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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刁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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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汐赏了她一个白眼:“他要在哪里用膳,要在哪里留宿,我都不在乎,也不会费心去管,你别把我说得像怨妇似的。我可是眼观鼻、鼻观心,淡定得很。”
喜乐怔住了,但看着云汐的表情,似乎又不像是在说谎,她咂着嘴,忽然恍然大悟地说:“原来你知道啊?太子爷怎么不告诉我你知道了呀,害我瞒得这么辛苦!”
“知道什么?”云汐莫名其妙。
喜乐眨着眼睛八卦地说:“还能有什么,当然是你们两个中了双生情蛊的事咯。你自然淡定,反正他干了什么你都知道。”
云汐越听越奇怪,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喜乐问:“双生情蛊是什么?”
喜乐笑道:“你不用瞒我,其实上次在山上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和太子爷中了双生情蛊了。”
云汐终于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虽然对蛊毒不大了解,但双生情蛊,既然叫双生,顾名思义,显然是她和宇文风有某种联系。她面色一沉,咬着嘴唇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喜乐这才意识到云汐压根就不知道,完全是自己说漏了嘴,她吱吱呜呜地想替宇文风隐瞒,但终究抵不过云汐的软磨硬缠外加危言恐吓,只好老实交待,把他们受了同一只灵蛊控制,互为蛊主,只要一个人的情蛊发作另一个人也会跟着痛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云汐气得七窃生烟,难怪情蛊总会在深更半夜的时候忽然莫名其妙地发作,她还以为是自己心猿意马,这么说来岂不是他在作怪……
云汐不是小孩子,他晚上干了什么,会引得她跟着蛊毒发作,她心里是有数的!她还以为他去看那些女人只是尽尽义务,做个样子,没想到他当真如此投入,常常能折腾到大半夜!
他竟然没有告诉她,瞒了她这么久,把她当傻子耍!
云汐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把一桌的菜肴全掀到了地上,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喜乐懊恼地捶着脑袋,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完了,要出事了。
云汐一路快步跑到了柳芸阁,大声吼宇文风出来,结果宇文风没出来,出来的是梅玉莹的贴身丫鬟七宝。
七宝讽刺地说:“云汐小主,太子爷在里面和侧妃用膳,你先回去吧。”
云汐侧了个脸,对七宝笑道:“劳烦你进去跟太子爷说一声,云汐想和他说句话,说完了我就走。”
七宝面色一沉,真是给脸不要脸,她恨恨地说:“太子爷用膳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小主何必如此没规矩,倘若惹太子爷生气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云汐看到七宝仗势欺人、狐假虎威的表情,完全没了斗嘴的耐心,她哼了一声,对着屋里叫道:“太子爷,司空月姑娘回来了,她说找到了若惜郡主的消息,想和您汇报一下。”
云汐知道,宇文风耳朵极好,她说话他一定能听见。
果然,不出半晌,宇文风便从屋里走了出来,身后跟着满脸不乐意的梅玉莹,她皱着眉头说:“步云汐,大晚上的在这里聒噪什么,是不是活腻了!”
云汐没有搭理她,自顾自地走到宇文风身边,冷冷地小声说:“太子爷,中了情蛊还敢在这里风花雪月,您可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宇文风不动声色地皱起了眉头,拉起云汐的手说道:“跟我回读心斋,有话我们回去再说。”
云汐冷冷地扫了梅玉莹一眼,甩开宇文风的手,不理会梅玉莹的一脸惊骇和不敢置信,傲气地转过身,把梅玉莹和七宝一起丢在黑暗里。
“梅儿,你回去吧,我有事先走了。”宇文风草草打发掉梅玉莹,追上云汐的脚步。
梅玉莹这辈子从来没受过这等闲气,她咬紧牙狠狠地跺了跺脚:步云汐,你等着!
