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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夜老公狂缠爱:宝贝,别想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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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白司晨:“我们已经快要走出雾最浓的地方了,再往前走会好一点。”

白司晨问:“你以前来过这儿?对这儿的地形很熟悉?”

“来过一次,算不上很熟。”魅夜回答。

“来找宝藏?”白司晨又问。

心头止不住地期盼。

如果魅夜也曾因为宝藏来到这儿,这地方就是祖先埋葬宝藏之地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算是,”魅夜说,“我猜想宝藏有可能埋藏在这儿,但是在这下面走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与地图吻合的地方。”

“你是怎么得到线索的?”

白司晨惊奇,她自己是在最近出土的一份墓志上得到的线索,那份墓志,刚刚公诸于世。

魅夜是怎么找到线索的?

魅夜也不瞒她。

“我是在一个古董上得到的线索。那是一个清代的青花瓷碗,据说是这儿的一户居民祖上传下来的。当年我们祖上被抢的东西里面,就有一批青花瓷碗,同那个碗的制式一样。我顺藤摸瓜,打听到一些消息,证明这锁雾崖下有蹊跷。”

“青花瓷碗?”白司晨迷惑地问,“我怎么听说,当年祖上被抢的都是贵重珠宝?青花瓷碗在现在可能算是古董,比较值钱,但是在当年算不上是什么贵重物品啊。”

魅夜解释:“我的猜想是,当年祖上带的东西里面,除了贵重物品,还顺带有一些生活用品。那批青花瓷碗是由一个著名的官窑制的,十分精美,在当时也算是精品。大概正是因为瓷碗没有珠宝贵重,所以海盗抢劫了之后,才没有足够的重视,没有把它埋藏起来,以致它流失在外。”

白司晨点点头。

魅夜的分析也有一定的道理。

当年,他们四家的祖先运送一批珠宝,不幸刚刚出海,就被海盗抢劫了。

海盗逼他们将东西运到距海岸不远的一座大山里面埋藏起来。

很神奇的男人

同时埋藏的,还有海盗历年打劫来的许多别的财物。

祖先们知道,海盗逼他们埋藏宝藏,一定是想等宝藏埋好了之后,杀他们灭口。

他们在埋藏宝藏的时候多了个心眼,悄悄地为自己留下了逃生的通道。

果然,在宝藏埋好了之后,海盗对他们痛下杀手。

所有参与藏宝的人都死了,只有他们四个人侥幸逃了出来。

他们不敢在此地久留,画了一幅藏宝图,分成四份,约定有条件了大家再一起来取。

四个人分道逃亡,这一去,就再也没有聚首过,只分别给后人留下了四张藏宝图。

据白氏祖上白振业说,海盗头子在埋藏了宝藏之后不久就被官府抓了。

官府动用了大量财力物力,却始终没能找到海盗留下的巨额财富。

当时,他只顾着逃亡,等知道这些消息,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白振业说,他们当初运送宝藏,均是夜间赶路,白天休息,根本不知道经过了些什么地方。

从死地逃出之后,他在荒山野岭绕了大半年,九死一生,总算重回人间。

所以,他根本说不清具体的埋藏宝贝的地方。

也不清楚另外三个同伴是生是死。

想到这儿,白司晨问:“我记得你刚才提到了唐家和齐家,难道你找到了这两家的后人?当年唐齐两家的祖先也成功走出荒山了?”

“是,”魅夜说,“他们也都活下来了,并且后人没有谁找到宝藏。”

“天下姓唐姓齐的人这么多,你怎么知道谁是那两家的后人?”

白司晨好奇。

她和父亲也一直在打听当年那三家人的下落,却一点头绪也摸不着。

毕竟,事情过去得太久了,一点线索都没有。

魅夜居然能够打听得这般清楚,他太神奇了。

魅夜得意地笑说:“我自有我的法子。我知道,白家寨是白振业的后人居住的地方,你父亲白咏波创办绿野集团,应该是为了方便寻找宝藏。我说的没错吧?”

“没错是没错,可是你怎么知道?”

