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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独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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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自己在等的时候,他是在努力。但我从来没有想过,他的努力需要借助纪敏恩。

河水里出现一条倒影,岑野瞳穿一身薄款运动装就跟了出来。他在我身旁坐下,目光望着河水道:“我看了早上的新闻。”

眼睛里面蓄积了太多的东西,眼眶终于承载不了他们的重量,破眶而出。

“或许他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岑野瞳继续絮叨,一面递了纸巾给我。

我把纸巾接过来,抛在河水里,冷冷的看他:“你是在嘲笑我吗?”

“如果你那么想,那就算是吧。”岑野瞳又抽出一张纸巾,一手摁住我的肩膀,一手替我擦泪。

我抖动肩膀,但他摁得很紧,我只能狠狠的把他甩开。被君长谦的事情蒙蔽了神志的我,完全忘了岑野瞳的腿是有伤的,被我这么一甩,重力不稳,径直往河里栽了下去。

我吓到了,呆呆的看着他掉到水里,一身运动服很快就被河水泅湿,整个人成了落汤鸡。

更糟糕的是,我看着他正一点一点的沉下去,扑腾过后,整个河面恢复成了一片宁静。

我不相信,一贯喜欢运动的岑野瞳会就这么被河水淹没,吓得没了主张,也忘了呼救。只记得下意识的踩了出去,想要跳下去救他。或者干脆就陪他一起葬身河底。

身子被人拉住,我听见忠叔的声音大喊:“不语,你这傻孩子!”

拉住我的那个人松开我,一面叮嘱忠叔照看好我,一面就要下水去,却见水里咕嘟咕嘟冒起了泡,岑野瞳墨色的发贴在他的额上冒出了水面。

我呆呆的看着他,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有心情跟我开这种玩笑!

“岑同学,你可以自己上来么?”李阳溪问河里的岑野瞳,岑野瞳举起他的假肢反问道:“你说呢?”

他的脸上泛着青白之色,此时正一手趴在岸边,喘着气回答。

我原本想要掉头就走,可想到他是被我推到河里去了,看他喘着气,也是经过了一番挣扎,不禁顿住了脚步,把身上穿的开衫脱下来,递给李阳溪替他擦干净。

虽然进入五月份,但这几天下雨,天气并没有完全热起来,浸了水还是很容易感冒的。

忠叔牵着我往回走,一面念叨:“你和岑少两个是怎么回事?两个人好端端的,怎么闹到河里去了?我还以为你想不开。”

我不想让忠叔担心,既然他这么认为,那就是吧。我只是和岑野瞳打闹而差点掉到河里,和君长谦没有半点关系。

自此之后,我让自己更加的忙碌起来。户外运动团经常举办活动,每一期我都参加,比如蹦极,比如攀岩。李阳溪是一个不错的团友和导师,他擅长于这些户外运动,且每一项都相当的专业。

暑假的时候,他玩笑的问我,要不要去他店里打工,当一个咖啡妹。我不想回去,也不想看见君长谦和纪敏恩的任何消息,于是答应下来。

没想到的是,岑野瞳成了书吧的常客,只是点一杯咖啡,然后从早上呆到晚上。他很少看书,大多时候在书吧一侧的小屋里打游戏,和李阳溪两个人玩得热火朝天。我时常鄙视的看他们,一个二十,一个二十二,就只会浪费青春。

暑假过了一半的时候,李阳溪忽然开心的对我说,他找到实习单位了,是一家有名在Q市甚至是整个华南地区都很有名气的律师事务所,当天晚上,约了我和岑野瞳去喝酒庆祝,举着杯子说:“我做梦都想进那个事务所。说挤破脑袋那是一点都不夸张的。”

岑野瞳睨他一眼,表示不屑,却还是举起了酒杯跟他碰了一下道:“恭喜你。”

李阳溪依然很兴奋:“你们不知道,我进去实习虽然一分钱薪水都没开给我,但是,但是!”显然能进这家律师事务所是他平生的梦想,以至于一贯稳重的人,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

