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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好想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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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心底知道,自己也是喜欢林堃的,这样的男孩,没有人会不喜欢,但是,喜欢之下,林堃明明就在眼前,却始终也没法再有进一步的靠近。
或许林堃和初夏自己都知道,他们心底,都还有些都越不过去的坎,比如,林堃知道的付子期,又比如初夏知道的,曾经那么喜欢林堃的陈颖
…
大三上学期结束,放寒假的时候,初夏约陈颖到上海转车,一起坐火车回G城,在回家的火车上,已经几个月没见面的初夏和陈颖第一次谈到了林堃和付子期。
“你恨付子期和胡妮吗?”
陈颖斜靠在火车两节车厢的接缝处,看着窗外问初夏。
“说真的,不恨,甚至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或许他们俩才是真正应该在一起的,我和付子期那三年,可能本来就不是属于我的,毕竟,他们看起来,才是那么般配…”
初夏摇摇头,她说的是真心话,对于付子期,原先她是那样的放不下,但也渐渐开始习惯没有他的电话骚扰,没有他胡闹韧性的平静日子。
偶尔回想,从高三到大三,甚至说从高一到大三,付子期带给她的快乐和感动,远远多于痛苦和伤害。
从某种程度上,付子期改变了她正常的人生轨迹,但更多时候,他也教会了她爱和忍耐。
所以,她拿什么来恨他?至于胡妮,那就更谈不上恨了,一个巴掌拍不响,曾经,胡妮不也被自己这样横刀夺爱吗?
“那林堃呢?”陈颖直白的问
“你还喜欢他吗?”初夏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反问
“喜欢,他那样的男孩子不可能不喜欢,但是,喜欢可以有很多种,并不是说喜欢,就一定要占有,一定要得到,有时候,喜欢最好的距离是,你过你的生活,我有我的精彩,我们互不打扰,但是想起这么个人,想起曾经为他做过的那些可爱的傻事,你知道,自己曾经也那样单纯年轻过,就够了”
陈颖一字一句认真的说,初夏没想到,她对喜欢的体会竟会有如此之深。
“你呢,你喜欢他吗?”陈颖接着问
“我不知道,或者也是喜欢的吧,总之和他在一起,感觉很安全,很舒服,不会像和付子期在一起,你永远担心下一秒他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林堃永远都是那么斯文,稳重,让人像沐浴在冬天的暖阳里,跟他在一块,你就觉得,不会出事儿,即使出事儿了,也不怕”
初夏坦白的说到,之前她心里还有芥蒂,担心自己和林堃走得近了,会影响自己和陈颖的关系,今天两人把话说开了,反而觉得心里舒了口气。
“但却没有心跳加速的感觉和撕心裂肺的牵挂是吧?”盯着初夏,陈颖问。
“心跳加速,偶尔,撕心裂肺,从来没有”
“你分析过你和付子期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吗“
陈颖不是想提初夏的痛处,她只是希望自己最好的朋友能从这一段伤筋动骨的情殇中得到的不止是回忆。
“想过,或者我们一开始就不是一类人,最开始,因为反差太大才会拼命的想靠近,就像磁铁的南北极,越是不一样,就越是拼命的想黏在一起,我和付子期不一样,他从来不需要为了生活和生存担心,他也从来不需要考虑未来甚至明天的事情,他的生活,就是怎么高兴怎么来,但我不同,我要打工,我要赚钱,时间长了,差异代替了两人最开始的吸引,分开几乎是必然的结局“
