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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倾城-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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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陛下面前上演活色生香的一幕,贵妃你可知罪!”羽鸢转身,语气凌厉,锋芒毕露,直指身后不远处的兰瑛。接着,她继续说道:“通奸是死罪,尤其是在后宫之中。但是晟王是陛下唯一的手足,所以陛下断然不会赐死,大概这就是晟王妃愿意出手相助的原因吧?”

“胡说八道,跟我有什么关系!”口无遮拦的迪云雅现下心中一团乱,她极力的想要撇清关系。王爷已经待她如此冷淡,要是知道了是她在害他,肯定会……她不敢想下去。

“在王府中做手脚,还要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没有王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本宫不信!”犀利的目光一瞬间就洞穿了迪云雅。

“不是我,夏侯羽鸢,你含血喷人!”

话已经说道这个份上,羽鸢没有纠缠下去的必要,继续转向兰瑛:“唯一的牺牲品,就是本宫。如此一来,空悬的后位……呵呵,只是贵妃忘了一点呢,无子,是最大的忌讳!”

听了羽鸢的一席话,元君耀刚刚平息下去的脸色,顿时有风起云涌,怒气在聚集,即将爆发的样子。

“皇后娘娘空口无凭,为何要把本宫和嫣美人扯进这样的事端之中?诬陷后妃,即使是皇后,也难辞其咎!”兰瑛也不示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姑且放手一搏。

  落幕

“是啊,空口无凭呢,”羽鸢冷笑,眼看着兰瑛就要自己钻进圈套。“那要怎样,贵妃才肯认罪呢?”

“他。”兰瑛指着昏死过去的黑衣人,“他还没死,不如好好审问。”她在心里暗自得意,这是自己手下的死士,但凡是做死士,便是早就有了觉悟的,口中藏毒,一旦事机败露,便会自杀。刚才估计是被猝不及防的被羽鸢打晕,还没来得及咬破口中的毒药。

“好。来人。”

“风大,当心着凉。”从水潭上吹来的风有些大,这里比别处要凉一些。元君耀无声的走到羽鸢背后,将纯黑镶金边的龙袍披在了她肩上,从身后环住她,道:“我来吧,不要弄脏了手。”

不要弄脏手么?可是很早以前,就脏了呢。

“陛下,这不合礼制。”羽鸢想要褪下龙袍,虽然裹在身上,是那么的暖和。

元君耀按着她的手,笑了笑,摇头。、

看着两人,兰瑛心中百般滋味,即使是最得宠的时候,他待自己,也不曾如此有优渥。心中更加的怨恨。

下面的人手脚很快,今晚亲自巡逻的冷凝枫接了传令,也赶了过来。

那黑衣人被精壮的侍卫架了起来,一桶凉水泼在脸上,再加上腹部的几下重击,他醒了过来。

“说吧。”元君耀踱步过去,没有拿鞭子,而是一把很小的匕首,是刚才从羽鸢手里顺过去的。鞭子只能让人皮开肉绽,这样的痛苦根本不足畏惧。而锋利轻薄的匕首,却能让人骨肉分离、筋脉剧断,那种无法言说的痛楚和源自心底的恐惧,才最是能折磨人。

“啊……”他沙哑的呻吟传来,在场的女子,除了羽鸢,都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说吧,朕给你个痛快的。”元君耀一边说着,手里的匕首已经从最下面一根肋骨的地方穿了进去。

“啊!”

口吐黑血一命呜呼的场景兰瑛并没有看到,见她惊异,羽鸢心领神会,“敢做这样的事,一定有了必死的觉悟吧,本宫已经打掉了他所有的牙齿,即使想要自杀,也没办法。快招吧,少吃点苦。”

兰瑛低呼,没能逃过羽鸢的耳朵,她冲兰瑛挑眉。

不到一刻,那死扛的黑衣人便撑不下去了,“贵、贵、贵妃……”元君耀的手段,着实让人心惊胆战。

“爱妃,你还有什么话想说?”这样亲密的称呼,后面却是这样令人不寒而栗的语气,元君耀一直看着说不出话来的兰瑛,连头都没有回,匕首已经刺进了那黑衣人的喉咙。

她甚至都无力站稳了,向后倒去,还好有宫人搀住了:“教唆妃嫔触犯宫规、诬陷皇后、意欲加害亲王……每一条都是死罪啊,贵妃,怎么办呢?”