“但是什么?”我端了杯子往嘴边凑,却被人一把夺了过去,顺手端到了嘴边,一口气喝光了里面的酒。

“但是什么?”岑野瞳喝完我的酒,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转而问李阳溪。

李阳溪看着他喝过的我的杯子,愣了愣,语调低了几度,不似方才的兴奋道:“但是,我跟了业内非常有名的陆律师。”

“啊?陆秋朗么?”岑野瞳问,自顾自的又倒了一杯酒,顺便把李阳溪的杯子也倒满了,却只给我倒了一杯芒果汁。

李阳溪的情绪又高昂起来,或许是酒喝得有点多,情绪容易起伏不定。“你也知道陆律师?”

岑野瞳不置可否:“听说过。”

我喝了一口芒果汁,看着他。一个金融系的即将大二学生,竟然会关注律师界的名人,只能说这个名人名气太大了。

“他真的很厉害,在刑事辩护、债权债务、工程建筑、公司法务、房地产、合同争议、婚姻继承等领域,都有着丰富的办案经验。如果我能跟着他偷师一星半点儿,就很知足了。”李阳溪一面喝酒一面道。

陆秋朗,这个人真有那么厉害么?我自背包里取出平板,在搜索引擎里输入他的名字,一面写一面问李阳溪:“哪个陆,秋天的秋吗?哦,朗读的朗。”

岑野瞳睨我一眼,继续和李阳溪说着陆秋朗,说着他所在的律师事务所,你一杯我一杯的喝得开怀。

我查看到陆秋朗的信息,的确是非常厉害的一个人,客户遍布大江南北,连香港澳门甚至海外也有相当高的知名度。简历上显示,今年三十六岁,二十岁出国留学,学习各国的辩护经验,撰写了多篇探讨国内国际法律关系的论文。

手指往下拖动,不经意看见了一个词,说是陆秋朗虽然名声大噪,但为人谦逊。我的目光盯在那个字上面,呆呆的忘了划动指尖。

一个学期了,上次一个学期没见,是在我高三的下学期。但至少,他偶尔会打电话给我,偶尔会从忠叔那里听到他很忙碌的近况。可是这次却没有,没有电话,没有只言片语,明明知道我就在这里,而我也知道他就在那里,却是一个字的解释都没有。

他现在怎么样了呢?之前和我在一起的温馨都是假的么?当初对着俞北和乐思源说的那句“只要确认了我的心意,其他一切都不是问题”也是假的么?

岑野瞳探了探身子,看向我的屏幕,问我查到了什么?

我回过神来,端着倒满芒果汁的杯子,对着李阳溪的杯子重重的碰了一下道:“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师傅,祝学长早日学有所成,在律师界名声大噪。”

李阳溪回我道:“谢谢谢谢。你呀,在学校不要那么沉闷,多和同学们沟通……”

“喝酒!”岑野瞳又给他倒满一杯道:“学长你真是够罗索。”

李阳溪的成绩本来就很好,他的导师也对他很是看重,如今听见他有这么好的去处,真心替他感到开心,虽然下半年还有一些课,但机会难得,也是特意给他开了个后门,让他事先参与实习。

我心里很难受,把芒果汁当酒喝。这么几个月,起初的时候,我告诉自己他在忙,反正我也是要慢慢经历长大的。后来看见他和纪敏恩,生气归生气,可气过了之后,我又给他找了借口,说不定他只是逢场作戏,毕竟君爷爷那里不是那么容易过得去的。可是真正到了现在,一个学期过去了,我才发现,我的等似乎无望了。就算再怎么做戏,也总可以偶尔给我一条短信。

“嘿,这丫头。”李阳溪酒量很好,陪着我喝了一通也没见醉,倒是我,芒果汁喝了一瓶下去,身上开始不舒服起来。

岑野瞳看着我说:“我看她八成是喝醉了。我先送她回去。”

李阳溪说:“她喝的是芒果汁。”

岑野瞳道:“我知道,但看她情况不太妙。我先送她回去,改天再聊。”

我们喝酒的地方离家里并不远,出了酒吧被风一吹,便觉得身上有点痒,手背上抓了几下,摸上去像是起了诊子。胃也不太舒服,有点想吐。

岑野瞳没有发现我的异样,径直拦了辆车。车程也不过五分钟,下了车我扶着树呕吐起来。

岑野瞳打电话叫忠叔下来接我,一见我,忠叔也吓了一跳,就着灯光迟疑着说:“不语这脸上手上的,是出疹子了么?”