白司晨更加好奇,而且满心的不舒服。

很神奇的男人1

人家把她的底细全都摸清了,她感觉自己现在是透明的,在魅夜面前无所遁形。

这种感觉,真的是很不舒服。

魅夜半真半假说:“这是个秘密,秘密只能同自己最亲密的人分享。你要是想知道这个秘密,你知道应该用什么法子。”

白司晨恼怒,他就会说这些疯话。

“我才不会用你说的那种龌龊的法子。不说就不说,管你怎么打听到的,没什么了不起。哼,反正,我的藏宝图藏在我心里,你是拿不去的。别的知道得再多也没用。”

她可没有说慌,那么重要的东西,她肯定不会随身带在身上。

看了十几年,她早就对藏宝图烂熟于胸了。

就是闭着眼睛也能够画出来,根本不需要再对照着图纸看。

魅夜才不生气,笑说:“嗯,我和你一样,藏宝图也藏在我的心里,看来我们应该多交交心才对。”

一语双关,恼得白司晨直想痛骂他。

可是吧,人家脸皮厚,骂他,他只会当情话听,她能有什么办法?

白司晨只好忍着气,闭嘴不言。

闷声走了一会,白司晨忍不住又问:“你今天上迷云山来,就是想再探锁雾崖?你起先跟在我身后,就是因为我是白司晨,所以你想看看我是不是去寻宝的?”

“不是。”

魅夜一口否认。

“我今天上山来,是要抓严怀山这伙人,本没有想过要去锁雾崖,所以什么东西都没有准备,连吃的都没带。遇上你,纯属偶然,其实,那会儿我根本不知道你的身份。跟踪你,一来是顺路,二来是想知道你跟严怀山这伙人的关系。”

白司晨终于明白了。

因为她两次问起锁雾崖,又现出了身手,被魅夜猜中了身份,所以他才临时决定跟她一道来锁雾崖。

这样做其实也对,他们这四家人本来就该坐到一起,共同探讨这个寻宝计划的。

她讨厌的,其实是魅夜的为人。

他干嘛老是跟她说这些疯话?老是想占她便宜?

她才不相信,他会一见面就喜欢她,就想娶她。

哪有这样滥情的人。

很神奇的男人2

再说了,就算是喜欢,也不能未经人家允许,就亲吻人家,跟人家搂搂抱抱的呀。

哦,好吧,搂搂抱抱的人其实是她。

可她不是故意的呀。

白司晨闷头走着,听见魅夜说:“你是不是还有话要问我?想问就问,憋着多难受。”

白司晨惊奇地抬起头问:“你怎么知道我有话问你?”

他们还走在雾里,什么都看不见,魅夜不可能看得见她脸上的表情。

他怎么知道她的心思?

太神奇了。

这个魅夜还有多少神奇的本事?

看来,他得到魅夜这个称号,真的不是浪得虚名。

魅夜想当然的样儿说:“猜的。你的呼吸声时轻时重,就象是有话憋着,吞吞吐吐的,不肯说出来的模样。”

他居然通过呼吸声也能猜到她的心事,白司晨服了。

“我想问你,你既然是来抓严怀山的,为什么不押送他们下山?你让他们自己去投案自首,他们会去吗?如果是我,我肯定会趁机逃跑的。”

魅夜自负地笑。

“你以为,他有那个胆子逃跑?明天你就可以看到新闻,严怀山投案自首了。留下他们两条腿,只打了他们的胳膊,就是让他们有力气下山。”

白司晨想起来了,那伙人的确个个双腿都是完好无损的。

原来是魅夜有意这么做的。

他一个人,竟然能把这伙穷凶极恶之徒玩弄于股掌之间,太不可思议了。

白司晨望着魅夜背影的眼中,多了些莫可名状的东西。

“你为什么这么自信?”

