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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情狂少薄情女:圈养野蛮情人-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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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吩咐下去,他这才得空去探视左小悬的情况。

外伤并没有太多,经过细心的包扎并无大碍,严重的是她的心病。

精神受到过大的刺激,再加上心口郁积压力过甚,影响了血脉的流通,才导致昏迷。

三个男人静静站立,各有所思,脸上神情复杂沉重,端木简的眼底更是比这冰天寒地还要阴冷危险。

“她现在可以回汐海吗?”不带一丝温度的话,眼神却在看向沉睡的面容时变得温柔宠爱含着深浓的心疼。

“可以。不过……”张贤推了推眼镜答道。

“走。”端木简扬手示意,亲自弯身小心翼翼的避开左小悬身上的针管,将她轻柔的横抱着,斜眼看着他,等着他将那句不过说完。

张贤眼镜反着亮光,声音冷峻而凝重,“少夫人怀孕了,四十天,宫、外、孕!”

端木简的笑还没来得及扬起,整个人似被拖进了冰窖,浑身浸凉,抱着左小悬的身体差一点站立不稳,身侧秦天及时的扶住他。

明若成双手指甲狠狠的陷进手心,他就像是一个被摈弃的外人,看着别人的爱情,听着别人的故事。

项琰别过了头,等着心脏那一处悸痛散去,一直都知道小悬走离了自己的生活,一直都知道她同端木简的关系,也做好准备去接受,可是真实的听到这个消息却然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想象中的云淡风轻。

爱过恋过宠过的女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忘记?感情已然生根,即便拔除那也会留下一个深重的坑,无论怎样的填补终究会是有痕迹的……

“这个孩子必须进行手术拿掉。”张贤的话同时拉回三个男人的神思,他脸色也变得沉重起来,声音低沉,

“少夫人的身体并不适合怀孕,她患过阑尾炎穿孔,输卵管受到了影响。”

张贤的声音顿了顿,才慎重的补充道,“应该是在芰州监狱的时候延误了治疗导致的后遗症。”

项琰如遭雷击,脸上顿时血色褪尽,芰州监狱是他的禁忌,也是他无法摆脱的梦魇,这一刻他才真真切切的意识到,那五年带给她多大的伤害。

第27卷 第276节:埋藏在身体深处的隐患

端木简猛然转头瞪视着那个罪魁祸首,眼如利剑,面冷如刀锋,如果不是因为怀中抱着左小悬,他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将那个男人狠狠抽打。

他抿紧了薄唇,眼角润湿,抬高了左小悬的身子,紧紧抱着,似乎这样便能带走她所受的伤痛。

他也不是好人,他不够成熟不够体贴,左小悬跟他说过她不能要孩子,是他不问理由误解了她,那个时候他做了什么?

他狠狠的骂了她,吼了她,他以为她是不想受到束缚。

端木简压抑着哀伤,突然将头埋在她的胸前,所有人都能感受到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悲痛。

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那也是未到伤心时,他的泪就这么渗入左小悬的心口,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带着她的身子也微微颤动。

他心底一遍一遍的对她说着抱歉,是他误会了她,他记得不久前他说给自己生个孩子时,她笑得那么温婉,回答的那么干脆。

她其实是知道的吧,知道自己其实不适合怀孕,可是她愿意赌一赌。

这个女人从不矫情,也从不温柔,可是却以她自己的方式爱着自己,可是什么时候她能够多为自己想一想呢?

他愚昧,他混蛋,为什么那么明显的事情,他偏偏看不透?

