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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交易:二嫁克妻恶少-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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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呢,我媳妇儿呢?”

“英彦,你总算醒了,吓死妈了,万一你有个好歹,我怎么向姐姐交待……”席母走上前,喜极而泣。

“妈,我媳妇儿呢,我要见她。”

席母看看席父,大家一时都没说话。

席英彦扫了大家一圈,猜出了几分,“我受伤的事儿不怪她,是我自个儿弄的,那天我已经和老头讲的很清楚。妈,我要见悠悠,我要见我媳妇儿!”语气不大,却是不容拒绝的强硬。

席母愣了愣,忙不迭的说,“她不在,你睡了两天了身子虚着呢,想吃什么,妈给你去做。”

席英彦不说话了,一双黑眸冷冷的看着席母,看的席母如坐针毡,手足无措的看向席父,并拿到一边,小声商量起来。

“能怎么办,放人,你说你这事儿弄的!”席父瞪了席母一眼,马上去打电话,“喂,钱局,是我,老席……误会误会,误会一场,我儿子醒了,他说喻悠悠不是凶手,对……两口子闹着玩的,哪曾想闹出一个意外来,这年轻人啊就是不懂事……”

……

“诶,我说你这唱的哪出,连刀子都用上了,你俩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泣鬼神的事儿?”尤晗煜好奇起来。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眨了眨眼,那意思是我很虚弱,不方便说话。

“不说拉倒,以我对你的了解,欠人家债了吧,没办法只好用这一招,还是你小子了解女人,女人容易心软,还就吃这一套。”

席英彦撇撇唇,想不到尤晗煜这小子说的还挺准,那天他可是听的真真的,她亲口说原谅他了,总算他的牺牲是值得的,以前的事终于可以一笔勾销,他们以后可以过上没负担的平静日子。

被关了几天,喻悠悠几乎没怎么吃喝,一是她没胃口,二是她的头老是很疼,精神极差,警方说她中了一种迷-药,这种迷-药药性很强,初尝时没什么感觉,药效要几个小时后才会发作。她感觉到不舒服,是迷-药的后遗症。

迷-药?初尝时没感觉,几个小时后药效才会发作?她想来想去,想到那天丁凝给她吃的口香糖上。

☆、Chapter273 危机(9)

怎么会?丁凝为什么要给她下迷-药?

难道丁凝表面上不怪她,心底恨她吗?

喻悠悠一时无法下定论,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迷-药百分百是从那块口香糖而来。



席母早让人熬好了粥,这会儿一个电话,七八个保温瓶送过来,各种品味的粥都有徂。

临时一个电话,席母被上级叫回单位,临走前对席英彦一帮发小说,“英彦就交给你们了啊,好好替我照顾着。”

“得嘞,阿姨,有哥几个人在,您甭担心,您忙您的。”华荣点头哈腰,一等席母离开,搓着手,兴奋的样儿倒像面对良家妇女的恶霸,当然这良家妇女是躺在床上的那位。

“该干嘛干嘛去,没看我在等人么。”席英彦翻着眼皮赶人绷。

石阳朔他们可不走,翻翻眼皮道,“瞧你这样儿,还有力气骂人,看来是真没事儿了。哥几个这两天可没过过好日子,被你小子吓的半死,好容易你小子醒了,居然不领哥几个的情,得,既然你说是你自个儿戳自个儿的刀子,那多一个也不多,少一个也不少,不如哥几个也来几刀……”说着,魔爪伸向席英彦身上的几处伤口。

“呸不死你丫的,滚,滚……我是病人,哎,我疼……”

喻悠悠进高干病房,便看到这一幕,几个大男人围着病床,正没心没肺的斗嘴,中间夹着席英彦气若悬丝的声音。

门外路过的护士悄悄往里张望,捂嘴直笑。

“靠,还不滚,我媳妇儿来了,丫的想当电灯泡不成?赶紧的滚!”席英彦看到喻悠悠的身影,嘴里嚷着。

石阳朔几个是人来疯,人越多玩的越疯,“哎,美女来的正好,快来看看咱席少,瞧瞧咱席少的新造型……”

喻悠悠慢慢走过去,打闹声没了,她把手里的水果搁到一边,走到床边低声问,“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疼?”

