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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是凶手-心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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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边上的两个男人看到眼前这个看似娇小清秀的东方女郎不同寻常的安静,也稍感惊诧。但是碰到这样的对象,他们的工作显然轻松很多。 
  被他们强拥着向外走,堇色心下急转,开口问到:“你们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其中一人面无表情地说:“我们只负责带人过去,不负责解释。” 
  堇色真的着急了,外婆在万里之外还情况未明,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她决定和他们打个商量:“可不可以晚些时候?我现在着急赶回去,我有急事,真的有急事!” 
  “小姐,你在开玩笑吗?”两个男人料不到她竟然还想谈条件,闷笑出声,动作却并不迟缓。很快地,半拖半拽将堇色带出了候机楼。一辆黑色的轿车已经在等着了。他们将堇色兜里的手机掏出,干脆地关机。然后将她塞进车里。 
  而此时,大厅的入口,一个高挑的东方男子飞奔而入,气喘吁吁,焦急四顾,不时地看表。正是John,他到底是来迟了。 
  飞速行驶的车里,非常安静,也许是车子性能比较好的缘故,连震动都不那么明显。可是车内却隐隐有一种张力让堇色觉得压迫,连喘息都有点困难,只是徒劳地张开嘴巴,呼吸,深呼吸。透过朦胧轻薄的车窗帘,她试图看清车外的景象,可是,外面天色已晚,只能看见零星模糊的灯光。即使看到又能怎样呢?这座陌生的城市,她认得的不过寥寥几条街。 
  瞬间,堇色又开始绝望。咬咬嘴唇,紧紧用手臂环抱住自己,心里低叹,茫茫人海,能依靠的不过是我自己…… 
  而在机场的大厅里,遍寻堇色不着的John起初以为她已经登机了,但是到询问台查询后,发现登机名单里并没有池堇色这个名字,心里立刻感觉不妙。堇色的手机也一直关机,令他更加茫然。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他知道那个略微忧郁却很聪慧的女孩子绝对不会平白无故不守承诺。一时无措,John心里满是对堇色的担心。看着机场形形色色的人,良久,堇色终是没有出现。John终于大踏步走出机场。他拳头握紧——不论她发生了什么事,一定要找她回来!当初决定参与产品开发的调香师人选时,自己是投了池堇色一票的,后来,又是自己在机场接她,成为她在这个城市第一个认识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在这个城市有什么闪失!只是,为什么除了满心的担忧和惘然若失,还有那么一丝清晰的心痛?!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停了下来。两个大汉让堇色下车,又是一左一右拽着她往边上一所房子走去。堇色匆匆环视了一下四周,明显已经是郊外,房子孤零零矗立在夜色笼罩的树林边,冷风拂面,她打了个冷颤。房子里面灯火通明,却没有温暖的意思,在黑暗的映衬下反而更显得阴森。虽然看不到有人在房子四周守卫,但是堇色却本能地感到,这所房子戒备森严。那两个带她来的男人面色也格外严肃起来,当他们走近房子时,里面传来一两声犬吠。 
  里面是一个相当华丽的大厅,一色西式家俱,头上的水晶吊灯晶莹璀璨。甚至,当她被推坐到沙发上时,发现地上铺的竟然是极好的纯木地板,堇色知道在这样的地板上跳舞,有绝佳的脚感。 
  摇了摇头,堇色默默对自己说,你在想什么啊?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胡思乱想,跳舞?如果能安全离开这里,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外婆还在医院等着呢,如果吴妈能顺利将她送入医院的话。 
  出来了一个精干的男人,灰色的眼睛让堇色想到了狼,对,随时随地准备扑向人的狼。但他显然很善于隐忍,一丝不苟的衣着让他看起来几乎有几丝文雅。看也不看堇色,他直接对带她来的两个男人说:“你们任务完成了,老大很满意,现在你们可以走了。”神色倨傲冷淡。 
  那两人恭敬地转身离去,毫无犹疑。堇色心下惊奇,原来这个人还不是他们的头目,那么他口中的“老大”,到底是谁? 