微微抬头,他亲吻着那张沉睡的脸,舔吻着她伤痕累累的嘴唇,四周的一切都不复存在,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彼此。

他以吻盟誓,不管左小悬能否感应到,他只知道怀中这一个女人,他将会用尽一生去疼爱,再不让她受一丝一毫的伤。

冰天雪地之上,所有人的眼中只有那一对璧人。

女人瘦弱纤细,面色如玉瓷白透明,细密卷翘的睫毛轻轻覆着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面容安静而柔和。

纤细脆弱的身子紧紧镶嵌于男人强壮伟岸的胸怀之中,那双臂膀坚实有力,牢牢的守护着她。

男人俊朗帅气一遍一遍柔情似水的亲吻女人的美好面容,眼底映着阳光雪地,晶莹闪烁,他的满心满眼只有怀中的那个女人。

明若成十指松了松,再次握紧,最后抿紧唇,转身不发一语的离开。

他带着满腔的话语、满腹的计划而来,最后他却在见到那个女人的状况以后带着心痛、带着不甘、带着忿恨漠然离开。

身后那一片天地,那个男人还在忘我亲吻,他们之间似乎已经容不下任何一个外人的插入。

安静的空气中,凌冽的风声夹杂着潺潺水声,一阵一阵响彻耳畔。

“端——木——简!”突起的雄厚男声,在那两个人即将踏上专机时急速的响起。

所有人的视线一致顺着那道声音望去,远处迎着阳光,急切走来一道强壮高大的身影。

项琰眯细了眼,眉头挤出褶皱,一字一顿喊出那个人的名字,“浅、沧、真、弓。”

端木简转头,看着那个男人,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并不是不认识,浅沧家也是日本古老的庞大家族,身居高位的人相互之间即便没有打过交道,却也不会陌生。

第28卷 第277节:埋藏在身体深处的隐患

端木简转头,看着那个男人,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并不是不认识,浅沧家也是日本古老的庞大家族,身居高位的人相互之间即便没有打过交道,却也不会陌生。

明若成的步子也并没踱远,只是微微顿了顿慢慢的继续往前走。

浅沧真弓其实长得也并不差,只是他的面容更偏向阴柔,配上他伟岸健硕的身材看起来不是那么的协调。

他深呼了一口气,首先看向的是项琰手中的电脑和那一只“银戒”,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丹凤眼露出惊慌,大步迈进一手拽过他手上的“银戒”。

“你启动了它?”

项琰回手抢了回来,对于浅沧真弓的态度有些莫名不解,却是防备的凛紧了眼,“启动了,那又怎样?”

浅沧真弓双眸眯细,扬起拳头就朝着他挥去,情急的用日语骂道,“混蛋。”

身畔冷月枫动作很快的拦住他的拳头,使力甩开他的拳头。

浅沧真弓被那力道带的后退几步,他的激动,怪异到连明若成也不由的止住了脚步。

端木简将左小悬轻柔的放置于飞机上的棉软床榻上,留恋的看了一眼,这才转头看向几步之遥突然出现的男人。

浅沧真弓咬牙,突然不顾一切的大吼起来,“项琰,你这白痴,你启动那个追踪器,是在逼死左小悬!!!!!”

明若成猛然转身,死死的瞪着大吼的男人。

端木简身子一动,瞬间出现于浅沧真弓的面前,大掌掐着他的脖子,双眸嗜血的冷凛,“说清楚!”

他已经没有耐性去周旋,她的女人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伤,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祸首,包括他自己。

那些潜伏在左小悬身边的危险,他要一个一个的拔除,宁可错杀一千,不可错过一个。

项琰面对他的怒气,右手握上他的手腕,用着巧劲,声音清浅却笃定,“端木简,你放手让他说。”

也只是瞬间的功夫,明若成远离的身影也闪了回来,气势凌然的逼视着浅沧真弓。

端木简握着他脖子的手紧了紧,最后终于很不甘愿的松了手。

浅沧真弓看了看四周各自的属下,有些犹豫。

端木简朝着身后挥手,“都先退下。”

项琰、明若成亦效仿着挥退了身边的人。

浅沧真弓深深的呼了口气,视线从三人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停留在左小悬呆着的那架直升机上。

微微眯了眼,从虚散的光点中锁定着那扇舱门,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厚重的磁性,

“左小悬身体力被植有炸弹,那一枚‘银戒’是追踪器,也是炸弹的启用器……”

他的话还未落定,端木简再次按捺不住的拎起了他的衣襟,从齿缝中挤出话,“你为什么知道?”