羽鸢话音刚落,落嫣已经跪下了,与其是说想求饶,倒不如说是瘫倒在地的。“对了,本宫差点忘了嫣美人。你是我殿中出来的人,本来无意将你卷进这场风波,是你自己非要往鬼门关前闯啊!”

“皇后娘娘,您饶了我吧,是贵妃、贵妃她逼我的!我没有骗您,啊不对,我是骗了您,可是……”显然,她已经语无伦次了。

“够了。”羽鸢喝止这胡言乱语:“如何处置,还请陛下定夺。”羽鸢走到元君耀面前,恭敬的行了个大礼,君臣之礼。

他伸手虚扶一把:“后宫的事,皇后定夺。至于晟王妃,就由四弟处置吧。”

元君煊冷漠的看了迪云雅一眼,转身进了书房,只丢下两个字:“拘禁。”

羽鸢呆住了,在她看来,他和元君耀竟然这般的像!一样的冷漠、一样的无情。

迪云雅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完全的崩塌了,哥哥没有骗她!那个醉琼楼里的翩翩公子,那抹能让心底的雪融化的笑容,自己大概永远遗失了。

“嫣美人,赐死。至于贵妃,不,兰庶人,迁居思宇殿吧。臣妾累了,想要先行告退。”

“朕送你回去吧。”他牵起羽鸢的手,围拢的宫人立刻让出了一条路来。

只有兰瑛痴痴的站在当中间,还是不明白,究竟是哪里不对。“为什么?”她低语。

“若是问我如何觉察的,其实,我什么也不知,只是处于防备,服了百毒不侵的药丸而已。若是问我为何会至此,天不予,你要取,便是自取灭亡。”

到现在,羽鸢甚至开始有些同情起眼前失魂落魄的女人了,有几句话,她终是没有开口。若她知道了,自己不过是一抹影子,会作何感想?若她知道了,自己一直费尽心机想要得到的凤座,在羽鸢看来,视若敝帚,又会作何感想?

“走吧。”元君耀牵起羽鸢的手,此刻他眼里在容不下别人。明明已经决定了不再伤害她,用尽一生去偿还自己曾经的错,可还是在无形中伤了她。

但他不知道,刚才羽鸢现身时有些凄凉的笑,并不是为他,而是为了煊,羽鸢只是感慨,为何已经一再退让,这件事还是要被人反复的揪出来,就算是不被祝福的感情,也不必这样一次又一次的被凌迟吧。

最后回头,羽鸢看了一眼兰瑛,她难得的穿了那件绯色绣海棠花的袍子,上面娇艳欲滴的花朵引来彩蝶纷飞。再低头看看自己,龙袍下包裹的是象牙白的衣衫,上面用纯白的丝线绣着无数朵细密的梨花。一树梨花压海棠呢。终于落幕了,这场极不情愿的争斗。

这纯黑与纯白在自己身上交织,究竟哪一种,才是自己的颜色?

想着想着,忽然觉得喉中一甜,一口鲜血忍不住吐了出来。

“鸢儿,你怎么了?”

  昌顺

“鸢儿,你怎么了?”元君耀焦急的问道。

“没事,刚才服了祛毒的药丸,又动了气,所以有些不适罢了,休息一晚便可。”一口鲜血吐出来,羽鸢反倒觉得轻松了不少,但脸色却十分难看。

“我送你回去。”说着她已经将羽鸢抱了起来,吩咐宫人去传御医,便向着夜色中的凤至殿走去。

御医看了之后,果然如羽鸢所说,并无大碍,只要静静的休息几日便可。焦躁不安的元君耀才终于安下心来。

“陛下,那没看完的折子……”

“拿过来,朕今晚歇在凤至殿。”

“是。”