  她满心以为,把她带来后,那个背后主使的人便会召见她,并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前因后果,但是当她坐在床上环视着自己小小的卧室,想到刚才“灰色眼睛”冷冰冰的一句“你不必问什么问题,乖乖待在这里”时,她彻底绝望了。 
  没有窗,门紧紧闭着,不用看也知道是被锁上了。这算什么?囚禁?堇色攥起拳头,奋力地捶了一下床,不禁苦笑,原来自己连反抗都只能拿这雪白绵软的床做对象,无处发泄的气闷感觉颇不好受。她期待尽快见到那个背后主使人——如果他是在打心理战,那么他确实是一个高明的人。 
  过了许久,堇色才平静下来,仔细打量一下这个房间。床、衣柜、书桌,一侧还连着一个小小的卫生间,简洁,但还算舒服。看来,这里的主人并不打算让自己太不好受。她这时才感到有了倦意,去卫生间看了下,本来想洗个澡再休息,但是觉得如果按照小说或者电影里那样,这个房间或许有些什么监视系统。踌躇了一下,还是只简单洗了下脸,就和衣躺下。 
  灯光刺眼,她把头顶的灯关掉,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闭上眼睛,虽然是疑问满腹,却终究迷迷糊糊地睡去。 
  梦中的堇色不会知道,此时在另一个房间里,一个高大男子正打开她房间的监视器,默默地打量着她在睡梦中放松的纯净面孔。 
  第二日早上堇色醒来时,才惊诧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竟然也能睡着,看来人总是有随遇而安的潜能。愣了一会儿,看看手表,才只是早上六点。如果不是因为莫名其妙被带到了这里,她应该已经踏上家乡的土地了吧?心下怅然。 
  突然,外面有了响声,她立刻警惕地坐了起来。 
  门开了,进来一个男子。不太年轻,一样冷淡的神色,他手里提着堇色随身的包和她的旅行箱。后面跟着进来一个粗壮女子,托着餐盘,有牛奶面包等各色食物。还没等堇色问话,他们便爽利地转身离开。“咔嚓”一声,门又被锁上,房间恢复了沉寂。 
  堇色忙下床检查她的行李,没有什么丢失,但明显有被人动过的痕迹,而且那人显然也不想掩饰翻过她东西的事实,因为衣服没有重新叠好。苦笑了下,她从包里拿出洗漱用品到卫生间梳洗。然后看了看桌上的食物,坐下大口嚼了起来。 
  当她吃完饭以后,才发现被关在这里,竟然无事可做。没有电视,没有网络,没有电话,没有书,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待。 
  堇色说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应该是什么心情。一会儿告诫自己不可以急躁、不可以放弃希望,因为即使心急也没有用,这么个封闭的房间,自己又如何可以逃脱呢?可是,一会儿又烦躁不安,外婆情况未卜,自己却相隔万里,什么也不能做。于是,她有时便会心境平和,如待在自己的房间里,默默地想事情,低垂着头,露出一段雪白的颈项;而有时,她又在房间里到处走动,如一只到处寻找出口的小动物,不得安宁。堇色觉得自己被关在了这个只有十几平方米的小房间,便如同被扔进了沙漠里,无人问津。 
  她第一次发现,原来完全闲着也是一种痛苦,她甚至开始怀念以前睡眠不足强撑着起床上班的日子;她第一次发现,文字是一种多么好的东西,从随身的包里翻出了一本当地旅行手册,便如获至宝,觉得只要有东西看,心里便不会再空得发慌;她第一次发现,当没有人说话时,自己也不失为一个好听众,自言自语也可以让自己不会忘记讲话是何种感觉。 
  可是她不知道头顶的监视器,默默地将她的一切行动,送到了另一个房间。 
  在那个装着监视器屏幕的房间里,一个身材高大、着深蓝色西装的男子,正跟堇色刚来时见到的“灰色眼睛”谈话。 
  “灰色眼睛”平板地说:“刚才警方又有人来了。” 
  蓝衣男子:“哦?” 
