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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倾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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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尤无奈,向耶硕吩咐道。

“放了小雅,我便放你们走,决不食言。”

“好。”羽鸢一手提起面如土色的迪云雅,正要把她推向前,却被元君煊阻止了:“等等。”

“没事,司尤不会食言的,我信他。”说完淡淡一笑。虽然说的话语让司尤听了心里一暖,可是他看出羽鸢眼里分明有一种别样的神采,是他从未见过的。看得他怔怔的出神,羽鸢的话又在他耳边响起,我的心,已经死了,

煊点头,这才让开,迪云雅顺势被推入了司尤怀里。

刚才被击了一下,有使了很多力气,现在空下来了,腹部的痛开始明显起来。羽鸢捂住刚才的伤处,心里暗骂。不光刚才小小的教训了她一顿,心里总算是平衡一点了。

“你没事吧?”看到羽鸢的神情并不轻松,他走过去,关切的问道。

“我还好。你怎么会,元君耀说你已经……”羽鸢忍不住要问,哪怕现在身陷敌营、迫在眉睫,但她还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

“此事说来话长,我……”

听到这里,他懂了,元君煊就是羽鸢口中的那个人。司尤别过脸去,装作没有看见,心里却如千刀万剐一般。

这时,有士兵牵了两匹马过来,羽鸢正要走过去接住缰绳,煊止住了她,道:“我带你。”说完飞身上马,再一手揽过羽鸢,将她拉上了马。

“我们的恩怨算是一笔勾销了,下次战场上见,绝不留情。”说完一扯缰绳,那战马长啸一声,前蹄跃起。

“王子没您不能就这么放走他们!”

“让路。”

“殿下。”

“我说让路!”他怒喝,不再看那两人,自顾自的抱起迪云雅,向着营帐走去。

听着渐渐远去的马蹄声,想象着两人扬长而去的清醒,心,忽然有些空空的。

给读者的话:

今天脑子生锈了,怎么也写不出来,原谅我吧,这章只有1500字;;;;;

  重逢

奔出大营后,没有人再追上来,司尤果然是信守了承诺。远处小丘上遥望的凌千辰见一骑两人飞奔而来,心中绷紧的弦也算是放松了。

“皇后娘娘万安。”凌千辰没有下马,不过好歹会请安了。

羽鸢冷眼扫过凌千辰,再看向他身后,估摸着大概有一两千人吧。原来这一次他们兵行险招,只带了很少的轻骑前来挑衅,吸引司尤带着大军离营,如此一来,元君煊便有机会乘火打劫了。

“士别三日,如隔三秋啊,凌将军越发知书识礼了呢,都会给本宫请安了。”羽鸢轻嘲。

“哪里,都是娘娘言传身教啊。”他也不示弱。

两人话语间不善的意味渐渐凸显,煊只得出来打圆场,“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回大营吧。”

“是。”凌千辰率先掉转马头,下令回营。羽鸢瞪着他的背影冷哼。

……

他与凌千辰并排骑行在队伍的最前面,凌烈的寒风席卷而来,吹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一路上煊都把羽鸢圈在怀里,用大麾将她包裹,生怕无孔不入的寒风冻坏了她。因为凌千辰在,两人的千言万语根本无发说出口,只好憋在肚子里。他一言不发的策马狂奔,她静静的倚在他怀中,没有说话,反而想了很多。

接连七天,元君煊日夜兼程、快马加鞭的从帝都赶往北疆,生怕迟了一步,羽鸢就再也回不来了。每到一地他最先做的就是到集市上去换马,有几匹马甚至差点被他活活跑死,接着便是准备水和干粮。不投店,甚至不会停下来吃饭,全部都是那些略显粗糙的干粮,比起从前的玉盘珍馐,可谓是天渊之别。

每天都是不停的赶路,直到天色暗得已经无法前行,伸手不见五指了,才会靠着树干歇息一会儿,天亮又踏上征程。终于花了不到一半的时间赶到了这篇不毛之地,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刚刚羽鸢快如闪电的出手,甚至连他也看不清,也不知道马鞭是合适呗羽鸢顺手抽去的。只看到她扬手,再就是迪云雅被卷倒身前来了。直到羽鸢发怒,他才想起,夏侯家本就是武将世家,羽鸢会个一式半招,也不怪。

被押在帐篷里的几日,羽鸢就不断的在设想自己逃出生天时的情形,不过千想万想,却没有想到到是他。原来元君耀一直在骗她!

