒弟。

“谭先生,有什么事吗?”

周医生的口气仍然十分不好,不过,总算没有再说孙子了。

“有点事想问你,你在休息还是?”

说到这个周医生就有气,他在上班!上班!别人在家休息的时候,他在上班!

“我还在医院,有什么事你说。”

周医生深吸了口气,压制住火气,眼尖不小心瞄到正准备偷偷溜出去的张磊,随手拿起盯子上的一个长尾夹就砸了过去。

被正中后脑勺的张磊迅速拉开门,捂着脑袋就跑了,用的是逃命的速度。

看见人被打中了,周医生心情总算好了点,哼了一声坐在了椅子上。

“电话里说不清楚,我能过去找你吗?”

“现在?”

“是。”

周医生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一旁的排班表。

“行,那你过来吧。”

等挂了电话,周医生的坏脾气是平息了下来,不过,似乎仍处在焦躁期,在办公室来回地走了好几圈,猜测着谭少山究竟来找他做什么。

最后想了想,既然是谭少山来找他,那主动权就在他手里,他焦躁个什么?

于是周医生瞬间平息了下来,拉开门对着走廊吼了一句。

“张磊,你给我滚进来。”

不知道躲到哪个角落去猫着的张磊一听到周医生吼的这句,立即夹着尾巴现了身。

“嘿嘿,师父,您打完电话啦。”

周医生没好气地嗯了一声,从抽屉里拿了一本厚厚的手抄本给他。

“回去好好看看,咱干的是救死扶伤的工作,手上时时刻刻都握着病人的生死,容不得一点麻痹大意。”

“是,师父,我知道错了,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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