  “灰色眼睛”道:“他们也只不过来看看,即使他们通过那女孩子提供的线索查到了您,现在也没有什么物证。而唯一可能有价值的人证,又在我们这里。幸好我们下手早!”灰色的眼睛眯了起来,面目露出一点喜色。 
  蓝衣男子偏偏头,看看屏幕里那个正坐在餐桌前对着饭菜说话的女子,说:“警方没有什么新证据之前,我们也不必有什么行动,大可以拖下去。” 
  “灰色眼睛”恭敬地说:“是。”也看看监视屏幕,想了想,说:“不过老大,早知道这么麻烦,您派手下的兄弟去干掉那家伙也就行了,也不会惹得警察这两天老盯着您。” 
  “我说过,要亲自为詹姆斯报仇。当日詹姆斯如何被杀,我也要让他尝尝一样的死法。” 
  “灰色眼睛”又点了点头,离开。 
  沉默了一会儿,蓝衣男子起身,走到监视器面前,打开了声音按钮。立刻传来了一个女子无奈而气愤的声音:“该死的,又是牛排面包,再吃,我不是肥成了面包,就是什么都吃不下变成了牛排。”屏幕内,女子大力放下刀叉,接着便是刀叉与盘子相碰发出的“叮当叮当”的声响。摄像头从上面往下照,能看到女子本来秀气的鼻子,此刻皱了起来,面对着桌上的饭菜,继续说:“他妈的!shit!竟然还不放我,为什么抓我过来也不说个清楚!当我是谁啊?大不了老娘绝食!——不行,我还要留下这条命,哪天出去后好把你们千刀万剐,或者也找个笼子,把你们统统关起来!” 
  说完,盯着饭菜良久,最后还是认命地拿起刀叉,吃了起来。一边吃还一边咕哝不清地说着:“这不是牛排,这是吴妈做的菠萝肉,这也不是面包,是吴妈做的花卷,这也不是什么狗屁浓汤,是小火炖了一下午的当归乌鸡汤。最好还有一盘爆炒菜心。” 
  看着屏幕里正在吃饭的女孩子,面色一直严肃的男子,嘴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心里想着,有意思!调香师是吗?古怪的职业。不过她也太多管闲事,竟然给警察打电话提供线索,搞得现在如此麻烦。不过说到底,她也够倒霉了,坐飞机出国工作竟然与自己邻座。比起以前关起的人或如惊弓之鸟般惴惴不安,或歇斯底里大喊大叫的反应,她还算镇静。自己也并不是喜欢为难别人的人,既然她并不是蓄意对自己不利,也大可对她稍微好些。想到这里,心里竟然涌起久违的温软感觉。 
  关上屏幕,他拿起旁边的电话,拨通后说:“伦多,吩咐厨房,从今天起给关着的那个女孩子供应中餐。菜单里要有菠萝肉、爆炒菜心、花卷和当归乌鸡汤。”说完后有些发怔,她随口的话,自己竟记得如此牢靠。眼前又浮现出她睡着时放松的面孔以及刚才抱怨时皱起的眉头。他摇了摇头,将那些影像驱逐出去,大步走出了房间。 
  而此时,在房间里的堇色刚刚胡乱吃完了饭,正在考虑,按照惯例待会儿来人收拾餐具,自己或者应该抓住机会问出点什么有用的消息。 
  果然,不一会儿门开了,仍然是那个粗壮的女仆进来。堇色看到她,立刻绽放了一个笑容,极力友好地向她打招呼:“你好,怎么称呼?” 