云汐回到读心斋,喜乐敏锐地在她身上感觉到了无尽的杀气,她心虚地看了宇文风一眼,麻溜地人间蒸发,缩到自己屋里去了。
宇文风看着一地乱七八糟的菜肴,又看到气不打一处来的云汐,微微一笑,侧头说道:“就算我没告诉你,你也不用发这么大的脾气啊。”
云汐一双美目充满怒火,咬牙切齿地说:“你骗我骗得好苦!为什么不告诉我!每次我都以为是自己引得情蛊发作,原来是你这头发情的猪!我真的很佩服你,情蛊发作起来那么疼,你还有能耐夜夜眠花宿柳,真是体力、耐力都异于常人啊。”
宇文风眼里闪过一丝笑,伸手勾起她的下巴说道:“步云汐,你这是在吃醋吗?”
第二卷 不伦之恋 抵死缠绵 第67章 锋芒初显露
云汐用力打掉宇文风的手,往他脸上吐了口唾沫:“吃醋?你以为你是谁!我早就不想呆在这里了,是你非要我留下来的!你毁我清白、骗我感情,然后去和别人风流快活,我不会再被你骗了,我现在就走!”
宇文风一把将她揪了回来,皱着眉头说:“步云汐,任性也要有个度,你当这里是菜市场,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云汐用力挣扎,伸脚狠狠踢在宇文风腿上,恼火地说:“放开我,你这个骗子!”
宇文风冷冷地说:“我什么时候骗你了,你从来没问过我有没有中情蛊。”
云汐睁大眼睛,不敢相信世界上竟有如此无赖之人,他有没有中情蛊,她怎么会知道。她忽然觉得无比委屈,眼眶泛红,咬着嘴唇说:“我不认识你,你不是那个肯为我跳悬崖的人,不是那个选择我放弃江山的人,你是个骗子!你如此离不开女人,怎么就偏偏不要我?反正你那么禽兽,也不在乎我到底是不是你侄女!既然你不要我,为什么不放我走,占着茅坑不拉尿,凭什么!”
宇文风听到云汐的话,忽然不可遏制地愤怒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怒火从何而来,他收紧双臂,将云汐夹在怀里,讽刺地说:“你不就是恼我不肯要你吗,我如了你的愿就是。”
云汐一扬长发:“你敢吗?”
宇文风眼中闪过一抹杀机,他手上微一用力,将云汐按到墙上,冷漠地说:“只要我想要你,不管你是什么身份,随时都能要,有什么不敢。”
他话音刚落,就霸道地吻上她的唇,双手用力,扯开她的衣衫,露出她光洁如玉的肌肤,疼痛在身上蔓延,宇文风发现他竟然开始喜欢上情蛊这种强烈的阵痛了,疼痛感如此强烈,让他清楚地感受到她的存在。
云汐是典型的叶公好龙型,龙在天上飞的时候她咄咄逼人很有气势,龙真的落到她身边时,她逃得比谁都快,热吻才维持了片刻,她就撑不住了……
“放开我!”云汐用力推开宇文风,紧张得胸膛急促地起伏。
他嘲弄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了?不想要了?”
云汐深吸一口气,佯装镇定地讽刺道:“你冷静点,我们不能做错事,否则你知道后果。”
宇文风的手指危险地从云汐胸前滑过,忽然指尖用力,扯开她的两颗扣子,肆无忌惮地将手伸进了她温暖的胸膛,随兴地揉捏着,暧昧地说:“害怕了,是不是?”
云汐脸上腾起两片红云,娇喘吁吁,紧张地说:“你信不信我告诉皇上……”
宇文风不由分说地覆上了她的唇,惩罚地咬了一口,哼道:“本太子最不喜欢被人要挟,尤其是被我自己的女人要挟,你现在想逃,来不及了。”
他一边说,一边吻向云汐的胸膛,肚兜被扯开了一道裂缝,神秘的凹凸在他面前若隐若现,他只觉得浑身的血都朝某个地方涌去,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
云汐真的慌了神,此刻的宇文风,像一只发了疯的猛兽,没有半点温柔,只有霸道的掠夺。他的吻,他的狠,让她避无可避,情蛊肆无忌惮地在两人之间肆虐,疼得云汐差点晕过去。
从前情蛊也发作,但从来没有这样发作过……
云汐咬紧牙,伸手试图推开宇文风,她知道这只能是徒劳,她这么做纯属本能反应。
可是这次,却似乎有些不同……
身上的重量一轻,宇文风被她推在一边,他歪着身子,俊美的脸上似乎有些苍白,躺着一动不动。
云汐赶紧缩到一边,狼狈地匆匆扣上衣扣,警惕地看着床上的人说:“喂,你干什么?”