席英彦摇头,“不疼。”

“嘿,刚才是谁说伤口疼来着?”石阳朔拆他的台。

华荣几个跟着附和,坏笑着说,“就是就是,不带你这样儿的啊,咱为了你熬了几个通宵,熬的脸蜡黄蜡黄,结果哥几个在你就喊疼,美女来了你就说不疼,拿哥几个当瘟疫不成?”

席英彦直歪嘴,不知道是伤口疼呢,还是被他们给气的,“对,你们几个还就是瘟疫,再不走我可揍人了啊。”

几个男人互看一眼,哈哈大笑,“哟,身上几个窟窿还有力气揍人,行啊来吧,哥几个也好几天没松松筋骨了,真憋的慌。”

喻悠悠再次听到几个男人的斗嘴,一时显得无比亲切。看到桌子上摆了好些粥,走过去一一掀开,各种口味都有,还都是热的。

她盛了一碗,尤晗煜闻着香味跑过来,把粥拿走,自顾自吃起来,并且还招呼其他几个人,“来来来,一人一碗。”

席英彦眼睁睁看着几个男人跟大老爷们似的从喻悠悠手中抢走粥碗,而他连粥味都没闻到,翻着眼皮说,“喝完全他妈的滚蛋!”

几个男人谁也不理他,喝完一碗又一碗,并且故意咂嘴咂的大声。

喻悠悠把最后一碗留出来,端到他床前,“喝点儿吧。”

他大少爷瞄了一眼白粥,把嘴一撇,“不喝。”

知道他不爱清淡的口味,喻悠悠哄着,弄了一勺递到他唇前,“喝点儿吧,乖。”

她的声音软软的,钻到他心里,将就着张嘴吃下。

一碗粥喝完,几个男人早走了,护士进来换吊瓶,喻悠悠在旁边看着他全身都缠着绷带,心里既心疼又内疚。

他说的对,她就是虚伪,明明在乎以前的事,偏偏什么也不说,藏着掖着,偷偷摸摸。什么爱?她根本不配提爱,她是个胆小鬼,自私自利,缩头乌龟。要不是她什么也不说,又怎么会逼他到这种田地?

她听说最后那插在心脏上的一刀最危险,倘若再多半公分,就算大罗神仙下凡也回天无术。

“你来干什么?”席母办完事,一进来便看到喻悠悠,气冲冲的跑过来。

“妈,我疼……”席英彦气若游丝的声音传来。

席母的态度立马变了,心疼的跑过去,“怎么头又疼了,我马上去叫医生。”

席英彦拉住席母,可怜巴巴的眨眼,“妈,是您的声音吓的我肝儿颤,您想啊我好不容易从鬼门关出来,身子虚着呢,您这一嗓子不要紧,把您儿子吓出个好歹来,您还不得后悔死?”

“扑哧!”席母绷紧的脸一下松了,“贫嘴,妈有这么吓人吗?”

“怎么没有,瞧您刚才那样子,恨不得要吃人,真该拿个镜子给您看看您刚才的样儿。”

“行了,行了,妈不大声,妈小声说话。”

“这就对了,我就说嘛我妈是世上最慈祥的妈,妈,您儿子平常孝顺你不?”

“孝顺。”

“那您想不想多一个人孝敬你呐?”

话说到这份上了,席母自然知道席英彦想说什么,瞧了瞧边上的喻悠悠,不冷不淡的说,“想。”

“妈,您不相信儿子的眼光?”

“没有,妈没不相信你,妈只是心疼你受这份罪,你说你好好的一个生日,怎么最后以这种方式收场?”

“妈,我说过很多次了,刀子是我捅的,与悠悠真的没太大的关系。”

席母一脸的不相信,“你又不傻,好好的你捅自己刀子干什么?”