“端木简,希望你不要耽误时间。”浅沧真弓刚刚的激动在碰到端木简的冲动反而显得冷静沉着了,他直视着他的眼,吐出的话成功的止住了他的动作。

另外两个男人心也被拧得死紧,左小悬身上还有多少的秘密,还有多少被植入的阴谋危险?

又是谁那么狠心残忍的对她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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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卷 第278节: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只是现在没有时间去想,他们能做的是以最快的速度拯救她的生命。看娱乐窘图就上

浅沧真弓犹豫着比出一个数字,“九十分钟,从炸弹启动到爆炸只有九十分钟的时间,你们又浪费了多少时间?还剩多少时间?”

在场的几个男人瞬间冷凛了面容,从炸弹启动到现在,起码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

已经没有时间去询问浅沧真弓为什么知道,也没有时间去揣测他话中的真假性,因为那个人是左小悬,他们都不敢去冒险。

项琰双眼直直的盯住他,迅速的掏出电话,手指颤抖剥下号码,声音冷硬的命令着,“刘局长,五分钟之内将最好的拆弹专家带过来。”

浅沧真弓说的是炸弹安在左小悬的身体里,那么也就意味着不仅仅需要的是拆弹专家,还需要权威的医师。

项琰转头看向端木简,他也意识到了,抿着唇半晌才道,“专家教授我都带来了。”

明若成闻言,更是对他侧目而视,眼底深邃闪耀。

浅沧真弓移动脚步,试图朝着舱门移去,端木简如山挡住,双眸幽黑坚定,冷冷的看着他,“你为什么知道?”

浅沧真弓别过头不看他,视线望向雪白上映出的红色,悠悠开口,“我毕竟是迟月娇的丈夫,是迟尹傲的女婿。”

他的声音很轻,轻到几不可闻,却清晰的能够让在场的所有人能够听见。

似乎很多东西开始渐渐明了,他的意思很明显了,迟月娇、迟尹傲是这些事情的筹划者。

死了一个迟尹傲却还有一个迟月娇,那些阴谋还在继续。

可是左小悬昏迷着,很多她清楚的事情,其实这些男人不清楚,所以大家的怒火一致扫向了那个姓迟的女人。

这一次,明若成毫不犹豫的掏出电话,给东部的最高领导打了电话,目的只有一个,全区搜索那个叫迟月娇的女人。

端木简已经不需要吩咐了,因为他要的是亲自动手,只是面前这个男人又为什么会告诉自己这些?而他也确实问出了口。

浅沧真弓在三人凌厉的气压下沉默了半晌,似乎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开始解释,他说,

因为他是传统的男人,所以最不能忍受的是自己女人的欺骗,更何况迟家做的事情也确实有些让人天理难容。

他的说辞有多么的让人难以相信,其实三个男人都很明白,他们想听的是他能说出关于左小悬更多的事情,那些他们都不知道的事情。

“三年前,左小悬在牢中受到袭击,后脑被重物撞击昏迷了十天。炸弹是在那个时候被植入她的脑部的。”

浅沧真弓垂下眼敛,“是谁安排的人,你们应该能够猜得到。”

迟尹傲吗?芰州监狱似乎一直都同他脱不了干系的存在。

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是项琰熟悉的那首歌,他看了眼号码,迅速接起。

“项书|记,拆弹专家组到了。”

“嗯,都到这边来,配合着医生进行炸弹拆除。”项琰沉着吩咐,想到左小悬脑中被植入的危险物,心脏一阵紧缩,压沉了声,

“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第28卷 第279节:那个男人的话可信不可信

端木简也转身唤来了秦天,将所有细节问题安排妥当,才转身,黑眸暗沉依旧锁视着那个道破一切的男人。

只有明若成似乎什么也没有做,什么忙也帮不上,无论是同项琰相比还是同端木简相较,他都比他们晚,因为晚了一步所以左小悬至始至终都是在拒绝他。

拒绝他的爱,拒绝他对她的好,甚至拒绝他的靠近!

