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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云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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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使观众们看仔细,第一块电子屏幕上更加清晰的显示她的全貌,第二块上介绍内部细节。
“三百万,哈,有先生出了,三百万!”拍卖师叫着。
阿尔瓦走到我们身边,“觉得怎么样?”
我正张大眼被第二块屏幕上的内容所吸引,依稀听擎天答不错。
“五百万,哦,八号出五百万,让我看看,哦,是一位小姐——一位小姐出五百万!”
第53节:船展拍卖会(6)
阿尔瓦低声:“珍妮特。”
咦?我四处搜寻,找到她,珍妮特朝我们举杯示意。
擎天也持盏噙了一口,笑笑,低头在计算器上不紧不慢按下一个数字。
拍卖师满脸通红:“八百万!一位先生叫八百万!”
我的心颤巍巍的,看擎天一眼,他正悠然问阿尔瓦要不要一起玩。
“不,我今年不打算买船。”阿尔瓦摇头。
八百万叫了两次,正当我以为第三次可以拍板的时候,电子板上数字一跳。
“一千万!女士们先生们,今晚第一个一千万!”
一千万哪,一字后面得跟多少个零!
擎天与阿尔瓦对视一眼,珍妮特款款而来,笑问:“你们哪个叫的?”
“我们哪个也没叫。”阿尔瓦答。
珍妮特习惯性的挑起她修剪得当的眉毛:“奇怪了,那是谁?”
擎天道:“管他是谁,这条船在一千五百万的范围内都可以接受。”
他叫了一千一百万。
有人跟他作对似的,一千二百万。
一千三百万。
一千四百万。
一千四百五十万。
“一千四百五十万一次!一千四百五十万两次!没有人再叫高了吗?……一千四百五十万三次!女士们先生们,”拍卖师扬起他的小锤子:“我宣布——哦天哪!一千八百万!”
我想我们的表情绝对精彩纷呈,刷刷望向擎天。
他眉毛紧皱,环视全场,似乎想找出他的对手究竟是谁。
“一千八百万一次!一千八百万两次!还有没有?还有没有?”
拍卖师的声音与那卯足了劲的公鸡好有一比。
擎天的手动了动。
我快速道:“超出预算就划不来了,谁知道她到底值不值这个价呢。”
珍妮特道:“我看跟他拼了,专门对着干哪!”
我说:“说不定后面还有更好的。”
阿尔瓦摇头:“没有了,据事先了解的资料,一共十条船,这条最好。”
“那也该选艘性价比最高的嘛,对不对擎天?”
第54节:船展拍卖会(7)
擎天看看我,没说话。
这时台上已经叫一千八百万第三次。
“穿云,”他突然问:“你喜不喜欢她?”
我愣了一下,条件反射性的:“自然喜欢。”
他飞速按键。
“一千九百万!”台上台下共同爆发出一阵惊呼。
我彻底呆了,抽抽鼻子,看看那个换成人民币将是上亿的数字,再看看朝我笑得灿烂的男人。
“你个神经病啊,一千九百万!你要拿去投资该收多少倍回来呀!”我跳下椅子掐他脖子:“你还笑!要是那个谁谁谁不喊价了,你还真买回来?”
擎天挣扎着把杯子放下,“你轻点、轻点。”
我抬头,不知什么时候阿丽娅和玛戈也围了过来,和珍妮特阿尔瓦一起,看我杀人的场面。
我一僵,嘿嘿两声,松手,退回自己的座位。
总算谁谁谁没让人失望,叫了两千万。
全场沸腾。我也那个沸腾,指着擎天乱吼:“不准再叫了啊,我告诉你,我现在一点也不喜欢她了,对,一点也不喜欢!”
擎天表情幽怨:“那好吧,可是我自己给自己买的生日礼物没了,你说你该拿什么赔我?”