“这些都是问题,但最大的问题,你们俩之间,在一起三年,居然没有发生关系,这很不正常!“
初夏听得有些愣,她以前只想到了自己和付子期的性格差异,却从没想过,没有发生过性关系会成为压倒她和付子期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三年,他们并不是没有发生性关系的机会,可是每次临到最后一刻,不是她胆小害怕了,就是付子期主动放弃了,耳鬓厮磨,那么多美好的时刻,他们却终究没有越过那最后的一道屏障。
〃你说他和胡妮发生了吗?陈颖,你说,真的很快乐吗”
“也许吧,我也没有试过”
说完这句话,两人扑哧一笑,有些事情,没有亲自体验过,就算看了再多打码的碟,也无法体会其中的玄妙。
陈颖,真好,我们还能这样心无芥蒂肆无忌惮的和以前一样聊天
陈颖,谢谢你,谢谢你从初一开始就一直陪在我身边,
韶华似水,惟愿时光不散,我们不老。
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崇山峻岭,看着陈颖沉静的侧脸,初夏在心底说到。
作者有话要说:
☆、家 这个字 怎么写
好不容易从上海放寒假回家过年,虽然火车路途遥远,依旧是34个小时,但好在有陈颖一直陪在身边,一路下来,聊天,打牌,倒也不像第一次独自离开G市去往上海那般的难熬。
下了火车,陈颖的父母都已经在火车站接陈颖了,陈叔叔和阿姨倒是热情的让初夏先和陈颖一起回家,吃完晚饭再回初夏小镇里的家,但看了看天色,怕不赶回去赶不上回家的公共汽车,初夏还是婉拒了。
和陈颖道别之后,看着人来人往的火车站没有一张熟识的面孔,叹了口气,初夏只得拖着有些沉重的行礼赶到公交汽车站,想起以往自己从上海回G市都是付子期来接自己,初夏未免有些感叹,原来,暑往寒来,物是人非,时光真真是最残忍的东西,因为它在不动声色之间,早已绞杀一切。
从火车站背着包,转了两趟车,待初夏回到小镇里的家里时,已接近晚上8点。
和所有的中国西南小镇一样,初夏家所在的小镇,房子并不大密集,有周围学校、政府等职能部门的宿舍,也有周围老乡自己搭建的私房,不远处的化工厂烟囱屹立,炊烟袅袅,再往远了看,隐隐约约的几座大山,黑压压的,看得有些让人压抑。
初夏记得小时候,有一次自己和小伙伴们跑到山间的林涧中去抓鱼摘野果子,结果不知道怎么玩得高兴就迷了路,在山里越走越深,最后找不到了回家的路,当时天已经黑了,又没有电筒,没有吃的,任凭他们叫破了喉咙,除了林子里的老鸨和说不出名字的小动物的叫声,怎么都没有人答应,到最后,绝望的她和小伙伴一度都以为自己要死在山里。
幸好,最后妈妈带着同事和熟悉山里地形的老乡,拿着手电筒找了几个山头才把已经饿晕的自己找回来,找到自己的那一瞬间,妈妈就把自己拽过去狠狠的给了几个巴掌,然后忍不住抱住自己就哭了。
从那之后,初夏知道,远山,只是看着很近,但并不是真的很近,更不能随便走近,因为真要等你走过去,不仅费功夫,搞不好,还会丢了性命。
看着远处的山,初夏在家门口站了一会,不知道爸爸在不在家,初夏有些迟疑,她并不想看到爸爸,但是想了想,她还是推门进家。
推开家门,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糟糕,家里静悄悄的,只有地上打碎的保温瓶,砸得粉碎的茶杯,乱七八糟的桌上,没有一处不提醒着初夏,爸爸和妈妈肯定是又打架了, 把包拿进自己的房间放下,初夏有些绝望,十几年了,这家里的日子还是没有什么改变,为什么夫妻之间,比陌生人还不如呢?
从厨房里拿出笤帚和簸箕,初夏开始打扫爸妈留下来的战场,这个场景太过熟悉,熟悉得她都已经机械和麻木。
“姐,你回来了,姐,你别扫了,我来扫吧?”
