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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偷生一个宝宝!-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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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她晕倒的事可大可小,还是住院观察*比较好,陆半夏为孩子着想,也就强忍着医院的消毒水味住院。

文姨告诉她,是那个男人送她来医院的,在病房陪了她很久。欲言又止,那表情似乎是在探究陆半夏和那个男人的关系……

其实更想知道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不是那个男人的。

毕竟两个人看起来——交情匪浅!

陆半夏始终没有说话。诚如李越祈所说,不知道他们怎么就走到今天这一步,别说他,就连自己也不明白。

或许是爱到极致随着时间的推移必然要裂开一道又深又长的大口子,他们都掉进这个深渊里,无法自拔。

一段感情从开始的炙热走到最终的穷途末路,不会是一个人的问题,只是现在再来追究谁错的更多,已经毫无意义!

****

李越祈走出病房,并没有立即离开,他坐在医院道路的木椅上,一根一根烟抽着,白雾吸进肺中,再从鼻翼下缓缓而出,烟雾缭绕环绕着他,神色有着一丝颓靡。

恨极了她的背叛,她的绝决,恨她不能为自己低下一次头,刚才在病房里哪怕她服软的话只说一句,他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

她对陆永有多在乎,他岂会不知道,偏偏她在乎的是自己最痛恨的存在,命运弄人莫过于此。

爱而不得,弃之不忍,追根究底,无非她是这些年唯一走近他灵魂深处之人。

一包烟已经干瘪,旁边的垃圾桶上的烟头已堆积成山,灰烬在清风随来时飘散而去,指尖的猩红灼伤肌肤,他回过神来,松开了手。

人有一种本能,遇到痛,条件反射的放手,奇怪的是她明明让自己这般的痛苦,为何还是做不到放手?!

李越祈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声音低沉:“你去警局那边看看情况,若死者家属不提出诉讼,是不是可以将陆永先保释出来!”

电话那头的人错愕:“保释怕是不可能,他牵涉的是谋杀案!”

李越祈蹙眉,“我知道,但已经过了这么多年,早已过了法定追诉时效期限,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警方想要定他的罪很难!总之,先想办法将他弄出来,怎么做你看着办,别让人知道是我的意思就行。”

那边沉默许久,最终答应了。

切掉电话,李越祈沉沉的叹气,想到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心就堵的厉害。手指扶额,有一种自己疯了的感觉。

没想过有朝一日,他居然不提出诉讼自己的仇人,竟然还想办法帮他!若是被九泉下的父母知道,只怕不会原谅自己。

已故去的人与心尖血,非要选择一个,他无奈的只能选择后者。

他一出生就没了父亲,漂泊好几年,幸运的遇到了慕容庄结束疾苦的宿命,重新开始。他的身份也是后来所查,心底虽是恨陆家,但大部分原因是为自己,而非是为故去的双亲。

人都是感情动物,所谓感情都是需要时间和相处缓慢渗出,他没有和双亲一起生活,亦没有感受到过他们给自己的爱与温暖,自然与他们没多少的感情。

她不一样!

她是盛开他心头多年不谢的花,芬芳馥郁,哪怕触摸她时会被花瓣下的刺扎伤,流着鲜血的双手依旧渴望拥抱她,亲吻她。

这么多年,不知不觉之中她已经融入他的身体里,成为他生命和身体的一部分,想要放弃,谈何容易。

****************

刑天最近很忙,总统府的事忙碌的他几乎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还有一个原因他下意识的在逃避陆半夏,与不去想念担忧着她。

毕竟发生过那样的事,她也知道自己的心意,现在需要一段时间让他们双方都冷静下来。

至于以后会如何,还是一个未知数。

又是深夜,他独自驱车出了总统府,远远的就看到前方路边停着一辆车子,车尾站着一抹欣长挺拔的身影,有猩红在闪烁。

待看清对方的样子,他踩下刹车,下车。

“你在等我?”刑天站在他的面前,开门见山的问道。

如今陆半夏已不在总统府,他若想见阁下会直接去明峥居,深更半夜在总统府外面,除了等自己,应该没别人了。

李越祈狠狠的抽了一根烟,白雾缭绕模糊了他的容颜,却抵挡不住黑眸里的那一抹凌厉。

烟蒂落在地面,脚尖碾灭,抬眸时,拳头迅速的挥在刑天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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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颗心灵都有软胁17

第三百八十章:每一颗心灵都有软胁17

“这一拳是我给你的!”

