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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重生之超强天后-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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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歌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淡淡道:“既然今天没法问,就早些歇着吧。”
说罢,他也不等常爻应声,转身大步走了出去——这刑堂,实在是不符合他的审美。
常爻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眸子黑得发亮,周身散发着强烈的冰冷气息。挂在刑架的四个人心惊地看着他唇角略微上翘,绽出一抹邪恶的笑意,他的音色变得十分怪异,裂金碎玉一般:“放心,我会好好招待——”
他略拖长了声调,目光落在四个人有些苍白的脸上:“你们的。”
很好,非常好,竟然有人敢对简妈下手,真是不要命了!
那边季卓阳送谢清欢跟萧朗月回酒店,忙了一天,到了这个时候,多少都有些困倦。再加上季卓阳对于刚刚得知的事情,心情有些复杂,因此一路无话。
宝马车平稳得停在酒店门口,季卓阳看她们推开车门下车,想要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在娱乐圈混这点儿本钱就更为重要。季卓阳平常忙得脚不沾地,也见缝插针地抽空去健身房锻炼。但他的这种锻炼,只能缓解身体在重负之下的压力,跟简歌那种真正的练家子,在运动的强度上,是完全没有可比性的。
刚才简歌对谢清欢的那一场,他也是外行人,看不出简歌是不是有意放水,但他知道,谢清欢的身手着实不错。
谢清欢出身孤儿院,自小便没人真正地替她遮风挡雨,八岁加入鼎星之后,十几年来也是独自过活,她不是那种温室里娇养的花朵,需要人时时呵护。
至于萧朗月,她跟谢清欢一起的时候,向来是保护者的姿态。
萧朗月用力甩上车门,见谢清欢略弓着腰,对车里的季卓阳摆了摆手。
季卓阳略一沉吟,还是降下了车窗,对站在一起的两人叮嘱道:“自己小心,有事打电话给我。”
“嗯。”谢清欢点点头,任由萧朗月挽着自己的手,“路上小心,再见。”
季卓阳深深看她一眼,将车窗升起,发动了车子。透过后视镜,他看到谢清欢跟萧朗月并没有马上进入酒店,而是站在原地,遥遥地看着她离去。谢清欢略偏了头,对萧朗月说了些什么,两人都笑了起来。
她们的神情都有些疲倦,眉眼间却依旧明媚,轻松得近乎没心没肺,仿佛谁也没有将今晚发生的事放在心上。
知道季卓阳的车完全看不到了,两人才回到酒店。房间是剧组统一安排的,主演都是豪华单间,俩人的助理住在一起,是个双人间。
萧朗月拿着房卡,微沉着脸仔细检查两人的房间,就连卫生间的马桶盖都翻起来看了看。最后她拿着房卡,退了豪华单间,而后自掏腰包换了个双人间。
Candy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她跟了萧朗月几年,知道她的性子,她一旦决定什么事,绝不会听人劝。candy无法,只得去看谢清欢。
谢清欢只道萧朗月想要跟自己住在一个房间,聊聊天分享一下拍戏的心得什么的,也就没在意。于是重新办了入住手续,又耽搁了十来分钟,才终于回到房间。
酒店有提供免费上网,谢清欢从包包里取出电脑,打开邮箱下载艾米丽发来的教学视频。萧朗月拖过她的行李箱,打开来给她收拾睡衣。打开之后看了一眼,略有些惊诧,翻检半天才拎出件长袖睡衣,笑了:“怎么还带了这件?”
谢清欢转头看了一眼,相当保守的款式,就是夏天穿着有些热。
谢清欢不好跟她说,她出来的前一晚,家里来了两个不速之客,她因为其中一个的缘故,拜托了另一位去帮她收拾行李。当然,这行李她也检查过,并没有什么问题,像那种袒胸露背的吊带睡裙只能在家的时候穿吧?