☆、第一零三章 过敏住院

身上很痒,呕得胃里犯酸。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寒噤。忠叔问岑野瞳:“不语刚刚吃了什么?”

岑野瞳吓了一跳,回忆了一遍道:“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都是些零食,还有酒。看这样子像是过敏了。”

“所以我才问你她吃了什么东西?”忠叔显然是急晕了,竟然凶了岑野瞳一声。然后像是不指望能从他嘴里听到什么答案,一面让岑野瞳扶着我,一面跑到街边去拦车。

好容易拦了一辆车回来,几个人上了车。忠叔搓着手,看我意识有些不太清醒,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喃喃着:“少爷让我照顾你,结果把个丫头照顾成这样了。我真是没用。”

岑野瞳还在极力的想,把我吃过的东西都想了一遍,也念了一遍。

的士师傅看我一眼道:“小姑娘这是过敏了吧?”

忠叔说:“是呀,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东西过敏。”

的士师傅对副驾上的岑野瞳道:“我听你刚说,晚上吃了水果拼盘,还喝了芒果汁?我老婆就对芒果过敏,有一次芒果汁滴到手上,长了好多的疹子,好几天消不下去,也是这样的症状,后来还发烧了。”

忠叔皱着眉头道:“这丫头从小也吃了不少的芒果,以前都不会呢。”

的士师傅说:“也有可能,就像有些高血压的,以前血压也正常着呢。”

这个笑话太冷了,我又想吐,忠叔给我扯着塑料袋,可吐得太久,什么都吐不出来了。

到了医院,医生看过确认了是过敏,开了些药。可我还是觉得身上很痒,呕吐已经稍微好一些了,只是身上觉得又热又痒,像是小时候长了痱子一样难受。

“拿药来口服外搽,另外时不时量一下温度,如果发烧就会比较麻烦。”医生把单子交给忠叔一面道:“最好住下来看看情况。”

忠叔去办了住院手续,看我躺在床上,岑野瞳在一边小心翼翼的替我搽药。恰在此时,手机响了起来。他低头看了一眼屏幕,走出病房才接:“少爷……”

听见忠叔喊他,我心里抖了一下。原来他和忠叔都会时常联系的,唯独对我不闻不问。

鼻子一酸,成串的泪珠就滚了下来。岑野瞳慌了手脚:“很难受是不是?都怪我,都是我不好。”

我从来没有见过岑野瞳这样慌乱的时候,看着他眼里的焦急,我莫名的心里暖了一下,又想如果君长谦就在眼前,他会怎么样呢?

想到这里,整个人就都不好了。我无力的摇了摇头道:“不关你的事,我自己才最没用,连喝芒果汁都会过敏。”

“已经很晚了,你先回去吧。这里有忠叔就可以了。”我催促他。

岑野瞳有些生气:“君不语,你是打定了主意要当我是陌生人么?怎么说我们也是S市的老乡,忠叔年纪那么大了,怎么在医院照顾你?”

我正想劝他回去,就见忠叔推门进来了,一面来拿我的温度计一面道:“岑少还是先回去吧,我在这里守着就行。您在这里万一被小姐知道了,不语又该为难了。”

岑野瞳微愣了两秒,忠叔看过温度计道:“还好,没怎么烧。今儿呆一个晚上看看。”

岑野瞳说:“既然不语没有烧上来,那我就先回去了。不语,明天早上再给你电话。”

他走后,病房里突然安静下来。忠叔转着体温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想,他刚刚才和君长谦通过电话,不知道有没有把我过敏住院的事情告诉他。他知道之后,会像那天一样,单凭我说话的声音不对劲,就从S市飞过来吗?

