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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老公,太危险-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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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擎没有说什么,一边解衬衫的扣子,一边坐到床上等,侧头看旁边的宁宁,已经脱得只剩下个裤衩,伸手将衬衣脱下来裹住他的身子。

宁宁看了一眼,袖子很长,空了半截,衣襟也很长拖在床上,不过衣服上有爸爸的味道,穿着很舒服。

他乖巧地坐在一旁,看了一眼妈妈刚才看的那只手,捋起长长的袖子露出小手握住了沈天擎的手,看着骇人的伤口,五道血印子很长,中间一道最醒目,眉头轻拧了一下,“爸爸,你的手怎么伤的?”

沈天擎眸色幽暗了几分,有些脏的东西不想污染孩子的耳朵,“和你表舅舅一起,他闹腾,碰到刺上划伤的。”

宁宁点了点头,看着,小手指轻轻按了一下,又移开了,眼神焦急地看向门外,见舒舒进来,紧张之色从眸子里迅速逝去。

舒舒拿着针线盒和医药箱进门,放在一边,握住沈天擎粗壮的手臂,另一只手打开匣子,拿出纱布,一圈圈缠在沈天擎手上,将所有的伤口都缠在里面,用胶布沾上,“好了。”

沈天擎站起来抱了宁宁进了的浴室,舒舒看了一眼他的背影,男人的背很宽很直,一直到他转身深邃地看了一眼阖上门,舒舒才回过神来,微红了脸,打开了针线盒子,捏了一秒针,找到黑色的线,见了半截往针眼里穿,刚穿进去,西服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她手一晃,线没有穿进去,指腹上一痛,一看针尖扎上了指腹,那里立马溢出一颗血珠子。

她放下沈天擎的西服,从他口袋里摸到手机,只显示号码,与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

听见舒舒的声音,冯悦脸上神情变了一下,“他在吗?把手机给他,我有话和他说。”

舒舒一听是冯悦的声音,因为那个女孩的声音楚楚可怜,很特别,一下子就听能出来,而说话的口气,让她尤为不喜欢,却依然很平静地出声,“他去洗澡了,你有什么话和我说就成,我会转告他。”

冯悦紧紧握着手机,“有些话恐怕你听不得,听了会不舒服。”

舒舒从旁边拿了纸擦了一下指腹上的血迹,“既然知道我听了不舒服,是不是特别想说给我听

tang?”

冯悦想起上次的事,咬紧了牙,笑了一声,“你觉得一个三十四的男人身边会没有几个女人?我不知道舒小姐是太单纯还是太傻,这么不了解男人,也怨不得苏先生会那么对你。”

舒舒听着有些生气,“我是没有你了解男人,单纯也罢傻也罢,也不管他以前有多少女人,对我好,我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只有我一个也就行了。冯小姐也不需要在我面前炫耀对男人的了解,毕竟……怕你听了不舒服,我就不说了。”

冯悦用力地咬着唇,紧握着手机,微微颤抖,“你确定他现在身边只有你一个女人?上一次他回家和苏岚办离婚事的时候,还是我日日夜夜照顾在他身边,既然你认定我对男人很了解,你觉得我在他身边陪了这么多年,我们之间没有点什么吗?”

舒舒淡然地出声,“我只知道换过一张脸的人,连心也跟着变大了,但是你别忘了你换的是他妹妹的脸,他就算碰任何一个女人,也绝不会碰自己亲妹妹,你可以换张脸再试试,不过,换了脸,还能不能赢得一点他的同情就完全说不定了。”

冯悦身子抖了一下,用劲地深呼吸一口,堵得心口慌,许久无法出声。

舒舒轻轻问了一声,“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挂了。”

“等等……”冯悦背靠着墙壁,看了一眼周围,并没有人,“告诉他,沈老先生一会儿会联系他,让他不要见沈老先生。”

“就这件事?”舒舒反问了一句就要挂电话,那边传来冯悦的声音,还没有听清,沈天擎下身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走出来,修长的手指从她手里抽去了手机。

他眸色寒峭地衔了一根烟,指了指打火机的方向,舒舒拿起来帮他点燃,沈天擎吸了一口,握住了舒舒的手,耳边全是冯悦的声音:

“你也别得意太久了,陆律师和沈老先生一直在寻找证据,听说芊芊的死和你脱不了关系,等事情一查清,不知道他会怎么对你。”

沈天擎凉凉地笑了一声,“我怎么对她,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无需一个被辞退的公司员工费心。我也不知道你刚才在电话里说了什么,但是如果有什么让我不高兴的内容,你最好自己自己掂量着一些。”

然后,他掐断了通话,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将冯悦的手机号码设置成黑名单,然后给容?打了一个电话,“将冯悦原来的照片寄一张给我爷爷。”

挂了电话,他侧眸看向舒舒,手掌擦着她耳际抚摸上舒舒的脸颊,“第一次发现你挺伶牙俐齿的。”

舒舒低头,嘴角莞尔,“上高中上大学的那时候,每一次跟别人吵架都是站在那里挨骂,不知道该怎么还嘴,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才想起该怎么怎么还嘴,有时候甚至还想找个理由和那个人再挑起来,把准备好的台词都说出来才过瘾,不过也就是想想。”

沈天擎轻笑一声,眸色柔和又深邃地看着舒舒,想起那时候,舒老太训斥舒舒,她果真是一个词都不会还,“不如我们吵架试试,你还嘴给我,就像这样。”

他亲吻了一下她的唇,眸色幽邃地盯着舒舒。

舒舒紧张地看了一眼浴室的门,还好宁宁没有出来,要不她囧死了。

舒舒低头,看了一眼他线条匀称的腹肌,张弛很有度,似乎很有力量,红了脸,慌忙打了个岔,“从那以后,每次和别人吵架后我就在心里记着要怎么说,回去之后勤加练习,以备下次使用,渐渐的,我的还嘴功夫就越来越厉害了。”

“还嘴给我试试。”沈天擎手掌落到了她腰际,扣紧了几分,拉住怀里。

舒舒抬眸看了沈天擎一眼,飞快地亲了一下他刀裁的侧脸,红着脸别过了头,心砰砰地乱跳个不停,“试过了吧?”

沈天擎压低了声音,眸色深邃地盯了舒舒一眼,“没感觉到有多厉害。”

然后,他站起来,将手机扔在一边,一边用手里的白色毛巾擦头发,一边指了指衣柜的方向,“帮我拿一条nei裤。”

“……”舒舒木讷地看了他一眼,还是站起来,从里面抽了一条黑色的子弹裤,放到床上。

沈天擎修长的手指在腰间一扯,浴巾落下,舒舒还没有来得及转眼,看得清清楚楚,红透了脸,沈天擎一手拿了子弹裤裤套在长腿上,向上提了半截,抬眸扫了一眼舒舒,“帮我穿一下。”

“……!”

舒舒刚要走,他已经握住她的手,扯进了他怀里,男人混着荷尔蒙

的体香立刻又充满鼻息,她害怕宁宁突然出来,手尖微颤地提着子弹裤裤边帮他往上扯,那里却挡住了。

沈天擎一边擦头发一边提示舒舒,“按着它就能放进去。”

舒舒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用手握住已经迅速胀大的部位,按在正中间,将男士的子弹裤扯到了最上面,而他的那里却在手心里不停地跳动,滚烫的温度让她忘记了撒手。

“再握着就握出问题了。”沈天擎低哑的声音带了一股难捱,舒舒回过神来连忙松手,转过头涨红了脸,从没有想过自己的会这样不矜持,手摸着那人那里的部位……貌似,最近脸皮变厚了许多。

沈天擎在她臀部轻轻拍了一巴掌,“去洗个澡吧,宁宁在上厕所,应该快出来了。”

舒舒慌乱地应了一声,没等几分钟,宁宁出来了,她慌不迭地进门,很快关上了门。

只听见砰地一声,宁宁扭头看向身后,不知道妈妈怎么了,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回头看向沈天擎。

沈天擎语重心长地出声,沉稳地出声,“你妈妈急着上厕所。”