羽鸢想要开口拒绝,却才想起,三个月,早在不知不觉间过去了。只剩下两个人的寝殿,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终于是元君耀率先开口打破了这缄默:“折腾了那么久,好累。”他解了衣带,在羽鸢旁边睡下,极尽温柔的将她搂住。羽鸢什么也没说,也没有任何动作。

“鸢儿,我不希望你再卷进那些纷纷扰扰的争端,这样太累了。我只希望你能简简单单的……”元君耀继续说道。

她发誓要亲手毁去他珍视的东西,要他的世界和自己的一样,面目全非。

这一天,如自己预料的一般到来了,她亲手、一点一点的将那个女人的真面目揭开,可是却并没有曾经料想的那种快感。为什么?因为他一点也不痛苦!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你要一遍又一遍的暗示我、甚至是告诉我,你最珍视的是我?我该怎么办,难道要把自己毁去么?

“鸢儿?”见她久久的不应,元君耀有些紧张了。“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兴许真的累了。”

“累了就睡吧。”他一手抚上羽鸢的背,轻轻的拍了拍。

羽鸢想要挣扎,却觉得自己像是沉入了水中一样,所有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只化作一串气泡,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可是,她不甘心!为什么痛苦的总是她?为什么得不偿失的也总是她?

当两个内监捧了折子进来的时候,羽鸢早已沉沉的睡去。元君耀在那稍微恢复了些许血色的面颊上轻吻,翻身下了chuang。

……

“皇后娘娘万安。”

“恩。贵妃的事,呀,事情来得太快,本宫一时间还有些改不了口,应该是兰庶人的事,大家是都知道的吧?”

“是。”经过了这一晚,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贵妃这一次是真的无翻身之日了。她在后宫一点一点累积起来的势力,在一夜之间便坍塌了大半,剩下的,很快就土崩瓦解了。

羽鸢在凤座上俯看着独身一人的兰碧,她四下打量的眼神,小心翼翼,就像是惊弓之鸟。

“天不予,你若取,便是自取灭亡!”羽鸢冷不丁的一句,语气身十分严厉,惊惶的兰碧果然吓得魂不附体,扑通一下跪在了锃亮的方砖上,那“咚”的一声,像是敲在每个人心头。

“碧贵嫔你这是做什么呢?难道是本宫说得不对,你要谏言?”

“啊!不是!臣妾、臣妾谨遵皇后娘娘教诲!”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兰碧慌忙补救。

众人见羽鸢并没有让兰碧起身的意思,赶紧跟着跪下,口中恭敬道:“臣妾谨遵皇后娘娘教诲。”

“恩。对了,陛下与本宫都极其讨厌有人再提晟王的事,”羽鸢具体指什么了,大家心里都明白。“散了吧。”

“恭送皇后娘娘。”

顺我者昌,逆我者、万劫不复!

……

今天真的是很对不住大家,突然说要叫报告,中午下课就赶过去统计数据,到三点过才回的寝室,没按时传文。。。现在只写了两章,先传上来,我去吃点东西就回来写第三章哈,今天三更,嗯嗯~

  祭祀

两天后,盛大的祭祀活动在天台举行。顾名思义,所谓的天台,是约二十丈的见方高台,百里之外都能看见,位于上衍东面,是历朝举行祭祀的场所。

据说这是最接近上天的地方,申立国能够听到虔诚的祈愿。对于这些,羽鸢一向一笑置之,当然,作为母仪天下的皇后,自然不能表现出来,否则光是对神灵大不敬这一点,就能招来骂名,还有以司天监为首的朝臣的废后折子,定然会向雪片一样从各地飞来。

在这样一个笃信神灵的时代,却不信鬼神,自己大概是异类吧,很早之前,羽鸢就这么想过了。

冗长的仪式让人情不自禁的感到困乏,若不是拼命的忍着,羽鸢连天的哈欠一定会让那位一丝不苟的司天监大人吹胡子瞪眼睛了,不过羽鸢一直在心里骂他是“神棍”。

从卯时一直熬到快午时,羽鸢腰酸背疼的,终于结束了。接着就是例行的表演,年轻的男女穿着特殊的服饰,在奇异的鼓乐声中跳先祖流传下来的、向天神表达敬意的舞蹈。

看着看着,羽鸢只觉得自己要睡着了,却不得不僵直着,假装饶有兴味的样子。

这是进宫以来第一次参加这样的祭祀,看着那像布条缠成的衣服在地上拖曳着,扫来扫去,还有毫无美感、甚至可以说是丑陋的面具在自己眼前飞快的晃悠,羽鸢越发的不耐烦。

“怎么了?”觉察出了羽鸢的坐立不安,元君耀凑过来,柔声问道。

“没什么。”