“你没有听说过我处置坏蛋的法子吗?他们去投案自首,说不定还能保住条小命。就算保不住,也能死个痛快。若是逃跑,再被我逮住,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魅夜说得云淡风轻,却让白司晨背上寒毛悚立。

她当然听说过魅夜的做事方式。

所以,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把传说中残忍冷酷,神出鬼没的魅夜与眼前这个老是耍流氓,说话油嘴滑舌的家伙联系起来。

“司晨,你是第一个敢顶撞我的女人。”魅夜补充说,“不过,我喜欢。”

很神奇的男人4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这样一说,白司晨的火气顿时又冒了出来。

不过,鉴于他是坏蛋的克星,她忍了。

她知道的,魅夜对付的从来都是罪有应得之徒。

魅夜却偏不肯放过她,调侃道:“生气了?干嘛不说话了?长夜漫漫,太难熬了。”

“够了,”白司晨忍不住喝道:“你又来这一套,你就会耍流氓。”

“我耍什么流氓了?”魅夜似乎很惊讶的样儿,“我是说,这儿只有我们两个人,不说说话,太闷了。你想到哪去了?”

说罢,还别有深意地轻轻笑了两声。

白司晨自己说错了话,窘得直想跳下山去,再也不要面对这个讨厌的家伙。

这样想着,伸手就解腰间的绳子。

魅夜感觉到她的动作,问道:“喂,你想干嘛?别解绳子,如果解了绳子,我就只好拉着你的手走了。”

白司晨懊恼地说:“我干嘛要你拉我的手?我自己会走。”

“你不怕我们失散了?”魅夜抓住她的手,止住她的动作,“这地方蛇虫多,脚底下稍不注意就会踩到什么东西。要不,我背你走?”

“好啦,你闭嘴行不行?我不解绳子成了吧?”

白司晨烦得要死。

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魅夜竟然是如此啰嗦之辈。

魅夜松开了手,没有再说话,小心地往前走。

他没有告诉白司晨,其实他刚才已经赶走了好几个拦路的不速之客。

他逗白司晨归逗,安全其实是注意着的。

锁雾崖虽然雾浓山陡,但跟魅夜和白司晨曾经走过的许多险峻地方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两个人很顺利地走到了崖底。

如同魅夜说的,到了崖底,雾反而少了很多。

沿着崖底走了一段路,穿过一个山隘,眼前骤然亮了起来。

这是一个小山谷,明亮的月光照在山谷中,给整座小山谷镀了一层白。

两个人在雾中呆得久了,视线一直被浓雾遮挡着,现在突然变得开阔起来,不免心情大好。

白司晨忘了刚才同魅夜斗嘴的不快,认真观察谷底,同心中的藏宝图相对照。

非要你不可1

魅夜收起了电筒,四下望了一番。

说:“这地方我来过,没看到有什么出奇之处。前面再过去点有个天然的温泉,周围没有蛇虫,我们可以在那边住一晚,明早天亮了再来寻找。”

他说得有道理,白司晨点头同意。

她已经观察过了四周,没能发现可以与藏宝图对上的地方。

“走吧。”魅夜拉拉她,带头往山谷的另一头走。

“等等。”

白司晨站着不动,动手把腰间的绳子解开。

“这儿很明亮,地势也不险恶,我们没必要再拴在一起。”

魅夜极不情愿地看着她解开绳子,从腰上取下来,递给自己。

极不情愿地接过绳子,收到自己身上。

见白司晨大睁着圆圆的眼睛,盯着自己的动作,不由得一笑。

“我这风衣是特制的,里面有口袋可以装东西。里面这件衣服上也有很多小机关,要不要看看?”

白司晨收回视线,撇撇嘴说:“有什么好看的?本姑娘没兴趣。”

说完掉头就走。

这座山谷不大,谷底长了许多野草和树木,周围是一圈岩壁。

只有前面一个小小的豁口可以通向外面。

所以,不需要魅夜带路,她自己也能找到出口。

“等等,”这回换作魅夜叫住她,“你不是要吃珊瑚果吗,这边就有,我们摘一点带过去。”

白司晨抬头望,这才发现,山谷中某种她没见过的树上,挂了许多的小果子。

月光下,看不清果子的形状颜色,就只见到一簇簇的黑影。

所以,她刚才并没有把它们与珊瑚果联系起来。

“太晚了,要不,明早再过来摘吧。”