忠叔在我手上呼着气道:“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对芒果过敏了呢/”

我笑了笑道:“对不起啊忠叔,让您这么晚还在医院照顾我。”

忠叔叹了一声道:“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你这丫头啊,真是让人心疼。”

他的一句话到了这里就顿住了,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说什么。

我们去喝酒的时候本来时间就不早了,又加上我这一折腾,这会儿已经到了凌晨。忠叔年纪大了,一到点就想睡。歪在床沿打起了呼噜。我却怎么都睡不着,还是很痒,又怕吵到忠叔,不敢用力的挠。

迷迷糊糊中,只觉得手腕上一阵一阵的凉意袭来,伴着我思念的那股淡淡的栀子花香,让我的脸不再那么又热又痒,意识也更沉,缓缓的睡了过去。

这次过敏倒没有让我在医院呆多久,第三天诊子就退了,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可以出院了。

我走在阳光底下,想像着我这个身体还真是一年要来上这么一次。去年夏天在苏州,我因为在君恒国际外面等君长谦而险些中暑,发烧折腾了一天。想不到今年的暑假,我又因为对芒果过敏而在医院呆了一天多。

只是这次和去年最大的不同,君长谦不在身边。去年我也想和他离得远远的,可是他却不声不响的飞来了苏州,和我在一个城市;今年我想过和他好好的,哪怕不能时时刻刻在一起,只是偶尔的打两个电话,只要让我知道他在想我,而我也在想他就好。

可世事的变化何其容易,就不见,就半年都不见,连说都不说一声,就断得彻彻底底。

第一天晚上我闻见那股淡淡的栀子花香,我还以为他又像年后的那天一样,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可是天亮之后,我才知道那不过是我太过于想念而做的一场梦。

昨天晚上,我一样闻到了那样的味道。我以为是梦,却听见他喃喃的低语。只是今早起来,看见床沿趴着的人是岑野瞳时,连梦里的那点念想都不见了踪影。

我继续在书吧工作,这个暑假,很有一些人时不时的来,有一对大三的情侣,趁着这个暑假,要赚他们年底寒假出游的钱。女生告诉我,说是到了毕业,估计很多誓言都不能再继续,虽然现在彼此都把对方看成最重要的那个人,但她知道,也能预见,在世事面前,很多的情感都只是无能为力的徒劳。

我笑了笑,虽然表面上没有认同她的话,可是心里,我已经相信了。因为到了现在,我更加能相信,君长谦对我,是因为世事的原因,而非内心的情感。

岑野瞳拉了一些冰淇淋回来,满头大汗的把东西放进冰柜里。

书吧是李阳溪的,他离开学校之后,说是把书吧卖了,不过,我在里面工作到毕业的薪水预先付给我,因为买家出了不少的钱买这间书吧,而条件就只有一个,必须让我在书吧工作到毕业。

这是什么逻辑?我又没有和他签定什么劳动关系,怎么能强买强卖呢?但看在李阳溪为我打算的一片真心之上,在这里工作又不累还有得书看,而且只需暑假寒假来工作就可以,也就不再计较。

却没有料到,书吧的亲主人竟是岑野瞳,他其实是一个不太爱看书的人,这里面的咖啡卖得不多,书也卖得不多,大多数的学生都是径直来这里看书,当成图书馆一样,边看边抄笔记。

岑野瞳说财政出现赤字,得想想办法。所以特意去进了些冰淇淋之类的进来。我知道这些小钱根本不怎么顶用。但老板不是我,我从来不多说什么。

小晴来的那天,我正在工作。天气非常的炎热,据说是大暑还是小暑的节气。店里人并不多,我撑着腮看外窗户因为冷气而结了一层雾气,雾气里似乎不经意间跳出来君长谦的脸,他凝着眉,既而笑着朝我靠近,轻声叫我“小狐狸~”宠溺的语气,低沉的嗓音。让我不自禁的就隐了进去,云里雾里。

小晴就是在那个时候推门进来的,我被一股热气惊醒,紧接着就是一掌呼到了眼前。

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见纤细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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