我下巴咔嚓一声掉在地上,那句“今天是你生日?”不敢问出口,怕某人暴走。
“你不记得了?”他作怨妇状,瞧得我是心里发毛,跟着鸡皮疙瘩乱冒,立马纯情无比地道:“怎么会呢,怎么会忘了你生日呢?这不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什么惊喜?”他紧追不舍。
“这个……惊喜说出来就不叫惊喜了。”擦汗。
“现在已经十一点半,过了十二点,今天也就完了。”
粗话在我嘴边兜了一圈硬是被压回,还让不让人活了,有这么逼着讨着要礼物的吗?得,豁出去了,我跳下椅子,“咱嗓音不好,您别嫌弃,给您寿星大爷唱首歌去。”
“啊?”他怔了一下。
我不顾看他表情,往吧台中间走。
“哎别走那么快呀!”他从后面追来,语音里有掩不住的笑意:“我可不要生日歌啊。”
去,那是给小朋友唱的,你想让我唱我还不唱哩。
我向乐队表达了我的请求,他们没什么阻碍的答应了。我拔掉簪子把头发放下,一来为了适应歌的风格,二来用它们遮住我大半面孔。
试了试音,等台上摇滚歌手下来,我把话筒松开又抓紧,走了上去。
当时是喧嚣还是寂静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当我唱到那句“How many roads must a man walk down,before you can call him a man(一个男人要走多少路,你才可以称他作男子汉)”时,我的目光正好与擎天对上,他那眼神劲儿,可真谓意味无穷。
第55节:信札传奇(1)
CHAPTER10 信札传奇
两天后,珍妮特说公司要开董事会必须走了;玛戈和我大吵一架后也走了;阿尔瓦告知一家度假结束亦走了。正正是船展落幕,曲终人散。于是我对擎天说:“我们是不是也该回了?”
擎天对着他的电脑聚精会神没注意听我说话,房中电话铃响,我见他没有接的意思,犹豫片刻,抓了起来。
“你好。”
话筒里传来大厅服务员的声音:“费耶先生?”
“不,不是,他忙着,我是他朋友,什么事?”
“有位名叫荣格的先生前来拜访。”
“请稍等。”
我转向擎天,他抬头,停顿了一会儿才道:“荣格?哦,对,他说要来找我,不知道到底什么事?”
我耸耸肩,对话筒道:“请荣格先生上来吧。”
几分钟后荣格先生被侍者引进房间,他身材适中,蓝眼睛,留着扇状的黑胡子,提一只大皮包。
“哦我的朋友!”他热情的拥抱擎天,又转向我:“这位小姐是——”
“坐吧。”擎天拉出他对面的椅子:“她是我好友,你可以叫她Cloud。”
“很荣幸认识您。”荣格伸出手来,我以为他要握手,结果他行了个吻手礼,一时有点不适应。
“你找我什么事?电子邮件里说得不清不楚。”
两个男人坐下,我顺手帮他们倒茶。
“这事不当面儿没法说清楚,所以我觉得咱俩该亲自谈谈。”荣格接茶谢过。
第56节:信札传奇(2)
“好吧,能把你难住的事儿可不多。”擎天合上电脑,懒洋洋笑道。
荣格看了我一眼。
我明白他的意思,刚欲起身,擎天对荣格道:“你说吧,她可以听。”
荣格点点头,喝了口茶,似乎在犹豫着怎么开口。
我俩静静地不说话。
荣格弯腰从他带来的黑色皮包里取出一匝东西:“事情要从这些信件说起。”
我凝目看了看,用牛皮纸捆成的一箍玩意儿,除了十分破旧外,看不出有什么特别。说实在的,这气氛下他要是掏出一堆珠宝什么的可能更让人兴奋——不好意思我夸张的把他想成了珠宝大盗,实在是因为他的手指十分修长,骨节分明,是他全身上下最引人注目之处。
“你知道,算上今年,我已经在我们银行干了整整二十年了。”
这是他的开场白,当然也打破了我的想象。
擎天呵呵笑了一声:“别告诉我你突然厌烦,这对股市可不是个好消息。”
荣格却没笑,“二十年间,这些信件三次辗转在我手里。”
“哦?”