“哦~”妹妹就经常这样急匆匆地冲进卫生间,宁宁想一定是自己占了太久,妈妈等不及了。

沈天擎指了指身边,“过来。”

宁宁走过去,爬到床上,两条腿搭在床沿上,坐姿很端正,坐好了才扭头看向沈天擎。

沈天擎站起来,看了一眼浴室的门,转身出了房间,没一会儿从宁宁房间的浴室拿了干毛巾和吹风机过来,走到宁宁旁边,随手搁在床上,先拿干毛巾帮宁宁揉干了头上的水分,又用电吹风吹干了头发。

宁宁一直坐着,很安静,心里有种很美妙的感觉,他也有爱他的爸爸,对他对妈妈和妹妹很好很好。

……

舒舒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沈天擎抱着宁宁已经睡熟了,她按了一下遥控器关了灯,掀开被子钻进去,睡到了宁宁旁边。

或许是下午睡多了,一直睡不着,借着月光的幽光,她仔细看着宁宁和沈天擎,比对着他们的五官,眉毛、眼睛、鼻梁、嘴巴都很像,就连眼角的弧度也扬起的如出一辙,不禁感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竟然没有看出来。

大概是先入为主的原因,潜意识一直以为宁宁是苏子航的孩子,也没有这样仔细地看他。

舒舒躺在床上,越来越清醒,躺了一阵,突然看到沈天擎手上湿漉漉的纱布,他竟然没有拆就这么睡了。

她没有开灯,借着外面的月色动作极轻地掀开胶布的地方,将纱布一圈圈拆开,然后没有穿拖鞋,踩在微凉的地板上,将药匣子提到床上,打开,用棉签蘸了一些消炎的药膏均匀地涂在结痂的手背,剪了一块纱布先用胶布沾了手背两端,再翻到手心,也涂了一层,用纱布一圈圈缠了,仔仔细细地沾好,刚将药匣子放到一边躺下,感觉到一双大手突然在她胸部狠狠捏了一把,惊得差点叫出声来,再回头,看见沈天擎正微眯着眸子眸光深邃地盯着她,让她有种想被他生吃活剥的错觉。

沈天擎看了一阵,将宁宁抱到舒舒怀里,然后将她拉在自己怀里,从后面抱紧了她。

舒舒一动不敢动,感觉他的那里像火柱子一样搁在臀部,随时要咬人一口。

沈天擎头埋在她后颈,吻了一阵,按住她肩头,咬住她的肩胛骨,啃吻,一直到舒舒感觉到痛,他才松开,声音低哑地在她耳边警告,“别乱动。”

舒舒果然没敢乱动,隔了许久,臀部的硬物才渐渐褪了温度,有些庆幸,他总会顾忌宁宁,不至于太过分。

沈天擎吻了吻她耳际,“睡吧。”

舒舒闭上了眼睛,嗅着他身上的气味,渐渐进入了梦乡。

————————————

芝加哥

沈老爷子单独约见了安东。

他手里拄着拐棍,坐在主位上,苏子航和冯悦站在他两边,苏岚和陆子舟在旁边的旁边。

冯悦看了一眼苏岚,眼神里有股说不清的意味。

苏岚不知道那是挑衅还是嘲讽、亦或是可怜自己,只想到了一个人,安陵容,甄嬛传里的安陵容,可怜,但是可怜之人却有可恨之处。

她没有再看冯悦,看向安东的方向。

安东坐在宾客的位置上,一声未吭,一直抽烟,神情很从容,从容到没有一丝畏惧。

沈家老爷子一直看着安东,两个人只是简单地眼神交汇,却一度将气氛拉到了紧绷。

在这场博弈里沈闫终是落了下风,“自己的孙子不争气,没办法,为了一个女人分不清大是大非!”

安东停住抽烟的动作,看向沈闫,“以沈伯父的见解,谁是谁非?”