宇文风半点反应也没有。
“喂……醒醒……”
还是没有反应。
云汐的心没来由地一阵紧张,她赶紧爬过去,拉住宇文风的手,他的掌中一片冰凉,完全不像活人。
云汐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飞也似地跳下床,叫道:“喜乐、喜乐!快来!”
喜乐听到云汐的叫唤,很有些尴尬,人家夫妻闹别扭,她是去呢,还是不去呢?
“喜乐,快去看看宇文风怎么了!”云汐疯狂地冲进喜乐的房间,拉着她就往外跑,僵硬地说道:“他好像死了。”
喜乐大吃一惊,赶紧跑过去,伸手搭了搭宇文风的脉,倒吸一口凉气,冲回自己房间拿来一堆瓶瓶罐罐,又是生火,又是拔罐。
云汐始终一言不发,宇文风一直昏迷不醒,她觉得自己的心,也要死了……
折腾了足足两个时辰,终于喜乐擦了擦额头的汗,心有余悸地对云汐说:“总算化险为夷了!灵蛊好厉害,这哪是情蛊呀,都快变成杀人不偿命的夺命蛊了。可是这蛊不是太子喂养的吗?为什么他晕过去了,你却没事?”
云汐不放心地追问了一句:“他真的没事了?”
喜乐耸耸肩:“没事了,不过下次你们闹别扭,别玩得这么过火,要是我晚来半步,他就真没命了。”
云汐听说宇文风没事,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疲惫不堪的喜乐又有的忙了,赶紧过去给云汐把脉,还好,她只是脉相有些虚弱,估计是受了惊吓而已,应该很快会醒。
喜乐摇了摇头,把云汐抱到床上,放在宇文风身边,替两人盖好被子,退出了房间。
宇文风睁开眼睛,觉得身上有一丝无力,他侧过头,发现云汐正睁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见到他睁眼,她总算舒了口气,红着眼睛说:“你可算醒了,吓死我了。”
宇文风扬了扬眉毛,他刚才是……被情蛊疼晕过去了?情蛊虽然能够制造痛感,可是无论是上次中蛊,还是这次被连累得中蛊,他从来没有疼到晕过去的,而且云汐都没晕,他怎么可能晕过去!
难道,这情蛊,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
云汐低下头小声说:“中了情蛊就别那么嚣张嘛,干嘛弄成这样。”
宇文风闭上眼睛,淡淡地说:“你出去吧,我现在不想跟你吵架。”
云汐忽然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哽咽地说:“我陪你。”
第二卷 不伦之恋 抵死缠绵 第68章 云汐的身世
宇文风伸手将云汐的头推离自己的胸膛,有些不耐烦地说:“别闹。”
云汐又贴了回去,一脸倔强地看着他说:“就闹了你又能怎么样?有本事现在跳起来揍我,我看你动不动得了。”
宇文风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小东西无赖起来当真让人拿她没办法,但他又确实没什么力气,只好躺着任由她贴在他身边。
云汐沉默了许久,终于鼓足勇气看了宇文风一眼说道:“我以后不会再那么任性了,我留在你身边,不会再跟你闹。”
宇文风审视地看着云汐,她眼睛又红又肿,显然刚才他晕过去的时候,她不知掉了多少眼泪。
云汐有一点无奈,她对他的欺骗明明是很恼火的,对他的三心二意明明是很介意的,她原本已经下定决心要一走了之,不让自己痛苦。可是直到刚刚她差点失去他的时候,她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痛苦,她才知道她有多么离不开他。
爱一个人爱到了失去自我,还谈什么骄傲和对等,她只求分到他的一点爱,哪怕只有一点,也足矣让她飞蛾扑火了。何况他还为她做过那么多事,那可不是一点爱……
宇文风看到云汐的眼神,忽然无端地害怕起来,她只是知道他中了情蛊没有告诉她便气成这个样子,如果她发现他们的连命关系,如果她知道他为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自己,她会有什么反应?