白司晨见果子挂得很高,不想太费周章。

反正现在已经太晚了,找到合适的地方就该休息了,不太想吃东西。

等明早过来,摘它们当早餐倒是一桩美事。

白司晨不知道,她今晚闻了干透的蒙心草燃烧散发出来的香味,是不能吃珊瑚果的。

先前关在石屋中的女人只知道屋子里的香味有古怪,会令她们浑身发软,甚至意识不受自己的控制,扑到男人身上。

非要你不可2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欺负她们的男人同样闻了那味道,却什么事也没有。

她曾经同别的被抓来的女人讨论过这个问题,大家都只道男人女人的体质不同。

实际上,是因为那些男人没有吃珊瑚果和另一种迷云山特有的植物。

闻了蒙心草的味道,再吃珊瑚果,会令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若吃了另一种东西,则会浑身乏力。

女人不知道,白司晨更不知道。

她现在不吃珊瑚果,只是嫌麻烦。

如果真的等到明早,蒙心草的药性过了,她再吃珊瑚果,一点事也不会有。

偏偏魅夜也嫌麻烦。

他不是嫌此刻摘珊瑚果麻烦,而是嫌明早再过来麻烦。

依着他,今晚在温泉休息一晚,明早到那边考察地形,直接就从另一侧出山了,没必要再绕回来。

魅夜笑笑说:“这是锁雾崖的特产,那边不一定有,摘一点带过去吧,不费事。”

手中挥出一根绳子,抓住了珊瑚果树的树枝。

没看清他是怎么动作的,就见他已经到了树上。

白司晨乍舌。

她从小在白家寨长大,跟着族里的人学过不少功夫,轻身功夫方面她算是学得比较好的,经常得到族里长辈的夸赞。

说年青一辈里面,数她练得最好。

可是,眼前的魅夜让她知道,什么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白司晨遥想着,如果自己也有这般好的身手,该会是怎样的光景。

她不禁再一次感叹,魅夜真是名不虚传啊。

没等她晕乎过来,名不虚传的魅夜已经摘了一大捧珊瑚果回到她面前。

“走吧,”他说,“我们到那边去,洗洗再吃。”

白司晨晕晕乎乎地跟着他,走出山谷,来到一汪清澈的泉水跟前。

泉水清澈,发出“叮咚”的响声,听得人心旷神怡。

魅夜就在山泉边洗着珊瑚果。

洗净了之后,他自己首先拿了一个,丢到嘴里,示意给白司晨看。

“看,可以吃,没事。”

将别的珊瑚果塞到白司晨的手中。

白司晨就着月光看,珊瑚果如山楂般大小,圆圆的。

非要你不可3

月光下看不太清楚它的颜色,就觉得表面很光滑。

大概是被水洗过的原因,水光反射了月光,象是珊瑚果本身在发着光。

“皮可以吃吗?”白司晨问。

“可以,”魅夜已经吃了一个珊瑚果,又来抢别的,“这是野果,纯天然,没有污染,随便吃。”

白司晨拿起一个,试着咬了一口。

甜中带着点微酸,味道很好。

“嗯,很好吃,比市场上卖的水果还好吃。”

“市场上的水果,加了太多东西,又是保鲜剂又是催熟剂,哪有树上刚摘下的好吃。”

“是啊,以前我在白家寨的时候,经常到后山上去摘野果吃。回到城里后,就再没吃过那么好吃的东西了。”

白司晨感触着,吃了一个珊瑚果。

见魅夜又来抢,也连忙跟着抢。

“喂,你吃得太快了。明明说是给我吃的,你自己吃得比我还多。”

“大小姐,是你自己要装斯文,不能怪我。”

东西要抢着吃才好吃,两个人你争我抢,魅夜洗好的那一串珊瑚果很快被抢个精光。

“还要吗?”魅夜朝白司晨扬扬手里未洗的珊瑚果。

“不要了,吃太饱了。”

白司晨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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