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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倾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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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至殿的前殿刻意收拾了一番,香炉移走了,摆设也悉数向后移了一丈,平时请安时就已经很宽敞的大殿此时更加的广阔了。按照位分安置好的席位,比之前的宫宴要少了两个,一个是故去的胡庶人,凌一个,则是身体不是的下婕妤。关于风传的流言,元君耀昨日就已经下旨妄议者杖弊,所以这种“隔人有耳”的场合,也就没有人敢胡乱说什么。

“姐妹们都来齐了,便开席吧。”羽鸢面上描绘着淡淡的妆容,微蹙的眉和有些迟缓的声音,无不透露着她的“虚弱”。

“谢娘娘。”

“诶,”羽鸢摆手,“都说了今晚是为我压惊的小宴,大家随意,怎么又用起尊称来了?大家姐妹相称便好。”

  来客

虽然只是小宴,但精致的菜肴,甘洌的美酒佳酿,并不是每个宫殿都拿得出手的。一些位分较低的妃嫔无不在心里感叹皇后的奢靡生活,连带着小小的嫉妒了一把。

席间不时传来欢声笑语,好一副“姐妹情深、其乐融融”啊。羽鸢的目光不时的扫过兰瑛和奚念薇,在心里冷冽的笑了。

今天清早上朝的时候,内监宣了一道圣旨:四王爷元君煊受封为晟王,位世袭,三日后大婚,迎娶匈奴三公主迪云雅晟王妃。

这样一来,先前关于皇后与四王爷不伦的传言,不出意外的话,便是彻底的破了。兰瑛四下散播的流言可谓是收效甚微,对她没有构成任何的威胁。此时乐融融的气氛,她再怎么尝试着融入,面上干涩的笑也无法显得自然而然。

“瑛姐姐怎么了?脸色不大好啊。”羽鸢关切的问。

“啊,适才饮了两杯酒,觉得后劲有些大呢。”

“来人,给瑛姐姐上一点甜汤。”故意忽略她话里的话,羽鸢没有丝毫要放她走的意思,好戏都还没有上演,主角怎么能离开呢?

岂料话音刚落,外面就响起了内监冗长的通报声:“陛、下、驾、到。”

羽鸢拿着筷子的手在空中僵了一下,奇怪,元君耀怎么会来?不过转念一想,这样也好,省的届时经由旁人的口传话呢。

但下面的人可不这么认为。因为凤至殿的宫人特地说了,随意即可,所以并没有描摹精致的妆容,挑选华美的服侍,这样就不能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呈现在元君耀面前了!不由得在心里怨起皇后来,却又不得不依然浅笑低吟,切不可失了礼数,可苦了她们。

“皇后殿里好热闹,怎么有宴会,也不邀请朕啊?”元君耀走进殿来,看上去心情不错。

“陛下说笑了,臣妾只是与姐妹们小聚一番,并不是正式的宫宴,连帖子都没有发呢。既然是不入眼的小宴,也就没有邀请陛下了。”看到你的脸,我就没胃口!

“呵呵,皇后殿里的东西,朕都喜欢。”说着,元君耀已经走到了上首的凤座前,与羽鸢并排坐下。这样暧昧的话语和亲昵的动作,着实另其他人眼红,羽鸢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心想着难道这是书中曾经提及的“移魂术”?依旧是这张脸,元君耀却像是换了个人似地。

不过这并不重要。

觥筹交错之间,众人时而相互敬酒,时而谈笑风生,很快,半个时辰又过去了。在心里算着,差不多了呢。

果然,没多久,凤至殿的烛火忽然全部熄灭了,没有任何征兆,也没有风。刚才还灯火通明的前殿,就在一瞬间骤暗。习惯了光明的双眼面对突如其来的黑暗时,也会有短暂的失明,一时间女子的惊叫连连。

“不要慌,如萱,掌灯!”羽鸢的一声轻喝,让慌张的一屋子人稍稍安静了些。刚刚暗下来的一瞬间,元君耀变抓住了她的手,到现在也没有松开,她却不以为然。

待到众人好不容易适应了这黑暗时候,又传来如萱的声音:“娘娘,这蜡烛,不知怎么的,点不然啊。”

“什么?”