沈闫握着拐杖的手轻晃了一下,二十多年了,是第三次见安东,第一次,他眼中全是恨意,第二次,是不甘,第三次,他看不清安东的神色,“不管怎么说,舒舒曾是子航的合法妻子,天擎插足,就是他的不对,这是非。”

“非也是沈家人的非。”安东将烟头揉灭在桌子上,看向沈闫,眼中的锋芒全部显露。

沈闫突然有些不安,说不清的不安,“今天我是想想谈谈如城的事,你和我都知道,安然以前是他的未婚妻,他做不出来那种事,我相信扶梯事故不过是个意外,我们可以私下解决,不用闹到法庭上。”

安东眸色寥寥地看向沈闫,“不知道伯父和我在讲|法律还是叫情分。”

沈闫看向安东,“都有,打官司,有子舟在,我未必会输,论情分,我也是你的长辈,当年,送走你们姐妹,我也是迫不得已,说起来,非要你们离开的是顾家,而不是沈家,对你们兄妹,我一直还是照顾的,要不这些年你们不会过的这么安静。”

安东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生硬地出声,“那么,我们还是只讲|法律吧。情分,我不敢和沈家讲。”

沈闫脸色难看了几分,看向安东,“芊芊去的那一天,是你父母的忌日,这些年来,我什么都知道,却从来没有找过你们,人去了,再怎么也没用,我答应你过你父母,保全你们兄妹,你们应该知足,不要徒生是非。”

“保全?那你是怎么保全的?”安东疑惑地出声。

沈闫哼哼笑了一声,“很好,既然你要是一意孤行,我也告诉你已经查到芊芊的死和舒舒脱不了干系,到时候有什么样的后果我就不得而知了。”

安东看向苏子航,厉声道,“你孙女的死,我想你的曾外孙最清楚,能一五一十、甚至连全部的细节地转述给你,至于舒舒,你查到多少证据都没用,她什么都不知道。”

沈闫气息急促了几分,“你不要挑事,我还分得清是非。”

“是,你分得太清,你的非也是是,别人的是也是非。”安东眸色阴寒地看向沈闫,曾经,他想象过千万种报仇的方法,一枪崩了沈闫?一刀子捅了他?不,那些都不够,对沈闫来说,都是便宜了他!

沈闫粗喘着气,看了一阵安东,又看向苏子航,“我自己的曾外孙,我自己清楚,他做不出那种事,也没有理由伤害他的姨姨。”

“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在这里听你说这些,我不感兴趣,我妹妹她现在更需要我照顾。”安东站起来,径直出了包厢门,眸中是藏不住锐气锋芒。

沈闫盯着门口的方向,等安东走远了,回头看向苏子航,震怒地出声,“告诉我,芊芊的事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苏子航心中战栗地看向沈闫,“太姥爷,我没有,真的没有。”

“你跪在这里给我指天发誓!”沈闫用劲地一拐杖砸在地上。

苏子航跪在地上,深吸了一口气,“我对天发誓,我没有害死芊芊,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沈闫松了一口气,看向陆子舟,见他眸色阴戾地盯着苏子航,气又喘了起来,一个人就罢了,三个人都这样认为,难道……

他握着拐杖的手在发抖,抖得稳不住,拐杖在地板上当当响。

苏子航不敢看陆子舟,也不知道父母是用了什么方法让他帮自己打了那场官司,一直跪在地上,只是喘息不出声,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他第一次见舒舒,还是在照片上,是在太姥爷的书房,她扎着马尾穿着校服很清爽。

他问,“太姥爷,这个姑娘是谁?”

当时太姥爷神色不对,一直沉着脸,他小心收起了那点心思。

许久,太姥爷才沉沉地出声,“这是你舅舅看上的女孩,但是,我不同意。”

不知为何,听到不同意三个字,他心中有种窃喜,也生了不好

的念头。

他打听了她的名字,知道她就在A市,就在A大附中,站在远处看了几次她,是用了一种猎奇的心态注视着她,就像一只猫逮到耗子,特别想玩一玩。

他又不想承认,想给自己找了个理由,玩一玩,那次在会所喝酒的时候,和几个哥们发誓要追上一个叫舒舒的高中女孩。几个人起哄,他打了赌,堵了十万,他输了,给哥们一人赔十万,他赢了,哥们几个一个人给他十万。

那夜,他喝高了,在会所抱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放声高唱《鬼迷心窍》:

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

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

……

只有他自己知道,她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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