“这一拳是……”

李越祈要打他的第二拳,刑天反应过来,迅速的钳住他的手,深邃的眸子里闪过某些东西。

“第一拳我认了。”在他还没陆半夏离婚之前发生那样的事,是自己做的不道德,对不起他;心甘情愿接受他这一拳,可是这第二拳就……

李越祈的手臂被他钳住也不恼,阴狠的眸光紧盯着他,咬牙切齿:“陆半夏怀孕了!”

“什么?”刑天以为自己听错了,陆半夏怀孕了?

一个恍神,李越祈已经甩开他的手,一拳再次挥在刑天的俊颜上,刑天被他打的往后退了好几步,勉强站稳。抬头看向李越祈时,听到他阴沉的嗓音道:“如果你真的爱她就不要拿她的命开玩笑!除了RH阴性AB血型男人的孩子,她谁的孩子都不能生,否则会要了她的命!”

陆半夏怀孕了!

陆半夏怀孕了!

陆半夏怀孕了!

刑天满脑子只剩下这五个字,脸上火辣辣的疼也感觉不到了,怔怔的看着李越祈还是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李越祈深呼吸,慢条细理的整理自己的衣服,如同刀锋一样的眸光扫向刑天,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

他就是想不明白,刑天究竟哪里比自己好?为什么她选择了的人是这样一个男人!

“你怎么知道孩子是我的?”刑天反应过来,伸手抹去嘴角的淤血,满口腔的血腥味。不得不说,李越祈这两拳头真是下了狠手。

李越祈冷笑:“你以为把所有的证据都抹去,我就不知道是你?还是爽快完了就不想负责了?”

刑天看着他,眸光深谙难懂,薄唇勾起复杂的笑容:“李越祈,你还爱她!”

“关你屁事!”像是被戳到痛楚,李越祈破天荒的说脏话,怎么也不想在情敌面前示弱,“陆半夏真是眼瞎了,选择你!”

说完,转身就要走,该说的不该说的,他已经说了,至于那个男人怎么选择,就与自己无关了。

如果这个男人真的不顾她的死活坚定要孩子,那么,她就算是死,也是活该!

“李越祈!”刑天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开口。

李越祈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陆半夏是一个嘴硬心软的人,往往越是狠绝的人是因为她们的内心比正常人更害怕受到伤害!为此,宁愿自我伤害,也不愿意被别人伤害!”

李越祈意味深长的盯着他,忽而冷笑的反问:“你以为和她睡了五年的人是谁?”

讽刺的意味,悠长。

刑天的脸色一白,身体在昏沉的光下逐渐僵硬,看着李越祈上车,绝尘而去。深沉的身影投落在地上,被拉的很长,无比的孤寂。

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说了。

不知道那人究竟会不会懂!

只是,半夏——

你这又是何苦?

*********************少爷求推荐票的分割线*********************

陆半夏和孩子都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医生批准她出院。

而警局这边,因为有律师保释陆永,陆永本人虽然认罪,但警方也没有找到任何的证据,加上死者的家属没有提出诉讼,又过了法定追诉时效期限,所以无罪,释放势在必行。

只是陆半夏接到消息时,还没来得及出院,再次奔向另一家医院。

这次出事的不是她的身体,而是陆永。

这些年陆永的身体一直不好,这两年越发的严重,三天两头的往医院跑,这一次进警局,可想而知他的身体受不了。加上知道这么多事,精神上也遭受巨大的打击,律师去保释他,还没走出警局,陆永一个踉跄就昏厥在警局的门口。