“您儿子您还不了解,从小到大随着性子来,喜欢什么就非得到手不可,为此您儿子做了一些过份的坏事儿,也可以说是猪狗不如的肮脏事儿,是您儿子欠人家的,欠债偿还天经地义,是您儿子想忏悔,想出的这个法子,虽说冒险了点儿,但能一次性还清,痛快!”讲到这儿,席英彦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喻悠悠。

席母也看了一眼她,叹了口气,“算了,你大了,自个儿的事自个儿解决,不过你前天可吓坏妈了,以后不许再这么干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甭随便拿命开玩笑。”

席英彦咧嘴直笑,“成,您儿子可不傻,有这么好的妈,又有一个漂亮的媳妇,以后好日子长着呢,我可不想死。席母满是欣慰,轻轻拍了拍被角,“你能这么想就对了,行了,你身体弱,别说话了,睡会儿。”转而轻声对喻悠悠说,“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喻悠悠看了一眼席英彦,他朝她点头,她跟了出去。

“那天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英彦说的是真的吗?”席母直接逼问。

喻悠悠点点头,不管席母信不信,大致讲了一遍。

“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席母神色严肃,“对了,我听警方说你被人下了迷-药,是谁?”

“我怀疑是丁凝。”喻悠悠犹豫之后说,“但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我还没有告诉警方。”

“丁凝?”席母深思起来,“你和她还有联系吗?不要隐瞒我。”

事已至此,喻悠悠全盘托出。

“你借了多少钱给她?”席母对喻悠悠借钱感到意外。

“一百万。”

“哼,你倒挺大方,一出手就是一百万。”

“这些是我自己的存款,我没有用他的钱。”

席母一点也不好糊弄,“你说的这些事我会去查,从今儿起你哪儿都不要去,在医院专心照顾英彦,其它的事我会去办。”

喻悠悠苦笑,她还能去干什么事,本来他生日第二天她就飞去横店拍戏,结果在看守所一关就是几天,期间毛阅去看过她,说剧组相信她是无辜的,拖迟到下个月开机,专等她把这件案子处理完。

回去,他已经睡了,她简单收拾了一番,把保温瓶全部清洗干净,然后坐在床边上呆呆的看着他,脑海里反复是那天的画面。

他向来对别人从来不手软,想不到对自己更狠,一刀比一刀干脆,丝毫没有犹豫,要知道那捅的可是他的血肉之躯。

可以说,那时候他真的是把命交给她,毫无保留的。

这几天在看守所她想了很多,把这五年来的所有全部捋了一遍,五年前他是无辜的,她害了他,是她欠他的,五年后她算计他在先,才有了后面他的报复,如果站在另一个角度看,又何尝不是她在还从前的债。

现在用他的话来说,债清了,清零了,而他们可以从头开始。

对,重新开始,她的手指紧紧握住他的手,一种力量从两个人相握的温度中传出,如果她从前还怀疑爱情的话,那么她现在不怀疑了。

只要他们彼此信任对方,那么他们之间就是最牢不可破的感情,谁也分不开他们。

☆、Chapter274 危机(10)

护士捏手捏脚进来,悄悄对喻悠悠说了一句,“门外有个自称叫李鸿的,想进来看看席先生,喻小姐你看……”

李鸿?喻悠悠突然站了起来,镇静了一下自己,对护士说,“我去看看。”

病房外,李鸿手里提着一篮水果,拘谨的上前,“喻小姐,席董怎么样?我想进去看看。”

“他脱离危险,现在需要静养。”喻悠悠堵在门口。

李鸿明白喻悠悠防备的动作,苦笑着把手里的果篮交给她,“席董没事就好,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徵”

手里的果篮很沉,喻悠悠匆匆扫了两眼,里面只有一种水果,火龙果。从李鸿跟在席英彦身边多年来看,这种水果有可能是最对席英彦胃口的。

发现这一点,喻悠悠把果篮交给护士,匆匆追了上去,在楼下大门口追上了李鸿。

“喻小姐,还有什么事?”李鸿诧异的看着跑的气喘吁吁的喻悠悠猓。

“我想问你,你知不知道指使你绑架我的人是谁,或者说你有没有办法把他引出来?”