萧朗月只是感慨一下,并没有别的意思,她走过去将睡衣赛到谢清欢怀里:“很晚了,先去洗澡,待会儿再弄这个。”
谢清欢看一眼正在下载中的视频,笑了一下,抱着睡衣去了浴室。
调好水温之后,谢清欢站在蓬蓬头下方,热水冲刷掉了身体的疲惫。水流哗哗,谢清欢抹一把脸上的水,眉头忽而一皱,凝神细听之下,总觉得外头房间里有窃窃私语低低传来。这种细微的声响掺杂在水声中,显得特别诡异。
谢清欢洗好出来,探头一看,就见萧朗月抱着电脑不知道在做什么,也许是太累了,神情瞧着有些呆滞。谢清欢静静站在一边,看了半晌,见她仍没反应,心中不由腾起一丝异样,温和地笑了笑:“萧萧,到你了。”
萧朗月听到她的声音,才如梦初醒一般,挑起眼帘,静静看了她一眼。然后慢慢伸手将笔记本电脑的盖子合上,又慢腾腾起身将电脑放在桌上,晃晃悠悠地去自己的行李箱翻睡衣。
她的动作带着一种不堪重负的僵硬。谢清欢心头异样更甚,略皱着眉轻声开口:“萧萧,你——”
萧朗月抱着睡衣,慢悠悠一步步走过来,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在即将擦肩而过的时候,突然凑在谢清欢耳边道:“刚刚,有人打电话给你。”
她的声音中透着诡异的暧昧与……放荡,谢清欢头一回听到她用这种口气说话,微微一怔,直觉不对,转头去看她时,萧朗月已经抱着睡衣走进了浴室,砰地一声用力甩上了门!
谢清欢面上清淡的笑意尽数敛去,慢吞吞伸出手,握在浴室门的门把上,只要轻轻用力,就能废掉门把,轻松地打开门。
她在门边站了片刻,一点点撒了手,走回床边拿起手机,划开锁屏,果然见到一个陌生号码,一共拨来两次,一次接了,耗时三十秒。一次没接。
这深更半夜的,谁会打电话来,不是扰人清梦吗?真是不懂事。谢清欢略略冷笑,也不屑回拨,随手将手机扔在床上,拿枕头盖住。
她在床边坐下,才要擦头发,压在枕头下面的手机竟然响了,昆仑雪的手机来电在静悄悄的房间里很有些渗人。
谢清欢冷冷挑眉,摸出手机一看,仍是方才那个号码,眼中不由带了点玩味的嘲讽。等它响过三声才接起来:“你好。”
听筒中传来细小电流的呲呲声以及清晰的呼吸声。谢清欢耐心等了一会儿,也不见那人开口,神色便愈加冷淡:“再见。”
半夜给人打电话,是非常不礼貌的,她与那人不熟,连说教的欲望都无。
那人见她要挂,终于开了口,声音似苦涩似叹息:“阿宁,是我。”
谢清欢听出这个声音,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浴室中传来一声巨响!
正文 第八十四章 山河·王见王(5)
谢清欢原本就觉得萧朗月神色有些古怪,瞧着很不对劲,因此也上了心,时刻留意着浴室的动静。舒煺挍оQ此刻听到这显然是重物坠地的一声响,心头顿时一凛,二话不说果然挂断电话,急急奔到门边,抬手敲了两下:“萧萧?”
萧朗月没有应声,谢清欢却在哗哗的流水声中敏锐地捕捉到一抹极其细弱的呻吟,轻微得几乎听不见。
谢清欢目光一沉,不再犹豫,抬起脚就对着门不遗余力地很踹一脚。
浴室的门并未被反锁,被她一踹应声而开,撞到墙壁上发出巨大的一声响之后又弹了回来,险险拍到谢清欢的脸上,被谢清欢轻轻一抬手挡住了。
谢清欢在门口略略一顿,抬脚走了进去。只见萧朗月光着身子倒在地上,蓬蓬头开着,水流对着她的脸冲刷,乌黑的长发在地上铺散开来,水藻一般。
她身下的水迹中带着三分浅淡的血色,谢清欢脸上微微变色。
谢清欢关了水,取过放置在一旁的干净浴巾抖开来,随意擦了擦她身上的水,将浴巾覆在她身上,而后俯下身轻而易举地将她打横抱起,走回房间里轻轻将她放在床上。
萧朗月的脸色不太好看,却不是劳累过度的那种倦怠,而是失了神一般,瞳孔有些涣散。
谢清欢想起方才看到的血色,小心翼翼地在她后脑勺上探了一把,指尖上有一点粘腻的感觉,收回手在眼前一看,确实是血。但是没有摸到明显的伤口,显然是倒地的时候磕了一下,不碍事。
萧朗月陷在床铺里,目光怔然地看着天花板,乌黑的眸子中闪耀着矛盾跟痛苦,半晌才木着一张脸,用尽全部的力气抓住谢清欢的手,沙哑着嗓子艰难地道:“欢欢——”
“萧萧,我在。”谢清欢想不透她为何会这样,无言地在床边坐下,反手握住她的手,“我在这里。”
“欢欢,”萧朗月没什么力气动弹,焦虑不安,衬得脸色越发苍白,“要小心……”
谢清欢知道她因为今晚的事受了刺激,见她这样心下恻然,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声,空着的那只手缓缓抬起,食指在她眉心虚虚一点,敛去所有的漫不经心,换上虔诚:“萧朗月,魂兮归来!”