  那女子瞪了堇色一眼,没有理她。 
  堇色并不生气,伸过手去,手心里赫然是一个精致的瓶子,里面有着红酒般鲜红的液体。她就这样笑嘻嘻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心里默默祈祷:这可是我的小宝贝,你可千万要动心啊。 
  那女人看着堇色雪白的手心,躺着那样一个红光流转的可爱瓶子,勾起了她的好奇,身体前倾,想看个究竟。 
  堇色却突然合起手心,说:“我叫池堇色。你叫什么?我们每天见面,怎么可以还像陌生人呢?”一边说着,一边看着那女人的脸庞,没有错过她手心合起时女人眼里闪过的一丝失望。 
  她笑得更灿烂了,靠近了那女人,然后拉起她的手,爽快地把瓶子塞给她,说:“礼物。” 
  那女人看看堇色毫无防备的笑脸,有些发怔,可是马上注意力就被那个瓶子吸引了。小心打开瓶盖,一股异香立刻飘了出来,苦涩的底子,厚重的香味,可是仔细辨别,里面却又带了一丝不知什么花的飘渺香味,冲破了沉闷的底香,如茫茫的黑暗中忽见一线光明,让人闻到后心里涌上来一丝希望。原来,这是一瓶香水。 
  看看面前仍然笑脸相对的堇色,她有点不好意思,觉得这个女孩子似乎也并不坏,便开口说:“我叫玛丽亚。” 
  堇色立刻热情回应:“哦,原来是玛丽亚啊,以后你每次来的时候,多停留一会儿好不好?一个人待在这里真是无聊死了。” 
  那女人考虑了一下,面露难色:“这个,大概是不行。”看着堇色失望的神色,又思忖了一下上头的规定,说:“不过,如果你很无聊,我或许可以帮你带些书报杂志类的东西。” 
  堇色连忙表示了感谢。 
  等她离开后,堇色趴倒在床上。虽然不知道以自己花了很大功夫调配出来的香水,换来几份书报杂志有何用,但堇色还是这样做了。隐隐地,她感觉这样总会有些好处。最不济,可以看着打发难熬的时间。 
  厄俄斯(Eos),堇色默默念着那瓶香水的名字——希腊神话中的黎明女神。黎明——何时才能再见到太阳第一道光线穿透黑幕的景象呢?整整四天了,外婆是否安好?朋友们得不到自己的消息,是否都很着急?还有John,那日晚上在机场没有寻到自己,是否会抱怨? 
  (四) 
  堇色看着送进来的饭菜以及托盘内放置的几本杂志,惊讶极了。难道真有万能的上帝,听到了她抱怨时的愿望?红色晶亮的菠萝肉、绿油油的炒菜心、撇去了浮油带着当归药香的乌鸡汤,冒着蒸腾的热气。 
  愣了几秒,堇色突然反应过来,她猛地站起环顾四周,脸上满是怀疑和不信任的神色。慢慢地,慢慢地,她退到了墙角,背靠着冰凉的墙壁,那寒意便一直渗入了身体,渗入了心里,自她被莫名其妙地关到这个房间里以来,第一次有了深深的恐惧。 
  原来,自己时刻被人窥视着,而那人此时有可能也在看着自己,甚至希望借着这一点饭菜的施舍看到自己感激涕零的样子。冷哼了一声,他把自己当作什么看待?是可以任意抓来、豢养取乐的宠物吗?堇色再也没有了前两日的自在心情,那时,虽然苦闷,但到底竭力苦中作乐,时时没有放弃逃出去的念头。可是此时,连最后的一点安全感和信心也消失了,只剩下赤裸裸暴露在陌生人面前的难堪与愤怒。 
  良久,她慢慢地沿着墙壁滑了下去,低下头,披散的长发落下,遮住了面颊,手臂抱着屈起的腿,如一个婴儿般缩成一团。 
  那些饭菜,在桌上静悄悄变冷,颜色也不复鲜艳。 
  自那日起,堇色小小的面孔上便没有了笑容。连睡觉也是紧紧地用被子裹着自己。她没有去寻找到底监视器安在了哪里,又有什么用呢?即使找到了,他们大可以再装上十个八个。她只是默默地、消极地抵抗着,眼睛也缺少了灵动的神采。唯一能引起她兴趣的便是每天女仆送饭时带来的那些报纸杂志,她总是安静认真地看着,似乎那些文字真的极其有趣。有趣到,她竟然在看一份报纸时轻轻地笑了起来,但这笑转瞬即逝。 
  报纸真的如此有趣?在显示器面前捕捉到这样一丝笑容的男子疑惑了。可是,却再也看不出她还有什么异样。她只是继续精神萎靡地翻看报纸,沉闷如雕像。 
  以后几天,堇色仍旧一如既往地仔细看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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