这时,大殿的门不知为何打开了,外面的光亮透进来,在门前的地摊上映出光晕来。一个灰色的影子出现在门口,幽幽道:“不必点了,本宫,看得见呢。”好熟悉的声音。

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湘妃娘娘!”

紧接着,又是慌乱,更甚于之前。

那个影子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高得不正常的音调显得十分凄厉:“冤有头,债有主,本宫只是来找害死我的人的,你们不要怕啊,呵呵呵呵呵呵。”那诡异的笑,更是吓煞了众人。

她慢慢的往薇嫔那边走:“薇妹妹,别来无恙啊。”

  后福(上)

那影子慢慢的往薇嫔那边走去,大开的殿门吹来一阵夜风,微凉,掀起了她的衣裙,更如鬼魅一般飘忽不定了。

“啊!”薇嫔的尖叫声盖过了所有人的声音,格外的突兀。也因为这么一喊,混乱的大殿出乎意料的陷入死寂,每个人都不约而同的闭上了嘴。

“奚念薇,你这个贱人,诬陷本宫,还杀人灭口!人在做,天在看,冤有头,债有主!”

“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杀你!”

“大胆!是何人在这里装神弄鬼,污了龙眼凤目?来人,拿下!”右手边的瑛夫人是最先回过神的,眼前的“影子”哪里是鬼,分明就是人!

不过侍卫已经被羽鸢调离,传令下去要等到灯火重燃的时候才能靠近,所以现在根本没有应声而来的人。至于内监宫婢,都是悉数交代过的,烛芯是他们抽出来剪断了再塞回去的,大门是他们猫着腰打开的,推波助澜的惊呼也是她们制造的,怎么会听命于兰瑛呢?

无人阻拦,湘妃甚得意,转眼已经到了薇嫔的小桌前,置若罔闻道:“本宫的脖子好痛啊,被那麻绳生生的勒,道现在红痕还没有退去,丑死了,不信,你看。”说着就要伸手去掀自己的衣襟。薇嫔哪里敢看?刚才就闭上了眼,哆嗦着往后爬,借着殿外透进来的光,那狼狈至极的影子看得一清二楚,就像是一出生动的皮影戏一般。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只是把小产的事赖在了你头上,但我真的没有杀了你啊!救命啊,救命!”她想要躲在旁人身后,可是此时哪里还有旁人?左右的妃子们早就吓得花容失色,退到了两旁去,她一直后退,终于背立柱阻了退路,两边又是立屏,退无可退。

眼看着湘妃到了跟前,伸出手来要卡在自己脖子,强烈到了极致的恐惧和微微窒息的感觉下,薇嫔终于扛不住,大叫一声:“是瑛夫人让我这么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不是我、不是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想死啊!”带着哭腔的声音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尽管被卡着脖子呼吸困难,但瑛夫人三个字,还是十分的清晰。

羽鸢笑了,猛的一下抽回自己的手,击了三下掌,大殿内又恢复了明亮。

放眼看去,一干妃嫔皆是面色惨淡,薇嫔那边已经是一片狼藉了,玉盘珍馐落得一地都是,她整个人蜷在立柱前,衣衫不整,发髻散乱,剧烈的喘息着。而她面前那个“灰影”,其实是一袭白衣的湘妃。

她整了整披散的长发,走到大殿中央,优雅从容的施礼:“拜见陛下,皇后娘娘万安,臣妾的确是冤枉的,还请陛下、娘娘明鉴。”

“免礼。”羽鸢扬手,莫测的看着兰瑛。

“你排的戏不错,让朕大开眼界呢。”元君耀低笑。

“陛下过奖了,臣妾不过是眼睛里容不下沙子,不得已的不择手段罢了,还请陛下千万不要怪罪啊。戏还没完呢,请陛下继续欣赏吧。”耳语一般的声响,似要挑起衅端的语气,只有对方才听得见。

“来人。”

“在。”