在大雍民间的传说里,有人因受惊失了魂,药石无效,就要由他身边的人,点在他的眉心召唤他离体的魂魄回归。
子不语怪力乱神,谢清欢并不相信这个能有用,但这世上的人,为了亲人为了朋友为了任何想要守护的人,都会愿意傻上那么一回。
萧朗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心中焦躁不安,谢清欢的手指停在她的眉心,挡住了她一边的视线。映在她另一边视线里的,是谢清欢认真的面容以及眉眼间博大的慈悲。
这一刻,萧朗月突然觉得伤心如潮,几近灭顶。
谢清欢念了三遍,收回手,给她盖上薄被,轻轻拍着她,努力回想着在极小的时候祖父哄自己睡觉时哼的那首清歌。
那是首催眠曲,专门哄小孩子的,极轻极柔。
萧朗月的心渐渐安定下来,目光在谢清欢脸上定了一瞬,倦倦地叹了口气,慢慢合上眼帘,口中仍下意识地呢喃:“欢欢,小心……”
谢清欢轻拍着她的手微微一顿,随即又继续,直到她的呼吸平稳睡熟了,才起身在柜子里找到吹风机,开到最小温柔地给萧朗月吹头发。
她向来是被人伺候的,如今照顾起别人来,感觉甚是新奇,不算很拿手,胜在用心。
此刻夜已经深了,谢清欢却没什么睡意,萧朗月方才的情形她也看在眼里,怕她夜里有什么反复,因此开着床头灯,将光线调暗。又将下载好的视频放到手机里,戴上耳机躺在床上听。
才躺下没多久,又有电话来,仍是方才那个号码,谢清欢微微蹙眉,这已经不是不懂事,而是惹人厌了。
即便是谢清宁,以她那种看谁不顺眼就将人嫌弃得渣都不剩的性子,任西东这个时候打来电话,能讨得了什么好?
真是莫名其妙。谢清欢果断按了挂机键,顺手将这个号码拖了黑。
另一边,被挂断的电话捏在纤细的指间,眉目清纯的女子看着手机,脸上的表情充满了难以置信,她委屈地扁了扁嘴:“她竟然,挂我电话。”
顾裳侧躺在床上,一只手托着腮,看着她自得其乐的表演,悠悠笑道:“也不看看都什么时候了。到了这个点儿,若是有人给我打电话,我也会挂。”
“可是,我还有很多的肺腑之言没有来得及跟她说啊。她怎么能这么无情怎么残酷怎么无理取闹,连一点点的机会都不愿意给我!”她生得很是漂亮,精致的面上露出那种委屈难言的表情,当真是十分的楚楚可怜,即便是铁石心肠的人见了,也会变成绕指柔。
美中不足的是,她开了口,那声音却是有些低沉带着磁性的男音。惟妙惟肖,若不是亲眼所见,定然让人以为是任西东在说话。
“容宁表妹,以你的资质,不去当艺人,真是娱乐圈的一大损失。”顾裳轻轻一笑,脸色却是微微一沉,目光有些阴冷,“不过,不要在我的面前卖弄你的这种天分,模仿东哥用这种口气说话。”
“怎么,你吃醋了?”容宁浅笑,凑到顾裳面前,伸出一只手轻挑地抬起她的下巴,漫不经心地道:“阿裳,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人。”
她用的仍是任西东的声音,带着三分慵懒三分警告,顾裳明知是假,心中还是涌起一阵不快。
容宁将她表情的细微变化多看在眼里,唇边泛起一抹冷笑,不怕死地继续道:“阿裳,像我们这种出身的人,哪有不拈花惹草的,不过是逢场作戏。还能当真了不成?妻就是妻,小情儿再如何,还能越得过你去?”