就在元君耀侧首的同时,越离越近的赤足男子忽然摘下面具向着帝后的桌席掷来。

为了表示对神灵的敬意和尊重,所以帝后与跳酬神舞蹈的人在同一高度,也近在咫尺。“小心!”羽鸢脱口而出。

话音刚落,元君耀已经抓起手边的金樽掷了过去,楠木与纯金相撞,发出特别的声响,最后掉落在地上。

用面具吸引两人注意的同时,那个男子已经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了更近的地方。参与祭祀的每一个人都经过了严格的排查,是无法佩戴兵刃接近元君耀与羽鸢的。那男子来到案前,夺过案上的小刀,向元君耀刺来。

一切发生得太快,到现在,才有人反应过来,大声疾呼:“护驾!”四角的侍卫拔剑围拢,在这之前,冷凝枫的长剑已经出了出鞘,一记格挡,逼得刺客后退几步,无法近元君耀的身。

用小刀的刺客自然无法与冷凝枫抗衡,很快就被制服了。事实上,这种众目睽睽之下的刺杀,第一击无法得手,便再没有机会了。

被一众侍卫压制的刺客还没回过神,就看到冷凝枫掠到自己面前。他出手很快,大力的捏住刺客的下巴,不让那那人有机会咬舌抑或是服毒自尽。下一刻,一拳挥过去,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刺客口中溢出浓稠鲜血和唾液,还有脱落的牙齿,纷纷落在“神圣”的衣装上。下颚的骨头碎掉,他便连咬合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

神圣的祭祀上出现这样的事,元君耀震怒无比,年迈的司天监也吓得不轻,颤巍巍的请罪。

……

这样的不愉快一直延续到了晚上,据说那刺客骨头很硬,半天了,刑部的高手也没审出个所以然来。

听了禀报的元君耀放下手中的笔,微微眯起眼:“哦?还有这种事?朕倒是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能耐!摆驾,去刑部!”

“是!”

他眼中的阴沉之气在聚集,越发的浓重。从北疆回来的时候,一路上的刺客事件就这么不了了之,到现在又重新浮出水面,虽说不知道是不是一个幕后主使所为,但他绝不会轻易放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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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遇刺

“娘娘,陛下的近侍在外面求见。”

“进来吧,隔着帘子呢。”羽鸢浸在热水中,满室的雾气氤氲,还有馥郁的芬芳。

“皇后娘娘万安。”

那个内监的气喘吁吁的,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莫非是什么要紧事?羽鸢放松的身子紧绷起来:“免礼,有什么事?”

“娘娘,大事不好了,陛下遇刺了!”

“什么!”仰面倚靠在池壁上的羽鸢立刻坐起来紧张道:“什么时候的事?如萱!”

……

一个时辰之前。

元君耀来到拷问那名刺客的刑房,四周的阴冷和血腥味让他不悦的皱眉。

刺客还穿着白天祭祀时的那套衣服,但已经被皮鞭抽打得四分五裂、衣不蔽体了。但凡是裸露出来的皮肤,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干涸的血将衣服和伤口黏在一起。

他跪在冰冷的地上,双手被铁链吊起,头垂着,像是死了一般,没有任何动作。但仔细看过去,就会发现他其实在剧烈的颤抖着,刑官一边逼问着,一边将什么闪着寒光的东四一点点的推进他的伤口。那是打磨成三角形的刃,很薄,两边还带着倒钩,待会儿拔出来的时候,那种感觉光是设想,就足以令人毛骨悚然。

隔着铁门看了一会儿,元君耀走了进去。看到他阴云密布的脸,室内的气氛更加凝重了。“退下。”

“是。”

“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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