初夏进家见到的第一个亲人,是比自己小9岁的弟弟,他才10岁,却也早已对家里的这种战争见怪不怪,说话的时候,弟弟就要来拿初夏手中的笤帚。
“没事,我扫吧,姐姐给你带东西了,在我包里,一会给你”
初夏边扫,边对弟弟说,虽然相差9岁,平常也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但是她还是心疼弟弟,毕竟他还只是个孩子,却和自己同命相怜。
“妈妈呢”
初夏边扫边问到
“去李老师家了,刚才她和爸爸打架了,李老师把妈妈拉到她家去了”
看着刚刚进家的姐姐,弟弟有些胆怯的说。
“姐,你喝水不?我给你倒水,噢…没有杯子了”
弟弟的话语里有些失落,正准备倒水给自己的姐姐,却发现杯子都已经被父母砸碎。
“没事,姐不渴,爸爸呢?”
初夏摸摸弟弟的头,几个月不见,还在读小学的弟弟好像又长高了不少,虽然知道答案会让自己听了很失望,初夏还是补问了一句。
“不知道,还能去哪儿,不就是去赌”
说到爸爸的时候,弟弟幼小的眼睛里投射出了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火苗。
初夏理解那种火苗,那是对血亲无能为力的愤恨,也是对自己无法选择出生无法选择父母的无望。
“爸爸,这几个月在家没作怪吧?
扫完地,初夏问弟弟
“怎么没有,比以前还变态,现在又借了好多钱“
听到这个消息,初夏都要绝望了,家里已经因为他的嗜赌和不务正业,导致环境差同龄人家里不是一点半点,光靠妈妈那点工资,根本就是入不敷出。
想到这些,初夏心里莫名的烦躁起来,
”那些人怎么还借钱给他,不知道他根本还不起吗?“
想起那些放赌债给爸爸的人,初夏心中一下窜出火来
”妈妈还呗“弟弟脱口而出
“唉”
弟弟的话一下就让初夏蔫了,她有时候真的不知道妈妈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一次一次,给那个男人还债?如果没有这个男人,她靠着自己高级教师的职称,虽然说不上锦衣玉食,但至少会比现在过得舒坦的多。
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心疼妈妈,但有些时候,她也恨妈妈不争气,这全天下的男人是都死了吗?要找这样一个男人,还生下她们姐弟。
“阿翔,你好好读书,长大等姐姐在上海或者北京站稳了脚跟就接你出去”
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这是初夏现在唯一能想到的救弟弟脱离火海的办法。
“姐,妈妈不去,我哪儿也不想去“
初夏没想到十岁的弟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为什么?“
“姐你已经出去了,我在家,爸爸欺负妈妈的时候,我好歹还能帮帮妈妈。姐,我今天和爸爸打了一架,你看“
弟弟话语里有着小男子汉的担当,说话的时候他伸出了自己的右胳膊,那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忽然,初夏觉得无比心痛,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自己倒是考出去了,实在不想搭理家里的这些烦心事,还能几天不打电话回家,弟弟才十岁,他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水深火热的日子?
“疼吗?“
从抽屉里拿出红药水给弟弟边擦初夏边问,肯定很疼,那样瘦削的弟弟,是怎么和身强力壮的父亲搏斗的?
”不疼“
弟弟的话语里有着和这个年纪不相当的坚毅,是谁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家庭不幸福的孩子,可能才更可怜,因为,在他们的字典里,从来就不知道,家这个字,应该从哪一笔开始写。
作者有话要说:
☆、再见 父亲
等到妈妈回来的时候,初夏和弟弟已经把家里收拾妥当,她和弟弟还没有吃饭,正准备随便煮一点挂面吃。
“初夏,你,你回来了,你放着,妈妈给你们弄”
看着自己的女儿大老远的从上海回来,却到了晚上十点都没吃上晚饭,曹荣芬心里很愧疚,上去就要去给初夏和弟弟下面。
“我来吧,妈妈,你吃了吗?”
