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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倾城-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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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如此,他还是轻而易举的在熙熙攘攘的人流里找到了羽鸢,无论怎样朴素的装扮,也遮不掉她举手投足的非凡气质。
羽鸢正走着,忽然被人从身后抓住手腕,而且劲很大,她皱眉,回过头一看,是元君煊愤怒的脸,她还没有见过他这样凶狠的神情。“煊?怎么了?”
“你和凌千辰是什么关系?”他质问。
“!”这样突然的发问,羽鸢脑海里一片空白,不知怎么回答。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
“说话,你是不是和他、”他顿了顿,大概是在思索合适,却又不太露骨的词语,“和他春风一度?”
“我……”
见羽鸢不否认,他怒气更盛了。双眼血红,像是要滴出血来:“你是不是还和他密谋,要颠覆元家的江山?”
此话一出,周围的听见的人都头来惊恐和异样的眼神,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若是在益州城,只怕早就被拿下了,好在这里地处偏远。
“我,是,但那都是过去……啊!”脸颊一热,接着是火烧一样的痛,他竟然打她!
“无耻!”元君煊冷笑,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中。只留下呆愣的羽鸢,捂着脸,呆愣在原地,怎么了?
“夫人!”如萱也被这一幕惊呆了,半天合不拢嘴。“怎么了这是,我这就去追公子。”
“不!回去,现在就回去!”她有极不好的感觉,一定是出事了。这件事,自始至终都只有她和凌千辰知道,而她一句都没有邪路出去过,唯一的可能就是凌千辰!
“是。”眼前的人实在是太多,挡住了去路,羽鸢也不顾什么礼仪了,直接侧着身子去挤,甚至是粗暴的用手推搡。如萱只好跟在后面小心翼翼的赔不是。
这样安静的日子大约持续了半个月,就被被骤然而起的平地波澜打破了。
风起云涌,日月无光,天地即将为止黯淡。
错综复杂
几乎是逃一般的回到山上的小屋,竹林隔绝了尘市的喧嚣,这里很静,死一般的静。屋里没有丝毫的凌乱,一切都是井井有条的。
但她还是看到了,窗棂上停歇着凌千辰的猎鹰!看到熟悉的人,它叫了一声,轻扑翅膀,蹦到了桌上,还想要亲近一番,却不知在那一刹那,羽鸢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她慌乱的摸索着、寻找着,终于在桌角旁边发现了揉成一团的信纸,展开来,飞速的扫过,她惊恐了。凌千辰,你卑鄙无耻!
“小姐,怎么了?”羽鸢跑得太快,如萱根本跟不上,现在才气喘吁吁的出现她身后。
“走,现在就走!”
“走?去哪里啊?”
“回帝都,快啊!”
“是,我就去收拾东西。”如萱也不知道怎么了,但见羽鸢脸上那可怕的神色,估计是出事了,而且绝对不是小事。
“别收拾了,走。”
“哦。怎么……”这么急?话还没说完,羽鸢已经奔到后院自己去寻正在劈柴的车夫了。
就这样急急忙忙的,三人踏上了归途。羽鸢始终是一脸凝重和仇恨的表情,如萱不敢贸然去打岔,已经很久,不,是从没见过她这般,哪怕是上次老爷去世也没有这样过。
到了第二天傍晚,日已西沉,马车终于到了益州城。来时花了近三天的路程,只用了两天。羽鸢还是不满足,一个劲儿的催促:再快些。必须再快些,已经来不及了!
“夫人,没办法,这已经是最快了,若是再这么跑下去,这马都撑不住啊!”
“行了,你们今晚就歇在这里,明早继续赶路好了。”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如萱问道:“我们?那夫人您呢?”
“回上衍的路你们认识,自己回来吧,注意安全。我等不及了,自己骑马回去。”
“啊!可是……”
“没有可是,我要看到你们平安回来,这是命令,懂吗?”