事到如今,羽鸢也没有太多的奢望,只要他平安无事,就已经很满足了,不是吗?

身下路途颠簸,身前寒风猎猎,但在他怀里,那些都如云烟一般消散。暖暖的,享受这份来之不易的安宁与紧密,她微笑着,闭上了眼。

……

“恩?”羽鸢睡得正香,忽然被人使劲的摇晃,被弄醒了。带着强烈的不满,她赢了一声。

“快到大营了,醒醒。”是元君煊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看见羽鸢睡得很香,他也不忍心打扰,不过已经可以看见不远处的营地火光了,只好狠下心来,摇了摇她。

“哦。”羽鸢不好意思道。沉浸其中的自己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众人回到邶军大营,这时东方的天边已经渐吐鱼肚白了。

得知四王爷与凌千辰夜探敌营去救羽鸢,许多军士们都没有睡,一直巴巴的等着消息。如今看到元君煊在场中勒马,下到地面再将羽鸢抱下,大家也都松了口气。

羽鸢下马,本该有士兵拿了垫脚的木凳去接迎的,此时还没跑过去,羽鸢却已经被元君煊抱在了怀里,许多人的面色不由得一僵。不过这种暧昧和尴尬,瞬间被喜悦的气氛冲散,也没人去多想。因为看到一别多日的皇后,大家都露出了喜色,像打了胜仗一般。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四王爷千岁千岁,参见将军。”众人请安。

“大家不必多礼,这些日子,让各位担心了,我很好。”羽鸢摆手。

“时候不早了,长途劳顿,娘娘还是早点歇息吧。”元君煊一本正经的说,这样礼敬有加的语气,羽鸢一时还反应不过来,刚才美好的感觉,顿时消散无踪。

对啊,她是后,他是臣,君臣之礼,除了恭敬,还能有什么吗?

扶着如萱的手,羽鸢转身走进了帐篷。身后是欢愉的军士们,此刻她的心情却很压抑,抵沪那些庆祝的欢笑,与她无关一般。

看着突然沉默离去的羽鸢,元君煊也觉得有些落寞,回了自己的帐篷。

“娘娘,你可回来了!你没事吧!”如萱激动得甩开羽鸢的手,一把捧起她的脸,走看右看。

“你看什么呢,我还长那样儿,又不是死了重新投胎做人,你还想看出朵花来啊!”羽鸢打掉如萱的手,假装生气,瞪了一眼。

“娘娘怎么尽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您没事就好!”

“殷呢?”羽鸢问。

“睡了吧。”如萱不情愿的朝着帐篷一角努努嘴。如萱一直是看不惯小殷的,羽鸢纡尊降贵认她做义妹,结果她要么不搭理羽鸢,要么就是恶言相向,都够砍无数次脑袋了,可羽鸢却一点都不在乎,她在一旁可是气得要命。

“哦,这几天她没什么事吧?”

“没有!”如萱小嘴一崛,把头扭到一边去,就不再理羽鸢了。

“我的大小姐,你饶了我吧,我都身心俱疲了,还得哄您开心,你非得玩死我啊!”

“哼~”如萱继续闹着别扭,恐怕是整个邶国最胆大包天的侍女了,还跟皇后叫板。

“得了得了,我错了,我给您赔罪还不行吗?”