“上个月有名的霍尼维尔先生死了,你知道吧?”
“当然,一星期前所有报纸都在说这事,据说他的遗产全部由堂侄继承——哦,月初的时候我在游艇上就碰到了这位堂侄。”
“埃弗莱斯?”荣格吃了一惊,然后陷入沉思。
擎天了然地笑笑:“有人说他得到遗产的方式并不恰当,对吗?”
“那是律师行的事。”荣格停了一阵,接着道:“我只负责按遗嘱把老霍尼维尔的财产点清列明给他,你知道是些名画啊珠宝啊地契啊什么的,其中包括这扎信件。”
“那说不定是挺重要的东西——怎么还在你手里?”
“不,不,当时我已经把它和其他东西一起装在保险箱里嘱人交给埃弗莱斯了,到第二天——呃,因为有以前的教训,我特地打电话问收齐了没有,埃弗莱斯说收齐了。我额外提到这些信,但他却惊讶地表示并未见过此物。接着他问我信件是不是,嗯,与他财产有关,我答应该只是普通信件,他便表示不介意,可能不过是他叔叔的一些陈年旧信罢了——他说他叔叔有些怪癖。”
第57节:信札传奇(3)
“那这东西怎么又回到你手上了呢?”
“那是前天,在回家的路上,当时我一时兴起先遣司机回去,自己想散散步,经过一条偏僻小道的时候,看见四五个恶棍在殴打一位老人,那老人简直要被打死了,我看不得,让保镖冲上去把恶棍们打跑。那位老人很感谢我,要了我的名片,并说第二日一定登门道谢。”
“啊哈,可惜不是一位美人。”
荣格继续:“我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第二天老人也没来。但第三天,我收到了一个怪模怪样的包裹,你猜怎么着——里面就是这些信!”
“匪夷所思。”擎天点头。
“包裹里留有一张条,那个老人说他从名片上得知我是瑞士银行的人,托我把这东西暂先存放银行,发生款项后付。”
“那就照他说的做呗,等他来取时再问他怎么回事。”
荣格把手里的茶杯转了转,声调古怪地道:“他死了。”
“谁?”
“那个老人。我收到包裹的那日看下午新闻,报道本地发生一桩惨案,有人入室杀人。我看到了那张灰白的脸。”
擎天严肃起来:“你确认?”
“是的,后来我还亲自去了警察厅。而且,这两日我总感觉不对劲。”
听着有些诈唬诈唬的。我问:“您说您三次拿到这包裹,我们已经知道第二次是受老霍尼维尔先生所托,第三次也就是这次是陌生老人寄给您,那第一次呢,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第一次是在二十年前,那时我刚到银行,但因为身份关系随父亲接见了一位神秘人物,那位神秘人物把它交给了我们。”
擎天皱眉:“听你这么说,难道不是霍尼维尔家族中人?”
荣格摇头。
“你得告诉我们他是谁,”擎天道:“不然不好分析。”
荣格沉默了很久,我们知道这属于银行机密,不敢催他。他半晌道:“佩德罗?M?塞西利奥先生,已经过世多年的一位风云人物,不知你们听过没有。”
“塞西利奥先生?”我惊呼,与擎天对视一眼。
第58节:信札传奇(4)
荣格马上看向我:“怎么回事?”
我道:“我们也认识一位叫塞西利奥的先生,不过只知他的姓不知他的名,不知与你说的是不是同一位。”
他马上让我描述一下塞西利奥的长相,听完后他快速道:“对对对,那正是已故佩德罗?塞西利奥先生的儿子,名阿喀琉斯。”
我差点没被茶呛住,他为什么不叫阿伽门侬?
擎天道:“假设事情的起因源自佩德罗?塞西利奥,那么,这封信应该到他儿子手里,又怎么会出现在老霍尼维尔那儿?”