羽鸢冲着还处在惊慌之中的薇嫔扬头,侍卫们立刻走到那边,要将她架起来。“是瑛夫人让我做啊,你要索命也是找她啊!”她就这样一边大呼,一边被架到了帝后面前。

“薇嫔似乎不大清醒呢。”胡灵湘瞥见一旁的兰瑛桌上有一杯开胃的酸汁,顺手拿起来泼在了挣扎着的薇嫔脸上。

被这一阵凉浇得醒过神来,她住了口。又过了一会儿,大概是彻底定下来了,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个阴谋,她怨恨的看了一眼旁边得意的湘妃。只觉得一道不善的目光从上面传来,悄悄的瞥了一眼,只一眼,立刻低下了头,神色惊恐,连手也不知改往哪里放。

“说吧,从头说起,朕饶你不死,不过若是有半句虚言,朕就让你后悔自己刚才没被掐死!”元君耀森寒的声音在头上响起。

……

某人的废话:

因为明天有事,一天都在外面,所以现在提前码明天的字了哈~~不过熬到两点,眼睛实在是睁不开了,还有一章,明天我会在路上用手机写好,请朋友帮忙发的,尽量赶早哈,不会让大家久等的,恩恩。

  后福(下)

刚才湘妃出下确实有些狠,多日来憋在心里的怨恨一拥而上,最后撒手的时候,长长的指甲在薇嫔脖子上用力的划过,硬生生的拉出几条口子,渗出血来。

想起刚才,她还心有余悸,用手抚上脖颈。抬头看见旁边的瑛夫人气定神闲,没有丝毫要帮忙的意思,她心惊,事到如今,还是老老实实的好。其实这不是因为奚念薇的觉悟高,而是以她的资质,实在是无法在短时间内酝酿出万全的应对之策。

“是。”她颤抖着应了一声,“那天在御花园,其实、其实是臣妾自己甩开湘妃的手,然后摔倒在地的。小产一事,是臣妾诬赖湘妃的!”她结巴了一下,最终还是鼓足勇气说了出来,早说晚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么说,你根本就没有身孕,是一早就算计好了要污蔑湘妃的了?”

“不是啊!臣妾真的怀有陛下的龙裔,这等欺君之罪,臣妾是万万不敢犯的啊!只是、只是那日在华云殿,臣妾一不小心摔了一跤,滑了胎,才、才听了瑛夫人的吩咐,找机会嫁祸给湘妃娘娘的……都是瑛夫人指使臣妾的啊!”这话一出,殿上许多妃嫔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弱不禁风的瑛夫人,一向是温和典雅的,怎么会?

“那么,瑛夫人有什么想说的吗?”

“薇嫔不过是受惊过度才神志不清、语无伦次的,难到皇后娘娘单凭这种话,就要治臣妾的罪?”

“那我们就问一个没有受惊的人吧。”说完羽鸢击了一下掌,很快,一个宫婢打扮的人从后面走了出来。待众人仔细一看,发现这正是那日被元君耀下令杖弊的彩瞿,当然,现在已经改名念露了。

“奴婢拜见陛下,皇后娘娘万安。”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不要怕。”

“是。那日在涣月亭,是薇嫔娘娘让奴婢远远的站着,等她甩开了湘妃娘娘的手的时候,即刻上前推湘妃,把她撞倒的。还有就是,薇嫔娘娘的确是很早之前就已经小产了……”这是惊天的秘密,牵涉到皇嗣,又是欺君之罪,她实在不敢多言,所以那天羽鸢盘问的时候,她一再闪躲,但眼下听到薇嫔已经自己开口承认了,她也就不敢再隐瞒什么,只好据实以报。

“你退下吧。”羽鸢挥挥手,只要这几句话,便够了。“瑛姐姐,这,总算是有凭有据了吧。”

“薇嫔,本宫好心帮你隐瞒小产的事,让你挑陛下心情好的时候再提起,没想到你卑鄙无耻的嫁祸胡妹妹,现在又含血喷人,让本宫做你的替死鬼,实在是太恶毒了!”她一脸委屈的样子,还真的挤出了几行清泪,一瞬间就从险恶的阴谋家变作了柔弱的受害者,羽鸢只在心中感叹兰瑛演技超群。

她确实没有十分确凿的证据指出兰瑛唆使薇嫔做了这一切,现在三两句话出口,她又开始扮演起弱弱的受害者,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了薇嫔,自己倒是一干二净。这般模样,怕是元君耀又要心生怜悯了!