云汐见宇文风始终沉默不语,终于沉不住气了,轻轻戳了戳他的胳膊说:“小气鬼,我都放下身段好言好语跟你说话了,你还想怎么样?给人点反应嘛。”
宇文风回过头,看到云汐又不甘心认错,又有一丝不安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白了她一眼说:“竟然说我占着茅坑……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女孩子把自己比喻成茅坑的,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云汐脸上一红,瞪了他一眼,说不出话来。
宇文风又觉得心里一阵狂跳,他赶紧移开目光,不敢再和她对视,在心里叹了口气:步云汐,到底要拿你怎么办?
第二日,宇文风没有去上早朝,他让叮咛给傅宏云送了封信,请他代为告假,他要休息一日。
看到云汐先给他拿来漱口水,然后又端来早膳,宇文风心中的怀疑更盛。云汐无论是体力还是内力,都不能和他相比,为什么现在他躺在床上,她却像没事人一样?
傅宏云下早朝之后,立刻杀到了太子府,见到宇文风躺在床上,脸色颇有些难看,大吃一惊:“你真的病了?我还以为你装的呢。”
宇文风扬了扬眉毛:“我上次让你去找妖蛊师,找到了吗?”
傅宏云点了点头:“我昨日收到了飞鸽传书,妖蛊师已经找到,现在正在来骊城的路上,应该明日便会到了。”
宇文风抿紧嘴唇说:“妖蛊师一到,立刻带他来见我。”
云汐这两日甚是乖巧,端茶递水,把宇文风伺候得妥妥帖帖,就算喜乐用贼兮兮的眼光看她,她也装作没看见。
傅宏云带着妖蛊师来见宇文风的时候,她正坐在床边跟他说笑话解闷,他脸上带着无奈的笑容,在心里纳闷这些孩子气的笑话,怎么能把他逗笑的?
傅宏云见到两人的表情,心里微微一沉……
云汐没见过妖蛊师,以为傅宏云带人来找宇文风谈正事,站起身来对宇文风说:“你们谈正事,我先出去了。”
宇文风却拉住她的胳膊,笑道:“不妨事,我正是请妖蛊师来看你的。”
“看我?”云汐诧异地看了妖蛊师一眼,原来这就是喜乐提到的那个嗜好残忍蛊毒的妖蛊师,云汐听喜乐念叨多了,难免也对他生出一丝厌恶。
宇文风朝妖蛊师说道:“云汐中了鬼面蛊,却并没有变丑,喜乐说这是蛊虫的变异所致,我想请你来看看,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
妖蛊师绕着云汐一圈一圈地转,眼中似乎透出一股若有若无的光亮,他伸手搭着云汐的脉,仔细打量着她那张美轮美奂的脸,足过了一柱香的功夫,才回头对宇文风说:“太子爷,步姑娘一切安好,就是中了只比较特别的鬼面蛊而已。”
宇文风怀疑地看了他一眼,一切安好?那为什么他觉得妖蛊师说话的声音有点发抖?
云汐脸上悄悄浮起了两朵红云,原来宇文风把妖蛊师找来,是担心她,她赶紧转过脸,深吸两口气,生怕宇文风看到了她的脸色……
妖蛊师见宇文风似乎不太相信,又补充道:“蛊虫原本就有灵性,何况步姑娘体内是一只灵蛊,出现少许转变,也不足为奇。师兄给我留的手札里,就有类似的记载,不会有问题的。”
宇文风又向妖蛊师看了一眼,没有再问,而是笃定地说:“没事最好,有劳妖蛊师了。”
“好说好说。”妖蛊师大方地笑着:“太子爷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免得被太子妃看到。”
宇文风向傅宏云使了个眼色,傅宏云会意地点了点头,对妖蛊师说:“我送你出去。”
直到妖蛊师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宇文风的眼神才开始深沉起来,他直觉妖蛊师有事瞒着他,虽然他们有着共同的敌人杜恒永,也达成了合作共识,但是看来这个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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