羽鸢作势就要屈身,如萱忙把她拉住,委屈道:“娘娘!如萱每天都为你担心,结果你倒好,回来都不关心我,就想着她!哼~”

“啧啧,我说怎么这么酸,原来是你把醋坛子打翻了。”她用食指戳在如萱眉心,疼的如萱连连求饶。两人又笑又闹,好不容易才停了下来。

刚才还有些心情沉重的羽鸢,终于展颜欢笑了。

给读者的话:

推荐清寒的《秀女出墙爱王爷》,喜欢的亲,去顶顶哦~

  缱绻

第二日。

羽鸢一直懒懒的睡到中午才起来,美其名曰免了早膳是为大军节约口粮,弄得如萱哭笑不得。

“娘娘,您的手怎么回事!”在替羽鸢更衣的时候,她才发现羽鸢的右手小臂上缠着布带,中间还有褐色的痕迹。

“没事,皮肉伤,快痊愈了。傻丫头别担心,换好衣服,你去取些伤药,再打些清水来吧。”

“哦。”

换好衣服,羽鸢接连转了三圈,那胡服究竟是穿不惯,还是邶国的衣服穿着合身。

如萱出去后,羽鸢 掀起袖子来,小心的解开缠在手上的布条。她说快痊愈了的确不假,司尤的伤药是上好的,这么一大片伤口恢复的速度简直该用神速来形容。只是这几日伤口结痂,奇痒无比,自己总是忍不住要去抓挠,又有些破裂。

这时,外面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皇后娘娘万安,臣弟元君煊求见。”

羽鸢一怔,赶忙把布带藏到看不见的地方,又放下袖子掩住伤口,深吸了一口气:道“请。”

昨天明明有千言万语,可是到了眼前却半天说不出话来,煊走到羽鸢面前,凝视着她,蓦地揽她入。

“王爷你……”

“叫我煊。”

“煊……”羽鸢有些迷离,这,是自己的幻觉吗?

他紧紧的抱着羽鸢,将她的头抵在自己下颚。深深的嗅着羽鸢发丝之间淡淡的芬芳。

“这么久不见,你清减了。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那晚的事,是我太冲动了,皇兄才会误会你至此。”他心痛的说,不知皇兄会怎么对待她,他不敢去想,皇兄对付厌恶的人的手段,总是令人背脊生寒。

“我没事,他没有伤我分毫,因为他说,那是,是,你最后的愿望。”羽鸢犹豫了好久,这句话才出口,这总归是句不吉利的话,现在他回来了。

“鸢儿。”他呢喃,在羽鸢额头上印上一个吻。

煊的唇贴上自己的额头,羽鸢只觉得软软的、温温的,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前所未有。身体似乎都无力了,整个人完全倚靠在他怀里。

这时,如萱刚好走进帐篷,忽然就看到紧紧相拥的两人,冷了好久才说出话来。

“娘娘、王爷……我什么都没看见哦,药放在这里了,嗯、嗯,我出去了!”说完红着脸一溜烟跑出了帐篷。

“药?”他疑惑道。

“没事,嘶……”煊不小心擦到了羽鸢的伤口,因为没有布带的保护,和衣袖擦挂在一起,羽鸢疼得轻忽初胜。

“你怎么了?”

“真的没事,呵呵。”她心虚的笑了笑,不想让他担心。

“你有事瞒着我?”他狐疑道,却发现羽鸢浅色的的衣袖上湿了一小片,不由分说的拉过她的手,掀开袖子来一看,立刻收敛了笑容,白皙光洁的小臂上竟然有一大片结痂的伤口,不过还是裂开了,流出褐色的汁液来。这伤口不仅很大,而且还很深,一大片皮肉都被削掉了,是很锋利的刃!

“你还说没事,这么重的伤,是不是司尤?!”他怒了。

“不是的,是我自己……”

煊按着羽鸢的肩让她坐在榻上,拿过如萱放在门边的小瓷瓶和清水走过来,细心的开始帮羽鸢清理伤口。

羽鸢一边拨弄着他两鬓的头发,一边给他讲自己这几日的机遇。远远看去,两人暧昧至极。

“你身手不错。”包好伤口,他笑着说。“上次和湘妃打架,要是你稍稍露两手,也不至于那么狼狈吧。”

“你嘲笑我。”

“呵呵!”他拉起羽鸢的手,忽然很认真的说:“等到大战结束,我们回宫去求皇兄吧,我们一起浪迹天涯。”

羽鸢心中感动,可眼里的身材又淡下来:“不可能的。我走了,夏侯家怎么办?”