“陛下,臣妾有话要说。”兰碧起身走到了殿中。

“说。”元君耀的声音听不出喜怒,羽鸢斜斜的看了一眼,他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

“湘妃娘娘“走”的第二天早上,散了请安,我正送姐姐回去,薇嫔就急冲冲的到了华云殿。”她站出来的时候,兰瑛心中指使愈发的得意,可听了这话,面色为之一变,但是已经晚了。“我从么见过她如此慌张,情急之下薇嫔便口不择言,说什么湘妃要来索命了,她都是按照姐姐的吩咐做的,让姐姐救她云云。”

她一口一个姐姐,何其亲密,只是说出的话语,却一句比一句让兰瑛心寒。

在多人的力证之下,兰瑛也百口莫辩了,不过终因为有孕在身,元君耀只是掳其封号,降为更衣,禁足在了华云殿。

至于胡灵湘,则册为了淑妃。空缺已久的四妃之位,终于被占据了一隅。

……

“皇后这是有备而来啊。”看着一脸怨毒的兰瑛,元君耀附在羽鸢耳边道。

“哪里,臣妾从未离开凤至殿,怎么会“来”呢?”

……

当兰更衣被侍卫们“请”出大殿经过兰碧身边时,她笑了:“姐姐,你可知一山不容二虎?”

兰瑛冷笑,我终归还有一张绝佳的护身符,你呢?那什么同她斗?与其死无葬身之地,不如乖乖做我的棋子!

……

“我总算是没有失信于人呢,这也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谢了,接下来,就该是……”羽鸢打断她的话,“你会就这样罢手了吧?”

“那你想怎么样?”

“让她永无翻身之日。”我要夺得他的一切,但凡是他珍视的,抑或是自己不想要的,便尽数毁去!

……

是夜,苍穹下的金碧辉煌中,人人都各怀鬼胎……

  逾越

昨晚那看似随意的宴会,最终被蓄谋已久的两人推向了**。这么一闹之后,原先欢愉的气氛早已不再,强留下她们也没什么意思了,不久便散去。

原来一向温婉的瑛夫人,竟然还有这样精于算计的一面呢。想想平日里弱不禁风的样子,说话总是轻声细语,就连笑,都是掩口轻笑。很多东西,实在是捉摸不定。

不过最让人吃惊的,却是皇后。

羽鸢虽然不时的跃上风口浪尖,但从来没有认真起来对付过谁,如果一定要找出这么个人来,那就是刚进宫时和胡灵湘三五不时的抬抬杠,所以大家也没见过她的手段。

没想到皇后对付一个人,无声无息的,却是一击必中,连申辩的机会都没什么,就被拉了下来。若不是瑛夫人有孕在身,恐怕就会和薇嫔一样,赐死了吧。

锋芒毕露,再想收敛,也是徒劳了。

说到薇嫔,也真是可怜,平日里无非就是小打小闹一通,不时的火上浇油、搬弄是非,只是这一次不幸的就做了炮灰。路是她自己选的,也怨不得谁。

……

“皇后娘娘万安。”

“免礼,什么事?”刚散了清早的请安,羽鸢正打算去一趟华云殿的,在门口就遇上了元君耀的内监。

“陛下有请,奴才为娘娘带路。”

带着满腹的狐疑,羽鸢不自在的跟着那个蓝袍的内监,似乎是御花园的方向。心里有无数的疑问。

记得昨晚,看着走在最后的嫣美人也出了殿门,她深吸了一口气。

于公,自己可是正大光明,任谁都无法说她假公济私。但是于私就不一样了。本来么,自己只是想把兰瑛扯进来,让元君耀心生芥蒂,只是没想到兰碧忽然的倒戈,更没想到元君耀会亲自开口治她的罪。

最后元君耀什么也没说,摆驾回了勤政殿。

事情就这么出人她意料的峰回路转了。

现在他让人来请自己,又是什么意思?乖戾的元君耀最近的种种,愈发让她琢磨不透。不过唯一的好处是,他不再恶言相向了。

跟着那个内监在长廊里穿行,这个方向,羽鸢吃了一惊。果然,最后来到了那个名为薄樱的小园前。

“娘娘,请。”这是禁地,就连他的心腹也不例外,所以那个内监只是停在了门口。羽鸢在心里冷笑,自己是不是应该感动得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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