“这正是我不明白之处。当初将财产点给塞西利奥先生的时候,所有东西如今次一样锁在保险箱转交,塞西利奥先生收到后也并未反映少了什么。然而半年后当我看到老霍尼维尔慎重的拿出这叠信让我锁进银行时,我惊诧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也许——”我猜,“塞西利奥因某种原因把信给了老霍尼维尔,老霍尼维尔认为很重要所以——”
“不,塞西利奥先生也如现在的埃弗莱斯一样,完全不知道这东西的存在。”(Zei8。COm电子书。整*理*提*供)
“你怎么知道。”我问。
“重新保管那叠信的一周后,我找借口去了塞西利奥家,说继承人收到东西后应在银行开具的清单上再次确认签名。塞西利奥先生在签到最后一样‘信件’时犹豫了一下。”
“他发现了?”
“没有。他问我是不是指捆成信件样的地契什么,我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我从未翻过那捆信——然后他就签了。我向他描述了一下大致外形,他没注意听,他的手下进来刚好有事汇报,他嗯嗯两声后就把我打发走了。”
“难怪你刚才说打电话问埃弗莱斯是汲取以前的教训。”我点点头,突发奇想:“但,也许,老霍尼维尔存放的只是相像而已,毕竟你只知道一捆信,不了解里面到底是什么对吗?”
荣格脸色腾地红起来:“您怎能怀疑我们的专业!每样单独进保险柜的货物,我们都有自己的识别方法。您只是不知道而已!”
第59节:信札传奇(5)
好吧好吧,看他一激动,称呼都由“你”改成“您”了,我马上表示自己因对他专业不熟而产生的疑问理应道歉,他这才擦了把汗,又强调一句:“绝对是同一样东西没错!”
“那么整件事情的经过就是,”擎天总结道:“一开始东西应由老塞交给小塞,结果中途失踪,并且因某种原因到了老霍手里;老霍存入你家银行,死后该传给小霍的时候,东西又失踪,落入一看似毫不相干的老人之手。老人死了,东西再次莫名其妙回到你手中。”
“对对,正是这样。”荣格连连点头。
“问题是,”擎天指出:“你到底想让我们做什么呢?”
荣格把信札推到他面前:“帮我存入银行。”
擎天眨眨眼:“这事儿你不能自己做?”
“哦老兄,你知道我们办这种事很严格。”
“但我不明白你把它存进去有什么意义。老人已经死了不是吗?”
荣格放低了声调道:“我认为这信包含了一个大秘密,老人之所以死也许正是因为它。你想想看,知道了它在银行后,总有什么人会设法将它取走——”
“也许是朋友,也许是敌人。”
“对,趁此我就可以弄明白——”
“没有我的钥匙和身份认证,我倒想知道有谁能从瑞士银行取走东西。”
“当然我对我们银行的安全系统有充分信心,不过凡事总有例外……只是可能会连累你有危险……”
擎天突然问:“到现在为止你也没看过这东西吗?”
荣格摇摇头。
“那好,我来看看。”
荣格大吃一惊,急急阻止他:“你是绅士,怎能这样做?”
擎天笑道:“事情一片混沌让人摸不着头脑,你不觉得与其干等着未知之数,还不如直接从可行的地方动手?”
“但、但是——”
“好吧,因为你的职业道德我也不勉强你看了,作为继任委托人的我瞧瞧总可以吧。”
荣格手僵了半天,终于道:“我想你是对的。”
出于好奇,我也忍不住看起来。
第60节:信札传奇(6)
一共三十来封信,多数用英文,一些是无聊的商业信函,一些是平平无奇的私人来往信件。
半天过去,我们没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真是奇了怪了,”擎天不解道,“要我是塞西利奥,我就直接把它们扔进垃圾桶。”
“不能这么说我的朋友,”荣格话语间透出笑意:“秘密总是隐藏在深处的,不是吗?好吧,不管怎么样,你答应了我的请求?”
“没问题。”擎天道。
荣格走后我们就整件事情讨论了一下,不过都是一些不着边际的瞎想。擎天打电话订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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