初夏不止一次见过妈妈的这种表情,才几个月不见,妈妈好像又老了,以前那个年轻漂亮的妈妈,已经有了皱纹,并且脸上没有了生气。
在寝室时,帅倩就一直说嫁老公就是女人的第二次头胎,嫁得好,从此就过的好,嫁得不好,从此就该面对的是无尽的苦海,当时的自己听到这话还嘲笑帅倩现实,现在想想,这话还真是一点不差。
“妈妈。。吃过了,初夏,你和弟弟吃,妈妈今天有点不舒服,先会屋里躺会,明天,明天妈妈再给你做好吃的“
曹荣芬摸了摸女儿的头发,有些怜爱又愧疚的说,她现在也是心力交瘁的,刚从同事家回来,初夏看得出妈妈的眼睛红红的,肯定又哭了。
“你去休息吧,妈妈,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初夏微笑着对妈妈说,她希望自己的笑容能让妈妈心里的苦闷能减少一些。
”阿翔,记得好好做作业,等以后,你也考出去“
临关门的时候,妈妈又对着弟弟补充了一句
收拾完盘子和桌子,看时间不早了,初夏便叮嘱弟弟别看电视了早点睡觉,她也累了,虽然回家的心情不如自己想象中的愉悦,但最起码是看到了妈妈和弟弟这两个自己相见的人。
躺在床上,初夏在盘算,自己到底应该怎么样才能多赚点钱,来帮妈妈分担一些债务,她翻来覆去的想,不知不觉的,竟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又听到了爸爸和妈妈的吵闹声”
“你还是人吗,这家里已经让你败得一干二净了,你现在还要把我给孩子们存的学费拿去输了吗”
初夏抬手看了看表,已经夜里两点了,是爸爸回来了?还是自己在做梦
“砰”
这声重物摔在地上的声音,彻底将初夏惊醒,她穿上拖鞋,看门走到妈妈的房间,看见妈妈披头散发的正在和爸爸争吵:
”我不管,反正现在我已经输急眼了,你要是不拿钱给我去扳本,我就把这房子卖了!“
”你,你还是人吗,简直是畜生“看来妈妈已经对这个男人彻底绝望了
”你要卖就卖了吧,反正这个家再这么凑合着在一起也没什么意思“
初夏推开挡在妈妈面前的妈妈,坐在床前安慰妈妈
”好,你们娘仨都跟我作对是吧?老子我明天就去把这房子卖了!”
几个月没看见自己的女儿,初夏的爸爸却没有一丝亲近的意思,听见自己的女儿这么对自己说话,他有些愤怒。
“卖了好,卖了我们就再也不用见到恶心的你,也不用再踏进这个恶心的家!”
初夏倒也不畏惧,她眼睛直直的瞪着父亲,那时候的她曾经不止一次的幻想,为什么世界上有那么多无缘无故就出意外死掉了的好人,坏人却总是活的比谁都逍遥快活呢?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句,看老子不打死你!”
初夏的爸爸听到自己的女儿这样和自己说话,作势就要把耳光打过来
“你打啊,你今天不打死我们,你就别出这个家门!”
不知道什么时候,初夏的弟弟已经去厨房拿着菜刀冲了进来,他用自己瘦削的手拉住自己的父亲要打姐姐的胳膊,那个瘦弱的少年,是多大的恨和绝望,才会让他拿起手中的菜刀对着自己的亲生父亲。
“今天不和你们计较,明天你给我凑不出钱来我再回来收拾你们,还有,你想和我离婚,门都没有!”
估计是被初夏弟弟的决绝震慑到,初夏父亲的那一巴掌始终没有落下来,放下手后,他狠狠的甩了一下房门,走出了家门,剩下初夏弟弟,妈妈三人在房间里狼狈的呆着。
弟弟站着,妈妈和初夏坐着,三人一句话都不说,但眼泪都已经不由自主的顺着腮帮子留了下来。
谁说虎毒还不食子呢,可是,为什么,这世界上,就真的有连禽兽都不如的父亲呢?
那一刻,初夏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她听妈妈说,爸爸以前也并不是这样穷凶极恶的,为什么,人沾上赌博之后,会像撞邪了一样完全变了一个人呢?为什么,很小的时候那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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