那一方已然忙碌起来,端木简止住想要去守着她的冲动,他其实是害怕的,害怕看到那些工具配着机械在她的身体上动作。

他不怕血,却怕见到她流血。

二十多年他没有害怕过,恐惧过,可是在那个女人身上他深切的体会到了这些情绪,感受到了她的伤,她的痛。

二十多年他在端木家的庇护下,顺风顺水的成长,可是左小悬却是在一道一道的坎坷中攀爬而过。

他们两人之间似乎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女人浑身伤痕,而他自己却是养尊处优精贵细致。

爱有多深,心便有多痛,她身上的所有旧疾他都会替她根除,她身边的所有隐患他都会一一为她除去,他的宝贝不能再哭泣。

他锁定着那个男人,紧紧逼视,吐词森冷,“迟尹傲为什么要针对左小悬?”

“因为左小悬可以牵制住项琰!”浅沧真弓字字加重,说的有力。

又是因为项琰,端木简转头,双眸狠戾阴冷的看着那个男人,咬牙切齿,“我现在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项琰不语,其实他也恨不得将自己碎尸万段。

明若成只是静默不语,左小悬身边的人他其实都有调查了解,那些明里暗里的事情能调查出来的,他都知晓。

只是端木简有立场去生气,可他呢?他的资格在哪里?

即便是那一场世纪婚礼,也是作秀,带着明确的目的性。

如果他没有赶走左小悬,他还能说自己喜欢她,想要拥有她,想要给她一个温暖的家庭。

可是眼前发生的一切,他即便不是凶手,却也间接促使了这些事情的发生,是他将她在那个时间段逼回的清远!

三个男人心思各异,却都是为着那个接受着手术的女人自责着。

浅沧真弓将每个人的神态尽收眼底,不动声色,继续道,

“迟尹傲的野心二十多年前便存在了,这你们都是知道的,他的触角伸的有多远,超乎你们的想象。”

说到这里他迟疑了一下,声音略微有些沉重,“他不仅仅是想要整个北部片区沦为他的管辖,他想要南鹞北鹰都归为他的靡下,二十多年前他甚至找上了我们浅沧家。”

迟尹傲是什么样的人,其实除了项琰,剩余的两人根本不关心,他们关心的是那个人对左小悬做的事情。

项琰抬手抚着下颚,眉心皱出深深的沟壑,嘴角却是扬出冷笑,“你们就没有跟迟尹傲同流合污?”

浅沧真弓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嘴角也不由的勾出嘲讽的幅度,“我们浅沧家还不屑于他提出的回馈条件。”

第28卷 第280节:少夫人安全前,你不能走

“可是你们还是同迟家结为了亲家。”明若成开口,声音凉薄不带一丝温度。

闻言,浅沧真弓却是沉静了下来,就在大家都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他的声音轻轻响起,有些无奈,有些悲哀,

“你们都爱过一个女人应该懂,我也是真的爱着那个女人的。”

难道真的爱一个人就能包容她的一切吗?可是既然如此,为何会在发现她给他的并非第一次的时候变了质?

还是男人从来就不能接受自己女人的背叛?

端木简静默,眸底黑如深潭,浑身散发的冰冷锐气似乎化作凌冽的寒风,卷起未及结冻的雪花,他说,“我暂且相信你,可是你的女人我会让她体会到左小悬尝过的所有痛。”

浅沧真弓眼底亮光几不可见的闪了闪,润了润唇,“我可以为她请求一个痛快吗?”

回答他的只是端木简漠然的背影。

“那样的一个女人,就算端木简饶过她,我也绝对不会让她好过。”明若成冷冷的扫他一眼,同样转身朝着那封闭起来的临时手术室踱去。

项琰从来沉稳,他也只是直直的看着浅沧真弓的眼,试图从他的眼底看出端倪。

他的双眼并不闪躲,同样回视,眼底有着痛心有着不忍还有的是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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