李鸿一脸的为难,“恐怕很难,那个人以电话方式单方面和我联系,我连对方的面都没见过。”

“是男是女?”喻悠悠赶紧问。

“听不出来,那个人用了变声器,用了这玩意儿会把本来的声音掩盖掉。”

“变声器?”喻悠悠大感诧异,这种东西以前在电影里看过,现实中听到还是头一次。

李鸿连声苦笑,“我比你还急,我老婆在那个人手上到现在都找不回来,恐怕凶多吉少。”

“不如报警吧。”喻悠悠建议道,“人海茫茫,单凭你一已之力恐怕很难找到人,我听说你老婆的手被砍下来,伤口外露如果得不到及时治疗会发炎的,报警也许还能找到一线生机。”

“不能报。”李鸿显的顾虑重重,“对方十分凶残,我怀疑我的一举一动都在那个人的监视之下,所以你和席董最近要注意安全,不要让那个人有可乘之机。”

喻悠悠点点头,紧张的朝四周看了看,压低声音问,“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李鸿欲言又止,摇头,“没什么打算。”

“前天我被人下了药,我怀疑是丁凝,如果你不想报警,可以从这条线索往下查,不过我有个条件,不管你查到什么,一定要告诉我。”

“丁凝?”李鸿皱眉,他当然认识丁凝,丁凝曾是席家看中的儿媳妇,席董的未婚妻。假如真的是丁凝,倒有迹可寻,喻悠悠现在和席董走到一块儿,又得到席家的肯定,在席家的地位早已稳固,丁家家道中落,丁凝不甘心被取代很正常。

—文—“我心里有数了,多谢。”李鸿点头告别。

—人—喻悠悠看着李鸿离去的背影,心底隐隐有一股不安,但愿李鸿能救出妻子,夫妻早日团圆。

—书—走进电梯,手机响了,接起来是余晨。

—屋—“姐,你不是说前几天要来横店拍戏的吗?怎么没见你,妈让我问问。”

喻悠悠拍着额头赶紧说,“对不起,余晨,我忘了打电话,临时有事推到下个月开拍。”

“原来你还在北京啊,我说呢,今儿我给别的组跑龙套,看到‘不鸣则已’的剧组在影视城里拍戏,还以为你在里面,本来我想远远的看你一眼,哪知道根本不让我进,还说没你这个人,我以为换演员了呢,这么说你还是女一号。”

“嗯,剧组先拍别的演员的戏,我的下个月拍,到时候我到了横店给你打电话。”

“好嘞,姐,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医院。”

“你在医院,你、你怎么了?”

“我没怎么,是席英彦他在住院。”

“啊,我姐夫住院,姐夫出啥事了?”

电梯门开了,喻悠悠迈步出去,不想引起余晨的恐慌,轻描淡写的说,“没什么大碍。”

“姐,姐夫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呀。”

“真的没什么,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对了,余晨,妈身体怎么样?爸店里的生意还好吗?”

远远的看到护士匆匆从病房里跑出来,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喻悠悠和余晨说了几句挂掉,上前问,“出什么事了?”

护士一见她明显松了口气,“席先生在里面发火,不知道为什么。”

喻悠悠抿了抿唇,“我去看看。”

推门进去,一只卡通潄口杯滚到脚边,喻悠悠捡起来,放到桌子上,拍拍手走到他床边,“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

“你去哪儿了?”席英彦气哼哼的,嘴唇挑的老高。

孩子气似的声音令喻悠悠起了捉摸之心,“和两个帅哥医生聊了一会儿天。”

“哼。”他咬着牙背过身去,要拿床头柜上的水杯,身上的伤口牵引,他够不着。

“喝水啊,我帮你。”喻悠悠忍着笑,把杯子里插上吸管,挨到他嘴边。

“不用,我不是残疾人。”他冷冷扭开脸,身体大幅度的移动,额头上直冒冷汗。

“你热啊,我帮你扇扇。”她找来几张报纸,叠起来当扇子给他煽风。

某人气的脸都红了,“喻悠悠,你、你成心的。”

喻悠悠忍俊不禁笑了,“不过是逗你玩呢,瞧你这小鼻子小脸的样儿。”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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