“是。”
羽鸢坚毅的背影,衣角在晚风中飞扬,很快居消失在了街角。去街上买了一匹上好的马,又备好了干粮,便在四合的暮色里踏上归途。一人一骑在山道上疾驰,马蹄阵阵,随之呼啸而过的还有一抹艳丽的红色身影。
“该死,忘了带斗篷了。”羽鸢低声的咒骂。虽然是初夏,但毕竟身在山间,待到天色完全暗下来之后,夜风阵阵很凉,从领口灌入,冷。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看到明月从梢头升起,已经到了头顶,大概是过了许久了吧,手早就麻木了。羽鸢勒马,找了颗大树背靠着树干坐下,打开那包干粮。
这样粗糙的食物,在以前的她看来,绝对是难以下咽的,她肯定会任性的吧它们扔到地上,让如萱去取她最爱的芙蓉珍珠糕和甜汤。但现在已经不一样了,她轻笑,这样粗茶淡饭的生活是她最向往的、也是最幸福的,这来之不易的安宁,她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守护!
回想起那天下午煊惊怒的表情,还有那一巴掌,心里就是一阵痛,憎恨自己曾经做过的傻事,憎恨凌千辰的卑鄙无耻!
这祸是我闯下的,就要由我来终结,待到一切真的尘埃落定的时候,我们再一起回来吧,你还没带我去看那些绮丽河山呢。煊,你一定要等着我!
颠簸了一天,她累了,不知不觉就阖上了眼,慢慢睡去。手里紧紧攥着的,是那支银步摇,这是她离宫时带走的唯一一件东西。
清晨,羽鸢并没有像自己想像的那样在第一缕阳光中醒来。天不亮就被冻醒了,在一天最冷的时候——黎明前的黑暗。揉揉已经僵硬的肩膀,羽鸢打了个哈欠,就翻身上马继续上路了。
……
日夜兼程的赶路,对时间的概念渐渐麻木了,她只记得黑夜与白昼,路上连着跑死了三匹马,可她还想要再快些。
也许是八天,也许只是七天,她大概已经到了上衍地界。不过虽说如此,离真正的上衍城至少还有三天的路程。因为上衍是帝都,所以管辖的范围很大。
暮色再一次降临,这一路上几乎都是在野外度过的。今天还算是运气好,羽鸢在傍晚的时候经过了一户农家,询问之后,主人也同意让她借住一晚。
“姑娘,你一个人赶路?”三口之家围坐在桌边吃晚饭,加了羽鸢,桌子显得有些拥挤。
“恩,有急事要赶着去上衍。”结果女主人递过来的白饭,羽鸢淡淡道。希望不要太迟。
“你姑娘家一个人,现在又兵荒马乱的,很危险啊。”男人感叹。
“兵荒马乱?”羽鸢几乎跃起,瞪大眼睛问道。
“姑娘听你口音是上衍人吧,怎么会不知道?”
“怎么了?难道在打仗?!”她激动道。
“哎,别提了,陛下御封的连城将军不知怎么了,忽然就造反了,领着人马从北边一路杀过来。姑娘你是一路从南边来的吧,所以不知道。听说已经到了上衍附近。”
“咣当”一声,土制造的碗掉在地上,羽鸢惊起,“对不住了,这个赔给你们”她摘下一只耳环,光是上面的银丝就足够买好几十只这样的碗了,紧接着便转身向大门走去。
“你今晚不是要住在这里吗?”女主人急急的追出去,羽鸢已经牵了马,准备要走了。
“来不及了,告辞!”说完上了马背,扬鞭疾驰。
“诶,怎么和昨晚那个男人一样。”女人叹气。
凌千辰杀到中土的事她竟然一点也不知道!可恶!益州在南方,群山环抱,本来就是几乎与世隔绝。那个混账大概是从关外一路南下,直取上衍的,用最快的速度,不给元君耀喘息、调度的机会!
……
两天过去了,应该快到了。“驾。”羽鸢继续催马。
“吁!”道路被乱石和泥土堵住了,不确定能不能跳过去,羽鸢赶忙勒马。身下的骏马受惊了,前蹄扬起,还好羽鸢骑术出众,才没有被摔下马背。
不过这只是开端,不和谐元素相继出现:周围树上出现不少身着轻甲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凌千辰的人。
“让各位久等了呢,是想要在这里了解我么?”