虽说明面上还没有举行正式的订婚仪式,但任顾两家的长辈都已经默许任西东跟顾裳的关系。顾裳自小跟任西东一起长大,那个男人是什么性情什么做派,顾裳再清楚不过。
他们是最好的朋友,最合拍的搭档,这两样关系远比爱情稳妥。
此刻听容宁这么说,顾裳不怒反笑,连表情都有些意味深长起来:“你说得确实在理。小情儿再如何得宠,说白了也是卖的。你见过几个豪门世家的子弟,将外头养的人扶正的?”
“外头养的人,自然是不足为惧。”容宁恢复了自己的声音,娇声婉扬甚是好听,“但万一,有了孩子呢?”
“孩子?”顾裳不在意地一笑,“任西东玩归玩,但惜命得很,也担心染上不干净的病,保护措施从不松懈。说到底,人活一世,得意失意,都要尽欢。指望男人守身如玉,那不是痴人说梦吗?”
容宁没料到她竟是这么想的,看向她的目光很有些复杂。女人跟男人不同,女人讲究灵肉结合,男人则注重情欲多与感情——顾裳表姐,还真是看得开啊。
顾裳躺在床上,目光落在容宁手中的手机上,淡淡笑道:“再说,泥人还有三分血性呢,谢清宁原本不是那么容易讨好的。要不然以任西东把妹的速度,三个月还上不了手?”
“你是说,”容宁略微挑眉,“任西东跟她在一起三个月,都没有碰过她?”
“是啊,没碰过。”顾裳笑得有些莫测,“也就牵了牵手,连吻都没有。”
容宁也躺下去,一只手垫在脑后,看向顾裳的目光带着诧异:“听闻舅舅在商场有狡狐之称,怎么就把表姐你教的如此天真?”
顾裳对这个表妹说不上亲近,但也不疏远,毕竟是血缘至亲,也不与她计较:“我天真?”
“你简直天真地让人难以置信。”容宁肯定地点了点头,“你该知道,雄性生物的本能就是掠夺与交配。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在一起,有没有感情并不是最重要的,下半身爽了就行。”
她的目光直直地看尽顾裳的眼中,带了些轻微的嘲讽:“当一个男人不愿意碰一个女人的时候,要么就是他无能了,要么就是他在意了。”
“在意?”任西东自然不可能是无能了,顾裳目光轻轻一闪,轻轻吸了一口气,“他在意又有什么用,最终他不还是选了我吗?对我来说,他在我身边,比什么都重要。”
这世上的女人选择男人,有些想要爱情,有些崇尚富贵,也有些为了家族或者责任。顾裳既想要爱情又是为了家族的双赢局面,只要人在身边,即便他不能只有她一个,天长日久的总会比他身边来来去去的人要重要许多吧。
容宁微微叹了口气,“你就不会不甘心吗?”
“为何要不甘心?”顾裳反问。
她毕竟并不是真的天真,知道爱情这东西,在很多时候都不靠谱,相濡以沫的十几年或者几十年也可能会败给一张或妖艳或天真的脸。
就连容家嫡长、眼前这位表妹的亲爹,当年对于姑姑的一见钟情非君不娶,过了这么些年,不也慢慢淡下来了吗?听说近来又对一个极为年轻的女孩子一见钟情了,容宁表妹来T市不就是为了散心的吗?
“不管怎样,他终究是属于我的,日后若是分开,他的一半家产就要名正言顺地属于我。这跟他先前拿几百万的支票去打发外头的小情儿可不同。”顾裳轻松道,容宁看不起她,她又何尝看得起容宁呢?
容宁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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