警方的人立刻将他送到了最近的医院急救,陆半夏赶到这边的医院,陆永还在手术室里。

陆恒他们还没有赶过来,陆半夏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双手掩面遮住了自己的痛苦与软弱,心里是怕极了。

这种恐惧与害怕,在母亲离世时,她也曾有过。

撑起她整个童年温暖记忆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母亲,另外一个是陆永。纵然在别人的眼睛里是凶手,是罪无可赦,在她的眼里也不过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母亲离世,她内心世界崩塌了一大半,那时陆永将她带到他那里,日夜陪着她,喝茶,聊天,不过是为让她忘掉丧母之痛。

人生在世,哪里会没有死别,都是要一步步走下去,慢慢的适应。

那时失去母亲,心痛难捱,好在有陆永陪伴开导她,如同亲生父亲一般的支撑着她,她没有倒下去,可这一次若陆永真的……

她不知道该如何撑下去!

走廊尽头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是赶过来的陆恒与姚玉,还有送他们过来的陆川。

“半夏,你大伯的情况怎么样了?”脚步没停下,陆恒已迫不及待的开口。

陆半夏慢慢的放下双手,神色的痛苦已经敛去,抿唇,声音无风无浪的,“还在手术中,情况不明。”

陆恒听到她的话,像是受什么打击,脚步往后退了一步。幸好有姚玉扶住他,耐心宽慰:“没事的,你别太担心。大哥一定会撑过来的!”

陆川什么都没问,只是看着神色憔悴,眉眼里都遮挡不住疲倦的陆半夏,眸子里流过心疼。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陆半夏和陆永的感情,陆半夏在心里一直都将陆永当做亲生父亲,就连沈月死,也只有陆永细心宽慰她,开导她看开点,陪着她走出死别的愁伤。

明明没有血缘关系,却是在这个世界上陆半夏最在乎的人!

陆恒坐下,扫了一眼,蹙眉:“子矜还没过来?”

“子矜她……”姚玉提到丈夫提及女儿,脸色慌张,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这个陆子矜到底怎么了,大白天喝那么多酒,现在只怕醉在家里不省人事,怎么可能赶到医院来!

“她亲大伯在医院,她再忙也要过来!”陆恒神色不悦,对于陆子矜近日的表现越发的不满意!

“好。”姚玉心虚的应了下,拿出手机:“我去给她打一个电话!”

陆半夏掠眸,阴冷的眸光一直盯着姚玉的背影,薄唇抿着没有感情的弧度。

没一会回来,姚玉诚然开口:“子矜她身体不舒服,吃了药在家休息。”

“病的很严重?”陆恒挑眉,有什么病严重得过躺在手术室里生死不明的大伯?

“这……”姚玉被质问的哑口无言。

“算了!”一直沉默的陆半夏突然开口,眸光看向姚玉,冷声道:“大伯一贯不喜欢人多,她来了大伯未必想见,让她好好休息!”

陆半夏的话说的很不含蓄,却是实话,陆恒也知道陆永一贯不喜姚玉母女,想了想道:“你回去照顾子矜,这里有我们就够了。”

姚玉一惊,连忙道:“我还是留下吧!我很担心大哥!子矜在家有佣人照顾不碍事。”

“回去。”陆恒担心陆永的事,心烦意乱,不想多言。

姚玉见他神色不耐烦,心底像是扎了一根刺,知道陆恒是因为陆子矜没来而不悦,却无法解释,故而被牵连也只能哑口无言的吞下这苦果。

要怪,只能怪她那不争气的女儿,不如他那不要脸的前妻生下的(孽)种!

陆半夏匆匆忙忙的赶过来,穿的衣服不够保暖,加上医院阴冷阴森,没一会浑身都冷的冒出鸡皮疙瘩,不由的打了一个喷嚏。

陆川连忙将西装脱下,披在她的身上。

陆半夏抬起头,眸光仰视着他冷峻的轮廓,听到他说:“小心着凉。”

“谢谢!”沙哑的两个字艰涩的从喉间滑出。

陆川不语,坐在她的身边,安安静静的陪着她等下去。

约过了两个小时,紧闭的手术室终于打开,陆半夏连忙起身,迎上前,迫不及待的询问:“医生,我大伯的情况如何?”