“皇后娘娘。”所有人都一齐下跪,向着羽鸢。
“我不是皇后,你们认错人了。”
“夏侯小姐。”他们即刻改口,极有默契。
“呵,我可受不起。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还急着赶路。”
“凌将军让我们在这里等候夏侯小姐,务必护送您安全到达上衍。”领头的人开口。
羽鸢有些诧异,随机笑了:“好啊。”反正自己的马也连着跑了两天,估计也是强弩之末了,在村里挑的最好的一匹马,用掉了她最后一只镯子。
“马车就在前面等候,夏侯小姐请。”
“不必了,我骑马。”
“是。”
凌千辰,原来你早有打算!
“战况怎么样?”羽鸢直言不讳,她只要了解就可以了,并不在乎是不是从敌人口中得知的。
“回小姐的话,今天大军已经差不多能围城了。”
羽鸢吃了一惊,竟然这么快!围城,围城!那煊现在怎么样了?上衍又怎么样了?元君耀能应付么?
“一路无声无息的杀过来,凌千辰究竟是用了什么办法才办到的?”
显然,这个人对于羽鸢无数次直呼凌千辰名讳,还是这样不好的口气感到不满,但凌千辰一再交代对她要像对自己一样恭敬,他也不好说什么。
凌千辰的意思,他大概也猜到了,未来羽鸢是什么身份他岂会不知,现在自然是不能轻易开罪,于是他依旧是一成不变的语气:“将军除了军中所有的探子,又在回上衍的一路上安排了人马截杀信使,所以大军到了蕲州帝都才得到消息,不过那时候已经晚了,哈哈哈哈!”
看着他张狂的嘴脸,羽鸢皱眉。她似乎隐隐约约嗅到了凌千辰之外的气息,虽然知道不能笑看这个男人,但她始终觉得单凭他,自傲轻狂,不似有这般缜密的心思。
“谁出的计策?”
“自然是将军啊。”
“最近军中可多了什么人呢没有?”
“多的人,啊,小姐说的是兰瑛吧,那女人可真是能耐啊,一整晚都缠着将军,第二天还能跟着早起,嘿嘿嘿嘿!”说着说着,他不自觉的发出了yin猥的笑声,看到羽鸢不善的表情,他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又连忙补充道:“小的胡言乱语,夏侯小姐……”
“驾!你们这样磨磨蹭蹭的,是想要赏景么?”她呵斥。
头好痛,思绪一片混乱,怎么会是兰瑛?她应该被囚禁在思宇殿中,永世不得外出一步啊!
凌千辰、兰瑛……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名字,她实在是无法将这两个人联系到一起,如果一定要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她只想到一个词,唯一的一个——奸夫yin妇!想了许久,除了头痛yu裂之外没有别的任何头绪。
……
两天前。
上衍的城门已经关闭了,城内戒严,除了宵禁,还增加的昼禁。站在城楼之上,元君耀眺望着远方,快了吧。曾几何时,自己也经历过这样的围城困顿,不一样的是自己从狩猎者变成了猎物呢,元君耀自嘲。
忽然有一道白色的影子进入视线,弓箭手立刻张弓瞄准。“来者何人?”
“皇兄,煊来助你!”那人喊道。
元君耀定睛一看,来的果然是元君煊,但只有他一个人,莫非是生了变故?“开门!”他吩咐,亲自下了城楼。城上的守军也都纷纷看清那是晟王,已故的晟王!但惊奇很快就被肃杀代替了,在这万分紧迫之时,没有任何值得喜的事。
“她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见面的第一句话。
“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元君煊的呼吸还没有平复,又因着上涌的怒气激动起来。
兵临城下
259、兵临城下
“你说什么?”元君耀一时间还没有晃过神来。
于是元君煊将事情从收到信开始说了一遍,话到激动处,他脸上便浮起痛苦的神色,用力的捏紧拳头。“就是这样。”其实起初看到那封信的时候他也是不信的,但羽鸢亲口承认了,叫他如何能不信?