“我们好好的求他吧,皇兄一直很宠爱我的!”【某夕:哇咔咔,这是JQ,华丽丽的兄弟爱啊~PIA我吧,又邪恶了……囧】

“只要你无事,我就满足了。”

“可是我不!”他有些激动,“我愿意穷尽一生来守护你,我不想再看到你痛苦的样子!鸢儿,我喜欢你啊!”他再次把羽鸢圈进怀里,无比疼惜,生怕会失去她,小心的避开羽鸢手上的伤口。

羽鸢微微抬起头,“我知道,我知道……”

沉溺在他的怀中,温柔缱绻。

“哟,末将是不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了?”凌千辰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两人面前。

“你!”难得的甜蜜,就这样被一碰冷水浇灭。“有事吗?”

“娘娘和王爷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啊。”他阴阳怪气的说道。

“有话就说。”

“哈哈哈哈哈哈,我……”

给读者的话:

今天人气忽然好旺啊,金砖满天飞,在这里要谢谢大家了~明天晚上加更哈,今天实在是无力了~~

  内奸

凌千辰狂妄的笑让羽鸢很不高兴,心里诅咒着他。不料凌千辰话还未说完,就轰然倒地,一身银色的甲胄在两人面前闪过。

她大吃一惊,原来自己的诅咒是这么灵验的啊,不过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两人连忙走到倒下的凌千辰面前。

“喂,你怎么了?”她轻拍凌千辰的脸颊,可是他没有一点反应。

羽鸢意到事情好像有点不大对劲,询问的看向元君煊。他将凌千辰扶到榻上半躺着,然后以皇后身体不适为由,宣来了军医,还有凌千辰的副将夏文也一道被叫了进来。

“凌将军怎么样?”

“回王爷的话,凌将军他中毒了。”军医收回把脉的手,神色凝重。

“中毒?”他和羽鸢异口同声的惊异道。

“是的。从将军的脉象看来,像是中了毒花八星草萃的毒。这种毒有浓郁的香气,中毒者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会高烧不退,持续昏迷。”

“该死!”元君煊怒道。这是羽鸢第一次见到如此温而文雅的煊发火。大战在即,主帅却忽然中毒,无论他受将士爱戴与否,全军的士气都会受到影响。

“可有解药?”

“有,只是那解药却比毒药更加难得。”

“此话怎讲?”

“需用鲜血和着赤鹿角的粉末饮下,才能解。而这赤鹿只栖居在赤灵山的深谷中。”

“赤灵山现在正被匈奴占据着,若要解毒,就必须攻城略地。哼!”元君煊冷笑。

“军中是出了内奸了。负责将军膳食的是谁?”羽鸢转身向夏文询问道。

“娘娘,这种毒只要嗅到就会侵入,所以是黑市上千金难求的奇毒。”

这样的话,要查出这个人,就更加的难了。羽鸢一时不知道怎么处理,有些出神的盯着帐中某处发愣。

“夏文,凌将军中毒的事切不可外传。这几日要辛苦你了,尽量让大家以为将军在自己的帐篷里。”

“是。”

屏退众人,只剩羽鸢、元君煊,还有躺在榻上的凌千辰。

“你怎么看?”他问。

“这个内奸显然是有备而来,手段也十分高明。既然能弄到这么难得的毒,想必是有强大的后援。”

“司尤?”

“我不知道。这几日的相处,我觉得他不像是这种卑鄙的人,他没什么心机,反倒是有些小孩子脾气,很容易就看穿了。”司尤有着与生俱来的用兵才能,这一点她绝不否认,但是论攻心、论谋略,他似乎很弱,抑或是他本身就不屑,只愿意以实力取胜。如果讲得难听些,就是死板。

“除了他,难道还有深不可测的第三方搅进来?”

“或许。如果是的话,下一个目标,应该就是你我其中之一了,你小心些。”

“你也是,晚上多调派一些人手来。”

“恩。”

接着两人又陷入了沉默,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还有些事,就先出去了。”犹豫了一下,他说道,说完冲羽鸢一笑,转身就走。

“煊……”

“什么?”

“我答应你。”答应你一起回上衍,一起去求元君耀。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不负如来不负卿。”

……

“娘娘,请用茶。”如萱吧热腾腾的茶递到羽鸢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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