医生摘下口罩,眸光扫了一下上前的三个人:“你们都是病人的家属?”

陆恒点头,“他是我的大哥。”

“很抱歉,我已经尽力了,病人还能再撑一会,你们好好道个别吧。”医生歉意道。

若不是有陆川扶着,陆恒几乎要跌倒了,反而是陆半夏笔直的站在原地,不悲不喜,宛如冰雕。

医生护士陆续的走出来,留下空间让他们好好的道别。

陆川扶着颤颤巍巍的陆恒,眸光紧紧的盯着陆半夏,非常的担心她。

陆半夏出奇的镇定,冷静,看向陆川,忍痛出声:“爸,哥,我们进去和大伯道别!”

陆恒一脸的悲伤,在陆川的搀扶下走进手术室。

陆半夏站在原地,目光机械般的转移到他们的背影上,眼眶干涩,流不出一滴眼泪。表面非常的镇定,不悲不喜,只是指甲已掐入掌心,洁白的贝齿咬着破败不堪的唇瓣,尝进这世间的悲欢疾苦,几欲到了麻木。

陆永安静的躺在手术台上,身上盖着白布,戴着氧气罩。发着滴滴声音的医疗器材显示着躺在*上这位风烛残年的老人还有一丝的生命力。

“哥……”陆恒站在手术台旁边,看着他,沉沉的喊了一声。一辈子的兄弟,一起打拼事业的好搭档,曾经有过争执,有过怨恨,可到底是亲兄弟,没有永远的仇恨!

陆永极其缓慢的睁开眼睛,眯成一条线透着淡淡的光,看着站在眼前的三个人,眼神死死的看着陆半夏,眼眸里写满了不放心与担忧。

陆半夏执起他如枯枝的手,勾唇轻声温柔:“大伯,你放心,我很好!有你的时候很好,没有你,也会把自己照顾好,你不要再担心我!如果有来世,请让我做你的亲生女儿,承欢膝下!”

陆永的眼眶里溢出泪水,呼吸逐渐粗重,模糊了氧气罩,很想说话,只是没有力气了。

眼眸逐渐的看向陆川,充满了乞求与拜托!

陆川看出他想要说什么,点头:“大伯你放心,我陆川用生命发誓,只要我还活着,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半夏!”

陆永听了他的保证,勾了勾唇,疑似释然的笑容,再看向陆恒,唇瓣一张一合,似乎要说些什么。

“大哥,你想说什么?”陆恒伸手拿掉他的氧气罩,想要听清楚他说的话。

陆永极力的张口,一字一顿,声音微小,颤抖:“对、不、起……”

说完,眼眶的泪再次溢出来,沉重的眼皮逐渐往下落。

“一辈子的兄弟你说这个做什么,当初我若知道你的心思,怎么都不会娶沈月的……”

陆恒哽咽的开口,只是话还没说完,陆永已经永远的闭上了眼睛,与世长辞。

“大哥……”

“大伯……”

陆恒与陆川悲恸不已,唯独陆半夏站在一旁,苍白的脸色无悲无喜的凝视撒手西归的陆永,没有失声痛哭,也没有情绪失控,安安静静的放下了陆永的手。

“爸,大伯已经去了,就让他安安静静的去吧。”陆半夏沙哑的嗓音平静而出,说话时,已经拉起白布缓慢的盖过陆永的脸……

陆恒失去了这个嫡亲的哥哥,一把年纪也忍不住的老泪纵横,只是心头还是微微诧异,自幼与大哥感情深厚的半夏,反应太过——冷静!

冷静的好像没有一丝悲伤可言!

陆川眼眶涨红,只是见陆半夏如此镇定,冷静,心头更痛。

当白布即将盖过陆永雪白的头发,心头到底是阵阵紧缩狠揪起来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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