元君耀沉默了,许久才开口:“先上去吧,是与不是,再见面时问问她便知道了。”可他不知,还能否再见面?
以区区十万禁军对抗三十万在北疆历练了数年、还亲身上阵杀过敌的士兵,不管是兵力还是实力,都是天渊之别呢。
不过无论如何,至少还有一点是值得庆幸的,那便是她没有一道回来,远离战圈,至少能保他平安,这样,便足够了。
“你是不是在想她没有跟我一块儿回来,至少可以不被卷入危险?”从那略显欣慰的神情,元君煊瞬间就洞穿了元君耀的心思,冷冷发问。
“呵……”元君耀笑了,并没有矢口否认。
“皇兄,你怎么这么糊涂?万里河山,儿女情长,孰轻孰重?”
“若是可以,我愿为她负了天下。”元君耀转身,神情肃穆。羽鸢离开的着一个多月里,他想了很多,也明白了许多事。
已经记不得有多少次在夜里梦见她,然后一个人醒来,心里空空的。他问自己,究竟爱她哪一点,难道仅仅是儿时记忆里那个明眸浅笑的少女吗?不,不是的!或许起初仅仅是因为如此,所以想要把她、还有那些曾经在黑暗之中给予自己温暖的人留在身边。但她真正的走了,他才发现自己是前所未有的想念她的一切,她的才情、她的智慧、她的勇气、她的敢爱敢恨……太多太多,失去了才心心念念,后悔当初没有牢牢抓住!
她走的时候,他没有随她而去,是因为放不下这元家世代相传的江山,可现在想想,呵,可笑。
醉到深处方知晓,哪怕只此薄命要把红颜找。(1)为你,负了天下又如何?这王位拱手送人又如何?
“你!”
“走吧,凌千辰快要杀到了。”
两人并肩登上城楼,一黑一白两个身影,极其相似的面庞,给人的却是截然不同的感觉,一个傲视天下,一个温而文雅。
或许从一开始,能够能够为了她真正不顾一切的,只有元君耀一人吧,只是他明白的有些晚了,命运还能否听见他心底的渴求?
……
不多时,远处扬起了尘土,还有隐隐约约的马蹄声,一排排黑色的影子出现在目光所能及的最远处,越来越多,也越来越近,像是要遮蔽阳光的暗影。直到最后,Qī。shū。ωǎng。在最前面身着一袭银甲的凌千辰也看得一清二楚。
很快,整整三十万人在城墙下集结,将整个上衍城围得水泄不通。看着黑色的大片,任谁都会感到一阵强烈的压迫感。
凌千辰勒马,阳光照在银色的铠甲上,折射出几轮光晕。“好久不见,陛下、晟王。”他的目光停留在元君煊脸上,他果然赶回来了,这样才能一网打尽!
“哼,乱成贼子,你眼里还有朕半点位置吗?”
“匈奴进犯、各地水旱,上天降下这样的天灾人祸,就是在昭示国君不仁,现如今你又要将贤德的皇后除去,是想要立那些个狐媚惑主的女人为后,末将不能忠于一个暴君!”
“除暴君!”身后有人举起武器呼喊,进而向着整个队伍蔓延,喊杀声一片。
守城的士兵都感到压抑,从没有见过这样大的场面,也从没有上过战场,纷纷握紧了手里的武器,想要找到更多的勇气与力量。
元君耀依旧面不改色,泰山崩于眼前而不色变,这个男人从头到脚都充斥这不凡的王者之姿。多么好的理由啊,能煽动人心,只是,他冷笑:“凌千辰,带兵打仗你很厉害,所以我才重用你。但这些步步为营
计计攻心,你是拙劣的,是兰瑛在帮你吧。”
“暴君,你杀我父亲、兄妹,又流放我的族人,我要你血债血偿!”后面不远处的马车里,一个女子走出来,对着元君耀愤愤道,正是失踪的“皇后娘娘”。自从刚才注意到这驾马车,他大概就已经猜到了,只是现在更加确定罢了。
不再是从前的柔情似水、弱不禁风,而是xing感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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